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生部門,別勉強維持一胎政策了
原題: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黨和人民往火坑里推
劉忠良
目錄:
一、計生利益集團的利益形成機制
二、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人民往火坑里推
三、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國家往火坑里推
四、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民族往火坑里推
五、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主要是計生利益集團的錯
六、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黨往火坑里推
七、全國人民和黨中央要站在同一戰線共同反對計生既得利益集團
一、計生利益集團的利益形成機制
利益決定動機,動機決定行為。理解中國的人口政策,必須首先剖析計劃生育部門的利益形成機制。首先,只有實施計劃生育,才有這些計生部門人員的飯碗和權力。所以,維持計劃生育的繼續存在是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的首要利益。而國家是否需要計劃生育或是否需要繼續計劃生育,計生部門從其部門利益出發都是繼續維持計劃生育,而不管繼續計劃生育對國家對民族對人民有什么傷害。而國家是否需要計劃生育或是否需要繼續計劃生育,計生部門從其部門利益出發都是繼續維持計劃生育,而不管繼續計劃生育對國家對民族對人民有什么傷害。其次,實施更嚴厲的計劃生育,可以擴充計生部門的權力與利益。所以,支持和維持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是實現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利益最大化的表現。這是因為:越是強制,規定的生育數量越少,國家給他們權力范圍和權力強度也就越大,比如罷官和撤銷公務員飯碗的生殺大權;越是強制,規定的生育數量越少,越是背離人民的生育愿望(包括公務員),人民就愿意付出更高的代價,這樣計生部門和計生人員就可以獲得更大的收入、撈得更多的油水。
思想決定認識,認識決定行為。對計生部門來說,其利益形成的基礎是宣傳人口恐怖論、人口負擔論、人口太多論等反人口與生育的思想。因為越是宣傳人口恐怖論、人口負擔論和那些荒謬的人口思想,中國民眾和決策者就越感到中國人口太多,需要減少。只有這樣,中國才需要計劃生育,他們的利益存在才有現實可能性與道德前提。所以,盡管他們的許多宣傳很荒謬,但利益會驅使他們繼續這樣高調的宣傳謬論。不然他們不僅失去的是巨大權力和利益,還有鐵飯碗。而越是宣傳人口恐怖論、人口負擔論和那些荒謬的人口思想,計劃生育就可以更強制,規定的生育數量就可以更少,同時也與人民的生育愿望更背離,這樣他們的權力與利益也就越大。否則,他們就沒有這些巨大權力和利益。這就是計生部門不懈余力宣傳謬誤的人口思想、千方百計的維持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繼續實施的思想權力利益機制所在,也是計生人員當初鼓吹要強制計劃生育與一胎政策的最根本原因——擴張權力與利益。很可能當初他們大力提倡、鼓吹實施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并不是真的因為他們所說的種種“好處”,因為這些所謂的“好處”基本上都是騙人的謬論,是根本不存在的,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恐怕只能用為自己擴張權力和增加利益來解釋。
由于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符合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利益最大化的要求,千方百計維持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就是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最大的利益。但是,自1991年中國總和生育率降到世代更替水平以下后,中國新生兒童數量迅速減少。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就失去了現實基礎:生育率已經處于超低水平了,原本支持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的“合理理由”已經不存在了。但是,不繼續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不符合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的利益最大化。這時,就需要為繼續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尋找現實與思想理論支持。比如,繼續灌輸中國人口太多,需要降到適宜人口水平(比如程恩富的5億和李小平的3億適宜人口論),否則問題重重,或不能進入發達國家;通過專家給黨中央國務院和全國人民傳達繼續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的思想支持,比如讓大量專家論證1.8的總和生育率最佳(1.8的總和生育率至少使中國人口每代減少15%);宣傳超生與漏報嚴重,修改生育率,篡改人口數據,給中國人傳達一種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還是十分必要的感覺。比如前計生委主張維慶在2005年時說:“按照目前的總和生育率1.8預測,我國總人口將于2010年和2020年分別達到13.7億、14.6億”。這意味著2006年到2010年這五年需要增加0.6244億人口,每年需要增加1249萬。但國家統計局的數據僅顯示2006、2007、2008年人口增量也分別只有692萬、681萬、673萬人,計生委主任的預計竟然比統計局數據高85%!這說明中國的總和生育率不可能是1.8,而是遠低于1.8。這么大的數據差距,顯然不可能是誤差,那只能用利益來解釋。
既然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的利益形成基礎是人口恐怖論、人口負擔論、人口太多論等反人口與生育的思想,那就要需要專家配合宣傳論證。在毛主席逝世前,人口專家與經濟專家幾乎一邊倒的反對馬寅初人口經濟思想。而到主管計劃生育的陳慕華副總理提出一胎政策以后,人口專家與經濟專家幾乎又一邊倒的支持馬寅初的人口經濟思想。顯然,這是權力的需要,這是科學向權力與利益低頭臣服。而不愿屈服的有良心的專家,如
二、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人民往火坑里推
對計劃生育部門來說,計劃生育越強制越好,規定生育的孩子數目生的越少越好,罰款罰的越多越好,懲罰措施懲罰的越嚴厲越好,強制措施越不尊重人的權利越好,黨中央國務院的規定越隱瞞越不遵守越好。因為這樣,計生部門的權力才能越大,利益才能越多,別人才能更怕更有求于計生部門,計生官員和計生人員才能越權大、勢粗、威風、利多。但是,在計生部門這樣權大、勢粗、威風、得利的同時,人民已經被他們推進了火坑里。
是的,強制了,規定只生一個孩子了,這樣你計生部門的權力也就越大了,罰款與灰色收入也就越多了,人民也可以被你更隨意的抓取、關押和施暴(比如拉去強制結扎、墮胎)。是的,這樣你更威風更得意了,但人民也被你的威風、得意推進了火坑里。“超生”一個孩子,罰款年收入的3到10倍,再“超生”再加倍(何謂“超生”?沒有生育數量限制就沒有“超生”)。人家剛剛生孩子,即影響工作又影響收入,而且剛生孩子還需要許多醫療護理營養撫育費用,你這時突然罰別人3到10年的收入,勢必降低新生孩子家庭的生活水平和對新生孩子的營養、教育、醫療護理投入,這不是把新生孩子家庭和新誕生的生命推向火坑嗎?你不顧憲法規定的人民權利違法違憲的抓人、關押、施暴,不顧法律規定毀壞人民財產,這跟讓“超生”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舊社會有何區別?你的罰款你的追捕你的入戶口限制讓“超生黑孩”缺乏營養、缺乏教育、缺乏尊嚴、缺乏公平踏入社會的機會,這不是把無辜的無助的孩子推向火坑嗎?他們再小也是中國人民,你們無權這樣做!你們視黨紀國法何在?你們把憲法放在了哪里?
