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以寧把國內消費能力上不去的原因歸咎于城鄉二元化結構的存在,并且認為這是體制問題。因而認定提高農民收入是當前最大的改革方向。
厲以寧認為擴大內需最重要的就是提高收入,并且認為這還不夠,只有解決老百姓的后顧之憂才能擴大內需。
厲以寧還認為建平價出售的房子是政府的責任,并且由此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政府要讓人有房住,要提高收入,要使人民生活狀況得以改善,才能解除后顧之憂。
厲以寧說,西方國家是一次分配不足,二次分配補,中國則不然。孤兒進一步擴大了收入差距,所以中國的內需很難擴大。
然而,當我們把厲以寧曾經說過的話放在這里對比,就知道此人是個什么玩意兒了。厲以寧說:“為了達到改革的目標,必須犧牲一代人,這一代人就是3000萬老工人。8億多農民和下崗工人是中國巨大的財富,沒有他們的辛苦哪有少數人的享樂,他們的存在和維持現在的狀態是很有必要的。”由此來看,這位當年一股就靈的倡導者,難道今天發了善心,放下了屠刀,要立地成佛嗎?難道說這個曾經執意為了改革,不惜犧牲千百萬工農階級利益的家伙,真心要為工農階級鼓與呼嗎?
城鄉差距進一步擴大化,厲以寧們功不可沒。如今社會兩極分化嚴重,他卻突然搖身一變,不再提代價論了,假惺惺地關心起農民利益來。可知其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農村再次成為厲以寧眼中的改革對象,說明了什么問題呢?不是說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成就斐然嗎?何以農村又成為最大的改革方向呢?這不等于說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走錯了道路嗎?城鄉二元化結構這次成了口誅筆伐的對象,可是華西村、南街村等等依靠集體經濟富裕起來的農村,該做何種解釋呢?他們富裕起來,難道他們擺脫了城鄉二元化結構不成?小崗村這個被資改派們樹立起來的典型,靠著省級財政的扶持卻沒有實現富裕,真讓厲以寧們丟盡了臉,僅此一項,他們就該跳樓自殺,以謝罪于人民。
“三農”問題乃是改革開放的產物,農民增收乏力,農村經濟崩潰,農業發展停滯,都是樹立小崗村這樣懶漢典型,摧毀社會主義集體經濟的種下的禍根。要打板子,只能打在資改派的屁股上,難道還要責怪別人嗎?小農經濟折騰了數千年,何時實現過共同富裕?先富帶后富,純粹放屁!所以農村改革的主要方向,就是走社會主義集體經濟道路,否則中國的三農問題永無出頭之日。
農民的后顧之憂來自何處?來自上不起學、住不起房、看不起病、養不起老。而這一切都是厲以寧們改革開放造成的,如今他倒厚顏無恥地談論起農民問題來了,把自己打扮成農民的救世主,好像只有他最關心農民似的。國家看似富裕了,購買美國國債數萬億元,卻不肯解決老百姓的民生問題,有錢了不知道該怎么花?卻要大把撒錢在毫無效益的鐵公機上,這些挽救經濟的措施,完全是為富人們服務的,根本就沒有考慮工農階級的后顧之憂問題。如果把錢用在免費教育、公費醫療、廉租住房、老人養老方面,人民群眾還會產生后顧之憂嗎?擴大內需還會是一句空話嗎?主要精力不放在民生問題上,這樣的國富又有何益?這樣的政府還有資格稱為人民政府嗎?
厲以寧空有經濟學家的頭銜,充其量是一個混飯吃的酒囊飯袋而已。他們這批所謂的經濟學家,連同他們培養的那些學生,除了嚼外國人的剩飯之外,一無是處。這樣一批人把持著中國的經濟走向,不亂才怪呢!
西方是出“剩經”的地方,也是厲以寧們頂禮膜拜的神明所在。然而西方的兩極分化引發的社會動亂,又說明什么問題呢?資本主義要與時俱進,不是西方媒體的呼聲嗎?資本主義正走向沒落,不是西方媒體的哀鳴嗎?看來資本主義的滅亡是咎由自取。天叫其滅亡,必先叫其瘋狂,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無論是西方的資本主義,還是東方的資本主義,都難以遏制資本主義社會產生的不公正現象的大肆擴張。這種擴張將加速資本主義制度的滅亡。無論厲以寧們如何吶喊,都難以挽救垂死的資本主義,中國的走資派也無力回天,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步西方資本主義后塵,中國目前這種經濟發展模式的衰落很快就會顯現出來。只有社會主義能夠救中國,不管將來誰當政,背棄了社會主義,他們都將被中國人民掀起的浪潮所淹沒,不管他們的背景如何,一樣會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里去的。201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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