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的滲透及對策
新疆人民熱愛毛主席轉貼
“三個主義”指的是民族分裂主義、宗教極端主義、暴力恐怖主義。
民族分裂主義是極端民族主義的一種表現形式,它極端地強調本民族的利益,把本民族的利益置于國家利益和其他各民族利益之上,打著民族的旗號,制造民族分裂、破壞國家統一。新疆民族分裂主義是在泛伊斯蘭主義、泛突厥主義的影響下,在新疆特定社會環境和歷史背景條件下形成的,以搞“東突厥斯坦獨立”為目的,妄圖把新疆從我們偉大的祖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分裂出去的一種反動政治主張、反動社會思潮和反動現實行動。新疆民族分裂主義的政治綱領是“東突厥斯坦獨立論”。新疆民族分裂主義的思想體系包含:泛突厥主義的民族觀、泛伊斯蘭主義的宗教觀,以“東突厥斯坦獨立論”為核心的國家觀,杜撰歪曲篡改歷史的唯心主義歷史觀,以“共同突厥文化論”為基本特征的文化觀,反共產黨反社會主義的政治觀。
20世紀初,泛突厥主義傳入新疆,與當地一小撮民族分裂分子的分裂活動相結合,產生了新疆民族分裂主義。20世紀30年代,新疆民族分裂主義發展成為以“東突厥斯坦獨立”為旗號的民族分裂政治行動。從而成為在新疆制造動蕩和戰亂的最主要的反動政治思想和反動政治勢力。
宗教極端主義是把宗教和宗教利益視為至高無上,以世俗社會徹底宗教化為目的的一種社會政治主張、社會思潮和行動。宗教極端主義在本質上不是宗教信仰問題,而是政治主張、政治目標和政治活動問題。伊斯蘭宗教極端主義又稱“伊斯蘭原教旨極端主義”,它是以伊斯蘭原教旨為旗號,打著“振興伊斯蘭教”的幌子,大肆宣揚和鼓吹“圣戰”,排斥一切“異教徒”和世俗政權,企圖建立以宗教領袖為首腦、以伊斯蘭教法為基礎的政教合一的政權,使一切社會生活都徹底伊斯蘭化。歷史上曾經有過各種形式的宗教極端主義或原教旨主義。當代伊斯蘭宗教極端主義或伊斯蘭原教旨極端主義則是20世紀60—70年代在中東產生,并在1979年伊朗霍梅尼領導的“伊斯蘭革命”中取得區域性勝利,而且至今仍在不斷勃興、擴散的一種強勁政治主張、社會思潮和政治行動。
新疆的伊斯蘭教有著長久的歷史和廣泛的群眾基礎,歷史上曾經有過宗教狂熱、發生過宗教戰爭。19世紀末20世紀初,泛伊斯蘭主義傳入新疆。新疆近現代史上的民族分裂活動都曾打著伊斯蘭教的旗號。新疆當代的伊斯蘭宗教極端主義是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隨著我國對外開放,由中東、南亞、中亞傳入而不斷發展起來的。宗教極端主義傳入新疆后,很快就與民族分裂主義結合一起,成為民族分裂主義欺騙煽動信教群眾的幌子。
暴力恐怖主義是一定的社會政治組織、團伙或個人為達到某種政治目的而有組織有計劃地采取爆炸、暗殺、綁架、劫機、縱火、投毒等暴力手段,對特定或非特定的人員、場所、設施等進行攻擊、殺害、破壞,從而制造社會恐怖的一種極端政治主張和極端行為。一般認為,20世紀70——80年代,暴力恐怖主義在世界上一些國家和地區發展起來,并呈現出上升和擴散態勢。當今世界,民族分裂主義和宗教極端主義往往采用暴力恐怖主義的手段和方式。
20世紀90年代初,暴力恐怖主義傳入新疆。民族分裂主義、宗教極端主義與暴力恐怖主義相結合,形成了罪惡的“三位一體”。1990年4月發生的“巴仁鄉反革命暴亂”事件是“三個主義”合流的重要標志?!叭齻€主義”中,民族分裂主義是核心,它的要害是“東突厥斯坦獨立論”;宗教極端主義是蒙蔽和煽動群眾的重要旗號;而暴力恐怖主義則是其在一定時期的主要破壞手段和行動方式。
長期以來,新疆教育領域就是“三個主義”滲透的重點,它所造的危害遠遠超出了教育領域本身,既直接影響了新疆當前的穩定,還深刻地影響到新疆未來十幾年、幾十年甚至更長時期的社會穩定和發展態勢,是當代新疆潛在的最主要的不安定因素。
一、“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基本情況
20世紀的70年代末80年代初,國內外形勢都發生了重要變化,出現了一些新情況、新問題。
從國內方面看,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1978年12月)以后,我們黨糾正了“以階段斗爭為綱”的左的政治錯誤,把黨的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全國各地各部門落實黨的政策,為歷次政治運動的冤假錯案平反,為地富分子和右派分子摘帽,黨的民族政策、宗教政策得以落實。在這一過程中,1979年10月14日,中共中央批轉了統戰部《關于地方民族主義分子摘帽問題的請示》。其后直至1985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進行了對地方民族主義分子摘帽和錯劃人員的復查改正及安置工作;在文革期間參加“東突黨”的絕大多數人員也予以甄別,安排了工作;還對在50年代因參加反革命暴亂被判刑的一些“反革命分子”予以平反、安置。這種“一風吹”,現在看來,是有失誤的。新疆50年代反對地方民族主義的斗爭和70年代對“東突黨”的處理,總的政治方向是正確的,成績是主要的,但是也存在擴大化的錯誤。被平反、甄別、安排了工作人中的少數人,實際上當時就確實有分裂祖國的反動思想、有的還有反革命民族分裂活動。平反了、出獄了,但其思想并未得到改造。有的人被安排到文化教育部門。他們利用工作之便,通過講課、作報告、寫書、寫文章,一有機會就宣揚民族分裂的思想、理論。這方面的典型人物是:出獄后被安排到新疆大學中語系當教師的阿吉亞闊甫、出獄后被安排到自治區文聯當專業作家的吐爾貢·阿爾瑪斯和出獄后被安排為葉城縣最大的清真寺(加米清真寺)當依瑪木(主持),后來又被選為自治區伊斯蘭教協會常委、葉城縣伊斯蘭教協會會長、葉城縣政協副主席的阿不力克木·買合蘇木阿吉。
從國際方面看,國際反華勢力利用我國實行改革開放之機,加緊對我進行滲透,針對我國搞“西化”、“分化”,各種社會思潮涌入。在其影響下,整個80年代,我們國內幾度出現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的泛濫,核心是反對“四項基本原則”。這種情況在新疆的表現則具有自身的特點。70年代末,以1979年伊朗霍梅尼領導的“伊斯蘭革命”勝利為標志,出現了世界性的伊斯蘭教復興浪潮,中東、西亞、中亞、南亞等地相繼出現伊斯蘭教的復興和擴散,伊斯蘭宗教極端主義在各地泛濫。這種情況嚴重地影響到新疆,加之我們在落實宗教政策過程中一度出現的管理工作跟不上,使得文革后新疆少數民族群眾正常的宗教信仰“反彈”、宗教活動恢復后來在一些地區一度發展成宗教狂熱,宗教極端主義通過各種渠道向新疆大舉滲透。在我們改革開放初期,前蘇聯仍以毗鄰新疆的中亞為基地,繼續對我進行顛覆性宣傳。
