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二號導彈試射失敗引起的思考

最近中央一臺在播放電視劇《五星紅旗迎風飄揚》，昨天(2月8日)晩，已播放到東風2號導彈首次試射失敗，蔣介石用美國的U2高空偵察機偵察我核、導彈基地，中央決定把它打下來，而勾起我一連串回想。事也揍巧，為紀念毛主席誕辰117周年，2010年12月17日，本人在互聯網發表了《憶“兩彈一星”攻關戰》一文。而電視劇的主要內容也是反映我國在上世紀60年代初，被稱為新中國成立以來最困難時期，在毛主席、黨中央領導下，全國大協作，全民動員，毛主席帶頭勒緊褲帶還清蘇聯“債務”、當了褲子也要把兩彈一星搞出來的艱苦奮斗、自立更生的創業精神。電視劇生動而如實反映了這段值得我們中華民族自豪的光輝歷史。因為我僅看到播放到東風2號導彈試射失敗和決定打U2飛機，至于后面的五星紅旗怎么飄揚下去？不得而知。如果電視劇繼續這樣飄揚至毛主席去世，則這部電視劇堪稱是一部值得一看的電視劇；如果后面要去迎合所謂的“建國后若干重大歷史問題決議”，而篡改歷史，以及毛主席去世后還在飄揚紅旗，而不是紅旗落地，則全劇的后半部應另作別論，但希望不是這樣。所以我這篇文章標題就僅限于東風2號導彈試射失敗和打U2飛機。

一些看過本人發表的文章的同志，可能知道我有幾篇文章中涉及到上世紀60年代初導彈試驗失敗為例，批判XXX攻擊長征運載火箭“生在亂世，先天不足”，以及他散布的“今不如昔”，在《憶兩彈一星攻關戰》一文，批判了他跑了點龍套，就把兩彈一星的成功竊為己有，為他自己樹碑立傳。這個批判，看了電視劇，證明批得恰如其分，毫不夸大，只能說留了很大余地。東風1號導彈的仿制、試射成功，XXX連跑龍套的功勞都沒有；東風2號也只是在發射場喳呼了幾句，不過我相信電視劇會把他搶鏡頭突出自己的才能表現岀來。

東風2號試射失敗，我認為同東風1號發射很順利成功有關。東風1號因為是我國第一枚導彈，動員工作做得好，可以說是群眾性獻計獻策，工作做得細，達到了一試就成的效果。搞東風2號就沒有那么大聲勢，很可能認為有東風1號成功經驗，動員的聲勢不大，一些有關科技人員忙一點，結果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失敗。東風2號試射失敗，壞事成了好事，聲勢浩大地動員廣大科技人員再次技術攻關，就如我在《兩彈一星攻關戰》一文講的，又一次大多辦公室燈火通明，加班加點拼命工作，包括政、工干部都參與。東風導彈這一成功到失敗又到成功的過程，再次生動地證明了毛主席對立統一的唯物辯證法這一真理。現在年青朋友，很難理解那時大家聽到試射失敗而心頭難受之狀況，而激發出拼了命也要響應毛主席、黨中央號召：當了褲子也得把導彈搞上去為民族爭氣的勁頭，而使失敗轉化為成功的動力。

