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的嘴臉
右派們自以為是讀過書的是有學問的精英,可是為什么說出話來就那么語無倫次吶?左派別管怎么說或是激進的或是溫和的,但是對于一個問題的觀點都要找出論據(jù)來。或是旁征博引,或是引經(jīng)據(jù)典,都能找出詳細的資料或是數(shù)據(jù)來佐證。從不顧左右而言他。也決不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而右派們卻恰恰相反。比如我在烏有網(wǎng)站寫了一篇文章《討伐袁騰飛》一個跟帖的竟說寫這樣文章的人品不怎么樣。他的依據(jù)就是言論自由。“人家說什么不管你什么事,不愿意聽就把耳朵堵上”。同樣我討伐袁騰飛也是我的言論自由,管你什么事?你不愿意聽可以把耳朵堵上呀。他怎么不反問自己就發(fā)貼吶?強盜邏輯昭然若揭。這是發(fā)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件小事。也許這一個右右不能說明問題,那么現(xiàn)在反毛主席的精英們是如何表現(xiàn)吶?
我在不知道烏有之鄉(xiāng)網(wǎng)站之前喜歡去的是西路軍事,總希望自己的國家的軍事機器足夠強大。西路軍事也經(jīng)常有一些反映毛主席的文章。因此也就有跟帖的評論。絕大多數(shù)還是熱愛毛主席的,反對毛主席只是個別的,其中最惡毒的就是一個叫烏鴉的鳥。其言行無外就是那些陳詞濫調(diào)的謠言。什么餓死三千萬等等-----。對于那些個惡毒的謠言我不愿意重復。總之其言辭和最近跳出來的袁騰飛一樣歹毒。在那些個跟帖的網(wǎng)友中我知道了烏有之鄉(xiāng)。出于對主席的熱愛,就經(jīng)常到烏有之鄉(xiāng)看看到底在現(xiàn)今的社會還有多少熱愛主席的。然而使我熱愛烏有之鄉(xiāng)的還是那個叫袁騰飛的歷史教師。對于他大放厥詞惡毒攻擊毛主席總有一些想揍他的沖動。可是袁賊卻一番表白“不想打口水仗”就如黎陽先生引用魯迅的話“飄然遠引”“超脫的拳法”不過別管你是飄然遠引還是超脫的拳法,就算我打逍遙游,也要一吐胸中的惡氣,豈讓你個小賊遠引一邊快活。我在很早就有個心結(jié),那就是中國出了個毛澤東那是中華民族的驕傲。我的這個觀念絕對是在胡錦濤的那個講話之前。也許很多人都有這個心結(jié),但是清晰的形成了一種觀念可能不多。而右派精英們不珍惜民族的偉人也就罷了,可卻還惡毒的攻擊、誣陷,其言其行令人發(fā)指。他們可謂是有知識的,也自喻為精英。可是對中國的近代屈辱卻史視而不見,八國聯(lián)軍入侵“華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小日本侵華等等恍如集體失意。對毛主席一九四九年的一句“中國人們從此站起來了”好像極大的不情愿。仿佛我們精英們雖然在列強面前是跪著的,可是在那些個如袁騰飛說的“狗一樣的窮光蛋們”面前還是體面的。無視毛主席在國家積貧積弱的基礎(chǔ)上創(chuàng)建了近代工業(yè),而只抓住三年困難時期大做文章。做文章如果實事求是也可以,可是大放厥詞的造謠餓死三千萬,證據(jù)吶?沒有一個拿的出來。
如上所述還相對遙遠的事情還不能說明右派們丑惡的胡攪蠻纏的嘴臉,在看看發(fā)生在現(xiàn)在我們身邊的事情。就說南非世界杯,朝鮮二比一輸給了巴西,但是對于地球人來說都知道面對巴西的強大,朝鮮雖敗猶榮。面對朝鮮取得的成績,那些個右派精英們猶如打翻了他們的五味雜貨鋪,酸甜苦辣臭芥末一起涌上心頭。本來中國人對酸甜苦辣臭芥末在飲食中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要是一起給他灌進嘴里,那個不是個味道可想而知了。保不準會嗆出某個右右來。今天就在騰訊網(wǎng)嗆出一個叫李華芳的,我還不知道他的性別,暫且以他來代替。他也承認這是朝鮮的勝利,但你看他這一萬個不樂意,什么“舉一國之力”什么“打了雞血”什么“這個勝利也是暫時的,時間長了就是打鴨血也不行”。你們看看其無恥到了什么程度,勝利了也可以給你說成失敗。你怎么就看不見人家為國為榮譽而戰(zhàn)的精神?想的就是朝鮮專制的國家就不能出現(xiàn)任何成績。我們精英理想的社會制度出不了的成績你們出了,這怎么行。只能是你們打了雞血。那么我倒要問問了,中國的足球做夢都想闖進世界杯,僥幸進了一次還是弄個零蛋回來。夢寐以求的事如果打雞血就能解決的話,怎么中國不打?你李華芳想做卻辦不到的事給你打雞血你就能辦到了?我看給你打王八血也不行。