境內外的新疆民族分裂主義分子就是利用上述的國內外形勢,加緊了對新疆社會各層面,特別是對新疆教育領域的滲透。其主要表現是:
1、歪曲新疆歷史,煽動狹隘民族情緒、反漢排漢,鼓吹民族分裂,宣傳宗教極端意識,在校內信教、傳教。民族分裂主義、宗教極端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的滲透大量是在意識形態領域。他們通過非法印刷制作、郵寄、傳播反動書籍、報刊、音像制品;書寫、張貼反動標語、傳單、小字報;利用課堂、報告會等形式,歪曲新疆歷史、鼓吹民族分裂、宣揚宗教極端意識,叫囂“圣戰”、煽動狹隘民族情緒、鼓動反漢排漢;在課堂上、校園內、學生宿舍宣教講經,鼓動師生穿戴具有明顯宗教色彩的服飾,甚至離校出走或非法出國朝覲;在各種非正規場合散布、傳播對社會不滿和具有明顯民族分裂傾向的言論;境外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則向學校郵寄反動書報、利用電臺進行“空中”反動宣傳滲透、拉攏誘惑出國師生。
70年代末80代初起,全疆各地,特別是南疆,宗教極端勢力的非法宗教活動對中小學的滲透十分嚴重。一方面是引誘中、小學生到地下經文班點學經文的情況較多。據喀什地區1981年統計,全地區有教經點588處,僅葉城縣就有312處,學經人員5617人,其中在校中小學生1761人,占38.8%;伽師縣有教經點85處??κ驳貐^1981年3月以后半年多時間,棄學念經兒童就從4000人增加18000人。宣傳、教育、宗教等部門做了一些工作,但收效不明顯。從1988年3月至該年底,喀什地區查知的學經人數從3006人增加到4000人。另一方面,是宣揚迷信和宗教極端的小冊子、傳單等泛濫,擾亂人心、破壞社會穩定和學校的正常秩序。如:1981年5月中旬,喀什市發現由土耳其寄來的名為“遺訓書”的維文反動傳單,假借“穆罕默德守墓人謝依哈買提”的名義,進行造謠、恐嚇。說什么上一星期“死16000人中沒有一個真正的穆斯林”,“現在出現世界末日到來的跡象,(你們)不要因背叛上帝而犯罪”;煽動“通知我們的信徒,將此遺訓的內容傳播給各地每一個人”,“凡是聽到遺訓而不抄發者,將成為罪人”,“不相信者是卡甫爾(異教徒)”,揚言“對異教徒不能手軟”。該反動傳單幾經翻印,很快傳遍了喀什各縣市和克州、阿克蘇、巴州、和田、烏魯木齊等地,在一些地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混亂和恐慌。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將傳單翻印后沿街散發,有的制成錄音在公共場所播放,煽動宗教狂熱,鼓勵排斥異教徒(主要指漢族人)。一些學校也深受其害,喀什、庫爾勒等地都有中小學生撕毀漢語課文、撕或燒毀紅領巾、不去學校上學等現象發生??κ惨恢杏?個班的學生集體向老師告別,等待“世界末日來臨”。學生去清真寺做“乃瑪孜”(禮拜)的人數大幅度增加。有個別的阿訇在青少年學生中煽動說:“我們要為宗教而戰,讓漢人死于水中”,還誣蔑紅領巾是“把人拉到地獄的繩索”,致使一些學生把紅領巾和政治課本、漢語課本都燒了。
80年代民族分裂主義向高校滲透的“重災區”是新疆大學。原新疆大學教師阿吉亞闊甫(于2001年死亡)是一個老牌的民族分裂主義分子。1980年“落實政策”時,阿通過各種渠道被安排到新疆大學作教學、研究工作。他到新大不久,就在學校小禮堂連續作了三場“學術報告”,大肆宣揚“維吾爾從來就是有自己的祖國的”、“新疆自古是獨立的”等分裂主義思想,毒害青年學生和教師。接著,他以收集歷史資料為名到南疆各地,廣泛與一些老民族分裂分子接觸、密談。并在一些人的支持下,先后在喀什、阿克蘇作了長達數小時的反動“學術報告”,公開講:“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維吾爾人在歷史上就有自己獨立的祖國”,“長城以外從來就是獨立的地方”,號召“維吾爾人要敢于正視自己的歷史,要起來書寫自己的歷史……”等等。阿吉亞闊甫的“報告”,在新疆大學和社會上造成了極為有害的影響。受他的提示,1980年5、6月間,新疆大學歷史系兩個高年級少數民族班學生私下刻印穆罕默德·伊敏的《東突厥斯坦歷史》,這本歪曲新疆歷史、鼓吹“獨立”的大毒草,流向社會后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更嚴重的是,有的畢業生工作后,在中學課堂上公開向學生宣講該書的內容。
80年代,新疆高校有多名赴土耳其等國探親的教師被境外民族分裂組織拉攏、策反,有的人在外不歸,成了民族分裂組織的骨干。境外以艾沙為首的民族分裂主義集團采取打進來、拉出去的手段對新疆高校進行滲透。他們利用回新疆探親訪友人員中的一些不法分子收集我有關情報,散布民族分裂主義思想。境內外民族分裂組織、個人向新疆高校投寄、傳播反動書刊、非法宗教宣傳品的情況比較嚴重。同時,高校校園內也不斷發現有張貼和書寫的煽動民族分裂、反漢排漢、鼓吹民族獨立內容的反動標語、傳單、大小字報、匿名信等。
受上述各方面的影響,80年代中后期,新疆大學少數民族學生的社團組織“天山兒女詩社”、“大學生科學文化協會”先后搞了一些不利于民族團結、社會穩定和祖國統一的活動。如他們上演的話劇《追憶》,臺詞中有這樣的話:“喂,貧苦的維吾爾,覺醒吧,不要再睡大覺,你已是一無所有,最多豁出命一條,如果你不拯救這死亡的命運,啊,那你將兇多吉少,兇多吉少”。這是明顯的影射和煽動。新大“大學生科學文化協會”頭目正是1988年“6·15”事件的策劃者和組織者。
