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逝夜潭:茅于軾,沒有仇富,改革就失敗和走上邪路
先讀兩句話:
1、中國不會出現兩極分化,中國如果出現兩極分化,改革就失敗了。
2、中國不會出現百萬富翁,中國如果出現百萬富翁,改革就走上邪路了。
什么是“兩極分化”?就是富人和窮人,暴富和赤貧,驕奢淫逸和窮困潦倒。
什么是“百萬富翁”?直接就是富人嘛。1980年,百萬大鈔,百萬富翁,吳敬璉也想沒有到。難怪吳敬璉哀嘆“和原來想的不一樣!”。
6月9日,茅于軾嘉賓論壇,茅于軾說“解放以后,我們培養(yǎng)了一批仇富心理的人”,茅于軾還說“中國大陸的仇富心理是改革后30年培養(yǎng)起來的”。
從來就沒有“仇富”一詞,“仇富”一詞,和“待富”一樣,是近幾年來茅于軾一類人發(fā)明的,是比改革之初的“紅眼病”更加無畏的捏造,是比“下崗”更加無恥的伎倆,富人興高采烈,恬不知恥地據以居高臨下地羞辱戲弄窮人,涂脂抹粉富人。“仇富”一詞一出,似乎富人不僅占據財富的霧頂云端,還占據道德的制高點;不僅在財富上睥睨藐視窮人,還道德上唾斥鄙視窮人。
根據“仇富”一詞,窮人,不僅在財富上窮,不僅懶惰無能,沒有本事賺取財富,還道德低下,無端仇恨財富和富人。
一時間以來,所有對富人不利的言論,無一不被粘上“仇富”的標簽,即使渾身是手也抖落不了;凡是沾上“仇富”嫌疑,仿佛都大逆不道,即使渾身是口也辯解不清。一些人忙不迭停地趕緊解釋,急忙謝罪,我們并不仇財富,也不仇富人,而只是仇腐,仇為富不仁,等等。
《星逝夜潭:茅于軾,沒有仇富,就沒有新中國》一文,就是這么寫的。
一、茅于軾所謂的“仇富心理”,不是解放后,也不是改革后30年培養(yǎng)的,而是自古以來就有的。世界史上次數最多,規(guī)模最大的中國歷朝歷代的農民起義,每一次農民起義都是仇富心理的大爆發(fā),包括“秋收起義”,“黃麻起義”,“百色起義”,“南昌起義”,以及井岡山的斗爭等等。新中國的成立,是這些起義的繼承和集大成者,是李自成起義以來中國最大規(guī)模,最成功的一次農民起義。
從“紅旗卷起農奴戟”“分田分地真忙”,打倒地主土豪劣紳,分糧食,分銀元,分土地,到“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都是仇富心理的人們,對從來都是一部人富,一部分人殘酷剝削壓迫大部分人的不合理的舊制度,舊秩序的強烈聲討、激烈反抗和輝煌勝利。
二、茅于軾所謂的“仇富心理”,不是我們培養(yǎng)的。彌漫中國社會幾千年,并激發(fā)無數次激烈的奴隸和農民造反起義反抗的仇富心理和仇富行動,是奴隸主階級和封建地主老兒對農民和其他勞動者的殘酷剝削壓迫殺戮培養(yǎng)的。中國的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奴隸主階級,地主階級對中國人民的苦難深重的殘忍剝削壓迫,血腥奴役殺戮,也是世界史上所罕見的。從殷商墓葬中琳瑯滿目的殉葬,到出土編鐘的小小曾侯乙墓葬中,一個樂團的全部樂器和整個樂團的演奏者和演員,幾十個妙齡女子被生生掩埋,活活葬去。在近現代,有一直延續(xù)到上個世紀中葉的活剝人皮的西藏奴隸制度;有劉文彩、黃世仁、周扒皮;有《包身工》中的東洋紗廠老板,那摩溫,工頭;還有黑窯奴工,三聚氰胺奶粉,大頭娃娃奶粉,頻繁礦難,血汗工廠,躲貓貓,睡覺死,洗臉死,等等,等等,數不勝數,不勝枚舉的文明慘劇,現代殉葬。
