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祭祖時,祖祭毛澤東
我的高祖在1930年代死于饑荒,留下五個兒子,即我的曾祖輩。
一. 曾祖輩的一九四九
太爺一共兄弟五人,名中皆有“房”字,為實現數代先人有瓦房可居的夢想。曾祖五人腳下未有尺寸耕地,以磨豆腐、做長工、修鞋為生。1948年末,在淮海戰役的隆隆炮火中,曾祖輩五兄弟天人相隔。
太爺,磨豆腐為生,由于所有的糧食和錢都被國民黨亂兵搶走,無以為生,于是與同村饑民數人夜入一地主糧倉偷糧,被地主護院抓到污蔑為“土匪”,用土獵槍當場打死。1949年春,家鄉解放,此地主與護院被公審槍決。曾祖含笑九泉。
二太爺四處漂泊打零工,家鄉解放時回來,分得瓦房、數畝田地及耕牛等。
三太爺在縣城修鞋時被國民黨抓了壯丁,隨潰兵南逃,解放后同被抓壯丁的老鄉回來后告之:死于一次亂兵內訌。
四太爺、五太爺為長工,解放后,分得房屋,田地。
從解放起,幸存的曾祖們就一直掛著毛主席像。二太爺壽八十四終,四太爺壽八十一終,五太爺壽九十一終。五太爺還沒糊涂的時候,說咱家的人以前不是餓死就是病死,沒有人活過六十歲,是毛主席讓我活到快九十。
二. 祖父輩的六十年
二爺會修鞋,因天生背部有殘疾沒成家,解放后不久,人民政府組織大規模興修水利,政府組織修鞋匠去各個水庫堤壩修造現場為施工者修鞋,因手藝好而小有名氣。這成了他以后多年的固定職業。他最震撼我的一句話是“政府請我到幾十座水庫修過鞋”.
三爺有羊角風,耕作時曾栽倒在烈日下,于是鄉政府安排做堤壩巡查員這個較輕松的工作,有工資,從此他在一段三十華里長的河堤上往返奔波了三十多年。退休后,鄉政府安排進養老院。
祖父解放時剛讀完高小,解放后,即參加土改工作隊,入黨,成為一名基層干部,工作勤懇,是家鄉遠近聞名的村支書,一直到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推行時,辭去職務,務農至今。祖父帶我去逛廟會,總是在各個有賣毛主席像的攤子上轉悠,看一副畫像講一些跟畫像相關的故事,去安源、井岡山、陜北等等。祖父說他這一輩子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聽毛主席的話。談到浮夸風,祖父說上面那些人欺騙主席畝產上萬斤,他們就是想把糧食收走,主席什么不知道?主席自己都浮腫了還護著他們,他們卻又要搞分田到戶,把以前的問題都推主席身上。文革時咱們村只批斗了一個人,就是你六爺,是上級命令批斗的。我問他咱們村三年困難時沒有餓死人嗎?祖父激動地說:“咋會餓死人?有多少糧食都是均分了吃,連咱莊的瘋婆都有吃的,咱縣都沒餓死人,有毛主席在,咋會餓死人?咋會?別的地方有人餓死,那是欺騙主席的那幫人搞的,信陽那就是,為這事當時我們還去信陽開過大會!文革后這個人卻被胡耀邦平了反!公社時咱們糧食產量比現在還高,恁長的引水渠只花了半年就建好了,拖拉機、收割機,機井啥都有,就是化肥少,只種苞谷和麥。河坡里都是桑樹、桐樹、竹竿樹,兔子、鵪鶉、獾多得很。分地后,拖拉機沒用了,水渠也被拆了,河坡也開成地,啥樹都沒有了。”祖父每天早上都到日益干枯的河邊散步,他說這條河已經死了。前年父親帶他去南街村參觀,他沉默不語,回家后跟父親說“毛主席要再活十年,咱這哪個莊都跟南街村一樣”。
五爺解放后讀到中學,后參軍,在部隊立功提干,七十年代在越南執行過防空任務,八十年代大裁軍時,轉業回地方單位。無法理解改革開放中的很多事情,經常大發脾氣,退休后,以書寫主席詩詞為樂。
六爺一直讀書到考進大學(軍校),留校任教,文革中加入造反派,遭保守派誣陷,被開除回家。文革后,不停向上反映自己的遭遇,要求平反,但始終未果,最后只解決了工作問題。當年陷害他的人后成為省部級干部。退休后隨大女兒移居國外,從北京出國前到毛主席紀念堂瞻仰。每次回國,從北京機場出來后就去毛主席紀念堂。
三. 建國后的六十年,對于兩代祖輩來說,正是他們完整經歷的歷史,他們的命運在毛澤東的光輝下,徹底改變,世代的貧農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主人,這正是我的祖輩至今仍把毛主席像供奉起來的唯一原因,他們的生命早已與他的光輝融為一體。現在的任何污蔑和歪曲都不能將真實的歷史從他們身上抹去,他們的人生記載著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最光榮最強大的歲月。
為什么您的人民如此熱愛您?
因為您是人民的生命
人民是您的生命
為什么您的敵人如此仇恨您?
因為您是人民的生命
人民是您的生命
您讓人民萬歲
人民讓您萬歲
您的血液中流淌著人民
人民的血液中流淌著您
代代相傳的記憶啊
代代相傳的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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