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巖松“想……尋找”什么“信仰”?!
思 恩
白巖松在談到他作為主持人追求的“新的目標”時,雄心勃勃地說:“我覺得40歲要給自己一個新的目標,不能停留在‘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我想起碼我們評論部……不能再原地踏步,因此我給自己提出了12個字,叫做‘捍衛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新京報》 2010年2月6日)
這簡直就是“小學生式的胡說!”(選2—635)
生存在人類社會作為人的白巖松,認為他在不惑之年仍然“停留在‘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階段上,那就顯得自己實在太低能了,他要勇敢地前進一步,做高于“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另類什么了!這個另類什么就是“捍衛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但是,對白巖松來說,非常極其不幸的是,這些話仍然“停留在‘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的水平上,并沒有向前進即使是很小很小很小的一小步!——因為在我們這些沒有脫離人類的凡夫俗子看來,無論是白巖松“捍衛”的什么“常識”,還是白巖松“建設”的什么“理性”,或是白巖松“尋找”的什么“信仰”,都是人類社會的與人有關的內容;再高級的“常識”、“理性”、“信仰”,凡是人用語言表達出來都是在“說人話、關注人、像個人”,而不是“說”妖魔鬼怪或別的什么東西的“話”、“關注”石頭或別的什么東西、“像個”白骨精或別的什么東西;白巖松也不例外,他想例外,除非不再是人!
白巖松“給自己提出”的“捍衛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的“12個字”,充分地表現出了他的狂妄無知、野心勃勃、自命不凡!
“捍衛常識”。——“常識在它自己的日活動范圍內雖然是極可尊敬的東西,但它一跨入廣闊的研究領域,就會遇到最驚人的變故。”(選3—61)
人類社會有很多常識。這些常識是有時限的,有的時限較長,有的時限較短。其所以如此,是因為人們的常識與他們的社會經濟關系、政治和文化發展等等有關。隨著社會經濟關系的變更,滅亡了的經濟關系、政治和文化等等所產生出來的常識,就會逐漸走向衰亡而成為以往的即歷史的常識。
例如:剝削,在原始共產主義社會不存在,無所謂常識不常識;剝削,在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是個常識;剝削,在現代社會主義社會,不再是常識而是以往的即歷史的常識。
因此,籠統地說“捍衛常識”,要么是幼稚無知,要么是糊涂,要么是別有用心。
“建設理性”。——“理性”有兩層意思:一是指人的推理、判斷等活動,是相對于人的“感性”活動而言的,二是指人從理智上控制自己的行為的能力。
白巖松所說的“建設理性”,指的是“建設”那層意思的“理性”呢?他沒有說明。但是,無論白巖松指那一層意思的“理性”,都是狂妄無知、野心勃勃、自命不凡的!
如果白巖松指的是相對于人的“感性”而言的“理性”,那末,對于社會主義來說,這種“理性”早已被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等革命導師和領袖們“建設”起來了,輪不到對社會主義“理性”一竅不通的白巖松去“建設”!即便是資本主義的“理性”,現代資產階級已經“建設”了幾百年,也輪不到極力推崇“督促每一個人為自己”的白巖松去“建設”!
如果白巖松指的是人從理智上控制行為的能力的“理性”,那末,需要有個前提條件:在中國,從最高領導人到廣大人民群眾,至少都是不夠“理性”或缺乏“理性”的,必須由白巖松來為他們“建設理性”,也就是必須由白巖松來“建設”既使中國的領導人從理智上控制行為的能力的“理性”,又使中國的廣大工農兵學商等群眾從理智上控制行為的能力的“理性”!但是,我們認為,這個前提條件根本就不存在!因此,不言而喻的是,白巖松的“建設理性”之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是狂妄無知至極的,是野心勃勃的!
