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慶東是北大中文系教授,是當今有良知的知識分子和思想者之一。他在新浪的博客叫“東博書院”,評論和留言里有一些攻擊或反對孔慶東老師的言論。本篇文章就是針對那些言論而發。
有感于孔慶東當“高貴”如孔子論
江帆
看到有人在孔慶東老師的博客給他留言,說老孔應當做一個“高貴”的人,不要做魯迅那種只知道罵人的人,而要做孔子那樣的人。
先不說老孔是絕少罵人的,更多的是對晚學的諄諄誘導和付啟迪于幽默睿智的談笑間。間而對某些人發火,是緣于那些人對他的極端毀謗污蔑甚至人身攻擊。看看他們前來挑釁的飛揚跋扈、滿嘴臟話和咄咄逼人,又豈能還用“好人”的標準來衡量呢?
老孔的博文《老大徒囧囧》有一段話如是說:“20世紀90年代以來,北京、南京、太原等地的幾個以罵魯迅為業的人,拿著放大鏡尋找著魯迅的毛病。他們往往把魯迅的某幾句話,從具體的語境和時代背景中抽取出來,然后或聲色俱厲、或痛心疾首地分析和譴責。”時光荏苒,現在享受此待遇的,換成了老孔。
老孔說,國人都應當盡可能地了解了解《毛澤東選集》,縱不通讀,至少也應當知道毛的思想究竟是什么,又舉自己的例子論述了讀了《毛選》的種種好處,比如會對現實有更清醒的認識,會知道那些人刻意攻擊毛澤東同志的目的是什么等等,或者就是多一種認識世界的方法論吧。他還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了“正像一般被看做‘十年浩劫’的‘文革’,在有些人的記憶中卻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出自《誰主沉浮》)。”觀今之國際上關于那段時間的爭論,比如“兩個文革”等,此應當是的論。可是,有些人看到這些話,就“唰”地一頂帽子扣過來:你是為文革唱贊歌的“左派”或“極左”!什么是唯物辯證法和唯物史觀?難道對那段時間的認知只有對與錯兩途?都必須不反對就贊揚?這,難道就是“高貴”的人們認識歷史和世界的方法?如此,我等即不愿要此“高貴”,豈獨老孔乎?!
老孔無數次說過,他只是一個知識分子,不為君王唱贊歌,也不會向黑暗低下高傲的頭顱!他做的就像所有有良知的文人一樣:吶喊。希望用這吶喊,驚醒絕大多數國人那麻木而墮落的靈魂。老孔自己也說:“至于社會革命,不是知識分子所能左右的,那是由階級斗爭本身的格局決定的。我不希望發生革命,所以努力揭露黑暗,其實做的是‘補天’的工作。”可那些人為何會一再污蔑打擊他呢?想來就是些怕見“漢奸”、“走狗”、“買辦”這些字眼的別有用心甚而居心叵測的“人”吧。
老孔講了講魯迅那樣的文人是不會遠離經濟的,甚而很會計算經濟。于是有人就有說了,老孔愛錢。想來馬克思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這句話大家都知道,每一個國家,每一個家庭,每一個個體的人,無不是先有了經濟基礎,后才有所有的社會活動。魯迅在《娜娜走后怎樣》更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人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必須首先得有經濟自主權。就是“高貴”如孔子,也有“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之語。“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此乃千古不易之論。老孔先是嘔心瀝血地把自己的思想化作文字,然后才是用這文字換回來一點點金錢,這是一個本末的問題,也就是他先販賣的是自己的思想啊,如此,就算有人因為買他的書讓他有了些經濟收入,但何嘗不是他應得的呢?有的人就斤斤于“錢”,而全然抹殺“思想”的存在,這些人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又還會有什么呢?甚至于不只怨“葡萄”或許是“酸”的,更極度嫉妒仇恨“吃了葡萄”的人。——今之如此等“高貴”的國人,何其多也!
還有一部分人因為老孔說了幾句朝鮮和古巴的公道話,就說老孔是“間諜”了,前段時間的“間諜門”就是最好的例證。關于朝鮮,老孔說:“這種道聽途說的朝鮮的苦難,多數是‘民間文學’,過去是說蘇聯的,后來說中國,現在用在朝鮮身上。真的是同情朝鮮人民么?哪個王八蛋為朝鮮人民落淚過?有的不過是要殖民人家而已,有的則是嫌貧愛富的惡習,更多的是以訛傳訛的愚昧。朝鮮除了遭受外界的圍困打壓外,自己的政策上肯定也有應該反省的問題。但我們的立場應該是幫助這個近鄰,而不是把她推向帝國主義殖民地的火坑。漢奸們真的不懂唇亡齒寒的道理嗎?”一些人對朝鮮的妖魔化,污蔑朝鮮的用意之一,就是給美國造再次攻打朝鮮的輿論,也就是所謂的漢奸打“前戰”。作為有良知的國人,實在應該提高警惕。為什么現在有那么多右右、漢奸們叫囂著朝鮮這不好,那不好,這難道不值得我們深思么?是誰,最想告訴我們朝鮮的所謂沒有人權、貧窮等等諸多看似真實,實際是并沒有第一手事實資料支持的“社會問題”?告訴給我們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想想58年前,再想想現在,應該是不難知道答案的。對古巴的污蔑,道理何嘗不是相同呢?
如果孔子活到現在,對這些莫須有的指責,會采取何種做法呢?
看老孔的文章,總覺得他話外有話,難道這就是他說的“左右互搏,悲酥清風”?記起他在《峨眉山的猴子》里有一句話:“純粹的敘事抒情文章我是沒多大興趣寫的。”這也許可以作為他很多文章的自注。所以來東博書院搗亂的,大約有4種人,一是漢奸走狗賣國賊;二是維護本階級利益統治的“五毛黨”;三是看不懂老孔的文章,以為北大中文系教授都是寫錢鐘書式或周作人式的典雅文字,哪知粗略一讀,竟是這般的潑辣、生猛和嬉笑怒罵,于是不去深思老孔文章背后的“大力量”,就一味反感,甚而用極其惡毒無聊的言語攻擊之;四就是還有一小撮老孔生活里的敵人或其學生、親戚,只因嫉妒老孔的才華和成就,在生活里不能對老孔有所威脅,就在博客里胡亂糾纏謾罵,以滿足他們宵小般的“勝利”之心。
學術爭論,無可厚非,所謂“理越辯越明”是也;惡意挑釁和人身攻擊,“高貴”如孔子者尚且“是可忍孰不可忍”,何況魯迅、孔慶東之流如“販夫走卒”般并不“高貴”的文人呢?!
用老孔的東博書院“莫談國事”欄所引用的鄭逸梅《幽夢新影》里的句子做結吧:“英雄好殺,不殺人所不忍殺者,好殺人所不敢殺者;文人好罵,不罵人所不忍罵者,好罵人所不敢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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