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基因”水稻與“轉基因”人　　

——加速人類的自我毀滅之路　　

李飛飛  石名崗　　

“轉基因”水稻曾鬧得沸沸揚揚。中國已經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把“轉基因”產品作為主糧的國家，這是為了顯示中國的科技發達，還是因為我們的糧食不夠吃，我們不得而知。但是，由農業部的幾個官員和專家決定了十幾億人的吃的命運，卻是了不得的大事。毛澤東在其青年時代曾經說過：“什么問題最大？吃飯問題最大”。農業部的官員和專家們，視民眾如“草芥”，視人大如“草芥”，把“天下最大”的百姓吃飯問題，沒有聽證，沒有“民調”，沒有通過人大或“公投”，就這樣輕率地決定了。中國老百姓想吃什么，連個發言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接受既成事實。“轉基因”水稻真像他們說的那么好嗎？其實也未見得。

“轉基因”水稻的優點是防蟲害促高產，使人想起了文革時期的雜交高粱。那時候糧食不夠吃，由于小麥產量低，國家推行種植一種雜交高粱，產量很高，味同嚼蠟。一到秋天，華北、東北、西北三北山河一片紅。但雜交高粱與“轉基因”水稻的原理有質的不同，雜交高粱是兩種高粱之間交配，就像白人、黃人、黑人之間交配生出的仍然是人一樣，它生出的仍是高粱，雖然難吃一些，但對人無害；“轉基因”水稻是把某種草的基因注入水稻中，就像把人的基因注入豬中，豬就有了某種人的性質一樣，水稻也就有了某種草的性質。“轉基因”水稻的抗蟲性，實際上就是把水稻變成了稻螟蟲的毒草，難說對人無害。從某種意義上說，轉基因技術是在創造新的物種，只不過處在比較初步的階段上罷了。基因技術作為一種新興的先進技術，正在深入原先被認為的生命的禁區，它必將在人類的發展史上產生特別巨大的影響，它產生的影響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或者是先正面后負面？這真還是擺在人類社會面前的大課題。

就眼前利益而言，“轉基因”水稻的優點也難說能夠鞏固。一是新創的物種難有后繼的高產遺傳優勢，它將向主基因退化；二是稻螟蟲有極大可能產生抗毒性，就像好多病菌產生抗藥性一樣；三是有可能使原來吃某種草的蟲子該吃水稻，產生新的病蟲害，就像人類的非典病一樣；四是稻種被擁有“轉基因”技術專利的國家和技術商業集團控制，使我國的戰略糧食儲備被他人控制。既然優點難說能夠鞏固，農業部的動作是不是急了一點？

就眼前利益而言，“轉基因”水稻的缺點也難說不大，對于“轉基因”技術的安全性，在2004年7月28日，美國國家科學院完成了特別專題研究并發布研究報告，指明：轉基因食品可導致難以預見的主基因（Host DNA）破壞，而用現有的審核和監測系統，美國各政府機構不能發現這些破壞。美國國家科學院列舉了審核轉基因食品產品的時候所沒發現的異常：

　　1、食用了轉基因玉米等轉基因食物的老鼠，出現血細胞和肝臟細胞異常、肝臟比沒食用的更重；　　

　　2、食用了轉基因玉米的豬，在美國中西部農場出現假孕或不育；　　

　　3、食用了轉基因玉米飼料的母牛，在德國實驗農場非正常死亡；　　

　　4、使用轉基因飼料的雞的死亡率比使用自然飼料的死亡率高出兩倍；　　

　　5、英國市場出現轉基因大豆食品后，居民的過敏癥上升了50%，巴西出現同樣狀況；　　

6、被長期認為“安全”的轉基因玉米，其效果并非如推廣者說的那么理想，例如，菲律賓食用者出現了皮膚、小腸和呼吸系統的異常反應。　　

其它許多國家的科研機構也有類似的報告。其實，一般所謂專家只是他所從事的研究領域中的專家，脫離了他的領域至多是只是知識豐富而已，轉基因技術專家想必也是如此。對于“轉基因”食品對人是否有害這一問題，應該是醫藥學家和醫學家最有發言權，而且，不能只是證明“轉基因”食品本身對人無害，也需要在理論和實踐兩方面都證明授基因的草對人沒有危害。既然像袁隆平這樣的水稻專家也不能斷定“轉基因”水稻對人無害，既然連國際上科研機構都對“轉基因”食品的危害性有較大的爭議，農業部對作為主糧的“轉基因”水稻的安全證書是不是頒發的早了一點？

