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創新重點在還權于民

――中國式民主問題雜談（一）

田忠國

制度創新一直是我國有志之士的不息夢想，因為他們深知，只有通過制度創新，通過創新的制度機制，才能有效的使中國共產黨的執政理念貫徹始終，才能使中國共產黨還權于民的政治夢想成為現實。但是，不容諱言，由于我國缺乏對程序在制度上的關鍵作用的深刻認識，以及來自利益集團的阻力，制度創新總是遲滯于社會發展。溫家寶總理的“三個不足”和俞可平先生的“關于政府改革創新的幾點思考”，再一次激活了社會的思想活力，讓人們在困惑之余又有了新的希望，新的信心。

一、制度創新重點在還權于民

制度創新的重點就是還權于民。但是如何還權于民卻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因為，還權于民就是將人民的自由民主權利制度化。但是，人們對于制度問題存在誤區，以為制度就是對權力與權利的規范，其實，制度問題并非人們認識的那么簡單，因為，制度的要義是對程序運行的規范。由此可知，我們如果沒有對權力和權利運行程序的深刻認識，便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制度創新。為什么這樣說呢？一）、社會是一個由權力和權利構成的利益之網，也就是說，構成這個利益之網的是權力和權利程序，因此，從權力程序的規范上還權于民是唯一路徑。二）、不論權力或權利程序，均由價值規則和制度規則兩方面構成。價值規則具有兩面性，也就是說，一面是神性，另一面是魔性，而制度就是在程序的基礎上建構的限制魔性，張揚神性的規范性制度文本。三）、伏羲文化給了我們這樣的啟示：一個權力中心（共產黨執政），發散式多維的人民民主自由權利程序和規范的權利制度，是制約權力出偏的有效途徑。

我是個古典民主主義者。我之所以這樣說的原因，就是我的所有自由民主理念不是源自西方，而是源自伏羲文化。在古老的伏羲文化中，社會和諧的基礎是獨立的個體自由受制于群體的價值理念和價值規則，這是一。第二，程序是規則的基礎，失去程序所有的規制都將不復存在。第三，程序的公平正義決定了制度的公平正義，而不是相反，因為，組成制度體系的是程序而不是制度本身。第四，一個核心吸納多元思想，形成群體意志。第五，一個核心如果排斥多元思想，脫離多元思想（人民群眾），就會失去核心的吸引力，偏離正確的發展軌道。

二、人民是創造歷史的真正動力

現在人們普遍接受這樣一種觀念：精英創造歷史。這種說法不能說不對，但太過偏彼，因為，如果精英融入人民群眾之中，體察他們的疾苦，洞悉他們的向往、思想潮汐，并同他們同呼吸共命運，精英確實在創造歷史的過程中起到了引領與推動作用，但如果精英違背了人民群眾的思想感情，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那將不是創造新的動人的歷史，而是制造災難的開始。從世界歷史上看，所有在歷史上起過重大作用的精英，其思想情感莫不植根于那個時代的人民群眾的向往之中，引領思想和文化潮流，但起到根本性歷史前進推動作用的還是最廣大的人民群眾，世界歷史是這樣，我國歷史也是如此。而那些背棄人民利益、損害人民利益的精英，莫不被人民所唾棄。對于這個問題，我們必須有個清醒的認識，因為，我們搞清楚了人民是創造歷史的真正動力，就找對了我們社會發展的方向和人民民主政治的發展方向，反之，搞精英民主（實則是精英專制），其結果只能是傷害人民群眾的思想感情，損害黨和共和國的前途命運。

三、精英的思想情感應該深深的植根于人民群眾之中

精英的思想情感應該深深的植根于人民群眾之中，做人民的精英，做維護黨和共和國前途命運的精英，做人民民主制度的思想者、建構者，和人民群眾一道，做一個國家利益的捍衛者，只有這樣，精英才能獲得人民群眾的愛戴和擁護，才能和人民群眾及共和國一道，在共同創造的過程中共同成長。這樣說我并非教育誰，而是贊成，特別是反對我觀點的人平等交流，因為，在我看來，不論什么樣的思想觀點，只有通過平等的交流、碰撞，才可能有升華、有發展、有創新。當然，我的這一觀點，是中國共產黨一直提倡的，現在我只所以重新提出來，其主要原因就是有的精英早就把這一真理給忘了。有的精英的思想情感，不是植根于中國人民群眾之中，而是植根于西方的經濟理論和民主理論之中，用西方人的思想觀點審視中國問題和中國民眾，結果呢，他們的思想理論總是打上“狗和中國人不得入內”的標簽。這樣的民主思想、民主理論，說穿了是一種西方霸權主義的思維模式，是薛涌先生所痛斥的精英專制主義傾向，是對中國人民權利的全面否定。對于這種思想理論現象，中國人民應該理直氣壯的加以駁斥，用自己的民主理想、民主精神、民主情感，同他們展開理論論戰。

