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教一回文字獄
黎陽
2009.7.20.
文字獄厲害,古今皆然。一篇“對《黎陽: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的歧見”就使我一下子變成了“疆獨幫兇”、“熱比亞的同謀”、“精神殺人犯”和“恐怖分子同伙”。(見附錄)
文章送給我的帽子一大堆,隨便哪頂都夠我吃不了兜著走:
——“對維族精神層面的‘兩少一寬’”
注:這足以讓我戴上“精神上制造民族分離、鼓動民族對抗”的帽子了。
——“如果說資改派在漢族群眾身上壓上了‘三座大山’的話,該文不啻于在廣大的漢族群眾特別是居疆漢族群眾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
注:“在廣大的漢族群眾特別是居疆漢族群眾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不是精神殺人犯又是什么?
——“按照《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的觀點,維族上街就是因為生計無著,生計無著就可以上街干那些事情?”
注:我什么時候說過“可以”上街干那些事情?就憑這句話就足以給我定罪“煽動恐怖破壞”。
——“希望你不要說熱比婭跟‘七五事件’無關(guān)!”
注:我從來沒有說過“熱比婭跟‘七五事件’無關(guān)”。我只說過:沒有內(nèi)因,光憑一個熱比婭煽不起大浪。我現(xiàn)在仍然堅持這個說法。如果說這就是在說“熱比婭跟‘七五事件’無關(guān),那只能證明我們的邏輯完全不同。
——“假如2009年7月5日維族群眾上街,沖擊的是烏魯木齊市委、市政府,是自治區(qū)黨委、區(qū)政府,偶爾傷了幾個無辜的漢族百姓的話,《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就可以作為范文,不敢說名垂千古,起碼幾年之內(nèi),這篇文章還是經(jīng)得住風(fēng)吹雨打的。”
注:這頂高帽我承受不起。戴上了就等于贊同“沖擊烏魯木齊市委、市政府,自治區(qū)黨委、區(qū)政府,偶爾傷了幾個無辜的漢族百姓”——高帽子的真正含義是我贊同維族老百姓上街鬧事,只是不贊同鬧那么大——我不會為了“名垂千古”、“起碼幾年之內(nèi),這篇文章還是經(jīng)得住風(fēng)吹雨打的”這些漂亮恭維就稀里糊涂戴上不動聲色地扣過來的“煽動恐怖鬧事”的帽子。
——“黎陽在《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中對‘七五事件’中遇難同胞的輕巧態(tài)度才讓我尤為不能忍受。文章通篇讀完,184條生命仿佛不存在一樣。”
注:說話有勁不在上糞多少。對遇難同胞態(tài)度輕巧不輕巧不在國罵多少,也不在對報紙電視的報道重復(fù)多少。如果真的“184條生命仿佛不存在”,何必分析研究事發(fā)原因以便釜底抽薪、杜絕出現(xiàn)剝奪“184條生命”之類慘案的根源?
——“該文想論證的核心就是‘民族問題歸根到底還是階級問題’,對這一結(jié)論我沒有異議,后面再講。但該文過于強調(diào)此點,拘泥于此點,忘了還有‘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一說。”
注:既然認同“民族問題歸根到底還是階級問題”,那就應(yīng)該明白孫悟空一跟頭十萬八千里,仍然跳不出如來佛的手心。不管民族問題多具體,仍然跳不出階級斗爭的規(guī)律。剛說完“沒有異議”,馬上來了個“過于強調(diào)”、“拘泥”、 “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一下子就把認同的“歸根到底”給弄沒了,一開口的那個“沒有異議”立刻變成了“沒有意義”——什么邏輯?