2、建立發展民族分裂組織、團伙。民族分裂主義勢力向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一個十分重要的方面就是在學校的師生中建立、發展民族分裂組織、團伙。20世紀80年代,新疆教育領域中師生建立民族分裂組織、團伙主要發生在喀什、和田兩地的部分中學。如:1981年喀什市一些在校中學生、中專生成立了“中亞西亞維吾爾斯坦青年星火黨”;1986年葉城縣成立了由某鄉團委書記為頭目,有縣小學教師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天山民主聯盟”,其后又在莎車師范學生中發展成員;1986年葉城縣一中的少數學生成立了“天山青年組織”;1988年喀什地區維吾爾高級中學高二年級的15名學生密謀成立了“母系突厥解放組織”;1988年喀什地區維吾爾高級中學的5名學生成立了“阿塔土爾克解放組織”;1988年和田地區墨玉縣一中的4名學生成立了“TBT”(“騰格爾塔格聯盟”或“天山聯盟”),此年墨玉縣一中又有13名學生成立了“東土耳其斯坦民族解放黨”;1989年于田縣蘭桿鄉中心小學一教師與他人共同成立“救國協會”,墨玉縣某小學教師涉嫌組建“金圈伊斯蘭”組織。另外,阿克蘇師范學校、喀什師范學院都有師生建立或參加民族分裂組織的情況。上述反動組織、團伙的建立,從時間上看,主要是80年代后期;從地域上看主要是喀什、和田兩地區;從學校級別上看主要是中學。分析起來,這種情況主要是與80年代初期喀什、和田發生的幾起騷亂、暴亂事件有關,與非法宗教活動的泛濫以及境外反動宣傳品的大量流入有關。值得重視的是,一些在中學參加了民族分裂組織的學生,高中畢業后,不少人考入了新疆或內地的大中專院校,繼而在高校中發展成員,進行活動。甚至有在中學參加分裂組織,案破被判刑的人,刑滿出獄后,又偽造檔案、隱瞞身份,混入區內外高校學習的。
3、煽動組織群眾性動亂鬧事,危害安定團結。80年代初,南疆先后發生了數起嚴重危害社會穩定的鬧事騷亂事件和反革命武裝暴亂。即:1980年阿克蘇市“4·9”打砸搶騷亂事件、1981年葉城縣“1·13”打砸搶騷亂事件、1981年伽師縣“5·27”反革命武裝暴亂事件、1981年喀什市“10·30”打砸搶騷亂事件。上述四起惡性事件,參加者中有相當多是青年和在校學生,在有的事件中青年學生起了核心作用。如:伽師縣“5·27”反革命武裝暴亂,被抓獲的157名成員中,最大的29歲,最小的15歲,80%以上是在校學生。僅該縣一中就有59名學生參加了暴亂,其中共青團員44名。又如:喀什市“10·30”打砸搶騷亂事件,起組織策劃核心作用的是“中亞西亞維吾爾斯坦青年星火黨”反革命組織。該黨成立于1981年8月,12名成員均為中學和中專學校的在校生,其宗旨是“通過文斗,促使維吾爾人民起來搞武裝斗爭,推翻黑大爺(漢人)政府,為建立獨立的維吾爾國家而奮斗。”
而以高等院校大學生為主的群眾性動亂鬧事則集中發生在20世紀80年代后期,重點是新疆大學,也影響到烏魯木齊市和南北疆的其它高校。主要的事件有:1985年“12·12”事件,1988年“6·15”事件、1989年5、6月間的動亂事件。這幾起事件,都是新疆大學的少數深受民族分裂主義思想影響的大學生組織煽動新疆大學和其他高校的部分少數民族學生鬧起來的。他們不聽校領導、自治區領導的勸阻,上街游行,呼喊不利于國家統一、民族團結、甚至是反漢排漢的口號,嚴重地破壞了新疆的社會穩定,在全疆全國造成了惡劣影響。
1985年的“12·12”事件是20世紀80年代新疆教育領域特別是大專院校思想政治方面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民族分裂主義勢力迫不急待地跳出來,公開煽動群眾(主要是大專院校的青年學生)與黨和政府對抗。事件的社會影響極為惡劣,嚴重危害了新疆的社會穩定。“12·12”事件發生后,烏魯木齊市和全疆各地煽動民族分裂和反漢排漢、破壞國家統一的標語、傳單、匿名信等大幅度增加,主要內容是:“漢族滾出新疆去”、“新疆要獨立、要自由、要主權”、“新疆獨立萬歲”等。以艾沙為首的境外民族分裂主義集團十分關注“12·12”、“6·15”事件。事件發生后,艾沙即派人到新疆刺探情報,并在土耳其搞“募捐聲援”活動和集會游行。疆內其他高校以及北京、上海、西安、蘭州等地高校中的一些新疆籍少數民族學生也有上街游行聲援“12·12”事件和“6·15”事件的。
1990年1月至2001年12月這一階段是境內外“三個主義”合流,暴力恐怖活動猖獗的時期。同時又是“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的滲透加劇,各種名目的民族分裂組織大量滋生,宗教對學校的影響擴大的時期,是“三股勢力”與我們激烈較量、激烈爭奪的時期。
1990年4月,發生在新疆阿克陶縣巴仁鄉的以民族分裂為目的的反革命武裝暴亂是這一階段的明顯標志。這表明“三個主義”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正式合流,暴力恐怖活動成為民族分裂勢力和宗教極端勢力的主要手段?!鞍腿枢l事件”之后,在整個90年代,境內外民族分裂主義分子在南北疆各地搞了200多起暴力恐怖活動,包括爆炸,暗殺、投毒、搶劫等,致使162人喪生,440多人受傷,受他們殘害的主要是無辜的漢族群眾、少數民族基層干部、少數民族愛國宗教人士和解放軍戰士、武警官兵。
90年代初,東歐劇變,蘇聯解體,是20世紀最后十年世界的重大事件。原來多民族的統一的社會主義國家蘇聯,一分為十五,南斯拉夫一分為五,特別是新疆周邊的原蘇聯中亞五個加盟共和國(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庫曼斯坦)于1991年先后獨立,對新疆的影響很大。境內外民族分裂主義分子認為,蘇聯的解體為他們搞分裂帶來了希望,他們加緊了分裂活動。同時,“冷戰”結束后,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反華勢力,把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的中國當作他們的主要“敵手”,為遏制中國而大搞“西化”、“分化”戰略。新疆是他們“分化”中國戰略的重點。境內外民族分裂勢力在他們的支持下,加緊聚合,明確提出了“知識化,年輕化、武裝化、國際化”的方向。他們宣稱:“必須爭取有知識的人,必須在高校中發展力量”。各級各類學校成為民族分裂勢力滲透和爭奪的重點。
這一階段,“三個主義”向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主要表現是:
1、更猖狂地進行民族分裂主義和宗教極端主義的宣傳、煽動。進入90年代,由于新疆各級黨組織加強了對學校特別是高等學校的政治思想工作,“三個主義”對教育領域的滲透變得更加隱蔽(高校尤其如此)、同時也更加猖狂(中小學更為突出)、更加廣泛(擴及的中小學面相當大)。利用書刊和課堂,歪曲新疆歷史,鼓吹民族分裂,煽動狹隘民族情緒,鼓動反漢排漢,宣揚宗教和宗教極端思想,在校內講經傳教、叫囂“圣戰”,損毀國旗、宣傳欄、領袖像,張貼反動標語、傳單的事屢有發生。特別是非法印制、傳播反動書刊、音像制品,收聽境外電臺的反動廣播,個別教師在課堂上宣講宗教和散布對社會不滿、具有明顯分裂主義傾向的言論,少數學生宗教意識強烈,在校園內、宿舍中搞宗教活動。種種現象,十分嚴重。這方面的案例之多,數量之大,范圍之廣,令人觸目驚心,發人深省,促人反思。據新疆公安廳有關人員介紹,僅90年代后期以來的幾年間,全疆就收繳宣傳民族分裂、非法宗教和“圣戰”的各種印刷品上百萬冊、錄音帶、錄像帶100多萬盒,光和田地區就收繳了30多萬冊(盒)。最近幾年,境外民族分裂組織又通過Inter網向新疆發布反動信息,進行反動宣傳,加緊對新疆大中專院校的滲透。
1991年,根據自治區黨委的安排,各高校開展對吐爾貢·阿勒瑪斯所著《維吾爾人》、《匈奴簡史》、《維吾爾古代文學》三本書的批判。這三本書出版于1986年至1989年,其主要的政治錯誤是歪曲新疆歷史,鼓吹新疆在歷史上就是獨立的,維吾爾人在歷史上就是獨立的;把歷史上中國北方民族與中原王朝之間的關系描寫成敵對關系、戰爭關系;把歷史上少數民族中主張國家統一、各民族和睦的人物說成是“叛徒”,而把反對統一,主張分裂的人物說成是“英雄”。三本書出版后,在社會上特別是在少數民族知識分子和學校師生中產生了很壞的影響。在批判“三本書”的過程中,新疆大學的少數師生有明顯的不滿情緒和對抗情緒,也有一些人思想上不理解。如歷史系某民族教師因積極投入對“三本書”的批判,在校內外作過多次批判發言,就被某些人嘲諷為“風派人物”,甚至辱罵他是民族敗類。歷史系、政治系、中語系、法律系、漢教部都發生過毀損、涂改批判“三本書”的標語、校報、在專題報告會上起哄、鼓倒掌、私下繼續傳閱“三本書”的現象。新疆大學漢教部89級的少數學生聚在一起議論,說什么:從原始社會開始,維吾爾族就在新疆,那時侯哪有漢族人?現在批判“三本書”,就是對我們徹底否定,我們堅決不承認漢族人寫的維吾爾族的歷史,“三本書”才真正反映了維吾爾族歷史的真實情況;漢族人是解放以后通過支邊才來新疆的,過去漢族人寫的歷史說是漢族人民、維吾爾族人民共同開發建設了新疆,事實上維吾爾族才是開發、建設新疆的主體民族,漢族人并未做出貢獻;現在,我們要對批判“三本書”采取各種方式進行抵制,所有的標語、黑板報都要把它撕掉、涂掉,以沉默的方式對待漢族人的壓力;在這一段學習、開會時,可在會場上起哄、喧嘩、看其它書;我們要對漢族人寫的歷史書籍進行更改,甚至燒毀。新疆大學中文系的個別教師公然叫嚷:校領導做的“新疆自古以來就是祖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報告是“錯誤的”、“反動的”。
蘇東劇變之后,國際反華勢力和境內外民族分裂勢力加緊了對新疆各級各類學校的反動宣傳?!懊绹簟?、“自由亞洲”、“中亞細亞之聲”等十多個電臺使用英、漢、維、哈等語言,全天候播放以反華、反共,煽動民族分裂、鼓吹新疆獨立為主要內容的廣播節目,大肆對我進行“心戰”宣傳。新疆各級各類學校的一些師生收聽了這些反動廣播后,思想上受到很大影響和毒害。有的學生就是收聽了這樣的反動廣播宣傳之后,而走上民族分裂道路的。境外民族分裂組織、宗教極端組織加緊向新疆高校投寄宣揚民族分裂的反動報刊、傳單,如:《維吾爾之聲》、《東土耳其斯坦青年報》等。有的報紙上刊登有“巴仁鄉反革命暴亂”骨干分子的照片,還把這些人稱之為“民族英雄”,號召“用血的代價一代一代不息斗爭來換取新疆的獨立”。有的反動傳單惡毒攻擊新疆歷任和現任少數民族領導是“民族敗類”。一些反動書刊、報紙、傳單、信件、手抄本、錄音帶、錄像帶在師生中廣泛傳播。有的是一個宿舍的學生互相傳看、傳聽,有的是一個班內許多學生互相傳看、傳抄,有的教師把學生召到自己家中看宣揚宗教極端主義的錄像帶,聽宣揚民族分裂主義的錄音帶。這導致高校和喀什、和田、阿克蘇、伊犁、克州、巴州等地的一些中專和中小學里,張貼反動標語、反動傳單的案件屢屢發生。
90年代,宗教極端勢力向新疆各級各類學校的滲透加劇。有的宗教極端分子混進校園,在學生宿舍,甚至是教室里給學生講經,有的學校教師宗教意識濃厚,競在課堂上經常地利用上課的頭10分鐘向學生宣講伊斯蘭教。非法宗教書刊、音像制品在許多學校的師生中流傳。受其影響,少數師生成了宗教的俘虜,在學校做“乃瑪孜”(禮拜)、穿戴有宗教色彩的服飾。更有甚者,個別教師棄職離校,追隨宗教;有的學生離校出走,“獻身”宗教;有的學校一度出現部分女學生集體穿黑色衣褲、戴黑色頭巾、口罩、黑眼鏡,掀起一股“黑色旋風”。以上情況從大學到中專中學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社會上一些人辦的地下講經班點,屢禁不絕,在喀什、和田、克州、阿克蘇等地區,縣縣都有,每年都查處一批,但不久又滋生出來。這些地下講經點引誘了相當多的青少年兒童去學經,成為地下“塔里甫”(經文學生),其中中小學在校生占大多數,年齡最小的兒童只有4、5歲。如喀什地區1998年查處地下經文點60余處,地下“塔里甫”5000多人,1999年又查出地下教經點81處,在校學生參加學經的2521人,在校學生“封齋”、做“乃瑪孜”的576人。又如,和田地區1997年查出地下教經點107處,學經人員872人,其中三分之一以上是中小學生。和田地區墨玉縣1998年查出地下教經點47處,學經人員432人,其中青少年占了97%;該縣2000年查出一處地下教經點,有86名少年兒童在此學經。墨玉縣還查出過一個地下電化教經點,學經人員40多人,年齡最大的16歲,最小的6歲。
