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被追問什么是麻木。麻木這個詞已經(jīng)在我腦海里纏繞了我好一段時間了。在字典上找了找,它們對麻木一詞的解釋似乎都不符合我心中所謂的麻木。比如:掙錢了,過上好日子了,生活幸福了這是不是麻木。我想這有可能是麻木。
有人就會問了,為什么?對啊,為什么掙錢了,過上好日子生活幸福了是一種麻木?因為,這錢來得可能不干凈,這種現(xiàn)象的產(chǎn)生可能是在不同的情況下產(chǎn)生的,結(jié)果一樣是“掙錢”,可是這過程不同,目的也不同。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批判的是也。那怎樣就算是有道呢?如果有了錢,卻不管錢是怎么來的不是很荒誕?有人說不違法的錢就是干凈的、有道的錢。我想不違法的錢不一定就是干凈的錢,而我這里想指明的正是這種所謂的合法的,然而是不干凈的錢。是不是有人想笑?請你別笑我,因為法律本身就不完善,誰知道這法律保護(hù)的是什么?
回到正題上來。什么錢才是干凈的錢?有人問他辛辛苦苦做生意掙來的錢是不是干凈的?這錢也可能是不干凈的。比如我們常常說什么是自私?好像人就是自私的。那有沒有不自私的事?有,利己又利人的事就是不自私的事。錢也一樣,在自己掙錢的同時又讓別人也能得到應(yīng)該得到的利益。所以,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能確定不是剝奪了另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得來的?所以,再辛苦掙來的錢都有可能是不干凈的。而你自己卻還沒有意思到。有人就說了,物體除了本身的價值之外都會有一個附加價值。我就很納悶了,這附加價值是怎么來的?是你給的還是他給的?是勞動產(chǎn)生的。那部分附加值應(yīng)該給勞動者才是。現(xiàn)實生活中很多價值本該給勞動者的卻被剝奪了。
鄧小平說:“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他的原話不是“黑貓”是“黃貓”)”。這話就有問題。為什么?因為他只看到了老鼠抓了貓這個結(jié)果,沒有看到抓到老鼠的目的。貓抓老鼠是要除禍,而不是要比賽看誰解決的問題多。如果問題產(chǎn)生得更快呢?也就是說,在解決問題的同時又使得更嚴(yán)種的問題產(chǎn)生了,那你還要不管黑貓白貓,只管抓鼠嗎?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是會享受生活的?說白了都還不是麻木地如行尸走肉一般?他們最津津樂道的一句話就是:心態(tài)決定生活。有什么樣的心態(tài)就有什么樣的生活。為什么茅屋里有歌聲,宮殿里有哭聲?主觀感受不同,心態(tài)不同罷了。這話不假,然而說出這句話的條件是,你的生活本身是干凈的。如果沒有生活是干凈的這個前提,罪犯也可以說:“我沒罪!”我們是人不錯,有情感也不錯,有想法也不錯,評判一樣?xùn)|西的好壞就難免不受人的主觀感受的左右。然而,在文明世界中,我們的行為不得不為了某些事情而必須控制自己的主觀意識。比如如何生活。人永遠(yuǎn)不可能脫離社會來生活,所以必須跟社會保持一致。所以在你心中的幸福生活很可能就是一種麻木狀態(tài)。因為這種幸福很可能是建立在一個“偷竊”的基礎(chǔ)上的,這種幸福是個人的,自私的,是傷害了他人而實現(xiàn)的。
有人說我這樣看問題心態(tài)不正。我想你們說反了。應(yīng)該說是你們不敢脫離了麻木而面對殘酷而鮮活的人生吧。自我安慰畢竟有點阿Q,阿Q雖有阿Q的好處,但阿Q畢竟是阻礙發(fā)展的一種消極心理。人家無故給了你一巴掌,你不但不反抗,還要說是被兒子打了。這樣的安慰能不說是麻木?這樣麻木的人能不墮落?這樣墮落的人能說他還活著?
所以,麻木的人是“活死”,即:沒有思想覺悟的人,沒有意識到自己所做的和所想做的事最終所導(dǎo)致的結(jié)果和自己所希望的東西事實上是在背道而行。很多人又把這種人叫物化或異化。資本主義最歡迎這種人,因為這類人被資本生產(chǎn)出來,資本也被這類人所擁護(hù)。這就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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