正像資本主義和資本家培養(yǎng)了自己的掘墓人——工人階級,無產階級一樣,是帝國主義和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舊中國的地主漢奸官僚資本家培養(yǎng)了自己的掘墓人——黨和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工農聯(lián)盟,統(tǒng)一戰(zhàn)線。
所以,仇富心理,源遠流長,根深蒂固。是剝削壓迫階級培養(yǎng)了千百萬同仇敵愾,視死如歸的仇富心理的人們,沒有這么充斥仇富心理的幾代人的鍥而不舍,前仆后繼的努力、奮斗和犧牲,就沒有中國革命的勝利,就沒有新中國的成立。
中國不會出現兩極分化,中國如果出現兩極分化,改革就失敗了;
中國不會出現百萬富翁,中國如果出現百萬富翁,改革就走上邪路了。
兩句話,語重心長,刻骨銘心,振聾發(fā)聵。應該看著是對中國歷史、中國革命、中國革命勝利,以及中國現實的深刻認識,熱情肯定,堅定維護和嚴重告誡。歷史和現實,如果還不能使我們真誠勇敢面對,如果我們繼續(xù)粉飾太平,背對現實,我們將愧對先賢,無顏中華;我們將民族敗類,歷史罪人。
兩句話,話鋒所指,矛頭所向,直指富人。一點點沒有含糊,絲絲毫沒有遲疑。并且只問結果,不問過程。不管兩極分化什么緣由,不管百萬富翁怎么搞來,拒絕任何辯解,拒絕任何巧言令色。“巧言令色,鮮矣仁”。只要兩極分化,只要百萬富翁,失敗無疑,邪路肯定。如此斬釘截鐵,義薄云天,典型的仇富心理。
兩句話,以改革為囑托,以失敗和邪路做禱告,字字珠璣,字字千鈞。難怪吳敬璉“祈禱上蒼,保佑中國!”
茅于軾,以及茅于軾一類兜售販賣“仇富”,“仇富心理”的人,迷途知返,改邪歸正吧。
2010-6-14
星逝夜潭:茅于軾“搞階級斗爭”
6月9日,茅于軾嘉賓論壇,說,“解放以后,我們培養(yǎng)了一批仇富心理的人,現在年輕人不知道,搞階級斗爭叫憶苦思甜,說解放前怎么苦,為什么苦呢?是受了剝削,受了誰的剝削?受了富人的剝削。所以解放后客觀上培養(yǎng)了一個仇富心理,所以就會打倒富人。”
茅于軾還說,“中國大陸的仇富心理是改革后30年培養(yǎng)起來的,而到現在并沒有加以清除,剝削的理論還在教,認為富人就是剝削來的錢。為什么我說要為富人說話,不能把雇傭看成剝削,把雇傭看成剝削太糟糕了,全世界很多國家都有雇傭關系,都說成剝削,都起來造反,那這個世界還能維持得了嗎。”,等等。
一、茅于軾“剝削”
剝削是一個說爛了的話題。和茅于軾說剝削,沒有任何意義。茅于軾說雇傭不是剝削也一樣,也沒有任何意義。都“隔山打屁”,“雞和鴨說”。
茅于軾不要急于說雇傭不是剝削,茅于軾先要說的是,什么是剝削?茅于軾先也不要急于說現在有沒有剝削,茅于軾先要說的是,歷史上是不是有剝削?
如果茅于軾說從來就沒有剝削,茅于軾很可能這么說的。那爭論雇傭是不是剝削,就云遮霧罩,離題萬里了。而云遮霧罩,離題萬里正是茅于軾希望的。
二、茅于軾“雇傭”
茅于軾先說說自己是不是雇傭?茅于軾天則研究所是不是雇傭?茅于軾自己在天則研究所是不是被雇傭?
把茅于軾是不是雇傭?是不是被雇傭?先搞搞清楚,再說剝削,還來得及。
三、茅于軾“竊書”。
茅于軾不同意“雇傭剝削”的說法,那么把雇傭不說成剝削也可以,就直接說“雇傭”好不好?就認為富人不是剝削來的錢,而是雇傭來的錢好不好?