2、在師生中大量建立和發展民族分裂組織、團伙。20世紀90年代以后,新疆的民族分裂組織、團伙大量產生。就教育領域而言,大專院校里有、中等專業技術學校里有、不少地區的中學里也有,并且呈現出不斷滋生的態勢。這類民族分裂組織大都冠以“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黨”或什么“黨”、什么“聯盟”、什么“陣線”、的名稱,其民族分裂和宗教極端色彩十分濃烈。這些組織的成員,有的幾個人,有的十幾人、幾十人,多的達一、二百人。既有完全由學生組成的,也有學生和社會上的民族分裂主義分子相勾結而建立的。這些組織大都有明確的政治目標和政治綱領,即分裂祖國,實現“東突厥斯坦獨立”或“新疆獨立”。這些民族分裂組織大都有固定的組織形式、有領導機構和領導人、有吸收新成員的條件、程序,有的組織還要求其成員宣誓、交納組織費。如“東突厥斯坦星火聯盟”這一民族分裂組織的成員,在“誓詞”中必須宣稱:“我志愿加入聯盟,執行組織交給的各項工作,為組織獻出終身,絕不背叛組織。如果背叛組織,讓真主懲罰我。”由境外滲入而在新疆大中專院校發展起來的宗教極端組織“伊扎布特”,則要求其成員在加入前必須接受“授課”培訓、正式加入時要“宣誓”,成為正式成員后要交納“組織費”,還必須承擔再發展成員的任務。凡此種種,都是在突出和強化“組織”的作用。而這正是境內外民族分裂勢力搞“知識化、年輕化”的最重要的措施。90年代以來,新疆各高校和阿克蘇、喀什、和田、烏魯木齊等地的一些中專、中學,幾乎每年都有因建立或參加民族分裂組織的在校生被依法懲處,問題之多,危害之大,令人震驚。
新疆各高校中,新疆大學這方面的敵情最為嚴重,喀什師范學院、新疆師范大學、新疆醫科大學、和田師專等學校也比較嚴重。既有高校學生在校內建立民族分裂組織、團伙的,也有在校生參加社會上的民族分裂組織、團伙的,還有在校大學生利用假期回到家鄉原籍組建或參加民族分裂組織的。
90年代新疆大學的學生建立和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有:“東土耳斯坦民族解放組織”、“青狼青年聯盟”、“阿扎馬提”(意為“公民”)、“TBT”(“天山雄鷹聯盟”)、“ATT”(“滿月七星”)、“東土耳其斯坦子彈”、“蘭狼解放組織”、“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黨”、“伊斯蘭黨”、“追求幸福者協會”、“伊扎布特”等。喀什師范學院學生建立和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有:“東土耳其斯坦伊斯蘭民族聯盟”、“雄鷹”、“民族解放組織”、“共同進步會”、“TBT”、“紫光”、“東土耳其斯坦星火聯盟”、“兄弟會”、“山旦勒”(意為“鐵砧”)等。新疆醫科大學學生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有“阿扎馬提”、“東土耳其斯坦民族解放黨”、“東土耳其斯坦合作小組”等。據不完全統計,從1990年至2001年,新疆醫科大學有44名學生因為參加或涉嫌參加民族分裂組織而被國家公安、安全機關審查,涉嫌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達到十幾個。和田師范??茖W校學生成立或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有“昆侖通訊協會”、“青年星火聯盟”(維吾爾青年聯盟)、“天山號角”(又稱“天山信號”)等。
在中學、中專層級上,民族分裂組織大量滋生的地區主要是阿克蘇、喀什、和田等。阿克蘇地區90年代各級各類學校師生建立或參加的民族分裂組有數十個,涉案成員數百人。其組織名稱主要有“青狼青年聯盟”、“伊斯蘭足跡者黨”、“泉”、“新星火聯盟”、“新疆綠光青年聯盟”、“覺醒”、“覺醒青年聯盟”、“回聲”、“東土耳其斯坦進步黨”、“足跡者黨“、“青松”、“東土耳斯坦開創伊斯蘭”、“青狼”、“東土耳其伊斯蘭”、“自由組織”、“伊斯蘭反對黨”、“伊斯蘭戰斗隊”、“伊斯蘭組織”等,成員大多數是在校學生。特別是阿克蘇師范學校,自1985年到1994年的十年間,學生中就成立了27個民族分裂組織,這還是被破獲的數目。主要涉及的中學有阿克蘇地區一中、阿克蘇市七中、沙雅縣一中以及庫車、新和、烏什的個別中學??κ驳貐^的中學、中專師生建立或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也達到數十個,涉案成員也在數百人以上。其組織名稱主要有:“新月”、“消滅優惠條件下頹廢聯盟”、“青年建設者啟蒙聯盟”、“時代兒女”、“野狼”、“東土耳其斯坦真主黨”、“恒心”、“東土耳其斯坦伊斯蘭黨”、“東突厥斯坦真主黨”、“伊斯蘭武裝組織”、“宗教伊斯蘭”、“伊斯蘭黨”、“夏依克”、“東土耳其斯坦伊斯蘭獨立黨”等和一批分裂性團伙。涉及的主要中學、中專有:喀什地區維吾爾高級中學、麥蓋提縣一中、三中、澤普縣石油一中、葉城縣一中、伽師縣一中、英吉沙縣三中、莎車師范學校、喀什地區技工學校、喀什成人教育學院,以及疏附縣、巴楚縣的個別中學。和田地區中小學教師和中學生建立和參加的民族分裂組織有十余個,涉案人員上百人。其組織名稱主要有:“TBT”(“天山雄鷹聯盟”)、“救國協會”、“金圈伊斯蘭”、“東土耳斯坦民族解放黨”等。涉及的學校主要有墨玉縣一中、于田縣中學、和田地區師范學校等。
在最近幾年民族分裂主義、宗教極端主義勢力向新疆大中專院校滲透的過程中,“伊扎布特”是一個十分重要而且龐大的組織?!耙猎继亍?,即“伊斯蘭解放黨”,是1953年在沙特阿拉伯成立的一個跨國伊斯蘭極端組織。該組織鼓吹泛伊斯蘭主義,公開宣稱要建立世界統一的伊斯蘭哈里發國家。由于其宗旨和活動的極端性,在沙特和許多阿拉伯國家都被取締。蘇聯解體后,該組織進入中亞,獲得較快發展,并于1998年1月開始向新疆滲透。進入新疆后,該組織采用“細胞繁衍”、滾動發展的方式,短短幾年內就在新疆高校迅速生成。截止到2002年1月,僅被我公安機關掌握的“伊扎布特”成員已有300多名,受其影響的達2000多人,其中大多是學校師生,涉及到十余所大專院校、十余所中學和中專。新疆“伊扎布特”組織的骨干人員伊布拉音·烏斯曼是原新疆工學院建工系90級畢業生,1995年畢業后到土耳其上了兩年學,歸國后在烏魯木齊市以辦學講課(阿拉伯語等)的方式發展“伊扎布特”組織。該組織規定,凡加入者都要舉手宣誓。該組織向成員和發展對象傳播宣揚民族分裂和宗教極端主義的書刊,如《伊斯蘭章程》、《路》、《伊斯蘭之國》、《你是誰》、《覺悟與意識》、《古蘭經訓誡》等數十種。以此作為教材,對發展對象進行單人或分小組的授課。授課內容主要包括:要認識“安拉”(伊斯蘭教唯一的神,又稱“真主”)的存在,堅持每天做五次“乃瑪孜”(禮拜);要堅決消滅異教徒,樹立穆斯林大旗;要加強學習,掌握知識,提高宗教活動能力,達到“圣戰”的目的;要加強體能鍛煉,籌集資金,購買槍支,通過“圣戰”最終把異教徒全部消滅。