就人類的長遠利益來看，“轉基因”技術是不是有可能在創造新物種、消滅舊物種的過程中破壞生態平衡呢？這應該從兩方面來考慮。

一方面，人在應用“轉基因”技術破壞舊平衡時，能不能“人為”地建立新平衡。筆者的青年時代正是文革時期，那時候特別渴望知識、渴望讀異類的書，曾記得，當時筆者最喜歡的書是恩格斯著的《自然辯證法》，該書中“勞動在從猿到人轉變過程中的作用”一文里有這樣一段話：“當西班牙的種植園主在古巴焚燒山坡上的森林，認為木灰作為能獲得最高利潤的咖啡樹的肥料足夠用一個世代時，他們怎么會關心到，以后熱帶的大雨會沖掉毫無掩護的沃土而只留下赤裸裸的巖石呢？在今天的生產方式中，對自然界和社會，主要只注意到最初的最顯著的結果，然后人們又感到驚奇的是，為達到上述結果而采取的行為所產生的比較遠的影響，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在大多數情形下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恩格斯真是偉大的天才！！！在十九世紀就預言了二十一世紀人們的行為。我們今天的農業“轉基因”技術專家和農商集團是不是有點像十九世紀的西班牙種植園主呢？舊的生態平衡是自然形成的，這種“自然”演化當然有其“自然”規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當我們實現“轉基因”理想的時候，農商集團獲得了巨大利潤，我們有了眾多的“轉基因”糧食和肉類，如“轉基因”的水稻、小麥、大豆、玉米、高粱等和“轉基因”的豬肉、牛肉、羊肉、雞肉、鴨肉、魚肉等。吃糧食的毛毛蟲全死了，吃毛毛蟲的動物（如鳥類）也全餓死了，使豬、牛、羊、雞、鴨、魚等致病的病菌也全死了。害蟲、害鳥、害獸、害魚、害菌都沒有了。除了面沒面味、米沒米味、豬沒豬味、羊沒羊味外，世界成為了“轉基因”的和諧社會。上帝或宇宙創造了人，就是讓全宇宙為人來服務的。可是，針對人類的病菌該怎么辦？只好搞成“轉基因”的人了，那豈不是人沒“人味”了嗎？可以說，比高碳經濟更可怕的是“轉基因”經濟的全面推廣，在全世界呼吁低碳經濟的時候，人們沒有注意到“轉基因”經濟卻在大踏步地到來！不過請全世界人民不要擔心，到“轉基因”經濟全面統治的時候，可能還需要很長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轉基因專家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研究全球的整體的新的生態平衡問題。

