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名平,戰國楚人,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按普世價值派的說法就是小羅斯福,小布什,金正恩,習薄一樣的太子黨了)。是中國歷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和愛國詩人,他的一生經歷楚威王、楚懷王、頃襄王三個時期,此時正是戰國七雄并峙的時刻,中國即將實現大一統的前夕,而七雄之中,以秦、楚最強,當時「天下方務于合縱連橫」,斗爭激烈,「橫成則秦帝,縱合則楚王」,意謂若連橫成則秦帝統一天下,若合縱成則由楚稱王天下。秦、楚兩國在當時都有統一天下的可能。
屈原處于這個統一成為歷史必然的時代,又出身于貴族,加上「博聞強志,明于治亂,嫻于詞令。」《史記屈原列傳》,故早年就深受楚懷王的信任,也備受楚國百姓的愛戴和擁護,任他為左徒(僅次于相令尹),直接參與楚國內政、外交等重大決策。
屈原一心想使楚國富強,進而統一中國。屈原為實現楚國統一天下的大業,對內積極輔佐懷王變法圖強,主張修明法度、選賢任能,限制貴族士大夫的特權;對外則主張聯齊抗秦;使楚國一度出現富國強兵,威震諸侯的局面。雖然得到人民的愛戴與擁護,但也由于在內政外交上屈原與楚國腐朽的士大夫集團發生了尖銳的矛盾,(作為太子黨的屈原與一般士大夫官僚那一個更愛國?顯然是屈原,楚國亡了,士大夫還可入秦為官。)因此受到親秦派上官大夫靳尚的嫉妒,受到士大夫官僚們的誣陷。昏庸的楚懷王將他降職為三閭大夫,成為掌管楚國萬族宗族事務的閑吏(當時楚國貴族為屈、昭、景三姓,故稱三閭大夫)。這個差事,對屈原來說無疑是一記沉重打擊,但屈原并不因此而灰心,依然對懷王懷抱幻想,胸懷祖國,繼續奮斗。
秦國趁屈原被疏之時,于懷王十六年派張儀入楚,以重金收買了當時總攬大權的靳尚、子蘭、鄭袖等人,充當內奸;并以「獻商于之地六百里」誘騙懷王,從而促使齊、楚正式斷交,懷王受騙后,惱羞成怒二度出兵于秦,均遭慘敗,楚軍八萬甲士被殺,大將七十多人被擄。這時懷王才后悔不用屈原之政策,復起用屈原,派屈原再度出使齊國,企圖再度聯齊抗秦。就在此刻,張儀又再度入楚,進行瓦解齊、楚聯盟活動,使齊楚聯盟未能成功。更悲哀的是昏庸的懷王在靳尚、鄭袖的慫恿下,于懷王二十四年與秦訂定黃棘之盟,楚國徹底投入秦的懷抱,(與中美國一模一樣的秦楚國?)屈原使齊的努力不但全部付諸流水,又被靳尚、鄭袖的繼續誹謗、陷害,更枉加罪名流放漢北,傷心地離開郢都。
懷王三十年,屈原再回到郢都,同年,秦約懷王武關相會,懷王遂被秦扣留,最后終于客死異鄉。長子頃襄繼位。他和懷王一樣軟弱,任用其弟子蘭為令尹,屈原認為子蘭會斷送懷王生命,堅持要改變親秦政策,于是和子蘭間的嫌隙加深,子蘭慫恿上官大夫靳尚向頃襄王造謠,頃襄王怒而放逐屈原于江南,至此,屈原的斗爭徹底失敗。
屈原輾轉流離于沅、湘二水之間,后來流浪到汨羅江畔,他老是戴著高帽、穿長袍、綁寬帶、手扶拐杖,孤獨地在江邊散步。在他自己寫的漁夫一文中就表達:「不與那些無恥的人同流合污,寧愿跳到水里喂魚,也絕不向小人妥協,一定要保持清白的節操,絕不讓外面一點點灰塵來沾污我的身體。」屈原在「桔頌」中曾告誡弟子宋玉:「桔樹獨立不移至誠一片的品格,要他在這大波大瀾的時代中,生要生得光明,死要死得磊落,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實際上,這也是屈原光明磊落愛國愛民偉大襟懷的自我抒發。
公元前二七八年,秦將白起攻破郢都,燒毀楚國王陵,楚君倉皇出奔,人民四處逃亡,屈原眼看自己的一度興旺,并擁有與秦國一樣一統天下實力的楚國復興無望,最終悲憤難捱,自沈汨羅江,以身殉了自己強盛楚國統一天下的政治理想。
筆者每讀屈原,必痛徹心扉。楚懷王死不足惜,奸相靳尚合該千刀萬剮,而偉大的太子黨屈原永垂不朽!
而今,布熱津斯基(又一個張儀?)在訪美前明告天下“加快確定兩國共同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目標的進程”,這難道不是逼楚國徹底投入秦國懷抱的“黃棘之盟”的歷史重演嗎?難道不是美國主導的中美國體制的公開化嗎?
當今中美之勢,一如戰國秦楚之勢,或秦統一天下,或楚統一天下,中華民族要么復興,要么被開除球籍,今之屈原,即當奮起。屈原敗,中美國合體,則中國左翼,必為將來之劉項。楚雖三戶,亡秦必楚,天道循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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