由此不難看出“伊扎布特”的真實面目和邪惡本質。該組織向各級學校滲透、發展成員的作法是:先利用上述反動教材,以個別授課的方式向學生灌輸宗教知識和“伊扎布特”組織的極端宗教思想,將其培養發展成為“伊扎布特”組織的成員。一旦成為該組織的正式成員,就必須參加宣誓并交納組織費。然后這些正式成員再在校園中物色新的對象,仍然采取個別授課的方式繼續發展下線成員,形成一種扇形的滾雪球式的組織擴張?!耙猎继亍钡淖诮虡O端思想對大中學生的毒害很深,因其具有十分明顯的民族分裂,反漢排漢性質,所以危害又十分巨大?!耙猎继亍辈粌H在烏魯木齊地區各高校發展成員,而且把非法活動擴展到全疆各地,并把黑手伸向中學和中專學校。2000年自治區公安廳抽調干警連同各有關高校公安處的一些干部共同組成“4·10”專案組,經過一年的調查,至2001年底,共查實十余所高校(包括烏魯木齊、喀什、和田等地高校)涉案“伊扎布特”組織的學生200多名,其中“宣誓”加入的140名,接受該組織反動宣傳的上百名。情況比較嚴重的是新疆大學、新疆工學院(2000年12月30日與新疆大學合并)、新疆醫科大學、和田師專與和田維吾爾醫專等。2001年烏魯木齊市公安局組成的“6·6”專案組,又查實了涉案“伊扎布特”組織的十幾所中專學校的100多名學生。經過兩年多的清查、打擊,和對涉案學生的教育挽救,“伊扎布特”的活動有所收斂。但到2002年下半年,又出現了“反彈”,僅新疆大學就查出參加“伊扎布特”活動的學生37人。
3、有師生參與的嚴重危害社會穩定和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暴力恐怖案件時有發生。90年代,新疆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暴力恐怖勢力搞的爆炸、暗殺、投毒、放火、搶劫等暴力恐怖事件頻頻發生,嚴重危害了新疆的社會穩定和各族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其中有些案件就有在校師生參與。如,1994年阿克蘇地區發生“7·18”爆炸案,該案是一個由6人組成的民族分裂組織策劃并實施的,這6人中有4人是中小學教師。1998年5月23日至5月25日,境內外民族分裂勢力策劃組織在烏魯木齊市8個商業網點實施了15起縱火案。新疆9所高校的68名學生參與了縱火犯罪活動或者涉案知情。新疆大學就有8個系的35名學生與案件有關或知情,其中一名中文系的維族女生,受境外民族分裂主義分子的唆使,在“5·23”系列縱火案中親自投放縱火裝置,構成放火罪。又如,伊犁地區某中學化學老師,在學校的實驗室里為民族分裂分子配制炸藥。某中學物理老師為民族分裂分子裝制定時炸彈。新疆師范大學、新疆財經學院都查出過學生在宿舍里藏有配制炸藥的物品和配方。
進入90年代,由于國內、新疆自治區內政治大局穩定,也由于新疆教育系統特別是各大專院校黨組織進行了大量有成效的工作,從而保證了高校的穩定,沒出大的亂子。但是也偶爾發生有小規模的鬧事或鬧事苗頭。如1992年、1993年、新疆工學院、新疆大學的部分少數民族應屆畢業生對畢業分配去向不滿,意欲集會、游行,經校系領導做工作未遂。這幾年,還有的高校,少數學生為伙食問題、獎助學金未按時發放問題、不能正常畢業拿到畢業證的問題、學生傷病問題等而意欲鬧事,均經學校教育說服。1995年,新疆財經學院個別學生以本校一名維吾爾族女生因病死亡為由,組織本校700多名學生上街游行,并到自治區人民政府禮堂公開念經,嚴重擾亂了烏魯木齊市的社會秩序和自治區人民政府的正常工作。2001年,新疆醫科大學上百名少數民族學生集體簽名上書校領導,袒護一名因打架受到學校處分的民族學生,顯然是有人串聯所為。在伊犁地區的個別縣,還有部分學校教職工集體簽名上書,公然為因參與暴力恐怖活動而被我司法機關逮捕并判處死刑的民族分裂主義骨干分子鳴冤叫屈。
二、“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途徑方式、特點和規律
在系統考察了“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歷史發展和主要情況之后,有必要認真分析其滲透的途徑方式、特點和規律,以便于我們深化對這一問題的認識。
(一)“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途徑方式
1、境外民族分裂主義組織和國外敵對勢力通過郵寄和偷運反動書籍、報刊、音像制品、電臺廣播、國際互聯網和人員交往、收買、策反我出國師生,加緊對新疆教育領域進行滲透。
2、新疆境內的民族分裂分子、宗教極端分子和暴力恐怖分子利用種種手段引誘拉攏學校師生參加民族分裂組織、團伙,進行民族分裂活動甚至暴力恐怖活動;招誘在校學生到地下經文班點學經,甚至竄至學校講經傳教。
3、極少數具有民族分裂主義思想、宗教極端思想的教師,利用學校的課堂、講臺或在宿舍、校園向學生宣揚民族分裂主義思想、宗教極端思想,或進行非法宗教活動。
4、社會環境與家庭的影響。學校不是世外桃源,學校師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20世紀百年間新疆的政治變遷、社會演變,特別是民族分裂主義勢力所搞的一系列暴亂、騷亂、鬧事,他們的宣傳鼓噪,以及一些地方曾一度出現的宗教狂熱、謠言流傳、反動書刊和反動音像制品的泛濫,一些人在非公開場合或茶余飯后散布的不滿現實或惡毒攻擊的言論……凡此種種,無一不對生活其中的師生產生潛移默化的滲透和影響。
(二)“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若干特點
1、歷史影響的延續性和頑固性。
2、打著民族、宗教的旗號,集中在意識形態戰線,主要涉及新疆的歷史以及各民族的語言、文化等方面。
3、滲透手段、方式的多樣性、狡詐性和隱蔽性。
4、組織化、暴力化傾向明顯。
5、滲透對象的重點化、知識化,同時逐漸呈現出低齡化、女性化趨勢。
(三)“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一般規律
1、與國內外政治的“大氣候”密切相關。當這種“大氣候”適宜的時候,“三個主義”對教育領域的滲透就加劇。
