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假設:假設蔣介石手下有個高官是中共地下黨員
[ 千里夜行人 ] 于201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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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科學研究常常用到假設,現在我們研究社會科學也不妨作個假設。
假設建國前,蔣介石手下有個大官,是這邊的地下黨員,但是隱藏得很深,蔣介石不知道,還緊跟蔣介石多年,曾經與蔣共過苦,立過大功,深得他的信任。蔣介石當時敏銳地察覺到他內部有許多這邊的地下黨員,也有一些與中共的思想比較接近的人,經常散布對三民主義不利,對共產主義有利的言論,他當然會明白將來三民主義會毀在這些人的手里,會毀于這些言論,這種思想。那么他會怎么辦呢?他當然要打擊這些人。那么交給誰執行呢?這時,他手下的這個大官就主動擔當起了反地下黨的總指揮,蔣對他很信任,就交給了他。大家想想,一個地下黨員卻當起了反共的大帥,是多么的有嚼頭。大家再想想下面會發生那些事,他會打擊哪些人?
他得打擊那些已經暴露的地下黨員、思想明顯與共產主義接近的人,這是做給蔣看的。光這樣還不行,他還得擴大化,打擊那些平民百姓,打擊那些真正的鐵桿的國民黨員,打擊有名望的人,越是功高望重的就越能引起轟動就越打擊,哪怕誰無意說一句對蔣對國民黨對三民主義不利的話,就是雞蛋里挑骨頭也得給扣上通共的帽子,這一方面也是做給蔣、給國民黨看的,以顯得他是多么盡職,是多么忠誠;更重要的是把水攪渾,讓人搞不清誰真通共,誰假通共;還能鬧得人人自危,國家不安,把事搞砸,使蔣的這個政策進行不下去。當然,不明真相的人要把這筆帳記在蔣的名下,因為他是執行蔣的命令。而那些真正的地下黨員、真正通共的人,沒有暴露的,他要極力保護。這樣的事,非大奸大惡之人不能做,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
57年反右,一個全國最大的右卻主動請纓當起了反右的總指揮,大家想想會是什么結果吧。
話說到這里本來就可以結束了,不過我還要補充幾句。
毛提出的反右和上面假設中蔣打擊地下黨的措施是不同的。蔣打擊地下黨包括了抓捕的手段,而毛反右不包括這個手段,只是理論反擊。為什么呢?因為假設中的蔣所處的時期是戰爭時期,蔣面對的是拿著槍的敵人,而57年是建國后,毛面對的不是拿著槍的敵人,而是拿著筆的敵人,拿著筆的敵人就只能用筆來對付,再說建國后這已經變為人民內部矛盾。而且毛也是個非常講民主的人,他也不會對不同言論動武的。而且毛也知道,人的思想是不能用消滅肉體的辦法來消滅的,也是不能用堵嘴的辦法來消滅的,只能用筆來消滅,用理論來戰斗。毛知聞深廣,見識非一般人能及,年青時就知道槍桿子和筆桿子的厲害,也深知它們各自的作用,他主張用槍桿子對付槍桿子,用筆桿子對付筆桿子,堅決反對用筆桿子對付槍桿子這種孩童般的天真,同樣也堅決反對用槍桿子對付筆桿子這種土匪般的霸道。所以毛多次說組織人對右進行反擊,就是指組織寫作人員寫文章同右進行論戰,而不是指用國家暴力機器進行反擊。要是毛有用國家暴力機器對右進行反擊這個意思的話,就那點右,還夠幾百萬軍隊熱槍的嗎?我們知道,凡是被毛批判過的,都是工資照拿,職位照干。除非是一些極其頑固的,毛才讓他們換個環境,到工農中去參加勞動一段時間,多和工農接觸,了解工農的思想,看看他們的思想能不能解決工農的問題,不能光閉門造車。大家都知道今天有個茅于軾,在屋里憋了幾年,憋出一個不建廁所的廉租房的辦法,還說“上不起學是因為學費不高”這種荒唐透頂的言論。在那時,象茅于軾這樣的人很多,理論荒謬錯誤還自以為是真理,認為自己敢說真話、實話,想左右政府的行為,認為政府就應該聽他們的;不聽他們的就發脾氣,鬧情緒,說政府不民主,不講科學,造謠生事。這些人的思想非常頑固,和他們講道理,他們聽不進去,認為你的道理是狗屁。對這些人怎么辦?