你說少生孩子節約社會撫養費促進經濟發展,從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而你征收的“社會撫養費”,只不過是超生罰款的代名詞。你所謂節約的“社會撫養費”,其實全是人力資本投資。在未來,我從沒有見過那個經濟學教科書上說節約人力資本投資或把人力資本投資變成罰款就能促進經濟發展。在現在,我只見到你罰那么多的錢降低了人民的生活水平。你既不能提高現在人民的生活水平,又要降低未來人民的生活水平,你的威風之外何功之有?
你說少生孩子降低人口分母可以提高人均GDP,從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是的,在你說來,現在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孩子看似是提高了人均GDP。可未來呢?一個孩子養兩個父母四個爺爺輩是不是又要大幅相對或絕對的降低人均GDP?。對于一孩的家庭模式,也即是421家庭結構,當最大的一代退休時,勞動力一次性暴減2/3或4/7!對于一個家庭來說,勞動力暴減2/3或4/7無論是對它的家庭總收入還是家庭人均收入都將產生巨大的沖擊!據日本厚生勞動省2009年5月21日公布的“國民生活基礎調查”結果顯示2007年日本家庭平均年收入退回到了1988年的水平。據麥肯錫全球研究所估計日本家庭財富在未來20年將進入絕對下降期,到2024年將降至1997年的水平。中國與日本的家庭結構相似,實際未來可能比日本還慘,今天的日本因老致貧就是中國的明天。你千方百計繼續維持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這不是把未來中國人民往火坑里推嗎?
你只準人民生一個孩子,讓多數中國家庭都變成高風險的家庭。你所構造的421家庭結構,一個孩子死亡,六個老人老無所依。根據1990年全國生命表,每1000個出生嬰兒大約有5.4%的人在25歲之前死亡,12.1%的人在55歲之前死亡。根據2000年五普數據,我國農村地區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但現在無后的家庭有57萬之多。獨生子女一旦遇到夭折、傷殘等意外,對于父母特別是年紀較大不能再生育的父母將構成毀滅性打擊。不僅如此,一個421家庭,一個孩子要養6個老人,讓未來民眾面臨沉重養老負擔。你如此的讓家庭脆弱,你如此的讓未來民生艱難,這不是把人民往火坑里推嗎?
你說“只生一個好,政府給養老”,明白人都知道這是騙人的,因為沒有一個國家是政府給養老。你說經濟發展了養老制度健全了中國人民的養老問題就自動解決了,不懂經濟學的廣大中國人民又被騙了。按此你的說法,美國歐洲日本都應該養老問題更輕,因為他們經濟發達養老制度健全。但現實卻相反,那些經濟不發達、養老制度不健全但生育率高人口結構年輕的國家養老壓力最輕。人的需要會跟經濟的發展而逐步提高。特別是,人均壽命隨經濟發展而提高,人均醫療護理費用又隨人口年齡提升而遞增。其最終結果是,經濟發展未必能夠提高養老能力,也可能因為經濟發展導致壽命延長和壽命延長所導致的醫療護理費用加速提高而最終導致養老能力降低。就像經濟發展反而感到養孩子越來越難一樣,經濟發展的實際結果是養孩子的能力大幅降低,甚至養孩子還因此成為年輕人的“奢侈品”。經濟發展未必提高養老能力,從中國城鄉養老壓力差別、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養老壓力差別、發達國家現在與過去的養老壓力差別來看,經濟發展反而降低養老能力、提高養老壓力。所以,說經濟發展養老問題就自動解決,那純粹是忽悠中國人。而制度只是個殼子,養老歸根結底是工作的勞動人口養不工作的老年人口,而不是養老制度在養老人。老人手中的貨幣,只不過是一堆紙,還必須有勞動人口把它變成真正的財富,否則它只是一堆廢紙而不能購買任何東西。而只生一個孩子,無疑讓許多國民老來窮,養老壓力沉重,甚至因獨子死亡而老無所依,尤其是對農民和城市窮人更是如此。特別是,由于持續的低生育率,未來勞動力嚴重短缺,必定會造成物價大幅上漲和服務價格飛漲,讓老年人手中的貨幣大幅貶值。由于持續的低生育率,造成中國未來重老齡化,經濟不景氣,使老年人的養老投資大幅縮水。由于持續的低生育率,未來勞動人口比例大幅下降,養老空有制度而嚴重缺乏勞動力對其投入,社會化養老方式處于低水平的瀕臨破產的運轉,老人獲得的養老資金必定相對大幅減少。由于持續的低生育率造成中國未來勞動力大幅減少,財政收入增加困難,政府對醫療、養老等民生支出必定增長緩慢或下滑,讓老人生活更加凄涼。你不顧人民未來死活,只顧自己利益的延續,這不是把人民往火坑里推嗎?