另一方面，“轉基因”的人能夠繁衍多少代。筆者原以為人類社會的壽命會和太陽一樣長，這個概念也來自于恩格斯著的《自然辯證法》，他在該書“導言”中描述了人類滅亡的狀況：“‘一切產生出來的東西，都一定要滅亡’。也許會經過多少億年，也許會有多少萬代生了又死，但是無情地會逐漸到來這樣的時期，那時日益衰竭的太陽熱將不再能融解從兩極逼近的冰，人們愈來愈多地聚集在赤道周圍，但是最后就是在那里也不再能找到足以維持生存的熱，那時有機生命的最后痕跡也將逐漸消失”。按現代科學的推測，約有旺盛穩定期百億年的太陽，已經過了五十億年左右，也就是說太陽給我們“供暖”的時間還有四、五十億年。大爆炸宇宙學告訴我們，我們現今宇宙的年齡也就是一百五十億年到二百億年左右，如果人類社會所占時間有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那時間就太長了，人類社會只是宇宙演化過程中的一瞬間，這一瞬間以筆者的瞎想，有宇宙年齡百分之一就夠長的了。恩格斯的描述肯定有誤，因為他當時不知道宇宙的年齡。自然規律應該是這樣的，在太陽年齡的大框架下，人類社會自有其自生自滅的發展規律，這個規律是不以人類意志為轉移的，但人的行為會影響這一過程的長短。以往的實踐證明，自然選擇創造的物種是強者，因為那是優勝劣汰的結果；人工選擇創造的物種是弱者，因為那需要人所創造的條件。從這點上說，“轉基因”產品的和“轉基因”的人作為人創造的新物種肯定不具有強的遺傳繁衍能力。至于人吃了“轉基因”食品會不會影響人類長久的生殖能力，真是誰也說不清。但至少不會增強人類的生殖能力吧。亞當·斯密在“國富論”曾經說過：“貧窮雖然無疑地會使人不想結婚，但卻并不總是阻止人們結婚。貧窮似乎還有利于生育。蘇格蘭高地處于半饑餓狀態的婦人常常可生育20多個孩子，而一個吃得過飽的漂亮婦人卻時常不能懷孕，而且最多只能生兩三個。不孕癥雖為上流社會婦女所常患，而在下層婦女中卻極少見”。連富裕都影響人類的生殖能力，況“轉基因”食品乎？當然人們也可以把這看成一個笑話。不過，“轉基因”技術確有可能成為人類的“殺手”。

筆者并不是一般地反對基因技術的研究，而是反對過早地把“轉基因”技術商業化。也許基因技術正是上帝賜給人類的一種自救的手段，這種手段可以兩個層面上來理解。一是在人類個體壽命上。基因技術可以“克隆”人的器官，可是得了絕癥的人獲得重生。也可以通過基因技術使人達到人類“基因”所允許的最高壽命。二是在人類整體滅了又生的層面上。如果人類萬一不是由于自我原因而滅亡，而是由于環境原因（如恩格斯所說的太陽原因）而被迫滅亡的話，或者如果人類還沒有被“轉基因”技術毀滅的話，基因技術應該是唯一是人類獲得重生的辦法。《圣經》曰：“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神是什么？好像是比我們人類能力強的外星人類，按《圣經》的說法，我們現今的人類很可能是外星人與原地球人交合的產物，至少那些英武的民族應該有外星人的血統。用現代科學技術（注意不是將來的技術）來解釋，用宇宙飛行技術不可能帶來那么多外星人，那只好帶來基因了，所以說，上帝造人及神與人交合，可能性最大的是基因的交合。設想有那么一天，地球環境也不適合人類居住了，人類也需要到其它星球去繁衍、生活、發展。準備出發前去其它星球的“諾亞”飛舟實在太小了，放不下地球的人及豬呀羊呀那么多地球生物，“諾亞”先生夫婦及子女只好把全球生物的基因“濃縮”起來，帶到“牛郎織女”星座的另一個地球，采用“轉基因”技術把地球生物的基因注入另一個地球的生物體內，這樣人類又開始新的重新的進化過程，這也就是人類整體滅了又生的過程。因此，我們希望，人類的太空技術發展的再快一些，“轉基因”食品技術發展的慢一些，不用等到“轉基因”食品技術毀滅之前，人類就可以飛往遙遠的星球去重生。

話扯得太遠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當“轉基因”技術專家和農商集團悄悄地把許多“轉基因”食品端上百姓的餐桌時，不管“轉基因”食品有害無害，老百姓總有權利選擇自己吃什么。本文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向人們說明“轉基因”食品不見得無害，有時可能害處還很大；二是呼吁有關部門給老百姓一個吃不吃“轉基因”食品選擇“投票”的機會，不要待到滿餐桌都是“轉基因”食品而產生危害時，官員和老百姓都悔之晚矣！

　20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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