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勤抄襲的新證據
章銘飛
朱學勤的《道德理想國的覆滅:從盧梭到羅伯斯庇爾》有42種(全集和大卷資料類也算一種)外文資料,其中與Carol Blum的Rousseau and The Republic Virtue一書中的參考資料完全重合的有18種,這十八種不包括Carol Blum自己這本。
這基本包括Blum一書前頁里面常用文獻中的三大類基本文獻(盧梭全集和各種作品集、羅伯斯庇爾全集、圣鞠斯特全集)中的兩類(盧梭部分有些可在中文文獻找到)的全部,除了沒有圣鞠斯特全集他沒有列出。常用文獻secondary scources中重合的有兩種,Roger Barny的一種和Jean Jaures的一種。
在引用文獻部分,重合的資料有以下一些:
Cobblan, Alfred. 兩種。
Darnton, Robert. 一種。這里朱書把名字錯寫為Danton, R.
Gottschalk, Louis. 一種。
Gilchrist, J. and W. J. Murray. 一種。
Gouhier, Henry. 一種。
Grimsley, Ronald. 一種。
Kalfker, Frank. 一種。這里朱書錯寫為Kalfker, F. A.
Rude, Geoges. 一種。
Starobinski, Jean. 兩本。其中之一是對應的英譯本。
Thompson, J. M. 兩種。這里朱書錯寫為Thompson, J.
補充一句,沒列《圣鞠斯特全集》是個錯誤,因為朱學勤的書,從204頁到256頁到處都是《圣鞠斯特全集》的引文,不寫《圣鞠斯特全集》是故意的吧?這等于說朱學勤和Carol Blum在Scources and Abbreviation部分的“三大類基本文獻”部分,是幾乎完全重合的。他是在掩飾這個整本借鑒抄襲的事實才在文獻部分做了這么多的手腳。
最重要的手腳是,他這本書最大的抄襲借鑒來源Carol Blum的英文全名拼寫竟然是錯的。書中出現的Allan Bloom, Harold Bloom, 和錯寫的Carol Bloom,共有三個Bloom開頭的人名。而03版書中是按比較英美流行的格式糾正了94版在文獻上的一些地方的,首先是,書名不再加中文式書名號,而是書名改為斜體,首字母全部大寫;其次,英法文文獻寫法格式進行了修訂(點號改逗號);人名錯置卻偏偏沒有改正。更重要的是,他沒有更進一步按西方的方式把首字母相同的作者也進行再次字母排序。同首字母多作者排序很多都是亂的。但按照英文B查,如果沒錯置,它們的排列方式偏偏又是符合首字母排序的,B字母排序都是符合流行規范的——這說明他還是很熟悉Blum這個名字的。按作者名找書是搞科研的人的都有的習慣,然而,人名的蹊蹺錯置,卻徹底擾亂了人們對文獻來源的查找。另外,Blum譯為布拉姆更合適,而朱學勤譯為布羅姆,比如有名的布拉姆資本(Blum Capital Partners),譯為布羅姆更容易讓人們聯想起Bloom的拼寫,而書中另外兩個Bloom恰恰就是這個譯名。大家比較94年版注釋2、5、6中,里面三個“布魯姆”的譯名這種掩飾就清楚了。這是寫博士論文的人掩蓋文獻來源常見的方法。
94年版第44頁。
注2,“轉引自布魯姆:《盧梭和道德共和國》康奈爾大學出版社,1986年版,P.78。”
注5,“A·布魯姆編:《政治和藝術盧梭:致達朗貝爾論戲劇》格林考爾出版社1969年版,P. 135-136。
注6,“H·布魯姆編:《讓·雅克·盧梭現代評論集》,耶魯大學出版社1988年版,P. 176。
看看這三個注釋的人名,你能認出來哪個是Bloom,哪個是Blum嗎?英文再差也不會把兩個人名讀成一個發音的。
我上面沒說完全,不是書中所有Blum都稱為“布魯姆”的。
在94年版:
72頁,注13,“轉引自C·布羅姆::《盧梭和道德共和國》康奈爾大學出版社,1986年版,P.58。”
177頁注3,“轉引自布羅姆:《盧梭和道德共和國》,P65。”
179頁注47。
242頁注3。
270頁注3。
這些不與其他兩個布魯姆同頁的情況下,那個布魯姆都統一被改成“布拉姆”了。
在03年版里面這個錯誤被修正了。雖然第10頁還是有個錯誤:“A·布羅姆編:《政治和藝術盧梭:致達朗貝爾論戲劇》格林考爾出版社1969年版,P. 135-136。這里,布羅姆,應為布魯姆。
但參考文獻中Carol Blum名字的錯誤依然沒有修改。
從書里面我們可以看出來,這個變來變去的Blum真可稱為朱老師的一個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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