文學總是好于寫實的,寫實的總是寫頌歌的東西到也沒有什么,而我偏偏天生就是一個喜歡批判的人,總會覺得這樣和那樣是那么的叫人心里覺得別扭。現實的生存之道,厚黑之學,總是叫我心里既覺得可笑又覺得無奈,深陷這樣的世道說又沒有說的地方。只能忍受這一切繼續自己無奈的生活。偶爾會突然心血來潮想到了一些東西想要寫出來,但是又會顧及到我這個寫作的水平不高,誤傷了別人總是不夠好的。于是,經常就會打消自己去寫東西的念想。只是過過嘴癮說道說道也就罷了。于是,時間又過去了這么許多年了,而今回首,卻發現這世界還是一如往昔的污穢。想到了大概許多的喜歡批判現實的青年都和我一樣沉默了吧,所以大家都只是聽著順耳的話,干著一些愚蠢的事情而一直沒有進步。沒有進步也就罷了,但是看到一些人一直用實際行動來推翻進化論這個真理,我就有些疑惑是不是這些人覺得自己的行為可以成為大概率事件。但是,新媒體的宣傳使我越來越覺得我的疑惑是錯的,很多的愚蠢的人逐漸的把小概率事件推向大概率事件的方向。于是,我又開始懷疑原來人不見得都是要進化的,這么多年來的中國的發展,很大一部分人的退化是叫人覺得不可以理解的。但是這種不理解只是歸為他們怎么可以這樣愚蠢,而非他們不應該這樣愚蠢。記得有國家的歷史以來,很少會有敢于公開賣國而無人問津的,而今卻可以借著自由、民主的幌子公開說出:“皇軍,去哪兒?我帶路的。”言論。即便,對自己的國家已經痛恨到想要讓其滅亡的地步,也可以通過諸如改良、革命、起義、割據等別的思路吧。斷然要幫助欺凌過你爺爺、奶奶的仇人來把你和你的家人、以及你家有的一切一起毀滅,這該是多么的絕望的思想下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實在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為此類人辯解,結果有明智的人士道出了“腦殘”的定義。我想那么多的腦殘者的產生是不是我們社會的退步呢?還是我們這個人種的退化呢?
提出這個問題以后,帶著這個問題和現實的境遇一直思索著,結果發現一個可怕的現實,我們的國人的境遇真的是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我們老一輩的革命家在中國的革命建立了新中國,但是經過這么多年的改革開放,許多舊的東西卻又悄悄的回到了我們的身邊,而更可怕的是還結合了新環境演變出來了許多新的、怪的思維。我們不能簡單的用一個“腦殘”來概括這樣的事實。任何事物的產生都是客觀環境的反映。于是,我就想到了我們當前的社會環境、社會存在。客觀的評價是差強人意的,而恰恰看到了別的國家因為我們這里革命,而別人卻越發的民主了的這個現實時,更是讓我覺得這個世界的微妙。尤其是看到好多當年允諾給窮人的條件,今天都成了一紙空文的時候,就不難理解人們的悲憤。固然窮人是愚蠢的,但是他們還是知道你欺騙了他。被騙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而被騙的人如果是少數也就罷了,而我們當年卻偏偏主張的是為了大多數人的利益,打著布爾什維克的旗幟。依靠的也是這么大的一只刁民隊伍成就了今天的事業。其實如果采取愚民政策也還是可以繼續使這些愚蠢的人保持沉默下去的。但是,因為整個社會人種的退化是一定會影響到臺上和臺下的人的。所以,普通的愚蠢者干了更荒唐的事情,而掌權的愚蠢者還要假裝聰明的去拿一些根本騙不了人的東西來騙這些普通者。這個社會是多么的愚蠢啊。怪不得會有那些“腦殘”的存在。敵國還需要出兵消亡我們嗎?
我想,敵國是不會的,讓一個愚蠢的人帶著一幫更愚蠢的人走在愚蠢的道路上,他們干著各式各樣的愚蠢的笑話,最后的結局不言而喻。可氣的是那些走回頭路的人,你們明明知道這是什么的路,卻只管自己走了;可悲的是那些反對走這條路的人,你們明明知道是在和一個愚蠢的人探討該不該走這路,卻還要繼續探討;可恨的是那些在走在愚蠢的路上干愚蠢的事的人,你們走上了這路別人已經竊喜了你們還要再像小丑一樣演給別人一出出丟人現眼的小丑劇;可嘆的是那些企圖阻止人們走這條路的,你們明明沒有力量改變這現實,卻要自不量力的干出各種人間悲劇,傷害了和你一樣的人。
該走的人都悄悄的走了,想要和愚人講個究竟的人還在繼續,小丑們還在繼續上演各種貌似喜劇的悲劇,想要阻止這走這路的人身心疲憊。整個隊伍都透出那么一陣讓人絕望的氣息。于是,開頭那句:“皇軍,去哪里?我帶路”的話就不難理解了。在感到徹底絕望的時候,人們根本不敢于把希望寄托在自己人的身上的時候,總還是希望能夠通過別人來改變我們的現狀,哪怕那個人曾經是我們的敵人。這是多么悲切的現實啊?這個背著“漢奸”、“賣國賊”罵名的人,像阿Q一樣,笑著跟大家說:沒事,我們漢人的生命力是頑強的,等日本把我們統一了,日本以后也就是咱們的一個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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