四、深刻認識程序是制度創新的前提

不容諱言，由于我國對程序邏輯的認識不清、不深，我國的制度質量不高，有的自相矛盾甚至沖突，導致出臺的制度無法執行。這種現象似乎不是某個地區、某個單位的偶然現象，而是普遍存在的問題。因此，我們必須明確的是，如果我們要提高制定制度的水來，就必須盡快加深研究程序邏輯問題，研究價值秩序的內在程序邏輯，如果不從這方面入手，人們想提高制度水平是不可能、不現實的，這是因為，深刻認識程序邏輯是創新制度、提高制度水的前提。要深入研究程序邏輯，就必須搞清楚什么程序。

一個完整的工作或管理路徑，叫程序。

一個完整的價值秩序鏈，叫價值程序。

但是，任何程序都有其兩面性，規范程序保持某一面，杜絕另一面運行的文本，叫制度。由此可知，制度的功能就是規范程序的正確運行。

工作或管理流程屬于權力傳遞性質的機制原理，而價值程序則屬于精神信仰、道德規范性質的內生機制原理。制度生于理（精神信仰、道德規范之理），規制傳遞程序，彰顯精神信仰、道德規范，并使之成為社會的自覺追求，如果相反，制度則是失敗的。

五、程序邏輯是校正制度錯誤的有效工具

不具有可操作性的制度，必然是違背程序邏輯造成的，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說，校正制度錯誤的有效工具是程序邏輯。但問題是，什么是程序邏輯呢？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由不同的、具有價值性質的程序元組成的程序鏈，而這個程序鏈形成閉環時，就形成了完整的程序。程序的動態變化閉環過程，就叫程序邏輯。由上可知，任何無法閉環的程序都是違背程序邏輯導致的結果。

六、中國式民主、世界精神與世界情懷

要談還權與民，就不能不說中國式民主。但問題是，中國式民主至今在理論界還沒有一個統一的概念。我以為，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多黨競合（民主政治協商），全民擁有平等的參政議政權和自由權，就叫中國式民主。所謂還權于民，就是還給人民平等權、參政議政權和自由權。一提自由權，人們往往有三種傾向，一種傾向是，既然天賦我自由權，那么，自由就是我至高無尚的權利，我想干嘛就干嘛，打、砸、搶也好，殺人放火也罷，政府或他人不得干預，干預了就是破壞我的自由權。這種自由觀念，中國的敵對勢力和國內鴿派，遙相呼應，形成了中國民主派的主流觀念。另一種傾向是，因為中國人口眾多，民眾素質低下，不適合全民民主，只能由精英代替民眾行使民主權利，而代替民眾行使民主權利時，民眾的唯一權利就是必須聽從精英的，因為精英是大哥哥，民眾或者叫窮人是小弟弟，也就是說，精英擁有至高無尚的自由權，民眾不得擁有自由權。這兩種自由觀，相互呼應，形成了中國的主流自由觀。第三種自由觀，也既非主流自由觀，非主流自由觀認為，自由是一種價值和制度形成的社會自由秩序，也就是說，自由是由自由文化和自由制度構成的、合二而一自由規則，比如說，你可以自由的批評政府中存在的你認為的錯誤，但不可以自由的推翻政府，你可以通過票選的制度程序自由的表達你的意志，但不可以自由的武力奪取政府權力，你可以自由的維護國家和民眾的利益，但不可以自由的賣國，政府官員呢，你可以自由的盡心盡責的為人民服務，但不可以自由的貪污腐敗，如此等等，當然，這只是列舉的自由原則。中國式民主的核心是自由的價值秩序和自由的制度秩序，這是需要認真分析的。還有，在中國民主建設過程中，就必然突顯出世界精神。我以為，世界精神是維護人人平等價值秩序的精神，這種精神建構在世界情懷和人人平等基礎之上，也就是說，只有對等的平等權，才有世界范圍內的民主。