三、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國家往火坑里推
你說少生孩子促進中國經濟發展,這是在忽悠大多數不懂深刻經濟學道理的中國人。經濟發展的根本依賴于科技的進步,科技的進步依賴于人力資本,而人力資本來源于人口。人口的持續發展是人力資本持續發展的基礎,也是科技進步的強勁動力。減少人口,減少人力資本或降低未來人力資本發展的潛力,皆不利于科技的發展進步,因而也不利于經濟的發展。并且,只生一個孩子必將使中國人口快速老齡化,人口老了的國家豈能發展更快?一胎政策使未來中國重老齡化,養老負擔極重,社會資源被迫更大比例的投入養老,嚴重搶占用于發展的資源,這豈能有利于中國發展?面對一胎政策造成的老齡化飛速發展和未來的重老齡化危機,有人以為提高勞動生產率就可以了。殊不知,跨國研究表明,由于老齡化降低人口活力、創新活力、經濟社會活力且惡化投資預期,老齡化是十分不利于生產率提高的。上世紀90年代初美國日本工業部門的投資大致相同,但美國勞動生產率的增長明顯超過日本。目前日本的投資額比美國多三分之一,但勞動生產率仍落后美國近20%,與其他發達國家相比情況也大致如此。在全球生產過剩消費不足的今天,消費對經濟發展更具有決定性的作用,尤其是產能嚴重過剩內需嚴重不足的中國更是如此。只生一個孩子大幅減少孩子,從嬰兒需求,到兒童需求,到少年需求,再到青年需求和中老年需求,都會依次大幅減少。現在孩子少了,兒童教育需求減少了,小學倒閉教師失業,這只是計劃生育對中國產業影響的開始。依次人生成長中的各種需求人口的減少,中國產業產業將經歷一次大清洗。現在是小學倒閉,明天接著就是大學、汽車、房產等眾多行業的倒閉潮,而小學的倒閉就是其前奏。只生一個孩子不會促進中國經濟發展,只能使現在發展更困難并且為中國未來經濟發展制造危機。并且,只生一個孩子讓未來中國勞動力暴減。對于一個421家庭來說,最大一代退休家庭勞動力減少4/7或2/3!國家由無數這樣的家庭所構成,如此的勞動力暴減,勢必嚴重危害未來中國經濟發展,甚至有可能讓中國經濟崩潰!在中國超低生育率的今天,早就應該鼓勵生育了,可你為了你的部門利益和個人利益,置國家未來于不顧而繼續維持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這不是把國家往火坑里推嗎?
你少生孩子可以提高人口素質,實際上是在降低中國的人口素質,并以此大幅削弱中國的人口實力。有人認為孩子多會稀釋國家的教育投資,降低人均教育投入。這些人是假設國家的教育投入比例不會因教育需求的變化而改變。是的,今天孩子多了,稀釋了國家的教育投資,人均教育投入可能會降低(如果國家不按教育需求的增長同步增加投資,那是降低,但如果是同步增加投資就不會降低,超過教育需求增加的投資還能提高人均教育投入)。但是,明天的勞動者增多了,國家的財政收入就會增加,并且國家的養老負擔也會減輕,國家就有更多的資金投資教育,因而下一代的人均教育投入由此增加。而少生孩子的國家,由于老齡化嚴重,國家養老負擔沉重,則擠壓了用于教育的財政資源,最終少生反而不利于人均教育投入的增長。社會養一個老人,比培育一個孩子的費用要大得多,少生孩子最終會導致政府的養老壓力巨大。以美國為例,即使考慮到昂貴的教育費用,一個孩子消耗的社會資源還是比一個成人少28%,而一個老人又比一個工作的人多消耗27%的社會資源,因為老人需要的醫療費用太大。多生孩子的結果是最終的或未來的人均教育投入并不能減少,而少生孩子的結果是最終或未來的人均教育投入并不能提高(而是降低),少生孩子提高人口素質的說法是根本錯誤的。過去美國人口增長速度驚人,我們并沒有看到美國現在的人均教育投入比別的發達國家低。1800年法國人口為2750萬,美國人口為530萬。2007年法國人口6171萬,美國人口3.016億。美國人口增長到56.9倍,法國人口增長僅僅到2.2倍,但現在美國人口受教育并不比法國差,反而現在美國人均GDP(按購買力平價)是法國的1.37倍,能說美國人口素質比法國低嗎?事實上,計劃生育系統龐大,本身就要耗費許多財政資源,如果把這些資源都用到教育投入上,中國教育會更好。同時計劃生育給所謂“超生”家庭沉重罰款,這無疑要減少父母對孩子營養教育的投入,降低這部分人口的素質。而人口素質的提高不僅僅是一個孩子投入資金多少的問題,更是一個成長環境的問題。但現實卻表明,獨生子女政策不僅是破壞了傳統優秀文化傳承,更重要的是它嚴重損害了孩子的成長環境,使獨生子女的成長問題十分突出。另外,人口素質不僅包括文化素質,還包括人口年齡活力。從生產與創新力上講二三十歲是創造黃金期。而少生孩子、減少人口將使我國人口嚴重老化,大幅降低我國的人口年齡活力,即降低了我國的人口素質。同等教育水平,老齡化嚴重的國家人口素質一定低。只要中國的生育率一直這樣大幅低于美國與印度,中國的人口素質就一直趕不上美國,并且一定會被印度超越。中國現在比印度高的那點人口素質,一定會被中國持續的低生育率完全毀掉。最終結果是,多生孩子的國家不僅獲得了人口數量優勢又獲得了人口年齡結構優勢,人口又多又年輕,國家活力四射!而中國少生孩子不僅使中國丟失寶貴人口數量優勢又喪失本應有的人口年齡結構優勢,結果是人口衰老縮減,又少又老,社會衰微!計生利益集團,別鼓吹你那所謂的“少生孩子提高人口素質”了,這是在把國家往火坑里推。
你說少生孩子富民強國,其實你是在窮民弱國。人是力量的源泉和承載者,人是一切財富的創造者和擁有者。在全球化下知識技術和物質資源使用無國界的今天,保住了人口就等于保留了實力和財富。未來大國長期競爭的實質不是經濟的競爭,也不是科技的競爭,更不是軍事或政治的競爭,因為這些競爭歸根結底都只是人的競爭,都是依附于人口的競爭。未來大國長期競爭的實質是創造競爭主體——人口的競爭。由于相互學習和不斷發展,后發國家和地區人口素質的提高會使世界各國人口素質具有趨同趨勢,未來很難再有今天窮國與富國之間的巨大人口素質差別。當人口素質的鴻溝消失時,人口數量和結構就是人口實力的一切。創造和吸引競爭的主體——人口,才是未來大國最根本的競爭。保持或促進人口再生產能力的發展將是未來大國競爭中最具根本性的競爭。由于相互學習和發展,制度因素趨于同質化,經濟基礎差別鴻溝消失,人口因素將更趨于主導地位和決定性地位。在人口這個競爭上勝利了,其他方面的競爭就跟著勝利了。而在人口競爭上失敗了,其它一切就必然失敗。無論過去他多么強盛多么輝煌,人口競爭的失敗將注定一切的失敗。你為了自己的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置國家未來的發展強大于不顧,繼續消減中國的人口再生產能力和未來競爭力,這不是把國家往火坑里推嗎?