2、與我們的各級領導,特別是教育戰線上的各級領導的立場、態度密切相關。當我們的某些領導立場不堅定、態度不明朗、旗幟不鮮明的時候,“三個主義”對教育領域的滲透就加劇。哪一個地方、哪一個學校(單位)的領導立場動搖、態度曖昧,那個地方、那個學校(單位)“三個主義”的滲透就嚴重。
3、與我們的政治思想工作、管理工作,特別是新疆各級各類學校的政治思想工作、學生管理工作的狀況密切相關。當我們某個學校的政治思想工作、學生管理工作薄弱的時候,“三個主義”對這個學校的滲透就加劇。
4、與學校的地位、重要性、社會影響力密切相關,與“三個主義”的歷史發展、歷史影響密切相關。一般說來,地位重要、社會影響力大的學校,如新疆大學、新疆師范大學、喀什師范學院和各地的師范類大中專院校,各地(州)、縣(市)的少數民族中學特別是管理薄弱的學校,是“三個主義”滲透的重點;農村中小學則是宗教極端主義滲透的重要對象。
三、“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危害與原因
1、嚴重“污染”校園文化、嚴重毒害學校師生特別是少數民族青少年兒童的思想和心靈。
2、導致相當一部分少年兒童輟學,離校去地下講經點學經。在大中專院校則是極少數學生離校出走,有的去搞非法宗教活動,有的甚至通過各種手段離境出國,投入境外民族分裂組織、宗教極端組織、暴力恐怖組織的懷飽。
3、受“三個主義”的毒害,特別是在地下經文點、習武點受到反動思想教育后,一些學生思想深處發生惡變,他們在中小學畢業或者大中專畢業走出校門后,遇有適當時機或突發性事件,很容易受到民族分裂主義分子的蠱惑煽動,參與分裂活動和打砸搶騷亂或反革命暴亂。
4、受“三個主義”的毒害,少數大中專學生和中學學生及個別教師組建或參加民族分裂組織、團伙,有的人發展演變成為境內外民族分裂勢力的骨干或頭目。
20世紀80年代后,特別是90年代以來“三個主義”的猖獗和合流,及其對新疆教育領域的猖狂滲透,絕不是偶然的,這既有深刻的歷史根源,也有國際國內大氣候的影響、還有局部地區、學校自身小氣候的環境氛圍的作用;既有客觀因素,也有我們工作中的失誤等主觀原因。
從國際大氣候方面來分析,進入20世紀90年代,國際形勢變得異常復雜,有許多因素都直接導致或刺激新疆“三個主義”的產生和肆虐。
1、蘇東劇變,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受到重大挫折,處于低潮。我們黨和國家所堅持的社會主義制度、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體系等都受到嚴重的挑戰。
2、導致前蘇聯、南斯拉夫解體和世界許多國家與地區出現嚴重沖突的民族分離主義浪潮,特別是毗鄰新疆的原蘇聯中亞地區五國獨立、車臣戰爭、波黑戰爭、科索沃戰爭、庫爾德人運動、斯里蘭卡泰米爾猛虎組織分離戰爭,以及西班牙巴斯克人、英國北愛爾蘭人、加拿大魁北克人爭取獨立的運動等。
3、宗教極端主義主要是伊斯蘭原教旨極端主義在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的興起與猖狂,尤其是伊斯蘭宗教極端主義在毗鄰新疆的中東、中亞、南亞(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等地的瘋狂活動,以及由宗教極端主義而引發的沖突和戰爭。
4、國際性或地區性暴力恐怖主義和恐怖活動的猖獗,特別是本·拉登的“基地”恐怖組織在毗鄰新疆的阿富汗、巴基斯坦的大肆活動。
5、冷戰結束后,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敵對勢力,把社會主義中國視為最大敵人,對我搞“西化”、“分化”戰略。包括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在內的一些官員明里暗里接見境外“東突”組織頭目,借口“人權”干預我國內政。美國等國的情報機構、宣傳部門和一些團體對境內外新疆民族分裂勢力提供多方面的資助、支持和指導。國際泛伊斯蘭主義、泛突厥主義機構和團體乃至一些國家的官員政客也對新疆的“三個主義”、“三股勢力”給予支持。
6、散布在西亞、中亞、歐美等地的數十個新疆民族分裂組織,在西方反動勢力的支持下,加緊聚合、加緊活動,利用電臺、報刊、書籍、音像制品、互聯網、派人潛入等途徑和方式大肆對新疆進行“三個主義”的滲透,教育領域(特別是大中專院校)是他們滲透的重點,知識分子和青年一代是他們爭奪的主要對象。
從國內原因來分析,主要是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社會政治氣氛日益寬松,我們各級黨組織在抓政治思想工作方面有失誤,思想教育薄弱淡化,西方的各種社會思想、思潮紛紛傳入,國內一些人(特別是一些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理想信念動搖,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共產黨的領導、社會主義制度產生懷疑,在20世紀80年代,國內發生了數起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的泛濫。
從新疆區內的原因來看,主要是:
1、從20世紀70年代末起,由于在落實黨的宗教政策過程中,放松了對宗教事務的管理和對信教群眾的思想教育,導致宗教(主要是伊斯蘭教)由恢復、反彈發展到部分地區出現宗教狂熱。形成只有信教的自由,沒有不信教的自由;只有宣傳宗教的自由,沒有宣傳無神論的自由的反常局面。對教育領域和學校師生形成巨大的精神壓力。
2、在落實黨的民族宗教政策、知識分子政策、干部政策的過程中,“一風吹”有失誤,把一部分沒改造好的民族分裂主義分子、宗教極端主義分子放出來,給予“平反”、安置工作,放到文化教育部門,甚至不適當地給他們的過高的榮譽、地位、待遇,客觀上為他們從事民族分裂活動、非法宗教活動或打著宗教旗號搞破壞活動提供了便利。
3、20世紀80年代初,由于中央個別領導同志的不恰當講話,導致在新疆工作的方針上出現失誤。突出表現就是大批長期在新疆工作的漢族干部調回內地,特別是南疆各地農村鄉鎮一級基本上沒有了漢族干部,農村基層黨組織和基層政權被嚴重削弱,黨對新疆各項工作包括教育戰線工作的領導被削弱。直到90年代后自治區黨委才又選派漢族干部到南疆農村鄉一級工作。在80年代初到90年代初這十年間,“三個主義”大肆傳播,影響波及社會各個層面,教育領域深受其害,境內外“三股勢力”則逐步生成。