即使不說“剝削”,即使用“雇傭”代替“剝削”,這一點點不改變“雇傭”的剝削性質,就像孔乙己“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么?”,一點點不改變“偷”的性質一樣。
“雇傭不能算剝削……雇傭!……資本家的事,能算剝削么?”,哈
四、茅于軾“造反”
“全世界很多國家都有雇傭關系,都說成剝削,都起來造反,那這個世界還能維持得了嗎”。這茅于軾就多慮了。
全世界的腐敗程度,剝削程度還是有差別的嘛,資本主義走到今天垂而不死,是資本主義也在不斷地調整生產關系,不斷地安撫自己國內的仇富心理,不斷地把自己國內的仇富壓力轉移轉嫁到國外。咱們的精英,咱們的茅于軾沒這個本事。走的是資本主義財富原始積累的血腥老路,拾得是被現代資本主義已經拋棄,已經埋葬了的腐臭殘骸。
剝削和雇傭,不是一塊鐵板,一成不變的。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地主資本家,不同的歷史階段,有剝削的輕一些、溫柔一些,和重一些、殘酷一些的區(qū)別;對仇富心理引發(fā)的反抗的鎮(zhèn)壓,有輕一些,隱蔽一些,和重一些、血腥一些的區(qū)別。否則天天農民起義,天天工人罷工,“那這個世界還能維持得了嗎?”。幫閑往往比主人更嚴厲,茅于軾說到底只是一個資本家的幫閑而已。資本家沒有都像茅于軾那么冷酷,那么執(zhí)著。
另外,革命有處于高潮,低潮的時候,在革命低潮的時候,要讓壞蛋表演,壞蛋表演的愈充分,人民就愈看清壞蛋的本質。所以造反也不是像茅于軾所說的那樣每時每刻,隨時隨地的發(fā)生嘛。
五、茅于軾“工會”
即使這樣,資本主義國家的社會矛盾還是不斷的發(fā)生,有時候還很激烈。茅于軾說要組織工會,現在我們就有工會嘛,茅于軾要組織什么工會了?組織工會干什么了?就是和雇主,和資本家說道理嘛?雇主資本家老板,您們剝削太重了,壓迫太深了,求求您們,請您們剝削少一些,壓迫輕一些,請您們讓步一些,收斂一些,不要把我們的仇富心理培養(yǎng)的太厲害,太激烈,好嗎?在工會組織下和資本家說道理,做斗爭。
一些人一說到斗爭就以為統(tǒng)統(tǒng)都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這些人不懂斗爭,或者有意丑化斗爭。說道理也是一種斗爭,是斗爭的一種形式。
道理說不通,資本家不讓步怎么辦?于是工會組織更激烈的斗爭,甚至暴力斗爭,以至造反。資本家、富人不喜歡這個,工人、農民也不喜歡這個,大家都不喜歡流血,于是大家就妥協(xié)。妥協(xié)不行,只好腥風血雨,改天換地。于是在新的基礎上,開始新一輪的妥協(xié)、斗爭;再妥協(xié),再斗爭,直到勞動者的徹底解放,這就說到階級斗爭史,社會發(fā)展史了。打住。老百姓的常識啦。
六、茅于軾“憶苦思甜”
茅于軾說“解放以后,我們培養(yǎng)了一批仇富心理的人,現在年輕人不知道,搞階級斗爭叫憶苦思甜,說解放前怎么苦,為什么苦呢?是受了剝削,受了誰的剝削?受了富人的剝削。所以解放后客觀上培養(yǎng)了一個仇富心理,所以就會打倒富人,中國沒有富人了,全變成窮人了。所以,仇富現象在中國比別的國家更厲害”。
把“憶苦思甜”發(fā)揮淋漓盡致的是右派,30年來“哭哭啼啼沒有出息”的傷痕文學,以及30年來不絕于耳的對前30年的訴苦哭泣,以及石仲泉前不久還在強國論壇自說自話,自我推銷自己計算出來的“餓死3000萬”的哀鳴,就是典型的憶苦思甜嘛。
就在這次訪談中,茅于軾也還在憶苦思甜嘛。茅于軾說前30年“吃不飽飯,沒有鞋穿”,這不是憶苦思甜,是什么呢?
而吃不飽飯,沒有鞋穿的茅于軾,現在的家具,除了幾個沙發(fā)是女兒送的,其他家具都是前三十年的,還三個屋子的書。這些30年來繼續(xù)使用的家具,大約不是太爛的家具吧?這三個屋子書,大約不都是這30年置備的吧?
七、茅于軾“搞階級斗爭”
茅于軾說“搞階級斗爭叫憶苦思甜”,那么茅于軾,以及一切所謂右派,30年來不遺余力的搞憶苦思甜,憶30年前的苦,思30年來的甜,搞階級斗爭嘛。
30年來,最瘋狂,最歇斯底里的搞階級斗爭的,是茅于軾,以及茅于軾一類的人,“還鄉(xiāng)團”嘛。只不過,只能允許茅于軾這類人搞階級斗爭,而且還不能說他們搞階級斗爭。不允許其他人搞階級斗爭,連說都不可以。
這就是茅于軾,茅于軾這類人的本質、本性。認識這一點,就認識了茅于軾和茅于軾這些人的真相和實質。
201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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