你造成中國新生兒童性別比失衡十分嚴重,嚴重威脅未來中國和諧穩定。正常的新生男嬰與女嬰的比例是103~105:100,中國的這個比例在1990年是112:100,1995年是116:100,2000年是118:100,2007年和2008年又分別達到120.22:100和120.56:100。中國只有計劃生育比較寬松的新疆、西藏兩個自治區和二胎試點地區性別比例正常。根據2000年人口普查數據推算,到2020年前后,中國將有11276萬25~35歲的男青年,而對應的適益婚配的20~30歲的女青年只有7206萬,男比女高出4000多萬。而從2001年到2010年這10年,每年新出生男嬰又比女嬰多出140多萬(按統計公報計算)。失調的性別比將大大加劇買賣婚姻、拐賣婦女、賣淫嫖娼、強奸等違法犯罪行為和其它難以預知的行為,將極大地影響未來中國社會的和諧與穩定。現在只有立即停止符合你利益最大化的現在人口政策,才能緩解這一危機的爆發。可是你為了自己的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置中國未來和諧穩定于不顧,繼續實施制造性別比嚴重失衡的人口政策,這又不是把國家往火坑里推嗎?
你說只生一個孩子好,可只生一個孩子使未來中國未富先老,嚴重危害中國社會保障體系的建立。社會保障體系是社會的穩定器,但現在和未來急劇增長養老負擔和中國還比較窮的現實使中國這一穩定器的建設至多是很低水平的廣覆蓋。因為中國即使再發展10年仍舊比較窮,況且中國的發展本身需要整個國家的大量投入,除非中國愿意讓國家發展的資源被被社保吃光。現在盡管有來自全國的年輕人口去補貼上海人口再生產的不足,且上海經濟實力又在中國所有城市中最強,但上海面對自己的社保仍力不從心。2008年上海市本級財政支出不到900多億,而用于彌補社保的窟窿竟達170多億,占財政支出的18%。現在是全國年輕人口補貼最富裕的上海,但未來誰來誰又能補貼依舊比較窮的中國?恐怕上帝也給不出答案。但低水平的社會保障對社會的穩定作用又比較脆弱,對社會的和諧安定穩定作用必將嚴重不足。而你為了自己的利益,置國家未來于不顧,繼續增加未來中國的社會保障危機,這不是把國家往火坑里推嗎?
對你來說規定生一個孩子是好,可到2006年解放軍中的“獨生子女士兵”已占半數以上,10年前僅為20%,而未來將持續大幅攀升,到時獨子將占中國軍隊的絕對多數,這勢必嚴重危害中國軍隊的戰斗能力(絕大多數士兵是獨子,怎么戰斗?父母允許這樣的軍隊參加戰斗嗎?)。只生一個孩子將大幅削弱中國未來的人力資源實力,從而相對或絕對大幅削弱未來中國的經濟科技實力。而經濟科技實力的削弱勢必削弱未來中國的軍事實力。現實表明獨生子女新兵的意志并不堅定,不想經歷高強度訓練所帶來的困難。美國智庫預言計劃生育將嚴重削弱中國軍隊的實際作戰能力:不僅是經濟科技實力削弱降低軍事硬件裝備,更不得不面對的是獨子的父母和親人們反對參加戰斗,這還怎么應對戰爭?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里,置中國未來于不顧,繼續維護符合你們利益最大化的人口政策,這不是把中國往火坑里推嗎?
四、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民族往火坑里推
世界間的一切競爭歸根結底都是人的競爭!無論是經濟的競爭。還是科技的競爭,或者是軍事的競爭,歸根結底都是人的競爭。人是民族的生命載體,人是民族的力量源泉,人口決定民族的命運!生育孕育著民族的未來,生育是創造民族力量的第一生產力!你說你的工作是為民族做貢獻,不知讓中華民族的孩子越來越少怎么算是民族貢獻?你已經使中國的生育率處于超低水平,你已經使中國每年的新生兒童降到僅占世界10%。民族的安全最終由民族的人口實力和生育文化所決定。中國孩子如此的大幅減少和你對中華民族生育文化的摧殘,最終只會危害中華民族的自身安全。特別是海外華人,更受本族實力所影響。但據2000年人口普查統計顯示,我們的總和生育率僅為1.22。2005年1%人口抽查統計,我們的生育率也僅是1.33。按照1.3的生育率推算,到2100年,加上巨大比例的老齡人口,中國僅有4.7億人;到2300年,加上巨大比例的老齡人口,中國的總人口數量僅為2800萬!若在此基礎上再過一二百年,中華就接近亡族了。以這樣的人口形勢下去,我們中華民族何談復興世界第一?可你為了你的利益,千方百計的繼續維持少生的人口政策,你這不是把中華民族往火坑里推嗎?