——“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階級斗爭’觀點實在太強、過強,動輒就是‘精英’蓄意制造民族分裂。‘精英’可能蓄意制造民族分裂,但一切的民族分裂難道都是‘精英’蓄意制造的?當(dāng)年的‘滿洲國’、‘外蒙獨立’你能說是當(dāng)時中國的‘精英’蓄意制造的?不要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國家特別是還有帝國國主義國家的存在。”
注:第一,當(dāng)年的“滿洲國”并不屬于“民族分裂”。第二,國土分裂,中國“精英”一時的蓄意不蓄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因后果——給別人造成了可乘之機在先。如果作者當(dāng)真不反對毛澤東,那么請記住毛澤東的話:“外因通過內(nèi)因起作用”。
——“從邏輯上講,中國時下的‘精英’未必樂見中國分裂。”
注:我重的是事實,而不是想當(dāng)然的“未必”和“從邏輯上講”。
——“如果純粹是階級矛盾,是資改派,包括漢族的資改派,也包括維族的資改派,剝奪了廣大的維族同胞的就業(yè)權(quán)、生存權(quán),那好,冤有頭、債有主,上街的維族同胞應(yīng)該將矛頭對準(zhǔn)為新疆的資改派保駕護航的烏魯木齊市政府、自治區(qū)區(qū)政府才是。”“上街的維族同胞也可以游行示威,發(fā)出反抗階級壓迫的吶喊。果如此,我想漢族群眾也會加入游行的隊伍中的,那樣,聲勢豈不更大,效果豈不更好?”
注:笑里可以有刀。這段話表面很“左”,口口聲聲大罵“資改派”,但實際非常陰險。它以“左”的面目出現(xiàn),在“階級斗爭”的名義下號召“維族同胞”、“漢族群眾”上街“將矛頭對準(zhǔn)為新疆的資改派保駕護航的烏魯木齊市政府、自治區(qū)區(qū)政府”——就憑這句話,就足以向資改派們提供足夠的口實,給我定個“煽動暴亂、顛覆政府”的罪名——這叫“小罵大幫忙”。
——“7月5日,上街的維族群眾矛頭所指卻是普通的漢族群眾,并且是有意識的屠殺”、“上街的維族同胞卻實實在在是沖著漢族普通民眾下手的,實實在在是沖著漢族普通民眾打砸搶燒的”、“民族矛盾自然就用民族斗爭化解”
注:作者既然斷言“上街的維族群眾矛頭所指卻是普通的漢族群眾,并且是有意識的屠殺”,那就把7.5事件定性為“民族對抗”,把“上街的維族群眾”一概定性為殺人放火的恐怖分子了。于是得出結(jié)論:“民族矛盾自然就用民族斗爭化解”。
問題在于:怎么“用民族斗爭化解”?按民族劃線?是敵是我看民族長相?如果是,那不是民族對抗是什么?如果不是,你倒說說怎么才能做到既不按民族長相劃分敵我又貫徹實施“用民族斗爭化解”?怎么個“斗爭”,又怎么個“化解”?
按照作者的邏輯,就只能把所有“維族同胞”(還不錯,還知道稱一聲“同胞”)統(tǒng)統(tǒng)當(dāng)“疆獨”看待,統(tǒng)統(tǒng)“像當(dāng)年王震對待土匪那樣堅決打擊”,否則就是“一味地妥協(xié),不僅不能化解矛盾,反而會激化矛盾”。
我只想問一句:新疆問題用作者所謂的“民族斗爭化解”,能不能恢復(fù)到毛澤東時代那樣,漢族維族老百姓可以毫無防范地自然來往、和睦相處,不需要軍警的保護?文革時期大串聯(lián),漢族學(xué)生到新疆到處串,維族學(xué)生到內(nèi)地到處串,哪需要互相堤防?我曾在大連參加一個各地串聯(lián)學(xué)生自發(fā)舉辦的聯(lián)歡會,親眼看見幾個來自新疆不會說漢語的維族學(xué)生即興登臺表演,雖然用的維語表演底下都聽不懂,但大家照樣熱烈鼓掌,臺上也一再加演,臺上臺下氣氛融洽得很。那樣的和睦氣氛靠“民族斗爭化解”、靠軍警林立、武裝到牙齒能做到嗎?“局勢得到控制”與“民族和諧”不是一回事。照作者的辦法,武警防暴隊之類敢撤離嗎?維族漢族敢自由相處嗎?不敢,互相隔離,劃區(qū)而居,那就是不分裂的分裂,隱形的分裂,“能做不能說”的分裂,用某些人的話說就是“塞浦路斯化”、“新疆漢維,一邊一國”——雖然表面上是一國,但稍有風(fēng)吹草動立即分崩離析。這樣的“統(tǒng)一”靠得住嗎?
