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儒有什么危險性
以下是選文,是若干年前,本網民公開發表文章里的一小節中的幾句話。
這幾句話,是講孔儒思想是怎樣為官方利用而阻凝人的思想解放和社會前進的;是講唐宋之后,孔儒是怎樣導致中國社會兜圈子的。坦率地講,我是認為,給孔子一點文化地位,是一種科學,但崇其為“九五之尊”,還讓他進中國社會主義的紅色標志區,這就分明是“又兜了一圈”!是一丁點的“改革”、“創新”、“解放”“民主”精神都沒有!!!
別忘了歷史,尊孔,尊孔,到頭來,誰尊誰喪!這不是氣話,這是真實的歷史。
一家之言,供有興趣者參考。
……在官方,統治者依據這一思想,編織越來越豐富、也越來越繁蕪的重社會輕個人、重君輕臣、重官輕民、重義輕利、重道輕術的統治思想。自秦漢以來,統治者利用人們對社會本位倫理觀念的認同,創造了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至今也達不到的那樣豐富的全套修身齊家平天下的思想,完成其空前絕后的發展(與世界其它國家的同質社會相比較而言)。
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等立世恒言;
有友朋、悌弟、愛幼、孝父、敬老、尊師、忠君、憐弱、從善、憎惡、忍辱、茍和(對錯混雜,用以行騙)的人際協調論;
有“守天命,聽圣人之言,遵祖宗之法”的麻醉術等等。
此時的公、義、仁、德,究其實質,不過是一種愚民教義,是一種麻痹、麻醉和奴化理論。
而在民間,孔儒誘騙性的言辭漂亮的去私、利人、奉公(這也是后來孔儒的“普世性”恒言,反對人民造反,認受私有制和剝削),卻重塑國民心性。產生出既豐富、精巧得令所有外民族嘆服,又卑俗得使人害羞的“整打整盒整箱”的處世哲學。
而這些處世哲學全部“豐富”和“精巧”,大多是叫國人在公的名義下把私粉飾起來;大多是在鑄就國人無原則謙和、去欲忍讓、從眾適世、茍且隨俗。它或叫人逃離避世孑孤飄然和潔身自好;或讓人在公、德、仁、義下屈曲養晦(僅在對敵斗爭時,這一方略是可取的)以巧取個人私利……說到底,公、德、仁、義成了一種空大的信仰,一種無望的期待,一種可供裝扮的外在“面具”,讓不少人在這種信仰、期待下溜之大吉,或拿來作為一個體裁,發一點牢騷,發泄一種低能的不滿,作一些詛咒和兇險的預言,有時也能搞一些以一部分人得權收利而告終——近于破壞——的“造反”,至多不過是進行“只反貪官,不反皇帝,不改變制度”的變遷。
這也是近千年來的中國,雖然有不少人看到“公”心的重要(中國是一個講“公”時間最長,也最為普及的國家),但真正出于公心的,有自我責任感的,從自己做起的,不惜犧牲個人而長期(甚至三、五代人)堅韌不拔努力的,充滿理性和原則性的奮斗精神的人,卻又不十分多的重要原因之一。而一旦有堅定的革命者——象毛澤東,但如少一點象毛澤東般的智慧、深博、堅韌和功勞,也常被打殺,——血還被華老栓們買來治病(見魯迅小說《藥》)。
由是,深受孔儒濡染的傳統文化,有時表現為一種全民族性的巨大的保守舊物的心理定勢,以萬應之力,承受各種改革、革命的沖擊,而安之若素,守舊依故,使歷史的發展不是停滯,就是在原地兜圈子。
以上是舊文。
如今,中國歷史似又要展示“驚人相似”的一面。我說過:毛澤東因右派紛紛亮相和孔子再現,一再被證明為偉大;而毛澤東的最終勝利,還有待于證明。要知道,這次孔子是一反傳統的文儒形象——佩劍而來,并且,就立在毛澤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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