你認為中國人喜歡生孩子,尤其是認為漢人喜歡生孩子,所以對漢人進行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就是對民族的貢獻。但在全世界的現實表明,現在中華文化圈和漢人最不愿生孩子。縱觀全球各國各地區,華人總是生育率最低的群體。現在中國生育率已經降到1.3左右,而聯合國人口基金會2009年的《世界人口狀況報告》數據顯示:2009年全球平均每個婦女生2.6個孩子,發達國家為1.7個,欠發達國家為2.7個,最不發達國家為4.6個,而扣除中國后的欠發達國家為3.1個。在已經大力鼓勵生育的情況下,2009年臺灣澳門總和生育率僅為1.0,香港也僅為1.1,連排世界倒數前三名。縱覽世界現實,豈能說中國人或漢人喜歡生孩子?現在漢族生育率僅1.2左右,這意味著漢族人每過一代人口大約減少45%,7代之后(約200年)人口減少為原來的1.5%(大約1800萬人),10代之后(約300年)人口減少為原來的0.25%(大約300萬人),況且還是老齡人口比例巨大,新生兒比例極低。也就是說,世界上最大的民族漢族可以在一二百年里完全可以淪落為一個又老又小的弱小民族,漢族幾千年來建立起來的民族人口基業可以在一二百年里完全毀掉。漢族的生育文化是古代先賢通過“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養兒防老”、“傳香火”、“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等思想文化元素策劃出來的。但是,這些傳統思想文化已經全部被戴上“思想落后”的帽子,被中國人自己嚴重破壞。在思想大解放、社會道德墮落、計生宣稱鋪天蓋地、現在經濟社會運轉機制和社會養老的作用下,漢族的這些傳統民族生育文化元素已經流失殆盡,而新的民族生育文化又沒有形成,必然導致漢族生育率處于危險的超低水平。漢族人喜歡生孩子,早已是一個天大的謊言。五千年來,我們中華民族,尤其是主體漢族,歷經入侵,歷經戰亂,歷經災難,多次亡國,多次瀕臨亡族,多次損失慘重。但我們卻敗而不亡(亡國),亡(亡國)而不死(民族仍延續),損而不折,依舊頑強的生存延續著,難道不是因為我們人口眾多、生育文化強勁嗎?眾多人口讓我們經得起戰亂,經得起損耗,經得起折騰;強勁的生育文化讓我們在戰亂之后、巨損之后、折騰之后隨即補充眾多的年輕人口,讓我們依舊有力量依舊頑強的生存著。這就是我們敗而不亡,亡而不死,損而不折,五千年來強勁延續下來并最終成為勝利者的秘密所在。但是,讓我們民族尤其是讓漢族倔強延續的強勁民族生育文化卻已經離我們遠去了!任何一個民族,只要他的人口與生育文化雄立不倒,哪怕她被打倒一萬次,她還能站起來繼續跟你打;如果他的人口和生育文化萎縮倒下了,你打他一次,他就完蛋了。眾多人口與強勁生育文化,才是一個民族最持久的生命力。強制少生孩子,不僅摧殘中華民族(尤其是漢族)的人口,還摧殘中華民族(尤其是漢族)的生育文化,這必將危害中華民族的生存延續安全,降低中華民族(尤其是漢族)的生命活力。這不是把民族往火坑里推嗎?
為了你的利益,我們民族的每年新生人口數量占世界的比例在快速下滑。2000年人口普查顯示,1998-2000年平均每年出生女孩593萬;2003年1‰調查顯示,此近5年每年平均只出生女孩579萬。而隨著經濟的發展,社會的轉型,房價和養孩子成本的攀升及性別比失衡的持續發展,2001-2010這十年每年新出生女孩只會比2000年及以前進一步的減少。扣除死亡、不育、單身、丁克等因素,近十幾年來每年新生可以為中國生育孩子的女孩只有500萬。而1990年及以前每年出生女孩1200萬左右。也就是說今后每年實際加入生育隊伍的育齡婦女將從2015年及以前的1200萬左右快速下降到2025年左右的500萬。中國20-29歲生育旺盛期婦女將從2010年的1.1億然后快速下滑到2017年的0.9億,到2023年只有0.65億了[1]。現在在大力鼓勵生育的情況下,香港每個婦女只生育1.1個孩子,臺灣澳門只生育1.0個孩子,韓國只生育1.2個孩子。考慮到中國大陸的生育文化破壞遠比港澳臺和韓國嚴重,中國又處在急速的經濟社會轉型時期和高房價高醫療高教育成本的時代,生活工作壓力極大,年輕人的生育意愿和養育能力只會更低。即便是大力鼓勵生育,中國大陸的生育率依舊會非常低,港澳臺和日本韓國等國家現實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現在不立即調整人口政策并大力鼓勵,那我們很快就會錯失時機。現在每年進入生育階段的育齡婦女是1200萬左右,但每年新生兒童數量還不到世界的10%。如果再遲疑下去,到時候每年進入生育階段的育齡婦女只有500萬,那時候我們每年新出生兒童數量會達到世界的4%嗎?一個一直占人類人口1/3左右的偉大民族將快速的衰落,我們中華民族還何以立于世界強族之林?繼續維持符合你利益最大化的一胎政策和強制計生,讓我們的民族快速的衰落,這不等于是把我們的民族推向火坑嗎?
你只準生一個孩子,由此造成中國未來勞動力嚴重匱乏。一些學者認為中國未來20年勞動力缺口1億以上,為解決勞動力缺口,中國將不得不容忍亞非國家向中國大量移民,中國將形成大規模的移民潮,成為除美國之外容納全球性移民最多的國家。為何我們不多生一些自己的孩子去解決自己未來的問題并壯大我們民族的實力?為何要逼自己為它族騰出生存空間?你只準生一個孩子,這是在讓出自己民族的生存領地,這是在縮小自己子孫后代的生存空間。而繼續少生孩子,維持符合你利益最大化的人口政策,這不是把民族往火坑里推嗎?
你忘了自己是炎黃子孫,你忘了自己還是中華兒女的一員,為了你的那點部門利益和個人利益最大化而置我們整個民族于不顧,只準講少生孩子好,這不是把我們民族往火坑里推嗎?我相信歷史是人民書寫的,你們注將成為民族的罪人,你們必將寫在歷史的黑名單上,你們定會遭到同胞和子孫的唾罵!
