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寬容”
余罘
自從4月28日《人民日報》評論部發表了一篇評論文章，呼吁要以包容心來對待社會當中的“異質思維”。此后，人們總把“寬容”掛在嘴上。頌揚者有之，也不乏質疑者。
寬厚是公認的美德，但有人把寬容和寬厚混為一談，認為不寬容就是不寬厚；最典型的例子是藥家鑫案，被害人張妙家不肯和解，也就是不肯寬容那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有人便罵人家不寬厚，說什么“大家生活在底層，有怨氣，對貪官，對有錢人嫉妒，但也不必把氣撒在一個孩子身上啊。好可憐啊，不懂事的娃。張妙家也太不厚道了。干嘛裝骨氣騙大家，還不是要網民捐錢，100萬，想得很美，為了網民一百萬，死活不要和解，裝骨氣，還要誣陷別人，把責任推給藥的父母，說因為他們的冷漠，即使向他們下跪，他們也會說太晚的理由，其實，就是一個理由，為了讓網民捐錢，這個算盤打的好不好？你仔細想想，哪個父母不愿意賠款，哪個父母會舍得孩子死，可是張家夠狠夠絕的了。目的100萬，不和解，誣陷，反咬藥家父母，挑唆網民激情，用階層用矛盾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從哪個星球上發出的聲音呢？這是徹頭徹尾的袒護壞人、誣陷好人。我聽了以后，簡直腦袋發漲！這段話，我不是第一次引用，太刺激良知了，讓我的心在流血！他的心腸比那個惡魔如何？據說，還有罵那個無辜的女同胞“不要臉”的！——天理何在？該容忍他（她）們這些言論嗎？放此種謬言者，是把腦袋長在了什么地方？嘴太歪了吧？
一位青年婦女夜間行路被汽車撞傷，不但得不到救治，卻被兇殘地刺了8刀，結束了短暫的生命，留下一家老小，冤情未申，其家人反而被誣為“不厚道”、“裝骨氣”、“誣陷別人”、“推責任”、“夠狠夠絕”、“反咬藥家父母，挑唆網民激情，用階層用矛盾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幸虧張家是弱者、無辜者、被害者，若是他們不慎招惹了誰，那還得了嗎！說不定會遭到瘋狂報復，相信他們決不會被寬容！肆意污蔑受害人的人士，不怕遭天譴么？應該捫心自問，閉門思過，學會如何做人，竟敢在互聯網上亂寫一氣？還有幾個有頭有臉的人士，也算飽讀詩書，卻不主持正義，而是戴著偽裝上陣，幫強凌弱，欺騙世人，具有極大的迷惑性。
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了兩個寓言——《東郭先生和狼》、《農夫和蛇》的故事，都是講人有慈悲心腸，無限寬容，想搭救處于危難的生靈，但那些低等動物卻恩將仇報，并不寬容。這就告訴我們，不應該憐惜吃人的狼和奪命的蛇；若不在一個層次上，是不存在寬容的。
一旦被什么魔咒控制，人和人之間如何呢？高玉寶寫了一個故事《半夜雞叫》，那個周扒皮，拿人當牲口使還不滿足，夜里也不讓長工們睡個安穩覺。本來，雄雞唱曉尚未天明，雞叫時起床就算早起。但他卻在半夜時分鉆到雞窩里學雞叫，目的是讓長工們少睡覺，為他多賣命，這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嗎？——完全變質啦！別人需要充分休息，恢復體力，他卻不能寬容，變著花樣算計人。
舊社會的包身工，多數尚未成年，應該給予孩子們極大的寬容吧？事實上，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工人們若不賣命，資本家就不能得到利潤，就無金錢供他們享樂；享樂至上者都是狼心狗肺，能互相寬容么！如果資本家有善心，肯于寬容，能有富士康的十三連跳嗎？
近幾年，農村大搞拆遷，官商勾結侵犯農民利益，竟動用國家機器護航，欺人太甚，惡性案件時有發生，還出現了幾起自焚事件。如果不把人逼得急眼，誰肯玩命呢？誰會選擇自焚呢！而更為可怕的是，敢往自己身上點火，什么暴力行為不敢呢？面對現實，應該呼喚誰容忍？有人大唱“剝削有理”，逼死人命，是誰不容忍？有冤情無處申訴，還不許上訪，又是誰不容忍？——簡直登峰造極！與當年的信陽事件，何其相似乃爾！
