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良主義者及改良主義的前途
作者:憂國憂民的悟空
在下經常在網絡上看到左派內部的同志之間相互攻擊對方的政治立場,對于那些立場較為“溫和”的同志,那些立場激進的同志往往毫不猶豫斥其為改良主義者,說其不夠革命,甚至假革命,而反過來那些立場較為“溫和”的同志則會攻擊那些立場激進的同志,說其不現實,異想天開。如此這般,十分有礙團結。
按照改良主義的定義,真正的改良主義者應屬于資產階級陣營,而不是無產階級陣營。僅就資產階級內部的真改良主義者來說,他們是資產階級中的左派,與那些窮兇極惡,敲骨吸髓的資產階級右派不同,他們的立場更為溫和,相比之下,我們可以將他們看作是一些更具戰略眼光資產階級人士,他們的理念是;自己要活得好,但也允許別人活,他們主張一定程度的社會公平,一定程度的民主,以更利于這個社會的長遠可持續發展以及自身資產階級地位的長久、穩固,但他們出于維護自身利益的考慮和需要,又會堅決地拒絕革命與社會主義。像他們這樣的人,在社會存在巨大不公的前提下,才是真正的改良主義者。
可以說像他們這樣真正的改良主義者,在當前的中國社會為數是非常少的,如果作為一股政治力量,他們幾乎少到可以忽略不計。其稀少的主要原因在于;中國的現代資本主義發展尚屬初級階段,處于原始積累的癲狂期,“圈地”正忙,況且整個中國資產階級駕馭資本主義社會的經驗還不豐富,遠不能和那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資產階級相比,因此不可避免地會集體短視,這樣“具有戰略眼光”的資產階級當然是極少數。
既然如此,那么當前中國左派當中,又怎么會有所謂的改良主義者和革命主義者之分呢?
原因就在于目的和手段,雖然大家的目的相同,都想要一個革命的最終結果,但選擇的手段卻有所區別:有些人希望以革命的手段來達到革命的結果,有的人則是希望以改良的手段來達到革命的結果。區別就在于此,而不是根本政治立場上的區別。同時,在在下看來這也是左派陣營內最大的分歧所在。這個問題能否得到妥善地解決,直接關乎到中國左派能否從一盤散沙走向團結一致,形成強大的戰斗力。
乍看之下,以革命的手段來達到革命的目的的確要比以改良的手段達到革命的目的更為配套,但正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要達成某種目的,不一定非要使用和這一目的相配套的手段,因為最終使用什么樣的手段,最為科學的依據還是現實需要,而不是某個人的個人喜好和主觀臆斷。
讓我們先來看看資本主義制度在中國的命運。
資本主義制度在那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看似運行良好,這是事實。但我們看到的只是結果,而非過程。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會有一個從稚嫩到成熟的過程,這是事物發展基本規律。而今天我們所看到的,便是成熟后的資本主義制度。誠然,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支持資本主義的元素并不必比那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少,甚至還要更多,但可惜的是,中國早已經錯過了發展資本主義的機遇期。今天,中國的資本主義信徒們完全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和地點,搞了一場完全錯誤地復辟。資本主義的發展必然伴隨著陣痛期,而中國的陣痛期又因與前30年的巨大差別變得越發痛苦;最為重要的是,這個陣痛期又生不逢時地遭遇了帝國主義國家對中國前所未有的聯合絞殺(為何堪稱前所未有,可參閱在下的舊文“淺析當前中國左翼政治立場”后半部分)。本來強身健體應對挑戰還來不及,反倒被資本主義的陣痛搞垮了身體,如此南轅北轍的結果,乃是當今中國這一輪資本主義復辟大潮最大的歷史性悲劇。這也是當今中國所面臨的最高規格、最高層次的問題。因此,僅從這一點來看,資本主義制度就是必須被率先揚棄的,在中國未來的解決方案中,它不具有絲毫的可行性。每個在乎國家、以及自身前途的人,都應該堅決地同資本主義進行堅決、徹底地決裂。
行文至此,依然不得不舊話重提。近日,中央的一些對內、對外的舉動令左派的一些同志頗感振奮,讓這些左派的同志覺得一切看似有了轉機和希望,但在下在此卻要潑上一瓢冷水——這些同志實在過于樂觀。
中國對外的種種所謂的反抗,主要對象當然是美國,究其本質,與歐洲被美國壓得喘不過氣來,不時地對美國加以回應是一樣的,這與毛主席當年堅決維護國家和民族利益的反抗有著天壤之別,那不過就是一種無力、無奈的哀號,起著一種提示,而不是警告作用,更不是一種堅決、有力的回擊。其區別只在于前者是朋友之間的分歧,而后者則是奴隸對奴隸主哀求。現實依然殘酷,中國有形無形的疆土,仍舊在淪陷。
至于對國內的種種所謂的改革,那不過就是當前掌權者的“拖字絕”,根本不曾觸及任何實質和根本問題。一切不僅沒有好轉的跡象,而且依然在朝著惡化的方向發展。
近日,新一輪分配改革大綱已大致確定,方向是為企業減稅。不難預見,這不過是又一輪的劫貧濟富。至于在下為何會做出這樣的判斷,很簡單;減稅,顯然與初次分配制度改革毫無關系,而這又將使國家財政捉襟見肘,無力在第二次分配領域中大展拳腳,其結果只能是劫貧濟富,而不是劫富濟貧。布什的減稅計劃所達到的效果便是前車之鑒。
過往的天量信貸不曾達到真正擴大內需的目的,反而使越來越多的財富集中到資產階級手里,留給窮人的則是苦不堪言的通貨膨脹,此次減稅計劃更會變本加厲。信貸尚有人人可以沾光的意味,雖然實際情況并非如此,但減稅計劃在當前的分配體制下則明顯地偏向資產階級。然而市場上商品的價格卻不會去區分富人和窮人,因為它對應的是市場上的貨幣總量,故而通貨膨脹指數將會因此被推向更高的水平,而它所帶來的痛苦,則永遠屬于窮人。
這應該是一個并不難以預料的結果,對于一個執政者來說更是如此,剩下的問題則是;它為什么依然被堂而皇之地提上議事日程?