五、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主要是計生利益集團的錯
不知計生利益集團的利益形成機制,不知政策形成的思想——政策的轉變/轉化機制,許多人會誤以為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就是黨中央國務院的要求。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的惡果,有些正在顯現,而更多的是還沒有大規模顯現,但它一定會顯現。當這些惡果降臨到中國和中國人民頭上時,人民會把矛頭指向誰?事實上,黨中央國務院正在被迫替計生利益集團背黑鍋。無論是從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三個有利于”、“三個代表”和科學發展觀來看(見筆者的《從黨的執政理念看中國現在需要鼓勵生育》一文),還是從黨的執政需要來考慮(見筆者的《繼續一胎政策將威脅中國共產黨的執政地位》一文),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均不是黨中央國務院的本意。如果分析一下計生利益集團的利益形成機制和思想——政策的轉化機制,我們就會發現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主要是計生利益集團的錯,而黨中央國務院正在替他們背黑鍋。
思想決定政策。凱恩斯說:“政府是經濟學家的奴隸”。有什么樣的政策,首先要有什么樣的思想。有什么樣的思想,決定有什么樣的政策。認為中國人口過多,認為中國人口是負擔,認為中國人口會爆炸,認為少生孩子減少人口可以促進經濟發展,認為少生孩子減少人口可以降低就業壓力,認為少生孩子減少人口可以改善環境提高子孫資源,認為少生孩子減少人口可以富民強國……有這些思想就會有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因為有馬寅初等馬爾薩斯派人口學家指導中國(雖然后來被批判,但其思想卻已經進入高層領導的頭腦中,并成為中國計劃生育的理論依據),所以有計劃生育。因為有宋健、田雪原等人口專家宣傳中國人口爆炸和多生孩子導致動亂亡國,所以有一胎政策。如果有什么政策錯誤,那首先是這些專家“思想誤國”。
利益決定行為。因為計劃生育的存在,決定一批人擁有了飯碗和權力,所以有一群人要堅決維護它。而計劃生育的加強趨嚴,符合這批人的利益最大化,所以有計劃生育的擴大化、強制實施和一胎政策。如果有什么惡果,首先是這批利益集團“部門利益誤國”。而這些,都可以從歷史的足跡上找到證據。
從1953年在一些地區試點計劃生育開始,這個利益集團從無到有開始萌芽了。1973年7月,國務院成立了計劃生育領導小組及其辦公室,各省、自治區、直轄市也成立了專門工作機構。利益的邏輯決定,自此計劃生育部門利益正式開始,計生利益集團也在知識——權力互補互利的邏輯下正式形成。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最大化的種子決定,利益的膨脹會導致計劃生育越來越嚴。因為越是強制、越是規定的生育數量越小,計生部門的權力與利益也就越大。計生部門和計生官員追求部門利益和個人利益最大化的結果就是計劃生育越來越嚴,最終導致一胎政策的誕生和計劃生育的強制實施。
1973年7月計劃生育小組成立,而到年底國家就提出“晚、稀、少”的計劃生育政策,這豈能是巧合?恐怕只能用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最大化訴求來解釋。“文化大革命”結束以后,1978年6月,國務院對計劃生育領導小組及其辦事機構進行調整、充實和加強。由于政治環境開始寬松起來,計生部門和領導自由追求部門利益和個人利益最大化就有了政治可能。果不然,在1978年6月26-28日新一屆國務院計劃生育領導小組召開第一次會議上,新一屆的國務院計劃生育領導小組組長陳慕華副總理說:“一對夫婦有幾個孩子為好?過去提‘一個不少,兩個正好,三個多了’,大家看法怎樣?……在‘晚、稀、少’問題上,我看關鍵是少,特別要在‘少’字上下工夫。”開始為“一胎化”定下基調。
1979年12月11-14日,全國第二次人口理論討論會在四川成都召開。這次會議,只不過是給已經實施了近一年的一胎政策唱戲罷了。這次會議的目的,就是要給計劃生育部門已經實施的人口政策披上“專家學者論證”的華麗外衣。據參加這次會議的梁中堂教授回憶,此次會議上有不少的人文章都是鼓吹“人口革命”,認為實行“一胎化”不僅可以削平中國人口生育高峰,而且是中國人口史上的“革命”。而以良心說話的梁中堂教授根據自己的研究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他在發言中提出了實行“一胎化”政策可能產生的各種后果:人口老化過程由于出生率連續劇烈降低,將十分嚴重;無子女照顧的老年人太多,社會問題嚴重;經濟年齡結構特殊,社會負擔加重;人口年齡構成顯著變化,對國民經濟發展將帶來直接的影響;人口政策的反復變化,將對社會政治生活帶來很大的影響。而國家計劃生育委員會辦公室主任栗秀珍則反駁說:“問題哪里會有那么嚴重?”當會議結束后,梁中堂教授在返回太原的路上聽到了廣播中國務院副總理、計劃生育小組組長陳幕華的講話要點,竟然幾乎完全是在反駁梁中堂教授論文中的觀點。她總結說:“總之,對提倡‘最好生一個’的種種擔憂是沒有必要的。”[2]為什么這些計劃生育領導一邊熱烈支持有利于強制計劃生育和一胎政策的觀點一邊又全力反對不同的聲音?既然是開不開這樣的會議其結論都是當時的中國需要一胎政策,那為什么還要開呢?這只不過是在為他們已經實施的政策披上“專家學者論證”的華麗外衣。
成都會議之后,“提倡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孩子”的活動迅速升級,同時對只生一個的政策的詮釋,宣傳也逐步形成強大的攻勢。正如
在掀起全國人口恐慌后,獲取中央認可、讓中央給他們已經實施的一胎政策“頒發執照”的機會已到。緊接著,為給中央書記處匯報做準備,爭取中央頒發“執照”,國務院計劃生育辦公室召開了幾次座談會。正是在國務院計劃生育領導小組召開的座談會上,一些人對正在推行的“一胎化”政策提出了疑問。面對行政級別都比自己高、資格都比自己老的領導干部的疑問,主持會議的國務院計劃生育領導小組及其辦公室的領導不好出面回答,以專家身份參加會議的宋健田雪原就派上了用場。就這樣一胎政策蒙混過關。但中央一線領導人感覺到政策不能過于脫離實際,不能讓黨的政策和絕大多數群眾有沖突。所以,當1980年國務院計劃生育領導小組給中央書記處匯報計劃生育工作,希望得到一份“紅頭文件”對已經推行了一年多的“一胎化”生育政策予以肯定的時候,就僅給了由宋健田雪原起草的《中共中央關于控制人口增長問題致全體共產黨員、共青團員的公開信》[4],而沒有任何法律規定計生部門可以強制實施一胎政策。但計劃生育部門卻以此《公開信》當尚方寶劍,不顧憲法所保護的人民權利,不顧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違背黨紀國法“光明正大”的強制實施一胎政策。而當年由
