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兩次關于毛澤東的爭論
毛主席逝世之后,反毛的一些人就一直沒有消停。后來看得多了,竟發(fā)現(xiàn)他們對毛主席進行的否定和攻擊多是些不實之詞。
其中有一些人的反對純系為了發(fā)泄個人不滿,屬于泄私憤而忘大義一類。
他們把捕風捉影道聽途說來的東西作為反對的依據(jù),幼稚地相信“重復的謠言”真的會“成為真理”。卻不知道“謠言其實反映著造謠者自身的愿望”。
比如我上中學期間的三年自然災害,后來宣傳說是餓死了三、四千萬人。開始沒在意,后來想想,這三、四千萬對于當時近六億人口來說,就是不到二十人就要死一人。這個謊扯得有點離譜了吧?而且后來有許多材料證明,大躍進也并不是毛主席提出來的,其始作俑者卻正是以此攻擊毛澤東的人。
有兩件事給我的印象很深,也使我對這些人產(chǎn)生了極大的反感。
一次是我送兩位南京的教授回寧,在車上聊到了當時發(fā)行不久的《論三個代表》,于是又不可避免地扯到了《毛選》。
“我們一些教授準備對《毛選》進行批判”,一位教授語出驚人。
“他們準備批判些什么呢?”我有些好奇。
“批判他‘以階級斗爭為綱’的理論。”教授回答。
我很奇怪,階級斗爭不是客觀存在的么?好像列寧說過,馬克思理論體系的重心就是階級斗爭。“他們能批判些什么呢?”我問。
“和平建設時期還談什么階級斗爭?成天斗來斗去,搞得人心惶惶。你看那個反右派和文化革命搞的。”教授不勝其煩。
哦,是這么回事。“我倒以為,”我說,“不是毛澤東要搞階級斗爭,而是那些人時刻在向無產(chǎn)階級搞斗爭,只是改變了形式。毛澤東搞運動其實是應戰(zhàn),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因為資產(chǎn)階級的“糖衣炮彈”一天也沒有停止過進攻。社會現(xiàn)實就是最好的例子。
說到反右派,你們不要生氣。一般知識分子的通病就是恃專業(yè)而自傲,眼光狹窄,心胸狹隘,自以為是,眼高手低,做起事情來就難免顧此失彼。可悲的是他們竟常以為自己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而管理整個國家不但需要崇高的理想和堅定的信念,還要有高瞻遠矚和統(tǒng)籌兼顧的能力。他們對于建立新中國有過什么貢獻?既膽小更怕死,最擅紙上空談。建國了,給了點顏色,一個個便開起染坊來,指手劃腳說共產(chǎn)黨這不行那不行,還要跟共產(chǎn)黨‘輪流坐莊’。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整他們整誰?
文化革命就更不用說了,如果真的是實事求是,那就應該看到現(xiàn)實已經(jīng)證明毛澤東的論斷是正確的。丟掉了這個綱,一切被消滅的丑惡不但死灰復燃而且以百倍的瘋狂禍害人民,他們驕橫跋扈肆無忌憚。而究其根源來,那些“專家教授”恐怕脫不了干系。企圖復辟的人們無時無刻不在以階級斗爭為綱,毛主席若不以此為綱,豈不是不戰(zhàn)而降?”
“他的文章哪里是他自己寫的?還不都是秘書寫的。”教授岔開了話題。
同行者也附和著:“就是,就是”。
我這人脾氣很隨和,但在這些事上我卻是怎么也隨和不起來。而且碰巧我對《毛選》偏偏又很熟悉。哪里還能忍耐得住?
“毛主席那時候有哪些秘書?”我問,沒人回答。“他的那些文章比如,《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舉出了一大串題目,“這些指導中國革命的文獻有哪個秘書能寫?哪個秘書能有主席那個高度、廣度和深度?”,我又問,還是沒人回答。
他們沒想到我敢跟他們來自省城的教授頂真,恐怕更沒想到我對《毛選》的文章那么熟悉,更主要的是因為他們自己其實并沒有真正看過《毛選》,只是想當然地根據(jù)一些領導人的作風品行作出如此推測,也許他們自己的學術論文發(fā)表時也被領導署上了姓名,而且還排在他們前面。
話不投機半句多,于是便都沉默不語了。
不過,對這么嚴肅的問題取如此隨便的態(tài)度或被自己的情緒所左右將這些無根無據(jù)的話也作為攻擊人的資本,真不知道這種學問人能做出什么樣的學問來。因為做學問的人本應該是十分嚴謹?shù)摹?BR> 第二次是一個朋友喊我去小聚。到那兒一介紹,原來是文化界人士,其中還有知名“作家”,可我不喜歡跟這些場面上的人來往,所以生疏得很。
在桌上無可避免地又談到了毛澤東。
“他所以整彭德懷,就是因為他的兒子在朝鮮被打死了。”一女性作家的話令我十分吃驚,聽起來冷嗖嗖的。
我抬頭,看到一副冷漠的面孔
“這樣的人能寫出什么樣的作品?”我心里想著,嘴上便說:“那他又何必把兒子送上那樣的戰(zhàn)場呢?”
“想讓他兒子接班唄。”女作家說。
我笑了:“讓他接班也不一定非得上戰(zhàn)場吧?毛主席打了大半輩子仗,難道不知道戰(zhàn)場上隨時都會死人?”,她無語。
在后來的談話中知道,原來她家在“破四舊”時受到了一些群眾的沖擊,遭到了一些損失。
這樣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觀點我是決不贊同的。
“戰(zhàn)爭是流血的政治,而政治是不流血的戰(zhàn)爭”,它們的本質都是階級斗爭。是戰(zhàn)爭總會要傷及無辜,總會有一些損失。因此而去否定整個戰(zhàn)爭的,不是糊涂,便是別有用心。
我不知道她家的物質損失能有多大,但毛主席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損失了多少親人?他無怨無悔矢志不渝,固然是因為他有崇高的境界,但更主要的還是他那堅定不移的信念。
我最后對她說了一句:“切莫以個人得失論是非。因為那跟‘有奶就是娘’是一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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