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富春山居圖》是那個姓操的孩子
司馬平邦
溫家寶總理在兩會最后一次的記者會上的發(fā)言炒熱了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其實,在此之前,《富春山居圖》已經(jīng)和《步輦圖》或《韓熙載夜宴圖》等一起被列入中國歷史的十大傳世名畫,不過,這對于我們這些俗人,還是需要“總理”這個大名號的點撥。
其實,早在清代,乾隆皇帝就被一幅假的《富春山居圖》(即“子明卷”)所蒙騙,1745年,一幅民間傳說中的《富春山居圖》被征入宮,對書畫貌似明白的乾隆愛不釋手,還在6米長卷的留白處賦詩題詞,蓋上大印,不想第二年他又得到了另外一幅《富春山居圖》,這正是那幅真跡即現(xiàn)在館藏臺北故宮博物院的“無用師卷”,乾隆在假畫上題字,面子上過不去就堅稱前一幅才是真的,但還是高價收買來“無用師卷”,乾爺?shù)拇蛩阋埠苌担€以為滿清江山千秋萬代呢,我全收著,慢慢的誰還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是江山代謝世事變遷讓這幅畫卷越來越有了傳奇色彩,如果不是清朝被推翻,哪有現(xiàn)在溫總理在兩會的最后一天因了這幅畫做對兩岸走近的抒情。
當年乾隆爺和一個滿清王朝都沒能阻止一幅畫重新從宮廷秘藏流回成民間公物,所以,現(xiàn)在分別收藏于浙江博物館的《富春山居圖·剩山卷》和收藏于臺北故宮博物院的《富春山居圖·無用師卷》雖然一分這二,但這對它的價值和意義卻是提升,我相信有了這樣的提升早晚有一天它們還會走到一起的――因為合二為一,才是最大的提升。
其實,溫家寶總理提到這幅分藏于兩地的《富春山居圖》時的用意絕不只在于這兩幅畫的完璧,他之前還有一個前提就是“兩岸是兄弟”,在大陸方看來這個問題似乎不是問題,浙江方也一直想促成兩家博物館讓兩幅畫的合璧展出,而且給出的條件是先在哪里展出都不是問題,即誰是兄誰是弟都不是問題。
從臺灣故宮博物院女院長周功鑫提出的條件里可見臺灣方面,哪怕是民間對于“兩岸是兄弟”這個概念確實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yīng),周功鑫的條件包括:
第一,大陸必須通過司法免扣押條款,保障文物有去有回;
第二,最重要的是,還必須承認“國立故宮博物院”的名稱。
而在溫家寶出來表態(tài)之前,臺北故宮博物院方面一直只表示隨時歡迎“剩山圖”過來展出,“無用師卷”卻不能出島。
承認“國立臺北故宮博物院”的名稱,這對大陸方來說有多大難度,現(xiàn)在還說不準,不過在我看來,即使給它個“國立”的承認又如何?北京的故宮博物院是“第一國立”,臺北的是“第二國立”,一國兩制,一個國家兩種表述,不能只是死概念而沒有實際演繹。
周功鑫是馬英九親點的故宮博物院院長,她的那點兒心思,與當前臺灣執(zhí)政者們的心態(tài)其實差不多。
《富春山居圖》雖然早就貴為十大傳世名畫,但確實是在溫家寶的表態(tài)之后才有了更多的意義,藝術(shù)作品的升值全仰仗著它所負的那些意義和典故,從此之后,《富春山居圖》或者會成為兩岸關(guān)系的另一種象征,不過在這種象征里,臺灣方似乎總是被動者,而大陸方似乎總是主動者,后者有求于前者。
這就像談戀愛,女人們自恃姿色,希望男人追求,往往還向追求者索要一些更高的價碼,聰明的男人,如果真正找到心儀的女人是不會吝惜給她更高的回報的,反正搞定后連人帶物還不都是你的。
兩岸統(tǒng)一,一定是要走兩個節(jié)奏的步伐,或者激流急進,明槍實彈,打下來,或者靜水深流潛滋暗長,收過來,而在于文化方面,最好是用巧勁用耐心。
《富春山居圖》誕生于浙江,畫的是浙江富春江的景色,離富春江不遠有,一個地方叫桐鄉(xiāng),桐鄉(xiāng)有個女孩,剛剛嫁了一個北方的男人,這男人的姓很特別,體操的操,現(xiàn)在兩人有了孩子,當媽的卻不想讓兒子隨父親的姓,因為在《現(xiàn)代漢語詞典》里,這個姓已被注釋上“男人性交動作”這樣的解釋。
目前孩子的親人正在網(wǎng)上給孩子公開征名字。
我的建議是給這個孩子改姓“曹”字就完了,據(jù)說現(xiàn)在的操姓來源有兩種,北方的來源于周武王姬發(fā)之后代、昭考公第十三子之第二十七代子孫,孔子出的《漪蘭操》一書,他獨解奇妙,世人恭稱其為琴操家,他的后人始以操為姓,南方的操姓來源于曹操后人,是他們在西晉后為了躲避司馬氏的殺伐而取先祖的名字立下的姓氏。
前些時段,王菲給電影《孔子》唱《幽蘭操》,因為那個字在當代有了特別的意義,所以,許多人講到這首歌時總覺得別扭,這或者也是它不會走紅的原因之一,雖然創(chuàng)作者頗有才氣,但不審時度勢還要死抱著《漪蘭操》的祖法霸王硬上弓,卻不能讓當代人賣帳。
其實,在我的記憶里,操字的“男人性交動作”的解釋在20年前的字典里是沒有的,那時,這個意思的正確寫法是“肏”,隨著文學越來越開放,但又沒開放到可以直接寫這個肏的程度,于是將操音變成去聲的讀法誕生了;不管怎么說,《現(xiàn)代漢語詞典》能把操字解釋為“男人性交動作”還是種進步。
所以,操姓現(xiàn)在因勢改為另一個字,也算是進步的一種。
當然,那些堅持不改的人,更加值得佩服,比如,我在網(wǎng)上居然可以查到一個官員叫“操高潮”,當然在他出生時,這個姓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復雜的意思;還有一個叫操婧的女孩,是一本時尚雜志的編輯,后來改名叫了沙小荔,我想她改名的初衷一定是覺得這個姓不堪忍受之極。
臺北的故宮博物院現(xiàn)在為《富春山居圖》聯(lián)合展出先設(shè)了一個需要大陸承認它是“國立”的條件,這個條件還不至于讓大陸改姓操一樣操蛋吧,姓名固然重要,但未來兩岸真的統(tǒng)一了,你還真得給臺北的故宮一個國立的名號,而且兩岸真的統(tǒng)一了,你還真的得考慮在是不是要把“中華民國”也要列入到中國名稱的表述體系里呢。
當然,前提還是那個,臺灣方也要承認“兩岸是兄弟”。
一旦兩幅《富春山居圖》從兩岸分置走向一體展出,兩者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自然也就解決了。
據(jù)說,操姓的那個家庭,正在為孩子的姓氏鬧矛盾,鬧到要離婚的程度,本就是一件小妥協(xié)便可以達到大圓滿的事因為雙的固執(zhí)而面臨崩盤,多笨。
所以,我建議,新生兒改姓曹,同時為了表示和父親的關(guān)系,叫操,你們的兒子就是曹操轉(zhuǎn)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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