4、對意識形態領域的管理工作、學校的政治思想工作一度放松。在新疆近現代歷史上曾猖獗一時但卻并未受到徹底批判的“雙泛”思想又抬頭、泛濫,在書籍、報刊、電臺節目、文藝演出中均有表現。影響和毒害最大的就是1986——1989年間吐爾貢·阿勒瑪斯出版的“三本書”。
下面我們著重對新疆教育系統,特別是一些問題嚴重學校的自身主觀原因做一分析。
1、少數學校黨組織不堅強,領導班子、領導干部政治立場不穩。
2、少數教師政治立場有嚴重問題,或宗教意識嚴重,甚至本身就是民族分裂分子或宗教極端分子。
3、一些學校思想政治工作薄弱,愛國主義教育淡化,馬克思主義的國家觀、民族觀、宗教觀、歷史觀、文化觀宣傳教育不到位,共青團組織先進性喪失。
4、各級各類學校部分師生特別是大中專院校師生理想信念淡漠,對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產生信仰危機,是“三個主義”向新疆教育領域滲透蔓延的一個根本原因。
5、對意識形態領域的民族分裂活動認識不到位,重視不夠,學習教育放松、監管不嚴是“三個主義”向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又一重要原因。
6、有的地方、有的學校,制度不健全,管理混亂,給民族分裂主義分子以可乘之機。
7、在一些學校,狹隘的民族認同觀和庸俗的民族認同感形成了一種不健康的、消極的環境氛圍,從而被民族分裂主義分子所利用。
8、部分學生受到根深蒂固的宗教環境的嚴重影響,使“三個主義”向學校滲透有了基礎。
四、21世紀初“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趨勢及對策
我們預測,21世紀初境內外民族分裂主義、宗教極端主義、暴力恐怖主義向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中心仍然是宣揚民族分裂、鼓吹“東突”獨立、煽動反漢排漢和宗教極端、叫囂“圣戰”。滲透的主要途徑是:境外反動電臺的廣播;利用國際互聯網發布反動信息;投寄、傳播反動書籍、報刊、音像制品;誘使師生參加或建立民族分裂組織團伙;引誘師生(主要是大中學生)參加“伊扎布特”宗教極端組織或非法宗教活動;引誘中小學生學習經文。滲透的方式是境內外勾結、校內外串聯。滲透的活動將會更加隱蔽。滲透的重點是綜合類、師范類大專院校、師范類中專、各地方(地、市、縣、鄉)完全由少數民族師生構成的重點中學、主要中學、中心小學。滲透宣傳的主要內容將會是:歪曲杜撰新疆歷史,宣揚“民族獨立”意識,攻擊我國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特別是民族區域自治制度,毀謗我國的西部大開發戰略、特別是新疆的資源開發,攻擊漢族群眾到新疆務工經商從事開發,夸大新疆少數民族未脫貧人口的貧困問題,攻擊在少數民族教育中實行的雙語教學和漢語教學,渲染新疆少數民族大中專畢業生的就業困難。
針對“三個主義”對新疆教育領域滲透的歷史、現狀和趨勢,為了更有效地對其進行抵制和防范,使新疆的各級各類學校培養出大批政治合格的高素質的各民族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現提出如下對策性建議:
(1)進一步加強黨對教育工作的領導。
1、各級黨政領導應該把教育領域反對“三個主義”滲透的問題提高到戰略地位上加以認識。
2、健全黨領導教育的組織體系。
3、按照“政治家辦教育”的要求,切實加強教育機關和各級各類學校領導班子建設和黨的組織建設。
4、加強反分裂、反滲透的制度建設。
5、教育系統、各學校黨組織定期召開反分裂、反滲透和學校政治思想工作與學校穩定的工作會議或研討會議。
6、建立教育、宣傳、文化、出版、政法、公安、安全、民族宗教等有關部門的聯席會議制度,綜合研究教育領域的反分裂斗爭和穩定工作。
7、設立一個教育系統反分裂反滲透研究中心,加強信息資料的收集,加強調查研究。
(二)采取有效措施,加強教師隊伍建設。
(三)加強對學校教材、講義的審查和對課堂教學的管理。
1、加強對學校教材、講義的審查。
2、加強對課堂教學的管理。
(四)進一步提高教育戰線廣大黨員、干部、教師對反分裂斗爭的認識,加強學校“兩課”建設和對各民族學生的“五觀”教育、形勢政策教育。
1、編印《新疆教育領域反分裂斗爭學習手冊》,把反分裂斗爭的學習制度化、經常化。
2、加強學?!皟烧n”建設,提高“兩課”質量和實效,重點是加強對各民族學生的“五觀”教育,同時要注重對師生進行形勢政策教育。
3、建設農村無神論教師隊伍。
4、組織力量編寫適合新疆少年兒童學習的少數民族文字中小學鄉土教材和課外讀物。
(五)加強對大中專院??荚囌猩ぷ鞯墓芾?,特別要加強高考招生政審。加強對學校師生的政治思想考核和檔案管理。
(六)嚴格把好選派留學生的政治審查關。加強對學校涉外學術交流的管理。
(七)加強學生政治思想工作隊伍建設,加強黨對共青團組織的領導,加強對學生社團的領導和管理。
1、加強學生政治思想工作隊伍建設,提高政治思想工作水平。
2、加強黨對學校共青團組織的領導,抓好學校共青團工作。
3、加強對學校學生社團的領導和管理。
(八)從戰略的高度重視抓好新疆少數民族教育問題。
(九)在新疆少數民族教育中,大力推進“雙語”教學,尤其是要加強漢語教學,提倡民漢學生合校、合班。
(十)加強對高校出版社、出版物的管理,多方合作防堵“三個主義”通過書報和音像制品傳播。
1、加強對高校出版社和學報、校報等出版物的管理。
2、多方合作,綜合治理,防堵“三個主義”通過書籍、報刊、音像制品傳入學校和在社會上流傳。
(十一)加強學校文化建設,辦好廣播電視,加強學校網絡安全。
1、加強校園文化建設,在各級各類學校推行廣播、電視等“六進”工程。
2、辦好新疆的廣播電視,加強對境外敵對勢力廣播電臺的干擾。
3、加強學校的網絡安全工作,嚴防“三個主義”在網上傳播。
(十二)加強學校公安政保隊伍建設,強化綜合治理,改善校園周邊環境。
1、加強學校公安政保隊伍建設,確保學校安全穩定。
2、強化綜合治理,采取有力措施,改善校園周邊環境。
(十三)加強“家校聯系”,改善家庭教育環境。
(十四)抓重點、抓落實、抓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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