我想講的是，那時加班加點，都出自自覺，也不知道什么叫加班費，同志相遇，第一句話就是：你在忙什么？而不是現在：你一個月拿多少錢？那時問人拿多少錢，一般都認為有損自己而不啟齒的。現在有些人批評說那時“不懂經濟法則”，從這個意義講可以理解。但那時人人為國家和人民節約是很自覺的，別說無人用公款吃喝玩樂，即便把公家一個圖釘、一個曲別針拿回家也是可恥的。說那時為了黨和國家安危，無私奉獻為天責，毫不過分。而這30年，在此舉個典型例子：軍事出版社出版的《塵封歷史》第329至332頁一篇文章：“四分錢為何驚動胡耀邦” ，副標題：“XXX：殺岀一條血路！”文章的中心內容是蛇口的建設中，規定超過規定工作定額后(運多少車貨)，每多運一車多加四分錢獎勵，這一獎勵使工效提高了一倍。成了胡耀邦提高生產力一大“創舉”；被XXX贊揚為：“殺出了一條血路”。按這個邏輯，搞兩彈一星，“沒有殺出一條血路”，就該搞不出來，但事實是搞出來了。而且研制周期比蘇、美搞第一枚導彈短得多，走的彎路少得多，更有美國打的第一顆衛星被各國諷刺為一個“乒乓球”，我們是東方紅衛星，比他們第一顆衛星大而重得多；而且是在沒有“發明”“殺出一條血路”的情況下搞岀來的。事實證明，胡耀邦這伙人，坐在象牙塔瞎指揮，他們的思想方法是形而上學的。我是在工廠搞過四清的，該廠也搞過超過定額的部分加錢，結果出現年青力壯的學徒工，月工資超過一起干活的八級技工；但問題來了，組裝出來的產品，運轉不起來，學徒工一籌莫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八級技工說你們去找那些能干的解決，我們不中用了；最后大家只得服服貼貼取消這種制度。再就是評獎金，評到了一個班組好多工人間不講話，互不理睬，誰也不賣誰的帳，一些互相間協作干的活無法安排，最后也取消了。就當今社會，為爭名奪利，技術人員間互相“保密”、賭忌，這已是平常事。究竟是公而忘私好、還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切向錢看好？不同階級會有不同取舍。電視劇中，錢學森同志加班不僅同樣沒加班費，還一而再經過全家表決：幾次把平時積余的錢捐給國家，同人民同甘共苦，共度困難關。即便當今，我到河南南街村一看，毫不夸大說：北京現在找不到一個有南街村那么文明、富裕的社區，可南街村領導班子月工資250元，稱“二百五”“傻瓜”，可北京的低保戶月工資也上千。有興趣的同志，不妨去南街村看看，究竟哪個是社會主義？

任何科學試驗，尤其像導彈這類綜合性很強的龐大而復雜科學試驗，至今，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是沒有失敗記錄的常勝將軍。指責或嘲笑一次難免的失敗的人，不是科學方面的無知，就是別有用心。如果搞科學試驗不準失敗，則很少有人敢干。但是，像上世紀90年前后，我們的長征運載火箭巳經歷了一再發射成功，成了技術上成熟的產品，而在某幾個人大規模迫害干部、工人、知識分子，大搞自負盈虧、軍隊經商、倒賣外匯、走私汽車和“軍轉民”，對軍工和科研造成了空前破壞，以至造成科學試驗一而再三的接連失敗，甚至空前慘敗。罷了他們的官后，再無失敗。可見90年左右的一再失敗，已不屬于技術問題，人禍是主要的，必須追究責任，沒有區別，就沒有政策，也就沒有黨的威信。

在我以前發表的文章，沒有敢說東風1號導彈(也稱1059)和東風2號導彈，更不敢講東風2號失敗的原因。大家看了電視劇就知道了，那時保密制度很嚴，我們干什么？上不準告訴父母，下不準告訴妻兒。就連國防科委、導彈研究院、情報所等都不準向無關人員講，而統一講部隊番號。看了電視劇，我才敢透露：我們1960年一進第五研究院大門，不幾天就讓我們參加了軍事法庭宣判大會。宣判一位技術干部在信中向情人講了自己在干什么，后來談吹了，他的情人把他寫的情書全部寄來部隊，而被判處死刑(后改為無期徒刑)。再講句笑話：為了保密，組織上專門調進一批初、高中女學生，號召科技干部“就地取才”，盡量減少外界接觸。

東風2號導彈試射失敗，據最終結論：一是彈體細長比太小，即太瘦長(窈條)，就是電視劇錢學森同志講的彈體震動，放大一點說發射后成了S形扭動；另外儀器窗位置不合理，正好在彈體振幅大的位置。所以在電視可看到彈體本身成S狀扭動，飛行軌道又像蛇形向前飛。但所有單個另部件都沒有問題，所以錢老總結說是系統協調即系統工程的問題。可見所以稱尖端產品，往往問題不一定岀在尖端技術上，即便一個鏍釘出問題，也會造成全功盡棄而失敗。這次失敗原因，是我對毛主席關于對立、統一觀點的一次深刻的認識。把各個合格的另部件裝到一起，成了導彈，它是統一的，但這個統一體里面，又包含不統一的因素，結果造成失敗。最后把這些因素消除了，達到了新的統一，就成功了。加上，后來聽傳達了毛主席關于原子核可無窮分割的論端。使我認識到科技干部學哲學的意義，以至我對兒子、孫女輩，都一再勸說他們學點哲學。