我們在看一個叫姜萬里的老右右。自從袁騰飛跳出來后激起廣大熱愛毛主席的網(wǎng)民的憤怒。當人們知道其將在涵芬樓售書而自發(fā)的準備在其售書時間找他理論。沒想到菡分樓卻撤銷了售書活動。人們心有不甘,更有蘇鐵山現(xiàn)場的講話視頻。因為這個視頻,蘇鐵山也被推到了前沿。這個視頻我沒有看過,只是因為這個視頻引起那個叫姜萬里的極力的歪曲。其中一段是蘇鐵山對張志新臨刑前被做聲帶手術(shù)的說明。姜萬里的觀點就是蘇鐵山把對張志新的割喉輕描淡寫的說成是做了一個聲帶刺破手術(shù),以此證明文化大革命毫無人性,證明蘇鐵山的毫無人性。(這個姜萬里也是個右派,并以在押犯的身份參加了張志新的公審大會。)下面是粘貼姜萬里的文字。
2、那一次被割破聲帶的不只是張志新一人,而是一共五人。可以證明,當時這種非人道酷刑已不是個案,而是形成制度的。這就是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性格。
如今蘇鐵山聲稱“沒有割喉管的事”,只是“對張志新做了割破聲帶的手術(shù)”。這是玩弄文字的詭辯。
首先,“割破聲帶”是刑罰、還是普通醫(yī)療手術(shù)?世界上有哪些病人、哪一類疾病需要通過割破聲帶來治療其疾病?可以肯定,沒有任何一類疾病需要通過割破聲帶來治療。所以,“割破聲帶”只能是對人的生命的摧殘,是非人道的酷刑,是非法之刑,是毛澤東時代的創(chuàng)造。
其次,蘇鐵山把割破犯人的聲帶這一酷刑說成“手術(shù)”,并且說“(經(jīng)了解,此種手術(shù),對其他死刑犯也曾做過)。就我在那一次宣判會上所看到的五人,可以推定都是被“割破聲帶”了的。而蘇鐵山竟輕飄飄地用“手術(shù)”一詞帶過,可見其內(nèi)心如何陰暗、無人性。
再次,在推翻國民黨統(tǒng)治過程中,共產(chǎn)黨總是指責國民黨殘暴,如何如何殘殺革命者(政治犯)。可是我們都知道陳鐵軍和周文雍在刑場上高呼“讓劊子手們的槍聲作為我們婚禮的禮炮吧”時,國民黨不但沒有給他們“割破聲帶”,甚至連口也不堵。方志敏犧牲時,挺胸昂首,敵人讓他轉(zhuǎn)過身去。他笑著說:“我都不怕,你們怕什么?我要看看法西斯的子彈是怎樣射穿我的胸膛!”還揮起右臂,用盡全身的力氣高喊:“打倒帝國主義!”、“共產(chǎn)黨萬歲!”瞿秋白犧牲時,高唱《國際歌》,唱紅軍歌曲,泰然自行至刑場,高呼“中國共產(chǎn)黨萬歲”,盤腿席地而坐,令敵開槍。兩相比較,是國民黨殘暴呢,還是蘇鐵山先生們極力歌頌、留戀的毛澤東時代殘暴呢?
首先我們要承認做割破聲帶的手術(shù)確實令人詬病,但是和右派精英們所說的割喉完全是另一回事。其次我們看看這個老家伙后邊的文字。說毛澤東時代殘暴,國民黨人道。那么這個老家伙怎么就不說他列舉的瞿秋白、陳鐵軍、周文雍、方志敏他們獄中受到的酷刑吶?怎么不說說蔡和森是被國民黨的酷刑打死的?怎么不說說上海的工人運動領(lǐng)袖汪壽華被活埋吶?蔣介石的“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走一個”等等暴行不一而舉?這不是殘暴嗎?叫姜萬里的你不知道這些事嗎?我是六三年出生的,我知道你會不知道?老東西你如果能看到這篇文章,你就給我解釋解釋,兩相比較是誰殘暴?你說蘇鐵山是潑皮誣賴的作風,那你是什么作風?你說宋彬彬要是真誠的對全國大眾道聲歉,人民也不回揪住你不放。你也代表人民?你也配。
還有的人說國民黨去了臺灣也搞土地改革,可是卻是國民黨出錢買來的。而共產(chǎn)黨搞土地改革是靠搶來的。那么對于那些個巧取豪奪的地主拿回本屬于自己的東西有什么不妥?如果有鳥來挑刺,就看看現(xiàn)在的腐敗、貪污、官商勾結(jié)的地產(chǎn)商他們的財富是怎么來的?難道他們這些不義之財也要國家出錢贖回來?
前兩天烏有之鄉(xiāng)網(wǎng)一個網(wǎng)友和一個右右的對話,其中這個右右說“抗戰(zhàn)是國民黨抗戰(zhàn),共產(chǎn)黨搶地盤。”說共產(chǎn)黨如果抗戰(zhàn)跑到延安干嘛去?延安有日寇嗎?說這話真是腦殘到了極點了。你見那個國家戰(zhàn)爭的時候把國家指揮戰(zhàn)爭的機構(gòu)放在最前沿?沒有一個穩(wěn)固的戰(zhàn)略后方,怎么指揮戰(zhàn)爭?退一萬步說吧,蔣介石的首都可是南京,他怎么棄南京于不顧丟下百萬民眾被屠殺,而自己卻躲到峨眉山?你能解釋清楚嗎?怎么在你們嘴里都是顛倒黑白,不顧事實。對于上述的事實如果右右們能解釋清楚了,那么我也當右右。
由此我能看出右派們都是什么嘴臉,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張冠李戴、無中生有、潑皮誣賴、奴顏婢膝。本人詞匯匱乏有興趣的網(wǎng)友可以往上續(xù)。更希望一起來剝開他們的畫皮,將我們知道的事公布出來,還世界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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