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清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文強在終審判處死刑后接受記者采訪時曾說:“現在的官比國民黨還壞,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員罷了。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是這個社會,這個制度。我說這麼多并不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別人,我還是負主要責任的。”不知怎麼,聽了這話之后,不禁在憎恨之余卻產生了一種別樣的同情之感。
是呀,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文強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他能一步一步地坐上副廳級的椅子,肯定是有其過人之處,不僅付出了一定的努力,而且也肯定做出了相應的成績;可是又為什么走向了反面?它的最終答案是“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是這個社會,這個制度”。勿容置疑,“這個社會”指的是改革開放的“特色”社會,“這個制度”指的是私有制的市場經濟。這是他在痛恨自己之余更加痛恨的外在因素。
誰都知道,恨與愛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很此則愛彼,只是他恨晚了,也愛晚了。但是他還是以生命的最后一息,向世間發出了垂死的吶喊-----社會主義公有制使他向上,為公、為民,從一個平民奮斗到一廳級干部;資本主義私有制又讓他腐敗、墮落、變質,把一個“人民公仆”變成了死囚——這從社會的客觀角度看,他不值得同情嗎?
相比之下,那些可卑的當權的資改派們,他們到現在卻依然不具備文強臨終時的覺悟,依然抱定“特色”的資本主義私有制不放,哪怕只有幾年的執政期,也還是要頑固的“堅持到底”!他們究竟是弱智還是心黑?我想對這問題,文強一定能說得清楚,只是可惜,他已經沒有再說的機會了。
曹操說:“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讓天下人負我”。或許這就是今天當權的資改派的心態了!現在是普天之下的老百姓,人人都說資本主義制度是社會的萬惡之源,自私、貪婪、弱肉強食,把人性變為獸性,把人類社會變成叢林世界,并由此產生了古今罕見的“七連殺”和“十三連跳”等一切罪惡;然而這些,卻只能警示世間他人,而不能警示當今當權的資改派,或許他們至今還在沾沾自喜地認為“世人皆醉吾獨醒”呢!可是在我看來,這充其量不過是“利令智昏”而已!
我敢斷定今天當權的資改派們的下場會比文強更慘,或許他們到了文強的時候才有文強的感受;但是對于他們,我絕不同情!
2010年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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