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右派的自白：殘忍的毛澤東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文/老右派

據有識之士統(tǒng)計：文革期間，有些名人自殺。

為什么有人自殺？我認為其原因在于：那時候在人們的心里總是保持著一種崇高的精神與信仰，在這場史無前例的運動中，也許有人被冤屈了，也許有人認為自己確實有很多問題，無法作出交待，只好一死了之，但因為無法查清，所以現在一概統(tǒng)稱為冤案。之所以選擇自殺，就是源于內心的純潔與信仰在那時是人們普遍的追求，如果沒有了這些美好的信仰，不如一死了之。但畢竟死了那么多的人，所以我們異口同聲的認為，那就是文革的殘酷。

也許正是這種對于人內心世界近于苛刻的要求，讓很多人總是以一種純潔的理念要求自己，時時總感到有人在窺探著自己的內心世界，“狠斗私字一閃念”仿佛如一柄利劍高懸，讓人誠惶誠恐，不敢有絲毫的放松與懈怠。如果用現在人們的思維方式來評價，那是怎樣的一種精神壓力啊！所以如果有一點私心貪念，隨時都有精神上的厄運降臨。

終究大多數人堅持下來了，文革時期就極少官員腐敗，也幾乎沒有因為貪污而坐刑或判死刑要。因為，在那樣一個殘忍的時代，實在沒有人以身試法。因為人民的監(jiān)督是一把無所不在的利劍，那是怎樣的一種枷鎖，怎樣一種悲劇啊！

文革結束了，懸在所有人頭上的劍消失了，一切如脫僵的野馬，在私欲與自由的世界里自由的馳騁。再也沒有“兩個務必”的煎熬，再也沒“大鳴大放大自報”的侵擾，人們重又回歸到追名逐利原始大森林。三十年過去了，近四千名官員官員攜款近四千億逃往國外。至于留在國內的貪污犯則不計其數。但那些是不能處罰也不能殺的，如果處理了，那一定是成千上萬的冤案，那是說也說不清的，我們的時代再也不會犯文革時期的錯誤了！

在封建社會里，社會也有一種精神的崇高追求，“明鏡高懸”，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封建士大夫的精神寫照。面當今的中國，人們早已忘記了內心的操守，正如有的人說的：“不要給我談什么情操！老子是有錢才操！”至于因為搶劫貞潔而自殺的現象早已絕跡，讓現在的人去為此而自殺，沒人會信的。因而再也不可能重演文革的悲劇了！

一個人在小時候，因為犯了一點小錯誤，被父親打了一耳光，從此他就正身做人。而另一個父親則不斷的原諒他，最后終于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嚴是愛，寬是害，這一條樸素的道理對于一個國家何止是如此啊！

治國即治吏，這是中國幾千年文明總結的規(guī)律。正是“白貓黑貓”的自由橫行，溫水煮青蛙，讓一個個官員走上了貪腐的不歸之路。但與毛澤東時代比起來，我們依然不認為它是悲劇。

晚年的毛澤東曾寫過一首《訴衷情》：“父母忠貞為國籌，何曾怕斷頭。如今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 業(yè)未竟，身軀倦，鬢已秋。你我之輩，忍將夙愿，付與東流。”在他的內心，一直感覺欠著受苦的人們一本賬，正是那此手無寸鐵的成千上萬的窮人用小推車幫他推出了江山，而坐守江山的人又要把她交給剝削者交給有錢人，無數革命烈士的鮮血讓他面如烈火般炙烤，還政權于民，使他作出了自己可能身敗名裂的舉動，才釀成了這個悲劇。　　

然而，他終究失敗了。因為他沒有認識到人的本性是自私的這一根深蒂固的人類繁衍的周期性是如何的強大。當與他一起的革命者改變他苦心經營的江山的時候，無論窮人富人都一起歡呼雀躍，毛澤東時代的悲劇終于結束了！　　

不再有先烈的愧疚了！英雄被惡搞，美好的德行被視為愚昧。一切美好的都可以被丑化，心靈被無限的踐踏。終于，一切都變得和諧起來。只有毛澤東時代的悲劇總是不斷的被放大。我們有了一種意淫的快意。　　

我小時很機靈聰明的兒子，因為貪污巨款沒來得及逃出國外，即將被判死刑。他曾說：“不貪污，就不能行賄；不行賄，就做不了高官。”我曾經認為他是多么有能力的一個孩子啊！但在當今官場這個大染缸里，他又怎能能夠做一個另類呢！我不認為這是個悲劇。　　

其實，我應該感謝這個時代，讓我這個右派翻了身，不僅有了萬貫家產，還把孫子送到了英國。臨行前，我寫了詩送他：“韶華銳志出鄉(xiāng)關，遠赴英倫休再還。他年如若歸故里，不為富人不做官！”我只希望我的孫子不要再踏入這是非之地。

如今，我已年近七旬，唯一的愛好，就是能在晚年有幾個小女孩常侍左右。當年，唐明皇擁著楊玉環(huán)嬌嫩的玉體“從此君王不早朝”，也不過如此。我對那些二奶們說：“我根據你的奶子的柔嫩程度和服務效果付費。孩子們，這是市場經濟，沒有辦法的事，你們可不能怪我啊！”于是她們更加賣力了！而她們也得到了應有的回報，他們與自己80后的情郎一起開著洋車驕傲地瀟灑去了。他們又是多么的幸福啊！

于是，該幸福的享受著幸福，沒有幸福的等待著幸福。只有在今天，人們離幸福是如此的近啊！

當然也有不和諧的聲音。當女研究生因為知識不能改變貧窮命運而自殺的時候，終于受到了人們的嘲笑：“如果能夠做三陪小姐，何至于這樣啊！”都什么時代了，也不懂與時俱進，皆是窮酸惹的禍啊！當婦女老人因為拆遷被活埋被自焚的時候，馬上就有正義之士說：“她們是在要挾政府！”當貧困的民工數寒天凍死在鬧市的橋洞下的時候，極富責任感的人進言說：“再也不能讓他們住在橋洞下面了！”這使我想起了在除夕之夜凍死的祥林嫂，魯四老爺就曾憤憤的說：“不早不遲，偏偏在這個時候，簡直就是一個謬種！”是啊，這些人死在一個和諧的時代，不是“謬種”又是什么呢？

“兩會”已開過，據說讓官員進行財產申報還不是時候。我認為言之有理。一旦查明白了，不知道有會有多少或大或小的官員死的不明不白，我們再也不能重演人間的悲劇了！

該貪的就貪，該拿的就拿，將灰色收入規(guī)范化，將官員罪責模糊化，“臨時性強奸”，“畢竟是作過貢獻的”等一系列的解說詞應運而生。與其度上那些官員化為煙塵，不如相安無事，這世界多么美好！

貪污的，行賄的，壟斷的，吃黑的，投機的，倒把的，玩官僚的，包二奶的，賣土地的，竊國庫的，讓我撫摸著小姑娘嫩嫩的奶子和你們一起祈禱：文革時代的悲劇實在再也不能重演了！

是的，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毛澤東殘忍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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