不理不睬,也是不民主。他們說的話,你不聽,而且連個回應也沒有,這就是不民主,自己高高在上,拿別人不當回事。那怎么辦呢?毛澤東采取了兩個辦法,一個辦法就是讓他們換環境,讓他們多方位地觀察社會,站在東面看完,還要站在西面看看,先自己檢驗自己的理論正確不正確。說到這里,我要插一個故事,這是個傳說。傳說王安石曾寫過一首叫《詠菊》的詩,剛寫完起首兩句“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蘇東坡看了以后,哈哈大笑,說自古沒聽說過菊花落瓣的,隨即續寫了兩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譏諷王安石。王安石看了以后,也沒說別的,他知道這和蘇東坡講不清楚,講了他也不信。后來,蘇東坡犯了事,王安石故意把他貶到黃州去做團練副使。蘇東坡到了黃州后,發現那里的菊花竟然落瓣,落得滿地金黃,才知道自己錯了。蘇東坡也是個坦蕩的人,知錯就認,主動向王安石認錯。這個事不管是真是假,都說明一個道理,不經一事,不長一智。毛澤東讓那些人換個環境,多與工農接觸,就有這個意思,讓他們多長點見識,檢驗自己的理論到底正確不正確,符合不符合國家的利益,符合不符合工農的利益。雖然他們換了環境,但是他們的工資仍然照拿。這就是毛說的接受工農的再教育,也是右派哭訴的蹲牛棚。他們就象孔老二一樣,自認為自己是高貴的,生下來就是勞心的,不應該勞力,老百姓過的日子都不是人過的日子,他們怎能和滿身臟臭的工農為伍,怎能參加勞動,故而哭訴。到底讓他們換個環境,和工農一起勞動一段時間了解工農的思想應該不應該,這個就不討論了,但是工資照拿,也不能算是暴力懲罰。毛澤東采取的第二個辦法就是辯論,用理論來反擊右派的理論。用理論來反擊右,是不是應該呢?是不是就不民主了呢?不,理論論戰本身就是民主的表現,辯論是民主社會的唯一武器。社會里,人的思想、觀點是不同的,那么哪個正確哪個錯誤呢?就必須辯論。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理論必須經過碰撞,經過辯論,才有真理出現。科研人員寫論文,也必須經過答辯,能經得起大家的考問,推敲、反擊,才能算正確。不爭論,把自己的理論自封為真理才是不民主。而辯論又不能是某些人的專利,人民只能當看客,甚至連看都看不見,這也是不民主的。大臣在朝廷里辯論,這是民主嗎?是民主,不過是小民主,全國的命運就由這幾個人決定了。關系到全國命運的理論,必須全民參與,才是大民主,才是真正的民主,所以毛才主張大辯論。所以說,毛從來就沒有用暴力打擊右的意思,只有教育改造右的意思,只有用理論來反擊右的意思。還有一點要說明的是,毛反右,開始本來是指在黨內反,結果被那個人擴大范圍了。
而要辯論,就必須有靶子,有論敵。可是,經過那個人的反右后,人人都不敢說不同的話了,而人人都不敢說不同的話,不能代表思想都一致了,許多人把不同的思想窩在心里,仍然會阻撓社會主義建設,所以必須讓人敢說話。讓不同思想的人把話說出來,進行辯論,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理論行不通,打心里認輸才行。所以毛才想出了辦法,這個辦法他戲稱為引蛇出洞,也戲稱為陽謀。他說的引蛇出洞,絕對沒有引蛇出洞后再打的意思,而是讓不同思想的人把真心話說出來再進行辯論,也就是進行理論反擊的意思。不光毛組織科班人員進行反擊,也允許老百姓自由參與辯論。
可是,在辯論中,右派根本就不是對手,尤其是老百姓的辯論,更是精彩絕倫。有些高高在上的精英,平常都是被吹捧慣了的,竟然被一些乳臭未干的工人、學生批剝得體無寸縷,顏面丟盡,落差太大,承受不了,因而氣憤自殺。
辯論不過怎么辦?那就使出下三爛的手段,獨霸媒體,撕大字報,扣帽子,毆打,抓捕。為了把水攪渾,左右都抓,左右都打,挑起仇恨,于是就引起了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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