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難出,文更難寫
說真的,我越來越不敢聽廣播看電視上電腦了。
媒體的開頭照例是形勢一派大好,不是小好;國際地位又高上去了,比如奧運會之后又舉辦了世博會,“夢圓浦江”,門票已賣出去四千多萬張了。
“擱置爭議,共同開發”,若日本人同意,我國將又有一項頗大的收入。關于朝鮮半島的問題,看我們在安理會的表現吧,“我們不會偏袒任何一方”,是啊,我們是負責任的大國嘛。
汽、柴油降價了,車主們卻不識抬舉,說是“漲價像自來水,降價像眼藥水”,沒有知足感,辜負了發改委。曹專家夸了一通在美一中國留學生“有骨氣”之后,又談到了袁騰飛沒有“違憲”,可能有些言論是違反了憲法,但不構成“違憲”;袁的有些言論他也有看法,但有人聯名告袁“違憲”有侵犯人家言論自由之嫌。至于本省的交通臺么,主打交通牌,其它又什么都“管”,“曹XX有話說”,“高考服務車隊(免費)”,
.投訴專門類節目等;而最主要的就是報道高速路交通及省城交通狀況,幾乎天天都有噩耗與傷情傳來,昨晚就有一家三口散步時被轎車撞飛,十一歲的兒子已死亡,其母還在搶救中,其父也傷得不輕,夫妻倆還不知兒子已經離開了人世,自己都還岌岌可危,你說夠慘不夠慘?上海某電臺幾乎天天引用《南方都市報》的言論,足見其編導們酷愛《南都》到了一天都幾乎離不開的地步,然我堅定地捍衛他們的自由,與我自己堅定地捍衛毛澤東一樣。甭問我,說這些與題目有關嗎?我也不知道,真如同如今的做人一樣,腳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了。我今日的這個題目里說的,是社會轉型期應當付出的代價——改革家及其堅定的擁護者們肯定是如此認為的,既然改革開放是繼辛亥革命、新民主主義和社會主義革命后的第三次革命,不管此說當權者們認可不認可,《復興之路》都被吹到天上去了,口里沒說過認可,心里卻早就認可了,革命嘛,哪有不流血的?而且是“特色”革命,進程中所出現的種種問題也就該帶上一些鮮明的截然不同于毛澤東時代的“特色”,真像武打片一樣,光用拳術腿腳功夫太單一,用刀用劍及其它的兵器更來得刺激。楊佳用刀在上海殺害了六名警察,湖南的朱軍則更上一層樓——用微型沖鋒槍來掃射法官大人們。富士康的青年員工們卻另辟蹊徑,一個接一個地上演跳樓秀,他們與人世“拜拜”了,卻換來了今日他們的同胞兄弟姐妹們加薪百分之三十的待遇,并且連加班也改革掉了,這是今日( 6月3日 )的消息,但愿是真實的,只是苦了死去的跳樓者們,也正應了一句名言:要奮斗就會有犧牲。可這種跳樓喪命的“奮斗”方式,無論如何顯得太悲壯,這讓我想起了狼牙山五壯士。
湖南殺眾法官的慘案一出,網上許多人為持槍殺人者朱軍叫好,故有人寫文章批駁之。任何時候一邊倒確實不值得追隨和提倡,但這個中的原因確實是值得大人們深思的。一個社會到了眾多的人為殺人者叫好的時候,就該引起全社會的深刻反思了;不見得叫好的人們是殺人者的同案犯罷。
前幾天聽晚輩說,六一節學校戒備很嚴,配備了鋼管等物,以防不測。又聽說主席關于“全社會都要高度重視少年兒童安全,千方百計保護好祖國的下一代,讓他們在平安和諧的壞境里健康成長”的話語,我不禁暗暗自喜,自喜于自己的少兒時代在學校里很安全,學校不是被重點保護的單位,學生也不是被重點保護的對象,老師們也沒有舉起過鋼管來準備迎擊殺人犯。現在可不行了,人都殺到法院里去了,而且使用的是沖鋒槍,倒下的是威嚴的法官們;那當然就更不要說學校與學生了。阿彌陀佛,我為活著的人們祈禱,特別是孩子們;也為死去的亡靈祈禱,痛感他們活錯了歲月年頭。
此時的窗外是東風陣陣,樹枝搖曳,鳥兒鳴叫。天上是陰云游蕩,間或下幾滴雨水,忽而又從云層的漏洞里射下來幾縷陽光,直弄得我精神恍惚,腦子迷糊,而且該死的家犬又叫了起來,想睡睡不著,想寫寫不了,乍辦呢,——沒有辦法。
201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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