如果從陰謀論的角度來看待問題,我們也許很難說這個減稅計劃不會是資改派的又一場政治陰謀;通過削弱財政進而削弱中央以及各地方政權,將更多的財富和資源集中到中國的資產階級手里,將人民推向更深的苦海,為改旗易幟打下堅實的基礎。
社會危機,乃至升級后的政治危機,無不是由經濟危機釀成,當人們的基本生存受到威脅的時候,政治危機的爆發就是必然,因此經濟形勢的走向直接決定著中國未來政局的走向。
嚴重的通貨膨脹已經露出端倪,然而這僅僅是一切的開始。
08年本輪經濟危機爆發伊始,政府便很快高調喊出了“經濟轉型,擴大內需”的口號,然而將近兩年的時間過去了,現實情況是;經濟轉型毫無進展,擴大內需舉步維艱。
這兩項工作過去沒有進展,不難預見,它們在將來也不會有任何進展,經濟依然無法轉型,內需依然無法啟動,外向型經濟還要繼續,一切似乎還要看外國人的臉色。
近日,發端于希臘的主權債務危機拉開大幕,并正在愈演愈烈地上演著,然而這只是掀起了蓋頭的一角。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希臘的主權債務危機不形成多米諾骨牌效應,只要各國的債務鏈條不被打破,各國的主權債務危機也將接二連三地被引爆。而資本主義制度本身性質決定著,這種債務鏈條絕不會被允許打破,因為資本家的一切行為最終就是致力于建立這樣一種債務鏈條,成為食利者。面對債務危機,各國所采取的緊縮開支償還債務、增加生產等,無不是對這一債務鏈條肯定和維系的基礎上所采取的措施,即便最終奏效,成功化解危機,其過程也注定痛苦而漫長。
這對于依然奔馳在外向型經濟道路的中國而言,將意味著更為寒冷漫長的經濟寒冬。而更為現實和嚴峻的問題則是,大批工人的下崗失業,衣食無著。
同時,在大批外向型企業因外需持續萎縮而倒閉的大潮下,中國的金融系統將會面臨第一波,但絕不是唯一一波的致命打擊;與此同時伴隨著大批工人的下崗失業,中國經濟或許將由此進入通縮通道,經濟衰退的大幕由此拉開。
不難想象,對于已經深入資本主義營壘內的中國而言,一張類似于那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密如蛛網的債務鏈條已然形成,在特定的條件下,中國也將面臨與那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本質相同,或許形式不同的各種債務危機,并由此演變為全面地經濟危機。
近來,美國將要對中國發動金融戰金融狙擊中國的消息甚囂塵上。遙想當年的日本,以及那個讓日本人不堪回首的“失去的十年”,讓人不得不感芒刺在背,如坐針氈。
在外向型經濟依舊,內需不振的前提下,如果人民幣升值,首先便是中國的對外出口將進一步遭到打擊,與現在相比,這種打擊或許將是毀滅性的。然而故事到此并不算完,因為最精彩的段落尚未上演;若在此時所有外資趁機撤資,一哄而散,不僅中國的外匯儲備將遭到洗劫,30多年積累的血汗財富被搜刮一空,屆時各種資產的價格也必將出現自由落體式的下跌,這將直接導致所有當初建立在資產價格高位上的債務鏈條的全面斷裂,個人和企業都將因此變得負債累累,乃至破產。當這一切真實上演過后,中國的局面將十分悲慘:資產價格大跳水,人民幣大幅貶值,銀行、企業、個人大面積破產,經濟局勢混亂不堪,最終全面崩潰,“負債——通縮——消費減少”將使失業人口驟增上億之眾,一場類似于美國上世紀30年代的經濟大蕭條由此拉開序幕。。。。。。
雖然故事中最精彩的段落已然上演,然而這卻并不是故事最終的結局。
故事的最終結局是;對于尚處落后的中國而言,漫長的經濟大蕭條意味著中國將永遠失去趕超世界先進水平的機會,中國就此將被徹底瓦解。在這樣一場滔天劫難面前,所有的中國人,沒有誰會是贏家,窮人、富人,全部都會輸得一無所有,不僅輸掉現在,還將輸掉未來。
也許有些人會選擇相信政府,相信政府的各種調控措施屆時能夠成功地化解這樣一場危機,但回首往事,放眼全球,歷史上那些曾爆發經濟危機的國家也都有政府,他們的政府也都做了他們能做的一切,可走出經濟危機的路途依然漫長而痛苦。僅就中國而言,歷史上朝代興衰更替,相信沒有哪個王朝不想挽救自己行將覆滅的命運,況且在家天下的封建時代,各個層面的調控力度遠非今天可比,尚不能違背客觀規律,難道今天能嗎?
