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的兩會,相當多的委員就象戲子登場,雷人之語層出不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學新生在班會上各抒己見,知道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就被這些人物領導著。給人家說一句“瞧你們頭那個樣”真是羞得要找條地縫鉆進去。
不過,這個嘴上說說的東西,雖然不靠譜,也畢竟算是完成了一件黨和國家交給的“重大任務”。雖然很讓聽到的人莫名其妙、崩潰發狂,也沒見到哪位“雷公雷婆”因此在享用國家的俸祿上有所褒獎、貶謫。這是一個暢所欲言的時代嘛,人人志向不同,或是眾人皆醉我獨醒,每逢三月份定時地難得糊涂一回。反正咱國家大度,主席團成員“掩起柴門聽犬吠”,在蕓蕓眾生之中總有一小撮擁有同好之流欣賞這些“雷公雷婆”的表演滴,老講甘苦冷暖這些讓人頭大的東西而不給吃飽了撐著的蹦出點屁話顯然不符合當前“和諧”的潮流。
說話算是文的,這么樣老來“文的”似乎也讓大家有了審美疲勞。文化大革命剛開始那會,大家都說要文斗不要武斗,估計后來也是文斗不出啥新意,沒有促成事物的劇烈變化就鋌而走險祭出“武斗”絕招——誓要砸破舊枷鎖,建立新秩序。歷史發展到今天,事物要真正改變,三步出卒的走法不能變。量變必然導致質變,沒有質變,石頭就永遠是石頭!
現代“雷公雷婆”與那時候的“文斗先鋒”有共通之處,就是文縐縐的結果總會換來昏昏欲睡,噩夢也就接踵而來。
我們《京華日報》的記者小劉不慎成了這種噩夢中的一個角色——一個“文的記者”小女子在國家廟堂之內,眾目睽睽之下,被一位引無數人恭敬崇拜的省長大人出乎意料地動用手“拿”走錄音筆——此事所招來的紛紛議論當讓這位小女子惶惶然不知何日才能安生,特別是大省長那一句親切交待“要跟你們社長說一說”不知會不會給這位小女子不太老成的心靈留下陰影。
其實,省長大人還是不夠淡定,是小女子先用語言“雷”的他:“你對鄧玉嬌案怎么看?”省長的臉色就有了不太積極的變化,說明已經被這種在旁人看來是機遇更是挑戰的采訪辭“擊中大腦中樞,立刻陷入懵懂狀態”,而且效果比較強烈,導致省長大人中途離場一段時間。然而,這時候離場并不是恰當的,也不是一位黨的高級領導干部所應具備的素養,所以,省長大人應該也必須當期而然的回來給全國大眾開示一回我們應該怎樣應對機遇與挑戰,這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動和讓人民群眾禁不住要高唱贊歌的妙人妙事啊!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大跌眼鏡......李省長居然以“雷”聲轟人“要給你們社長說一說”,接著以手布雷“一把拿下劉杰的錄音筆”,徑直走向電梯,留下滿場的目瞪口呆以及憤憤不平。
話說回來,近年來的雷言雷語一直不少,至于以手“雷”人,以夸張動作“雷”人的案例也并非少數,而這一次李省長這樣的部級大員象街頭街尾缺乏教養的群氓那樣肆意運用自己的四肢去侵犯人家財物的事情還是讓飽經“雷”霜的老百姓心氣難平。不單如此,就怕各位座下之凳如若有靈,也要被“雷”得四處散架了。
這么高級別的官算是典型的干部了吧,這么個小小的女記者算是個典型的群眾了吧,這兩個典型人物短時間的關系也算是典型了吧,那么這種典型反映出來的干群關系是不是具有普遍性呢?我國經歷了三十來年改革開放后干群關系是和諧的還是嚴重對立的?這下,大家能看清楚了。
我們不再說了。當還有一些良知,還有一些鐵血并且一直把黨和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牢記中國共產黨宗旨原則的人民公仆愿意來帶領我們的時候,我們再去努力,再去創造中國的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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