就是這樣,通過不斷少生和人口恐怖的造勢,通過先斬后奏,通過先實施后“專家論證”,通過“專家觀點”加“人口恐怖”,通過支持利己觀點打壓不同觀點,通過對黨中央國務院和全國人民的“知識蒙騙”和“思想灌輸”(如果允許自由討論,我們就會很快發現這些支持觀點全部錯誤),就這樣把他們已經實施了一年多的一胎政策被獲得認可。而計劃生育小組自己也從一個臨時辦事機構到1981年3月升格為正式的中央政府的組成單位及權力機關,其權力與利益大幅擴充。就如筆者在本文所說: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最大化的種子決定,利益的膨脹會導致計劃生育越來越嚴。而計劃生育越來越嚴的結果,就是計劃生育部門利益與計生領導個人利益最大化的實現過程。看到這樣如此巨大的權力與利益擴張,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何國務院計劃生育小組如何推波助瀾地將人口和計劃生育問題說得愈來愈為嚴重(實際上中國總和生育率在1970年代快速下降,中國的人口與計劃生育問題應該是愈來愈輕),而且可以理解他們如何長期以來出于部門利益而反對調整現行生育政策、改變和改革計劃生育制度的[4]。
他們的專家30年前在《公開信》中說老化現象最快也得在四十年以后才會出現,但1999年中國就進入老齡化國家。當他們的謊言不揭自穿后,他們的專家又說老齡化是社會進步的表現,因此老齡化來的越早越好。而全然不顧中國未富先老的社會保障危機。他們的專家30年前在《公開信》中說勞動力不足的問題可以不必擔心,但中國2003年就開始出現民工荒。當他們的謊言不揭自穿后,他們的專家又說民工荒可以促進產業升級,因此民工荒是好事。而全然不顧持續低生育率對中國經濟的長期巨大危害。他們的專家30年前在《公開信》中說一胎政策不會導致性別比失衡,但現在中國的兒童男女性別比超過120:100以上。他們的專家又說這不是一胎政策造成的,因此不能因為性別比嚴重失衡問題就停止一胎政策。而全然不顧在5000多萬的未來光棍基礎上每年新增140多萬光棍。他們的專家30年前在《公開信》中說養老問題可以得到很好的解決,但盡管已經受到大量外來年輕勞動力補貼的上海市本級財政支出用于彌補社保的窟窿占2008年財政支出的18%,未來誰來整個中國?但他們還忽悠說只要經濟發展社會養老制度完善就可以了(本文第二節已經論證這個觀點的錯誤)。1980年預測中國人口爆炸和起草《公開信》的宋健認為“如果不實行計劃生育,2000年中國人口要過14億,2050年中國人口將達到40億。英國希望將人口減少46%, 荷蘭希望將人口減少63%。短期預測的精度與人口普查精度一致,長期預測精度也能保持在百分之幾的水平。”但實際上,認為人口不強制控制人口就會爆炸的論調早已被各國的人口發展史所證偽;荷蘭英國不但不控制生育還鼓勵生育;他的百年預測沒過幾年就遠遠脫離實際。但就是這些專家的謊言蒙騙了黨中央國務院和全國人民,并且支撐了決定我們國家命運的人口政策30年。如果我們知道有這么一個計生利益集團,我們就知道為什么這些謊言大行其道而真理卻被權力壓制。
1978年《憲法》僅規定:“國家提倡和推行計劃生育。”雖然現行1982年《憲法》第二十五條規定:“國家推行計劃生育,使人口的增長同經濟和社會發展計劃相適應。”和第四十九條規定:“夫妻雙方有實行計劃生育的義務。”但同時《憲法》第三十三條規定:“凡具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的人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第三十八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格尊嚴不受侵犯”。并沒有實施一胎政策的規定,更是從人權與人格尊嚴的角度反對一胎政策和強制計劃生育。
如果要問中國為什么會有一胎政策和強制計劃生育,除制度原因外,首先要問有個計生部門利益,其次要問有個部門權力和專家“知識”結盟而成的計生利益集團。如果要問計生利益集團為什么要一直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的維護一胎政策和強制計劃生育,因為這符合他們的利益最大化,而政策的改變就會損害他們的利益。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的惡果,在未來一旦會大規模顯現,無論現在人是否承認或是否愿意看到,它都會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出現。當這些惡果降臨中國降臨到每一位中國人的頭上時,我們應該怪誰?我說,這主要是計生利益集團的錯。計生利益集團,歷史一定會審批你們,民族一定會譴責/清算你們,同胞一定會唾罵你們。
六、計生利益集團請別把黨往火坑里推
為了達到自己的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最大化,計生利益集團先是大量鼓吹造勢讓他們已經實施的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讓黨和國家不得不暫時默認(因為他們把人口問題宣傳的很可怕),然后千方百計甚至通過不擇手段蒙騙黨中央國務院和全國人民來維護他們的既得利益——維持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的延續。但這違背了人民群眾的生育愿望和人民利益,激化了干群矛盾,敗壞了黨和政府的形象,讓黨和政府替他們的惡行、替他們的部門利益最大化后果背黑鍋。而當承擔罪名的時候,人口專家說自己只有建議權而沒有決策權,計生部門說自己只有執行權而沒有決策權(實際上并不是這樣),就這樣計生利益集團把責任都推到黨和政府頭上。但黨和政府卻不能為自己辯護,難道讓黨和政府說“這是計生部門和人口專家忽悠蒙騙、欺上瞞下、追求部門利益與個人利益最大化的結果”嗎?不可能。黨和政府無法為自己“被背黑鍋”而辯護,只能當計生利益集團的“替罪羊”。計生利益集團置人民利益于不顧不顧而繼續維持符合他們利益最大化的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然后把責任全部推給黨和政府,這不是把黨和政府往火坑里推嗎?
