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何新想哭”:思想者的悲歌
沖擊力 2010.6.12
看何新說:想到中國的未來,有時的確想痛哭!
這真是一曲思想者的悲歌。
思想者的悲哀在于,他總要面臨對牛彈琴的尷尬。問題正在于,他比牛要高明、要清醒,但他無法讓牛變得高明和清醒。所以,在這個意義上,這頭牛變得不可戰(zhàn)勝。于是,思想者只能悲嘆,甚至于“的確”想哭。關(guān)鍵在于,思想戰(zhàn)勝不了笨牛。盡管這頭牛正在屠夫的引誘之下走向屠宰場、或者擠奶場(哈哈)。
特別是這個新自由主義彌漫的時代,它主張讓“看不見的手”來決定人生的選擇和社會的發(fā)展,其要義就在于要閹割掉人們的思想器官,聽任無形之手的驅(qū)遣。思想的器官被摘除了,那么思想者還能發(fā)揮多大的作用?孤獨悲憤吧。
關(guān)鍵在于,思想者停留于思想,思想未能變?yōu)楦淖儸F(xiàn)實的力量,思想無法成為一把鮮草、一根韁繩,把這頭牛引向正確的方向,在此鮮草和韁繩的協(xié)助下,彈琴才能獲得意義。
所以,關(guān)鍵的問題在于,要把思想變?yōu)楝F(xiàn)實的行動,現(xiàn)實的力量。沉溺于悲傷并不是一種可取的選擇。于此如此,不如化悲痛為力量。把思想者的悲痛化為行動者的力量,何新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業(yè)。思想者悲傷的地方,正是行動者奮起的起點。思想需要行動者化為現(xiàn)實的力量。
只希望思想能改變什么,那說不定是一種罪過,至少是一種奢侈的幻想。這樣,思想可能成為行動的避難所。是時候,卸下思想者的包袱,沖出避難所,沖進現(xiàn)實,用行動去落實思想,用思想去武裝行動了!憑著一顆赤誠之心,何所懼?誰能忍心看著世道昏沉、生民痛苦而袖手旁觀,不是說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嗎?不是說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嗎?不是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嗎?否則也對不起這思想,不是嗎?
何新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時代這頭犟牛。他撫琴,繼而悲歌。他唱一曲理想之歌,但現(xiàn)實卻背道而馳。
所以,與其探索一條理想主義之路,不如先探索一條由現(xiàn)實導(dǎo)向理想之路,前者是思想者之路,后者是行動者之路。思想的巨人,接著還需要行動的巨人。
何新說,路走錯了。這就是路線之爭,從來回避不了。那就要重新走向一條正確的道路。這條正確的道路,靠痛哭,靠呼吁,靠論證,都換不回來,最后要靠鮮草和韁繩,靠強大的力量,靠塑造這力量的行動。否則,痛哭、呼吁、論證都沒有意義,萬事俱備而沒有東風(fēng),沒有意義。
看一看歷史的進步,需要孔子、顏回,同樣需要子路、自貢,更還需要吳起、商鞅。不是一般的需要,而是自覺的需要。相信,接下去的時代是一個免不了折騰的時代,也是一個星光燦爛的時代。
改革之所以走向今日之危局,正因為改革者誤解了歷史進步之無比的艱難困苦,以為偉大的成就可以廉價地獲得!就像中國人以為強大的經(jīng)濟可以靠廉價商品獲得一樣。不經(jīng)過磨礪怎么見光彩,不經(jīng)過風(fēng)雨怎么見彩虹。如果你付出的不夠多,憑什么獲得上帝的垂青,憑什么獨享天佑,天道是公平的!中國人沒有抱怨的權(quán)利,因為這些年你都在做夢!崛起之國運豈能如此獲得,否則,他國人民豈不要有更大的抱怨?中華民族,5000年的民族,從未像今天那樣淺薄、幼稚、嬌嫩,在精神上如此一窮二白三癡,變得深沉、高遠、剛毅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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