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要奪回金牌第一最有效的辦法是肢解中國
自從蘇聯參加奧運會以來,奧運會金牌第一基本是在美國和蘇聯之間進行。從1952年的16屆到1988年的24屆總計10屆奧運會,扣除1980年和1984年美國和蘇聯先后互相抵制的兩屆總計8屆中,蘇聯獲得5次金牌第一,美國獲得兩次第一。而且從趨勢看,蘇聯陣營的奧運獎牌增加趨勢要好于美國。16屆開始的前6屆中,美國和蘇聯平分秋色,但從17屆開始,基本是蘇聯第一,民主德國第二,美國第三。世界如果不發生變化,蘇聯一定是占據金牌第一位置最牢固的國家。
但是,自從1990年蘇聯解體,金牌第一的位置就一直是美國的了。到了2004年,蘇聯連第二也沒能保住,只得了27塊。今年就更慘了,只有23塊。金牌第一看來將成為歷史回憶中的事情了。原因很簡單,蘇聯被肢解成十幾個國家,金牌數大大分散了。
中國今年憑借主場之利,取得51塊金牌,名列金牌榜第一。比俄羅斯的23塊多出一半還多。而美國也達到36塊排第二,比俄羅斯多12塊。俄羅斯甚至比英國只多出沒幾塊,比賽前大半時間低于英國和其他國家。不過仔細算算就知道,如果蘇聯沒解體,把像白俄羅斯、烏克蘭、哈薩克斯坦等分裂出去的國家的金牌都算進去的話,總計達到43塊,依然比美國多出7塊,排名第二,僅比中國少8塊。而獎牌總數達到174塊,排名第一。而獎牌總數是奪取金牌總數的基礎。也就是說,如果蘇聯不解體,照樣是金牌第一的有力爭奪者。
雖然中國獎牌總數第二,明年不一定能奪金牌第一,但是爭奪第一的潛力還是有的。貧道以為,就算不為別的,為了個奧運金牌總數第一,美國也有必要想辦法肢解中國一下。
蘇聯,中國等原來社會主義國家的體育項目為什么能上去?這與社會主義國家的體育訓練體制有關系。社會主義國家注重全民體育運動,就像毛澤東說的,是“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但資本主義國家就不同,那些地方體育是富人們玩的東西。多數項目只有有錢了才玩得起,因為訓練要花時間,而請好教練和其他人員也不是窮人能玩得起的事情。
社會主義國家體育訓練體制是深入到縣、區級的業余體校加上省一級的專業體訓班體制,以及促進這個體系活力的全國運動會賽制。業余體校挑小孩子不管家里有錢沒錢,只要條件好就可能被選上。成績好了進體訓班,吃穿都不愁,自然再窮的人家也能出人才。這樣,可選擇的面就非常大,不像西方那樣很多項目只能在富人子弟中選。目前中國除了男子足球,其他體育項目還基本是這個體制,因此,奧運拿金牌第一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男子足球為什么上不去?因為現在的已經沒有了業余足球體校,足球已經由收費的“足球學校”體制代替。上足球學校不是一般窮家庭玩得起的事情。你想,都是些有錢人家子弟在踢球,自然出不來貝利、馬拉多納、亨利等天才運動員。而既然家長有錢,以后誰進某俱樂部,甚至誰首發都可能受這個因素印象。像中國現在這樣瘋狂的市場化水平,什么事情發生了都不用奇怪的。沒有業余足球體校支撐,中國男子足球一定越來越糟糕,沒跑的事!
中國目前市場化處于畸形狀態,反應在體育上很多。貧道這次就有個事情開始沒搞明白:本來,參加奧運的中國乒乓球隊員是根據一個很多輪次的選拔賽嚴格選出來的。記得女隊是張怡寧、郭躍和李曉霞排名最靠前,而且李曉霞成績不比張怡寧和郭躍差,比王楠要靠前多了。記得王楠甚至在奧運開始前沒多長時間還在參加資格賽,甚至還輸過球。可看奧運乒乓球比賽,發現李曉霞沒了,換了王楠。如果是照顧王楠最后一次參加,那還搞什么選拔賽?如果雙重標準,下一屆像張怡寧這樣的元老怎么辦?以后怎么辦?而且張怡寧與王楠爭冠軍時,解說員楊影簡直就是王楠家雇來的一樣,只聽解說不看畫面,還以為王楠是中國隊隊員,張怡寧是日本隊隊員。貧道本來并不討厭王楠,但聽解說就像碰見一個女黃健翔在給意大利叫好,一下子一點好感也沒了。
后來知道王楠嫁了個房地產老板,貧道才不奇怪了。
還有一點,就是奧運其實就是一場游戲,而且本來是富人玩的游戲。說是“盛會”,無非是“大游戲”。奧運精神的所謂“更高、更快、更強”是一種沒地方用到精神。搞企業如果把這個口號作為企業精神,一定垮臺,做事情如果用這個精神,一定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玩游戲可以這樣。
那個顧拜旦現在搞得比馬克思、毛澤東地位還高。其實顧拜旦信仰的是法西斯主義。他是德國納粹政權的堅定的擁護者。1937年他逝世時,他把他一生的文學收藏遺贈給了希特勒的政府。他死后六個月,他的尸體在瑞士洛桑被挖出,在有他的老朋友,主辦了1936年的奧運會的一個納粹官員Carl Diem參加的葬禮中重新安葬在希臘。
瑞典主要的資本家SigfridEdstrim從1946年至1952年擔任國際奧委會主席之職,他是另一個法西斯支持者。1933年11月,由于抵制的問題很盛,他曾寫信給艾佛利·布倫戴奇(Avery Brundage)說:“納粹反對猶太人的影響只能這樣理解,即如果你住在德國,在一些較重要的生意中,猶太人控制著大多數生意而且制止他人的進入…,這些猶太人中許多出生身波蘭或俄羅斯并且具有完全不同于西方人觀念的思想。如果德國仍然想保持為一個'雅利安'的國家和話,改變這些條件是絕對必要的”。
后來成為國際奧委會主席(1952年至1972年)的艾佛利·布倫戴奇(Avery Brundage),也是一個希特勒仰慕者并且是一個公開的反猶份子,他把Main Kampf作為他的“偶像”。 其實薩馬蘭奇本來也是西班牙法西斯政權的狂熱支持者。
中國要搞奧運會,搞一個沒有種族主義的,一個“同一個奧運,同一個夢想”的主題,本來該重打鼓另開張,干嘛非要把奧運會本來不怎么光彩的傳統說得花似的。
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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