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東 我親身經(jīng)歷黑社會的一次暴行
正義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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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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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烏有之鄉(xiāng)
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五六年了,至今想起來還是令我悲憤滿腔!仇恨滿腔!這也是我之所以能拋家離子而東奔西走,南北轉(zhuǎn)戰(zhàn),想一切辦法、采取一切形式為宣傳和恢復(fù)偉大的毛澤東思想和實現(xiàn)社會的公平正義而的主要原因之一。 |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件事會是真的。竟會發(fā)生在那些修正主義分子和漢奸賣國賊們高喊完全正確的改革開放年代的光天化日之下,發(fā)生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jīng)成立了大半個世紀(jì)的號稱社會主義的中國。 |
那還是在2005年,因為我被我們單位的貪官鄧某某(他真的也姓鄧)下了崗,由于缺乏資金等原因,做了幾次生意也沒有做起來,只好到廣東去謀生。到了那里,由于年齡偏大,沒有那個老板肯聘用我這個年近半百的人,我只好向親戚借了一點錢,租了一間房子在惠陽的一個工業(yè)區(qū)旁邊經(jīng)營早餐和水餃。
那是我一生中最辛苦和最無奈的時候,剛開始生意沒做起來,交不起房租,老板娘總是給臉色看、用難聽的話語噎人。為了生計,性情剛直的我也不得不忍受著這一切。辛苦和勞累就不用說了,晚上常常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現(xiàn)在的頸椎病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
在那里,吃早餐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上下班的打工的工人,七點至八點是他們的上下班時間,忙碌也就在那個時間里。也偶然也其它的閑散人員來吃早餐,他們是不定點的。比如那幫黑社會的頭子和下屬的小混混子們,有時候來的特別早,有時候來得特別晚,也有時候和工人一個時間來。 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們就是那種黑社會的成員。是他們的那次暴行使我知道了什么是廣東的黑社會,什么叫橫行霸道?什么叫兇狠殘暴?什么叫毫無人性? 早上,他們七八個人分別坐在外面的兩個小桌子邊吃早餐,他們一般是七點多鐘過來,吃完飯就走,和上下班的工人們的吃飯時間錯開,基本上不怎么接觸。
由于他們說話的口氣硬的很、總是兇巴巴的。使我感覺到他們這伙人不是普通的打工者。因此便格外的小心和謹(jǐn)慎,生怕惹惱了他們而把我的桌椅板凳給砸了。同時也認(rèn)真地觀察和聆聽他們的言行,想知道他們究竟是干什么的。 一個四十來歲的人大概是他們的頭目,看上去就兇巴巴的,別的幾個小混混對他都是一付畢恭畢敬的樣子,一個個都象哈巴狗,而那個頭目就象一只兇狠的野獸,眼神中總是透射出一種冷冷的殺氣。 那天早上,他們來得比較晚,當(dāng)工人們上班時,他們還沒有吃完飯。這時,那個頭目把手中吃剩的一點包子皮隨手就往遠(yuǎn)處扔去,不巧,那塊包子皮正好掉在一個正在路過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的脖領(lǐng)里。
那個工人把包子皮從領(lǐng)子里拿出來扔到地上,朝這邊看了一下,他的嘴里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被那個黑社會的頭目聽見了,他的眼睛一瞪,手一指,僅僅說了一個字:“打!”那七八個小混混便象惡狼一樣朝著那個身體瘦弱的年輕人撲去——。
那個令人恐怖的場景,只有在香港反映黑社會的電視劇里才能看到。 還沒有等那個年輕人和周圍的人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兒,他已經(jīng)被打翻在地,那幾個小混混對他是拳打腳踢,拳頭雨點一樣的落在他的身上。七八個人圍住一個人打,我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聽到那個年輕人悲慘的叫喊聲和哀求聲。周圍路過的打工者都是敢怒不敢言,誰也不敢上前去勸解。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壯起膽子走上去阻欄那幾個年輕人,說:“你們不要打他了,他不認(rèn)識你們。” 我之所以敢這樣去阻攔他們,一個原因是他們在我那里已經(jīng)吃過五六天早餐了,已經(jīng)和他們有些熟悉;他們還欠過我?guī)状钨~;另外一個原因是,我已經(jīng)是五十歲的人,雖然在內(nèi)地屬于壯年人,因為到廣東打工的都是年輕人,我在那里已經(jīng)屬于老年人了。我料想他們不至于會對我這個和他們的父輩一樣大的人下毒手吧! 在我的一再勸解下,那個頭目才冷冷地說了一聲:“住手吧!別跟他一樣。” 接著,他們就大搖大擺地走了,真的是如入無人之境。比在過去電影中看到的日本鬼子一樣橫行霸道和慘無人性。 我扶起那個臉上和鼻子里流著血的年輕人,心里對那幫無賴地痞流氓充滿了無比的憤恨。那時候,如果我手里有一挺機(jī)關(guān)槍的話,我一定會把那些流氓無賴們?nèi)扛傻簦∫粋€都不留。因為這他們都是一些毫無人性的冷血動物。過去光在電視上在香港的影視片中看到那些黑社會動輒就喊打喊殺的樣子,總以為那都不過是虛構(gòu)的東西,是為了吸引人的眼球。這回我領(lǐng)略到了廣東的黑社會的厲害!真他媽的不是人做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那個年輕人的老鄉(xiāng)聞訊趕來,把他攙走了。 第二天,那個頭上纏著繃帶的年輕人專門來向我道了謝。之后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也許是回了家,也許到另外的一個地方去打工了。 時至今日,每當(dāng)我想起那件事情時,胸中就充滿了一股怒火。每當(dāng)看到那些“精英”們大肆鼓吹什么“完全正確”一類的話,我就想去煽他們的耳光,或者也用機(jī)關(guān)槍把他們給全部“突突”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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