人的能力（包括智力）和對社會的貢獻有大小，是客觀存在，但相差千倍萬倍么？而分配差距卻是千倍萬倍！當年，毛主席和周總理的工資也就是國內最低工資的20倍左右，是平均工資的10倍左右；論貢獻，怎么比？現在，誰的貢獻大？扶弱濟貧的美德還剩下多少？卻有人用剝削來的錢亂撒紅包，讓別人感恩戴德，使他流芳千古。杜甫有詩云：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是描寫唐朝的社會現實，如今怎么樣呢？不但分配差距極大，普通農民工少得可憐的報酬也舍不得給，比周扒皮還厲害；農民工都是背井離鄉者，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受剝削受壓迫，卻常常投訴無門，他們過的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生活！
有一首詩云：昔日饞貓仍受寵，難比乖狗露崢嶸；蠢豬可成座上客，唯獨虧待農民工。——這是否反映了客觀現實？現實是什么呢？是少部分人上了天，大部分人在洼地，也有人入了地獄！是誰在容忍，是誰不容忍？
有一個民間俗語：“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未必是真理，但反映了一定的社會現實。對這種扭曲的意識形態，是該包容還是應強力改造之？
老百姓也叫“老背興”，除了毛澤東們心系老百姓，有誰關心？有誰容忍過？“為人民服務”早就不提了，難道過時了么？是腐朽的意識形態么？
毛主席認為，凡是人都難免犯錯誤，不犯錯誤的只有兩種人：死了的和沒生下來的。所以，我們不能指望，也不能認為毛主席不會犯錯誤。但是，恨他的人把他的錯誤無限放大，甚至無中生有，絕對是別有用心。他為人民謀幸福，嘔心瀝血，有幾個理解？有誰為他分憂？有幾個對他寬容？“兩個凡是”固然不對，是設置禁區，是對不同意見的零容忍；但“全面否定”和“不爭論”是既不科學，也不民主；取消“四大”是最大的不容忍！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基本沒有外部威脅，大家爭論爭論肯定有好處，既是解放思想，也是有效監督，但卻被徹底扼殺了；只許一個人“設計”，別人可以參政議政嗎？為什么把自己的思想解放了，卻強力約束別人？消滅國企就那么要緊嗎？為什么不留待后人解決呢？因為中國人太能容忍。美國真的就那么“先進”嗎？恰如《李雙雙小傳》里那個“常有理”！
“精英”們言必稱美國——和多年以前“言必稱希臘”差不多，怎么就不把國內的實踐，站在歷史的高度認真總結一下呢？毛時代除了限制資本主義發展，還限制什么發展了？
人啊人，得講道德，講良心。毛主席是整過人，但他歷來主張“開展積極的思想斗爭”，文革叫做“觸及人們靈魂的大革命”，從不主張把人置于死地，更反對消滅肉體，在整頓思想的政治運動中，如果把整死人的罪責都安在他頭上，那是不合邏輯的。走資派和資產階級分子未必不了解這一點，但正如有人一針見血指出的那樣，妖魔化毛澤東，搞非毛化，是搶劫老百姓的需要！因為毛澤東思想是老百姓的保護神！碩鼠們很懂得釜底抽薪的道理，應該徹底清算一下了。呼吁盡快還開國領袖以清白，肯定他的功績和歷史地位，找回中國人的臉；想挽救中國，別無他途。這不僅僅是一種寬容，而是關乎中國能否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請有心人盤點一下，有誰夠得上“無產階級革命家”的資格。如果不會或不愿意盤點，那就不要瞎嚷嚷！
（2011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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