真正的民族和諧必須是經(jīng)得起風(fēng)浪的和諧,起碼不能外來干涉一煽就亂。要做到這點,就必須對亂源追根究底,釜底抽薪。
問題本來很簡單:誰也沒說7.5事件不是恐怖暴力犯罪事件。誰也沒說殺人放火的不是恐怖分子。誰也沒說不該對這些人嚴厲打擊。問題在于:為什么暴亂分子在維族群眾中沒有被孤立?為什么事先沒有被揭發(fā)?為什么能把有關(guān)部門搞得措手不及?新疆是中國領(lǐng)土,在中國政府治下,為什么外國的影響力會那么大?熱比亞在海外煽,聲音再大也大不過中國政府的聲音,為什么實際效果與宣傳機器的功率那么不成比例?不找到原因,消除根源,光靠國家機器硬壓,行嗎?象作者那樣鼓吹用“民族斗爭化解”,只能把所有維族老百姓都當(dāng)成敵人,至少“能做不能說”地當(dāng)敵人——嘴上不講,實際當(dāng)成危險人物,躲得遠遠的,這不是在“化解”而是在對抗。正如毛澤東所說的“‘為淵驅(qū)魚,為叢驅(qū)雀’,把‘千千萬萬’和‘浩浩蕩蕩’都趕到敵人那一邊去,只博得敵人的喝采”、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向之掌嘴、帝國主義則向之嘉獎的東西。
我的文章本意很明確:反對用“民族斗爭化解”以民族矛盾掩蓋著的階級矛盾,卻被羅織成“對維族精神層面的‘兩少一寬’”、“在廣大的漢族群眾特別是居疆漢族群眾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對‘七五事件’中遇難同胞的輕巧態(tài)度”,我也就順理成章戴上了“疆獨幫兇”、“熱比亞的同謀”、“精神殺人犯”和“恐怖分子同伙”等大得嚇人的帽子——這叫嚇?biāo)廊瞬粌斆?
這篇文章表面上挺“左”,又是資改派又是“對毛主席的這句話,本人沒有異議”的,好象挺“自己人”,實際處處暗藏殺機,專把人往死里整。這種伎倆文革中很常見:表面特別擁護文革,實際專在文革的名義下干壞事:打砸搶抄抓,誣陷栽贓,后來又搖身一變帶控訴文革,一切都是毛澤東的罪過——這就叫“打著紅旗反紅旗”。
附錄:對《黎陽: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的歧見
作者:sdgm
文章發(fā)于:烏有之鄉(xiāng)
2009-7-19
說實話,對《黎陽: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初讀之下,頗覺有理,然再讀、三讀之后,感覺就有點問題,特別是看了跟帖中幾位網(wǎng)友的話,這種感覺愈發(fā)強烈,不吐不快!
對該文,總體印象就是“兩少一寬”,是精神層面的“兩少一寬”!
何講?