在新中國成立時,我黨是通過推翻壓迫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解放了全國人民,因而贏得人民的支持獲得了執政地位。而現在,在民主法制發展還不夠健全的情況下我黨執政合法性與穩定性的最重要基礎是改革開放31年來的經濟快速發展所帶來的人民生活水平的迅速提高和國力的迅速增長。但是,由于人口再生產是物質再生產的前提和基礎,現在的超低生育率必定會嚴重危害未來的經濟發展。持續的低生育率將造成我國勞動人口急劇衰減,老齡化急速推進,必定會造成未來的經濟發展危機和老齡化的社會經濟危機。到時候,支持我們黨在改革開放31年來穩固執政的快速社會經濟發展形勢必將轉為社會經濟危機。同時,現行人口政策所塑造的未來,不僅有養老的危機、老齡化的危機、人口大規模衰減的危機、經濟的危機、民族與國家的危機,還有性別比失衡和社會保障的危機。而據這場危機的爆發,或者說這些現行人口政策惡果的集中顯示,我們大概僅僅只有10年或15年的時間。根據《人民論壇》雜志“千人問卷”調查顯示,未來10年10項挑戰依次分別為: “腐敗問題突破民眾承受底線”;“貧富差距拉大,分配不公激化社會矛盾”;“基層干群沖突”; “高房價與低收入的矛盾”;“誠信危機,道德失范 ”;“民主政治改革低于公眾預期”;“環境污染,生態破壞”;“老齡化矛盾凸顯,老無所依,老無所養 ”;“大學畢業生就業更加困難,誘發不穩定因素”;“主流價值觀邊緣化危機”[6]。在這十項挑戰中,現行人口政策將直接或間接加劇“腐敗問題”、“貧富差距”、“基層干群沖突”、“收入低”、“老齡化矛盾”、“大學就業難”這六項危機。按照時間推測,與人口問題相關的六項危機和其余四項危機很可能將會集中爆發。到那時,現在支撐我們黨執政基礎的“經濟快速發展所帶來的人民生活水平的迅速提高和國力的迅速增長”將不復存在。但是,這些危害我們黨執政地位的危機將或多或少的在低生育率危機大規模顯現時集中爆發。到那時,恐怕我們黨只有疲于應付了。而鼓勵生育,不僅可以有效緩解或解決養老危機、老齡化危機、人口大規模衰減危機、經濟危機、民族與國家危機、性別比失衡危機和社會保障危機的危機,還可以消除計生腐敗、緩解干群沖突(尤其是農村)、改善收入分配、降低貧富差距、改善社會生態、降低就業壓力,更有利于經濟社會與政治的良性發展。但計生利益集團為他們那點部門利益和個人利益,置黨和人民利益于不顧,繼續維持強制計生和一胎政策,讓超低的生育率持續下去,加劇未來中國的社會經濟危機,讓黨的執政更加疲憊不堪,這不是把黨往火坑里推嗎?
七、全國人民和黨中央要站在同一戰線共同反對計生既得利益集團
現在中華民族、中國人民、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國共產黨有一個最危險的敵人:他們不是讓我們可以輕易看出來的,而是隱藏在為我們利益服務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他們不是來自讓我們警惕的外部,而是來自讓我們沒有警覺的國家內部;他們不僅可以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把我們賣掉,而且還可以讓我們在被他們賣了之后替他們數錢;他們不是讓我們一直責罵的帝國主義,而是讓我們一直唱贊歌的計生利益集團和他們灌輸給我們的錯誤人口思想!他們的利益綁架了中華民族的未來,綁架了中國人民的未來,綁架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未來,綁架了中國共產黨的未來!這些錯誤的思想將嚴重損害中華民族的核心利益,嚴重損害中國人民的核心利益,嚴重損害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核心利益,嚴重損害中國共產黨的核心利益!只可惜,多數中華兒女們、多數中國人、多數國家人員、多數黨員都還沒有認識到這個最危險的敵人。因為他太隱蔽了,因為他隱蔽的太好了。因為他早已完成了權力與知識的結盟,因為他早已統治了我們的思想。黨和人民,早點警醒啊!
在這方面,全國人民要認識到,黨和人民在面對同一個敵人,全國人民和黨有著共同的利益。在這方面,黨要認識到,已經覺悟的人民——反計生利益集團的斗士們正在替黨和人民同個敵人戰斗,他們需要來自黨的支持。所以,我們希望,已經覺悟的人民,已經醒悟的黨員,共同努力積極宣傳讓更多的國民、讓黨中央國務院認識到這個隱藏在我們中間的敵人。同時,希望黨和政府要打破計生利益集團對人口真理的封鎖,讓人口真理盡快的傳播開來。所以黨的媒體要積極幫助傳播新的人口思想,讓黨和政府聽到不同的聲音,讓黨中央國務院聽到更科學的人口思想。兼聽則名,偏聽則暗。廣大媒體,尤其是黨的媒體,有義務有責任有必要去傳播新的人口思想,讓黨和政府聽到真正的人口真理。總之,在人口問題上,全國人民和黨中央要站在同一戰線共同反對計生既得利益集團。(字數統計:2萬字)
注釋:
1、易富賢,《人口政策需要“猛回頭”》
2、梁中堂,《“一胎化”產生的時代背景研究》
3、梁中堂,《1980年獨生子女政策決策內幕》
4、梁中堂,《與長城月報記者許秋穎的訪談》
5、易富賢,《大國空巢》
6、《“未來10年10大挑戰”調查報告》,《人民論壇》2009年24期
7、關于適宜人口:起草《公開信》的宋健田雪原這兩位專家認為中國適宜人口是7億(也即73人/K㎡),但現在人口350人/K㎡的日本、490人/K㎡的韓國、6376人/K㎡的新加坡、249人/K㎡的英國、236人/K㎡的德國、397人/K㎡的荷蘭、342人/K㎡的比利時等國都在大力鼓勵生育。現在中國人口密度僅137人/ K㎡,世界排名第72位。即使按“璦琿騰沖線”以東人口稠密地區(擁有全國96%的人口但僅占全國36%的國土)計算也僅為299人/K㎡,世界排名第34位。所以,7億適宜人口論不成立,人口數量不能作為強制計生與一胎政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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