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則故事是這樣講的
在發現了光從一種介質斜射入另一種介質時會發生折射的規律后,光物理學家非常激動,他想用理論指導實踐,要把科學轉化為生產力。
他興沖沖地跑到河邊,對正在叉魚的漁夫說:“我通過實驗發現了一個世人都還不知道的光折射定律,學會掌握我這個規律,可以讓你更容易叉到更多的魚。”漁夫淡然一笑:“你說怎么叉?”“我們眼睛看到的水中的魚跟我們平常看到的大氣中的物體的實際位置是有區別的,因物體本身都具備對光的反射,而光從一種介質斜射入另一種介質時會發生折射,這是我最近發現的規律,即我們看到的魚實際上在它的偏下方,所以你叉魚時魚叉應該瞄向你看到的魚的后方!”
漁夫羞愧的搖了搖頭:“先生,我聽不懂您那要將魚叉瞄準魚后面的科學理論……”
光物理學家急得直搓手:“這樣吧,你跟我到實驗室去一趟,我用實驗向你證實什么是光的折射!”
漁夫磨著他的魚叉說:“可一家老小還等著我的魚下鍋呢。”
光物理學家長嘆一聲說:“新的理論新的科學就這樣不被接受啊!真是愚昧無知啊!”
光物理學家大失所望,搖著頭走了。
漁夫按著他的老經驗叉魚,晚上一家人依然吃著魚。
若干年后,運動物理學家利用一套精密的設備成功地測算出了魚叉的運動速度和魚的運動速度,然后建立了新的理論。
運動物理學家找到了漁夫:“根據我剛剛測試出的結果,叉魚時應該瞄準魚的前方,因為當魚叉接觸到水時魚受驚會加速逃竄,這時你必須把時間差準確考慮進去,我這里有一個公式,計算的非常準確!”
漁夫一頭霧水:“先生,對不起,我實在聽不懂您那要將魚叉瞄準魚前方的科學理論……”
運動物理學家說:“你跟我到實驗室去一趟,我們仔細測算給你看!”
漁夫說:“先生,我不能跟您去,今天是我妻子五十歲生日,我必須多叉兩條魚回去……”
運動物理學家走的時候心痛得落淚:“冥頑不化啊!可悲可憐啊……”
漁夫還是按他的老經驗叉魚,一家人頓頓都吃著魚。
不久,光物理學家和運動物理學家坐在了一起,在綜合考慮了多種因素之后精確測算出魚叉應該瞄向魚的頭部。
他們攜手找到了漁夫:“我們有了驚人的大發現,經過精確測算,我們推演出魚叉應該瞄向魚的頭部!”
漁夫憨厚地搔了搔頭,笑了笑,說:“我們祖祖輩輩叉魚都是瞄向魚頭的啊!”
科學本來就是人類在探索事物本質的過程中將簡單事物復雜化的學術,但隨著社會表象的發展,人類對科學的崇尚與迷戀已創出了歷史新高,這是人類滅亡的危險信號。
社會的發展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逐漸脫離自然動物的生存狀況,所有的成員必須全部直接參與生存最基本物質的獲取,有一批人因為技術的進步而脫離了第一線的物質資料生產而專業從事維護群體安全這樣的職業——我相信這是職業化分工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雖然未必是第一步。當技術進步到今天這樣,一部分人都不必再參與滿足人們最基本生存物質資料的生產,更多的人被從滿足生存的第一線解放出來的時候,科學家這個職業就從曾經由群體管理者兼職這樣的半職業化的狀態進化成了一個職業化的群體,并且越來越大。原因很簡單,人類社會已經有更多的余力來探索如何更輕松地脫離自然動物的狀態,而剩余人群的增加——從事非第一線生產生存必需品的人的增加,必然會壯大在各個時期被分化出來的各種各樣的人群,最高端的應該是科學家這個群體,他們最晚被分化出來,作為一個職業,作為一個人群,用來改善整個人類的生存狀態,用來觀察研究人類。如果將人類也比作一個生命的話,那么,我們已經進化出了自己的眼睛和腦組織。而科學家群體就是這個腦組織。
Web上最多報道的新聞,無非是人們之間如何威脅,如何掠奪,如何殺戮。其次的是人們如何享樂食色,如何填滿不安的心,如何惶恐不安而又不可終日。這樣的例子太多太多,在這樣一架破爛的戰車隆隆的向前開的時候,科學和科學家這個群體起到的是什么樣的作用?
整個社會在前進,但是我們不知道前進的方向在哪里,而科學家傳統的任務——卻是在加快這架破車的速度,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原本沉悶的前進曲因為科學的參與而變得悅耳而和諧,可到如今,哐當咣當的車體各處撞擊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不和諧甚至刺耳,這種聲音已經超過了滾輪前進而周期循環的美妙節奏,這是一種警告:車體可能會散掉,或者隨時可能掉落我們不知通向何方的前方中存在的一道懸崖。
科學家這個群體,是不是到了這個時刻?該考慮一下他們的使命是什么。原來那傳統的使命:促進人們更輕松和安全的獲取物質生存資料,到了是否該修改一下的時候了?
解救人們的頭腦比滿足他們的能源需要更重要!!!
找到人類社會這輛大車開進的正確方向比一直把車更快的推向不知道未來的黑暗更重要。
我們應該調整一下我們前進的步伐了,靜下來想一想該做什么,真的是比一味的向前狂奔,碰運氣似的遭遇什么就是什么,真的要好的多。這輛車已經足夠快了,而這輛車本身能不能再撐的起,并且還能撐得起多久,這個不該等到它已經崩潰的時候,我們才后知后覺的給出答案。
而能做出這些判斷的,只有人類社會的腦組織——科學家群體。這個年輕的群體已經把人類社會這個大群體帶離了自然動物時代。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多數人已經可以不必為最基本的生存資料而擔憂,科學家存在的最主要任務,那么,也就到了應該重新調整方向的時候了。一味地只是為了實現自己不從事一線勞動而用詭術來榨取勞動者的話,那么,人類迷信在私利驅使下的偽科學,必將使其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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