白巖松會為自己辯解說,我只是要“建設”從理智上控制自己的行為的“理性”,而不是“建設”領導人和廣大工農兵學商等群眾從理智上控制行為的能力的“理性”,因為我說的很清楚,“建設理性”是“我給自己提出”來的。這是徒勞的:
(1)白巖松把自己和“我們評論部”攪和在一起,“我”就是“評論部”,“評論部”就是“我”(“我想起碼我們評論部……不能再原地踏步,因此我給自己提出了12個字,叫做‘捍衛常識、建設理性、尋找信仰’”);
(2)央視不是私人經辦的電視臺,央視“評論部”的主持人對任何事物的“評論”都不是私人“評論”,而至少代表的是央視的“評論”,且“評論”面對的是全國甚至全世界的觀眾;
(3)就個人而言,應該用“我要盡量保持理性”、“我要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的理性克制能力”等說法;如果白巖松一定要用“建設理性”這個詞,那也只能用“我要為自己建設理性”、“我要建設自己的理性”等說法,這聽起來有點不悅耳,但符合實際。
白巖松對他所說的“建設理性”的真實含義,有一個十分非常露骨的解釋:“革命很難理性,大家想象一下,文化大革命,多么的瘋狂,理性幾乎無處藏身。再比如法國大革命,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殘暴。”(徐學成:《白巖松攻擊毛澤東時代和革命》毛澤東旗幟網 2010—2—8)這個十分非常露骨的解釋,徹底暴露了白巖松“建設理性”的險惡用心!
按照白巖松的這個十分非常露骨的解釋,至少資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革命破壞了“理性”,不得不由他肩負起重新“建設理性”的艱巨重任。換句話說,白巖松的“建設理性”就是反對革命,因為“革命很難理性”!盡管法國進行的徹底的資產階級革命“是第一次真正把斗爭進行到底,直到交戰的一方即貴族被消滅而另一方即資產階級獲得完全勝利”(選3—395))的革命,但在白巖松“理性的”頭腦里,法國封建主的殘酷剝削和殘暴統治是“理性的”,而“法國大革命,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殘暴”。這樣,白巖松就打著“建設理性”的幌子,既明確地指責無產階級“革命者是非理性的”,他們使“理性幾乎無處藏身”,又明確地指責資產階級“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殘暴”。
幾千年來,人類不斷地進行社會革命,革命的領導者和參加者使人類進行了推翻奴隸制的封建主革命、推翻封建制的資產階級革命、推翻資本主義制的無產階級革命等。按照白巖松的邏輯,所有這些“革命很難理性,……比如法國大革命,革命者是非理性的,甚至很殘暴”!于是,在今天,終于出現了新救世主白巖松,他要通過“建設理性”,把人類從“非理性的”革命迷誤中解救出來,送入“理性的”沒有革命的天堂。在這里,我們祝愿白巖松走運,能夠早日“建設”起來自己的白記“理性的”沒有革命的天堂,連滾帶爬地登上自己設計的堂主寶座!
“尋找信仰”。——可以說,到今天為止,在人類社會中,人的“信仰”多得不勝枚舉!最主要的“信仰”有:以馬克思主義(科學共產主義、科學社會主義、唯物主義的批判的社會主義、現代社會主義、現代科學社會主義、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為核心的共產主義信仰,以資產階級的人權、自由、民主為核心的“普世價值”信仰,三大宗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信仰,等等、等等。
白巖松所謂的“尋找信仰”,是在上述主要信仰之中“尋找”一個呢,還是在上述主要信仰之外“尋找”一個別的什么(例如蒙古薩滿教)“信仰”呢?白巖松是正在“尋找信仰”呢,還是已經“尋找”到了一個什么(例如以資產階級的人權、自由、民主為核心的“普世價值”)“信仰”而不便于明說呢?至今我們不得而知。
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白巖松“尋找”到了什么“信仰”,但有一點我們現在是知道的,那就是作為中國共產黨黨員的白巖松,絕對不會“尋找”以馬克思主義(科學共產主義、科學社會主義、唯物主義的批判的社會主義、現代社會主義、現代科學社會主義、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為核心的共產主義信仰!這是為什么呢?這只是因為:
(1)共產主義信仰不需要白巖松去“尋找”,作為中國共產黨黨員的他,只有背叛了自己的共產主義信仰,才需要“尋找信仰”;
(2)白巖松曾經指控說共產主義是“一種烏托邦式的理想”,只有屬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范疇的“督促每一個人為自己”,才是“更務實的”、符合“人性內心里頭對富裕的追求和對更美好生活追求的這樣一種理想”!
追逐個人私利使一些人瘋狂;白巖松借央視評論主持人的身份鼓吹“督促每一個人為自己”,認為這是“人性內心里頭對富裕的追求和對更美好生活追求的這樣一種理想”,從而為追逐個人私利的人們拼命不遺余力地煽風點火,使他們走火入魔,鋌而走險,不擇手段,敢于踐踏一切人間法律!
白巖松是一個背叛了共產主義信仰的人,是一個借“建設理性”宣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反動腐朽信條的小妖魔鬼怪!
2010-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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