再舉個例子，當時陳毅同志一再表示：導彈、原子彈搞成功了，我當外交部長腰背就更硬了。以至他在一次國際會議上氣壯山河地對一些敵對勢力說：要打就早打，常規、核武器一起來，老子頭發都等白了。大家都知道，那時我們還只有不太先進的原子彈和中、近程導彈，我們的陳外長，就能以中華民族應有大無畏氣魄展現在世人面前，中華兒女誰不為之自豪！可是現在，我們不僅有毛澤東時代留下的氫彈、各種導彈，但為什么這些年的外長等“大官”們讓老百姓稱之嚴重“缺鈣”，反斷了脊梁骨了……？ 尤其是，1962年在那樣艱苦的條件下，自己還不能生產地對空導彈，而靠蘇聯提供的一點早期地對空導彈，射程夠不到U2飛機飛行的高度，而靠智謀和勇氣，把號稱世界上無人能打下的U2高空偵察機打下來了。搞得許多外國人鬧不清是怎么打下來的，請教陳毅外長，陳毅同志說：是用木棍捅下來的；請教周總理，周總理說：是全國人民用拳頭把它打下來的。我倒要問一句：當今我們在毛澤東時代就研制成地對空、空對空導彈，但美國飛機侵入我領空撞下我飛機、死了飛行員，我們的地對空、空對空導彈干什么去了？我們的外長講什么了？又如我們號稱已是世界第二“富國”、“負責任的大國”，但我們的領土、領海被敵人侵占，我們整天宣揚的GDP干什么去了、中央干什么了？這前后一對比，同志們該更加清醒，這確實說明：導彈、核彈對于高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廣大人民來說，是紙老虎；導彈和核武器對修正主義、賣國集團、洋奴來說是真老虎，能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這就是歷史辯證法。重溫毛主席一再強調路線正確與否是決定一切的，這一真理是顛覆不破的。

順便介紹一件錢學森同志的趣事。四屆人大期間，我同錢老一直同桌吃飯，因每噸飯都是我去摧他去吃的。錢老當時有高血壓，吃降壓藥。但凡餐桌上有扣肉或紅燒肉，他都得吃兩大塊。閑談時，我說：錢副主任，你血壓高，為什么還那么大塊大塊吃肉，而不少吃一點？他說：吃肉有吃肉的好處，不能因血壓高就不吃肉，血壓高吃藥不就不高了嘛！我就不細解釋了，錢老關于辯證法的應用是得心應手的。也就像電視劇介紹錢老關于東風2號試射失敗和東風2號取得成功的關系的闡述，都說明他辯證法應用自如。我寫這篇文章的目的：是借此希望從事科學工作的年青朋友，要爭取或擠時間學點馬列毛的哲學著作，不僅對你參與組織領導，即便是科學研究，都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但千萬不要像胡耀邦那樣，看了不少馬列的書，但沒有正確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反愈學愈修。學習馬列毛著作，確實有個立場、觀點、方法問題。

許多了解我的同志都知道，我很尊重有真才實學的老科學家、老干部，但尊重不等于迷信。還是以錢學森同志為例，僅就我公開發表的文章就不只一兩次表示對他的尊敬和贊揚。但我想告訴大家的是，錢老可不是個愛吹不愛批的同志。相反，他很樂意聽取批評意見。我發表的《評“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一文，知內情的同志一看就知道文中不點名批評了錢老兩個觀點：一是他贊同“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二是他把“特異功能”吹過了頭。我很坦城地把我的文章打印并復印一份郵給了他，并說明文中哪一段是批評他的。并說明，如認為我的觀點不合適，請他讓秘書轉告我。但沒有聽到他有反批評意見。我衷心希望年青的朋友，千萬不要受當今社會表揚自我表揚、吹捧互相吹捧的指鹿為馬的歪風影響，要發揚我們黨批評和自我批評的傳統，這不僅有助同志間正常關系，即便對科學研究，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黨搞成當前如此腐敗局面，同丟掉了批評自我批評有一定關系，靠“不爭論”獨裁專制必然走邪路！對一個政黨、一個政府是如此，對任何個人也是如此。歷史上很少見閉塞言路者能成大事的，中國有句諺語：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本人沒有能把哲學學好，很遺憾！但有一點感到欣慰：學到一點，就盡量用一點，理解錯了也不怕鬧笑話，就像東風2號試射失敗，糾正過來不就行了嘛。即便我在休息養老后，在養身、做飯等方面，較重視辯證法，也取得了一定效果。我再重復一句：我們共同學點哲學！

最后，對已看了幾集(我是從放第九集才看到，現看到第十九集)電視劇《五星紅旗迎風飄揚》提一點意見：總的講比較真實客觀，但當時林彪主持軍委工作，而軍委作決定的事不見有林彪，這不合邏輯。另外，也有對有的人有人為突岀之嫌。

惲仁祥

2011年2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