當(dāng)年胡耀邦之流于1984年搞了個“兩少一寬”,人為地將少數(shù)民族凌駕于漢族之上,破壞了民族平等這一基本原則。而《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給我的總體感覺就是對維族精神層面的“兩少一寬”。
如果說資改派在漢族群眾身上壓上了“三座大山”的話,該文不啻于在廣大的漢族群眾特別是居疆漢族群眾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
該文想論證的核心就是“民族問題歸根到底還是階級問題”,對這一結(jié)論我沒有異議,后面再講。但該文過于強調(diào)此點,拘泥于此點,忘了還有“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一說。
假如2009年7月5日維族群眾上街,沖擊的是烏魯木齊市委、市政府,是自治區(qū)黨委、區(qū)政府,偶爾傷了幾個無辜的漢族百姓的話,《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就可以作為范文,不敢說名垂千古,起碼幾年之內(nèi),這篇文章還是經(jīng)得住風(fēng)吹雨打的。
不幸得很,7月5日,上街的維族群眾矛頭所指卻是普通的漢族群眾,并且是有意識的屠殺。當(dāng)然,有網(wǎng)友著文探討屠殺的專業(yè),分析認為不可能是普通維族同胞所為,而是境外潛入的“疆獨”骨干分子所為,本人也認為這一說法頗有道理。但是,上街的維族同胞卻實實在在是沖著漢族普通民眾下手的,實實在在是沖著漢族普通民眾打砸搶燒的,僅憑這一點,《似曾相識,如出一轍》就站不住腳。
如果純粹是階級矛盾,是資改派,包括漢族的資改派,也包括維族的資改派,剝奪了廣大的維族同胞的就業(yè)權(quán)、生存權(quán),那好,冤有頭、債有主,上街的維族同胞應(yīng)該將矛頭對準(zhǔn)為新疆的資改派保駕護航的烏魯木齊市政府、自治區(qū)區(qū)政府才是。
有人也許會辯解說,市政府、區(qū)政府戒備森嚴,無法靠近。即便如此,那上街的維族同胞也可以游行示威,發(fā)出反抗階級壓迫的吶喊。果如此,我想漢族群眾也會加入游行的隊伍中的,那樣,聲勢豈不更大,效果豈不更好?
他們沒有這樣做!
有人也許還會辯解說,普通的維族民眾沒有那樣深的認識,只是對被剝奪了就業(yè)機會而憤怒,就是想上街發(fā)泄。那好,發(fā)泄就是了,沖著公共設(shè)施下手就是了。可他們卻對著普通民眾下手,而且是獨獨對著漢族的普通民眾下手。
試問,普通的漢族民眾難道沒有受到階級壓迫嗎?難道沒有被資改派剝奪就業(yè)權(quán)、生存權(quán)嗎?
放眼全國,可曾有一些漢族群眾因為生活無著就對另一些漢族群眾打砸搶燒嗎?還刻意以殺人為樂,有嗎?
放眼全國,不要說居疆漢族,就是內(nèi)地的漢族民眾,可曾因為生活無著就對維族群眾打砸搶燒、以殺人為樂的?
按照《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的觀點,維族上街就是因為生計無著,生計無著就可以上街干那些事情?即便把“?”換成“。”,我們權(quán)當(dāng)對冤死的漢族同胞視而不見,那你也只能解釋“七五事件”維族群眾上街這件事中的普通維族群眾,你能用你的邏輯解釋一下那個“生計有著”的“先富”熱比婭嗎?希望你不要說熱比婭跟“七五事件”無關(guān)!
該文還引用了“一個兵團二代的網(wǎng)文:告訴你真實的烏魯木齊(摘抄)”,這篇網(wǎng)文我看過,曾在烏有也發(fā)表過,還記得這個“兵團二代”在該文中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舉家東遷”了,這一句你沒有“摘抄”,可能是你對這一點不感興趣,可我偏偏對這一句很感興趣,過目不忘!
這里想問一下,這個“兵團二代”為什么要“舉家東遷”?難道東邊沒有資改派?難道東邊沒有階級壓迫?
從這個“兵團二代”的東遷,我分明看到了“科索沃”的影子!