屆時中國在現有的制度下要想盡快地擺脫危機也許只剩下唯一的一條路,效法那些帝國主義國家在極端情況下擺脫危機的方式,發動對外戰爭,轉嫁危機。如果事情發展到那一步,在下非常愿意相信中國那些極度自私的當權者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將無辜的人們送上戰場,充當他們私利的炮灰。對此,一些同志也曾提出過警告,但我們對此根本無需過多擔心,因為這在實際操作中幾乎是不可能的。
拋開國際環境不談,只談國內因素,這也根本不可能。首先便是中華民族的天性使然,中華民族向來是個內斂而自省的民族,這決定了當中華民族遇到重大問題的時候很少有著向外尋求解決問題的沖動。而更重要的則是,長久以來不斷擴大的貧富差距,深入骨髓的貪污腐敗早已將國人的注意力牢牢地鎖定在了內政上,這決定著,在此情況下,當一場全面地經濟危機到來的時候,國人積蓄已久的怨氣將全面爆發,由此而來的一切沖動都將是向內的。況且屆時還會有很多人面臨最基本的生存問題,不要忘記,就連希特勒這個世界歷史上的頭號戰爭狂人也是在解決了大家的吃飯問題,初定團結的局面后才發動戰爭的。如果屆時這股瞬時噴薄而出的沖天怨氣得到的不是積極的回應,而是強力的壓制,那么中國社會瞬間便會被撕得支離破碎。這不僅對右派是個考驗,對左派同樣如此。
因此,在維系現有的制度框架下,一切盡快解決危機的道路都將被堵死。
唯一的解決之道在于——社會主義。要想挽救國家的命運,中國就必須從資本主義這張大網上掙脫下來,回歸社會主義道路。毛主席當年“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至理名言,將越發綻放出真理的光芒。當然,此次中國向社會主義制度的回歸絕不應是對過去的簡單重復,而應該是一種創新基礎上的回歸。但回歸的道路注定不會是一片坦途。
以上的問題與選擇,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就不得不直面以對,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也許是三年,但在下并不傾向于預測得更久。
面對上述的問題與選擇,現在的政治體制根本不具備自愈的可能。伴隨著利益格局的劃定,壁壘森嚴,諸侯割據的局面已經形成;利益均沾的“公平”更是使得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誰相對于其他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相反卻都處于道德的洼地中,彼此間利益占有量上的“清白”或許巨大,但道德上的“清白”卻相對而微小;這決定著這一框架內涌現出的任何人都注定不具備打破這一框架最根本的道德基礎,而這一框架也根本不會允許涌現這樣的人。任何擴大彼此利益的政策都會暢通無阻,而任何觸及彼此利益的政策都注定胎死腹中。這種無人清白的局面事實上在桌子底下構成了一種均勢狀態;你若想“不仁不義”,我亦可魚死網破。然而權利的行使,政策的落實,卻需要足夠的“勢差”。毛澤東思想的大旗能否被插上中南海的穹頂尚是問題,即便插上,也注定徒勞。
現在的左派將自身的作用定義為呼應體制內的健康力量,然而這樣的定義是否符合現實需要,在下持絕對地懷疑態度,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體制內的健康力量究竟在何時何地發揮了何種作用在下并沒有看到,而資改派的勢如破竹在下卻歷歷在目。
誠然,那些體制內健康力量的名望和地位絕非在下這樣的草根可比,但他們在全國人民中到底能有多大的號召力也絕對是個問題。像在下這種經常關注政治的人尚且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何況那些少問國事,甚至不問政事的普通百姓。而他們名望的匱乏,決定著他們很容易被邊緣化。
左派之所以將自己的作用定義為呼應體制內的健康力量相信主要是出于這樣一種思考;伴隨著局勢的惡化,人民變革呼聲的不斷高漲,這些體制內健康力量的地位會自然而然地得到提高,所能發揮的作用也會因此而今非昔比。但在下看來,這若不是因為政治幼稚,就是實在太過想當然。
當前體制內的健康力量相對于那些右派反動勢力是很弱小,這應該是不爭的事實,而他們又在體制內,身處明處,目標明確,很容易遭到打擊,況且堡壘最容易從內部被攻破的道理想必右派們也一定清楚;一旦局勢惡化,作為右派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左派主心骨、體制內解決問題的希望,這些體制內的健康力量將會被執掌大權的右派們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出體制之外,而不是等待他們在體制內發揮“重要”作用。相比之下,這應該才是更為合情合理的故事情節。因此,對于這些體制內健康力量未來的政治征程,在下絕對看好他們類似于2002年中國男足在世界杯上的表現;三戰皆負,一球不進,小組賽后便打道回府。有一點不如中國男足的是,得益于分組情況,2002年的中國男足并不是第一支打道回府的球隊,而他們卻會是這場斗爭中第一批出局的人。
