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惠昌顛倒新舊概念的罪惡目的
中央黨校大教授宋惠昌肯定是個共產黨員,然而這個黨員肯定是個問題黨員,表現在他公然提出反對“懷舊”論。他認為懷舊是“對新時期社會進步歷史潮流的一種否定”,是“對當前正在進行的社會變革實踐的一種否定性評價”。懷舊者的觀點“是膚淺的、片面的”,改革中出現的問題是“支流、細節末葉”。以懷舊來否定改革就是“要把社會拉向倒退”。 懷舊是可疑的,但要分清哪個是舊,哪個是新。馬克思明確表述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社會的新舊順序,而黨的理論工作者宋惠昌卻故意顛倒黑白,把毛時代的社會主義說成是舊,而把非毛時代的資本主義說成是新,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人們常有一種共同心態是憎恨叛徒、漢奸一類,我也是一樣的。每逢發現誰是叛徒、漢奸總要義憤填膺、大喊大叫、申斥一番,僅為解恨。解決不解決問題,從無認真考慮。至于中國人為什么叛徒多、漢奸多,我也未深究,反正中國糊里糊涂活著的人不只我一個,何必較什么真呢。
然而,有些事是不用拜師也能自明的,時間一到,頭腦中自然明白了許多事。正如萬物的果實,秋天一到大多數是要成熟的。原來中國的叛徒是有深厚的理論、思想根源的,圣人們不但教人們做忠臣、烈士,也叫人們做叛徒、漢奸。
例如:識時務者為俊杰;見風使舵。又如:與時俱進等等,說得再清楚不過了。
細細想來,那些革命者、烈士們真是“傻瓜”,不知變通圣人之原意,寫個悔過書,從狗洞子里爬出來,搖身一變,照樣做官、經商、發財、生兒育女、活上九十、一百歲,臨了,也能落得這個家、那個家的一封,多好。強過那方志敏一類死心眼,小小年紀就死了,萬事不知,追求什么真理、丹心照汗青,實在虛得很。那些傻瓜們心地純正,以為用自己的血養了中國人民的肉,以自己的命換來共產主義,結果如何?自己的血人民并沒有喝著,自己的命也為假革命、假共產主義者服務了。
什么叫革命?媽媽的!革命就是個旗號罷了,是你騎在人民頭上還是我騎在人民頭上的問題,毛澤東愚人一個,自己不想騎在人民頭上,還不讓別人騎,是可忍孰不可忍!團結起來對付他很容易的,什么天才、奇才,光桿司令一個,只不過是當代的堂•吉柯德而已!什么人民?人民懂個啥?只知吃人血饅頭。他老人家那樣愛她的億萬子女,不是多數成了逆子了嗎?人民知道個啥?抓毛的信徒,他們不是一樣歡呼嗎?我們騎上去,他們不是覺得很好嗎?我們早已給他們戴好了鎖鏈、配好了皮鞭,馬兒不聽話,我們可以不給他吃草,又可以抽鞭子。哈哈!什么叫千秋萬代不變色,這才叫不變色。壓迫、剝削人民的顏色才不會變。
基督一類傻瓜自己被弄死了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傻帽。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所謂與時俱進,才是人生之真諦。你看我類就是這樣做的。日本人來了我們高舉太陽旗,興民國我們就高舉青天白日旗,革命來了我們高舉紅旗,社會主義、毛主席萬歲吃香,我們也搞社會主義的名義、我們萬歲喊得更響亮,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我們流淚檢查、永不翻案,反正我們是順著潮流走。革命時我們喊革命,發財時我們發財,一輩子不吃虧,這才叫真理,你們不懂!還鄉團、胡漢三不是真得回來了嗎?
因此我想,我也是會當叛徒的。何以見得?有例為證:本來我對電視一類媒體很反感,反感有很多,例如電視被廣告商經常強奸或順奸,有的電視大半時間都是廣告,你怎么看?畫面水平低下,美女靚男,全無靈魂;又如崇洋媚外,青春韓劇、美國大片猛放;又如對打打殺殺大唱贊歌,令人嗜血;又如卿卿我我,勸人厭世;又如犯奸作亂,你吃我、我吃你,教人學壞等等,不一而足。原本我是不看的,一概不看,視為毒品一類。后來,我情緒低落并無所事事,還是當了自己的叛徒,看起了電視。最后,我發現自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來,電視也能使我視野開闊、腦子靈活,拿最近看的《人生幾度秋涼》為例,竟然也能擠幾滴眼淚,從而得出兩個結論,可見電視還是要看的,叛徒也可做反面教員。
一是發現,不知不覺地中國影視界發財文化從藝術性和可視性方面悄悄爬上了世界的頂峰,相比之下什么美國大片、青春韓劇一類真的成了白開水,一點味道也沒有。不過,為什么總有人依然青睞美國大片,是奴才心理起作用嗎?還是喝白開水喝習慣了呢?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說中國文化的底蘊無國可比,情節上也無人可比美吧?單說其中的黃色格調之深之長,西洋人也落后了。國商們為掙錢何必舍近求遠?
二是發現了,新舊概念的轉換。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就 連魯迅 先生那樣的高人,看書也是看了很長時間,才從仁義道德字里行間讀出“吃人”二字,何況我輩凡夫俗子。
幾十年來,改革開放叫得震天響,聽起來講的是除舊布新,我也自然是很相信的一個。除舊布新有什么不好?老子不死,兒子怎能上去?我的心是歡喜的。
然而,什么是舊?什么是新?我很長時間弄不明白,看了電視才漸漸大悟。原來現在所說的新就是舊。君不見死了幾百年、幾千年的人物在銀幕上活靈活現嗎?江青搞的樣板戲,寫的是現代和身邊的事,那是舊,所以要改掉。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哪個是新?哪個是舊?哪個是爹?那個是兒子?糊涂得很。原來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是新,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是舊。我們就是要改掉舊的,換上新的。改革、改革,創新、創新,原來正像魯迅先生考察的那樣,從字里行間全寫著復舊二字。沒了資本家我要改出來,沒了妓院我們要改出來,沒了吸毒我們要改出來,沒了剝削、壓迫我們要改出來,沒了市場經濟我們要改出來,總之一切死亡發臭的東西我們都要讓它復活,這才叫改革,這才叫出新,原來如此。
如此看來,顛倒新舊概念目的,為的是當社會主義叛徒、撈權貴資本主義好處,順順當當地吃美國的麥當勞,喝中國老百姓的鮮血,而樂不可支!這就是宋惠昌之流為什么要顛倒新舊的概念的罪惡答案。
20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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