《似曾相識,如出一轍》一文的結(jié)尾是這樣的:
說來說去還是毛澤東的那句話:“民族問題,說到底是一個階級斗爭的問題”。
搬出毛主席的話以佐證自己的見解是多么的正確,可惜用錯了地方。
對毛主席的這句話,本人沒有異議,正如本人對“落后的制度終將被先進的制度所取代”這句話沒有異議一樣。
但正如“落后的制度終將被先進的制度所取代”是論述歷史大勢一樣,毛主席的“民族問題,說到底是一個階級斗爭的問題。”也是就歷史大勢而言的。而在某個時段,在某個地域,“落后取代先進”、“階級矛盾會被民族矛盾所掩蓋”也不是不能發(fā)生的。
君若不信,看看新中國前后兩個三十年,難道你能說“后三十年”比“前三十年”“先進”嗎?有的時候,“階級矛盾”也可以被“民族矛盾”所壓倒,抗日戰(zhàn)爭不就是這樣嗎?如果沒有時間看歷史著作,可以看看正在熱播的電視劇《人間正道是滄桑》。
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階級斗爭”觀點實在太強、過強,動輒就是“精英”蓄意制造民族分裂。“精英”可能蓄意制造民族分裂,但一切的民族分裂難道都是“精英”蓄意制造的?當(dāng)年的“滿洲國”、“外蒙獨立”你能說是當(dāng)時中國的“精英”蓄意制造的?不要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國家特別是還有帝國國主義國家的存在。
“七五事件”就是美帝國主義精心策劃的妄圖肢解中國的戰(zhàn)略圖謀,而且人家也已經(jīng)供認不諱,我們就沒有必要替人家粉飾了。而且,從邏輯上講,中國時下的“精英”未必樂見中國分裂。為什么?因為時下的“精英”夢想投入美國的懷抱固然不假,但他們幻想的是投入美國的懷抱,好借助美國的力量幫助他們維護自己在中國的統(tǒng)治,他們想當(dāng)“兒皇帝”。但是,即便是“兒皇帝”,管轄的范圍不也是越多越好嗎?那樣的“皇帝”不是越當(dāng)越有味嗎?他們有必要非做石敬瑭不可嗎?像歷史上的石敬瑭那樣非主動割地不可的千古傻逼能有幾個?雖然“精英”們的倒行逆施的后果往往跟他們的愿望相悖,但我想,他們主觀上還是想當(dāng)一個“大一點”的“兒皇帝”的!這一點,不論是從他們對美女的貪婪還是對幼女的“好奇”都可見一斑!
最后談一點本人的見解:矛盾如何解決?自然是斗爭!階級矛盾用階級斗爭化解,那么民族矛盾自然就用民族斗爭化解。
左翼的網(wǎng)友,不要看了后半句就如臨大敵,事實上就是這么一回事。
為了化解民族矛盾,必須斗爭!
一味地妥協(xié),不僅不能化解矛盾,反而會激化矛盾。要斗爭,首先就要取消那個事實上歧視漢族而將少數(shù)民族(特別是維族)凌駕于漢族之上的“兩少一寬”,取消在“計生”等問題上對漢族的歧視政策。其次,對“疆獨”分子要予以堅決打擊,就要像當(dāng)年王震對待土匪那樣堅決打擊,無論是“先富”的“熱比婭”們還是被“疆獨”洗腦的“生計無著者”們;無論是披著阿訇外衣的“疆獨”分子還是披著學(xué)者外衣“疆獨”分子,都要予以堅決打擊。
如果能做到以上兩點,那么再講階級斗爭不遲!惟在此時,階級斗爭方能奏效。正如當(dāng)年毛澤東時代對廣大的維族同胞講階級斗爭,也是在解放軍開進新疆之后進行的一樣。如果當(dāng)年解放軍沒有進疆,只派幾個政工人員進疆宣講階級斗爭,即便個個是“黎陽”,恐怕也早已暴尸荒野了!
最后祝愿那些目前正受著階級與民族雙重壓迫的居疆漢族同胞堅強一點!為了祖國的統(tǒng)一,為了大西北的安寧,堅強、再堅強!內(nèi)地的同胞理解你們、支持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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