行文至此,也許有些同志會問,那右派為什么不現在就把這些體制內的健康力量踢出局呢?很簡單;留著給左派呼應之用。
在呼應體制內健康力量的問題上,也許左派應該聽一聽商人們的教誨;不要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試想,如果在下不幸言中,而外圍又不成熟,那將是怎樣的局面?
現在在左派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悲觀的情緒,認為資本主義已經在中華大地上全面復辟,在這種情況下回歸社會主義,至少一步到位地回歸社會主義是不可能的。右派們當初也是這樣設計的,先將資本主義復辟全面化,如此縱然你有天王蓋地虎的偉力,也難以改變局面。
的確如此,現在無論是在街頭,還是巷尾,又或是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你都可以嗅到濃烈的資本主義氣息。這些不免給人一種十足地壓迫感,讓人覺得窒息而無力。但在下卻不覺得中國當前的資本主義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強大,社會主義的回歸有看上去那樣艱難。
30多年來,伴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個人主義極度泛濫,由此而來的問題罄竹難書,但辯證地看,這正是社會主義回歸最堅強、有力的基礎,因為極端地個人主義所導致的問題,最終只能由集體主義的方式去解決,而社會主義便是集體主義的一種有序、規范和具體的體現。現在,已經有很多人意識到了這一點,而尚未意識到這一點的人,也將在現實的教化下逐漸認識到這一點。因此,我們完全有理由對社會主義的回歸抱有一種樂觀的態度。
所有的右派早已團結起來,原因就在于右派團結起來非常容易,因為他們團結一致的唯一紐帶就是現實利益,不存在任何理想主義的成分,這使得他們很容易達成一致意見。反倒是左派,過多的理想主義所必然衍生出來的某種幻象反而成了團結一致的羈絆。革命是理想主義的革命,但不要忘記,革命同時也是現實主義的革命。一個純粹的現實主義者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革命者,反之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亦然,而一個合格的革命者則應做到胸懷理想,腳踏實地。
面對危局,當需要有人站出來的時候,出于人的天性,我們往往都會首先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為什么是我?但在下覺得只要加一個字,你也許就會得出完全不同的答案;為什么不是我?
至此,此文已經結尾,但在下還是有些題外話要說;當前的左派最缺少什么,兩樣東西。
1錢。這是左派缺少的東西當中最缺少的。革命的高尚與金錢的銅臭似乎總是水火不容,然而事情正如那句俗話所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時萬萬不能的”。任何個人、團體的任何事情的運作,最離不開的東西就是錢,沒有它,一切注定寸步難行。面對一群窮左派,若在下是右派分子,每晚偷笑之余,亦可高枕無憂。
2真正的政治家。這是左派除了錢以外最缺少的東西。熱血青年、專家學者、先進群眾等,在左派當中不勝枚舉,但至于說道真正的政治家,坦率地說,在下至今尚未見到幾人。政治是個標準的大課題,它與每個人息息相關,因此它是開放的,它需要人們廣泛參與,人們也必須廣泛參與,但是極端情況下最高決策層面的政治議題卻必須由真正的政治家來操盤。這并不是在否定和肯定誰,而是迫切地現實需要。
想說的已經說完,但在這篇文章發表之后,相信一定又會有一些同志像以前批評在下只點出了問題,卻沒開出藥方。對此,在下一直以來都覺得頗為冤枉,逐覺得有必要作一個澄清;不是在下開不出藥方,而是即便開出來了,你也看不到,因此說多無益。
2010年6月17日 于沈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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