七、值得思考的現象：從審清權與審判權上還權于民

美國有一種審判制度，叫陪審制。人們對美國的陪審員制多有論述，但大多數人認為，這是三權分立的結果。對于這種觀點，我只能說是不對的，因為，陪審員制與美國的三權分立相關，它畢竟是在美國三權分立的國家制度下產生的司法制度，但它未必是三權分立的必然。首先，在西方法系中，精英審判一直是其主流，但經過不斷的社會動蕩和人民群眾的集體抗議后，西方發現，精英審判往往起到破壞社會價值秩序的作用，加之他們對我國文革的研究發現，人民群眾的價值觀在政治生活中的表達與參與，是維護社會價值秩序的唯一途徑，于是，他們在司法程序中引入了人民群眾的審判權，但是，為了保持精英在司法過程中的重要作用，便保留了精英的審清權。由此可知，美國的司法制度是兩元獨立的格局，也就是說，精英負責對案件審清，但精英不具有任何審判權，而陪審員，也既隨意抽取的民意代表，擁有至高無尚的審判權，既，用精英智慧，審清案件的來龍去脈，分清事非過程，用民眾的價值觀念對罪與非罪做出最終裁決。通過這一現象，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美國的司法過程，是一個程序規范下的精英與民眾的互動過程。而精英與民眾的互動，才是維持社會價值秩序的唯一途徑，關非是三權分立的必然結果，而是人們對權力與權利運行程序深刻理解的結果。

再進一步說，美國的司法審判不是法律審判，而是價值觀念審判。

新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長王勝俊所說的群眾感覺是判決死刑的依據之一，可能意味著我國司法朝價值審判，也既人民用價值觀念審判的一種努力。但是，這需要程序規制才能有效實現。

八、還權于民在于對權力程序的規范

說到底，民主問題其實就是個還權于民的問題，西方的多黨競爭可以實現還權于民，我國的一黨執政更可以更徹底的還權于民，因為，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對權力程序的規范，實現還權于民。這是因為，在一黨執政的狀態下，可以更好的實現對權力程序的監督與糾偏，關鍵問題是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善的權力程序規范文本。一旦我們擁有了權力程序的規范文本，我國民主的模式作用必將在世界上產生重大影響。湖南省在這方面為我國的民主實踐開了一個真正的好頭，盼望湖南繼續努力，為我國的權力程序提供更好的民主文本。我之所以說還權于民在于對權力程序的規范：一）、按照程序邏輯推論，權力程序越得到規范，人民權利就越得到擴展。二）、人民權利的擴展，需要權利程序的規范，因為，沒有規范的權利，是絕對自由主義者煸動社會仇恨最好的場所。三）、規范的自由，是自由文化和自由制度導致的結果，因此，應該加大自由文化和自由制度研究的力度，尋找適合我國國情，又具有普世價值的中國自由觀念。四）、建構權力程序和權利程序良性互動的網，使人民群眾參與到政治生活、經濟生活和文化生活的各個層面，在精英與人民良性互動的過程中，重新建構我國社會的價值秩序。五）、立足我國國情，建構中國式民主范式，推動世界的民主發展。

九、中國有沒有世界范圍的民主制高點？

從理論層面上說，我以為俞可平、劉永佶等先生對民主問題的思考，是中國民主理論的一次大發展、大解放，從不同層次、不同角度豐富發展了毛澤東的民主理論。從實踐層面上說，我國自解放后經歷了兩次民主實踐，一次是文革。另一次是最近幾年的民主實踐。文革的民主實踐，是在缺少經驗、缺少參考系的狀態下，帶著一腔熱血、一腔激情和模糊的向往進行的，按照主流觀念的說法，是中國歷史上的一次災難，但若從歷史的邏輯上看，任何創新和實踐，都不可避免的帶來損失，鄧小平先生稱不可避免的實踐損失叫交學費。對于當時歷史條件下的創新與實踐，應該有寬容之心，認真總結歷史經驗教訓，推動中國式民主在社會實踐中的歷史進程。一概否定一沒有用，二呢，否定的結果是白交了學費。第三，徹底否定自己的歷史，一方面意味著歷史虛無主義對努力建構中國式民主模式的一種破壞，另一方面也意味著敞開命門讓敵對勢力盡情的打擊命門。一概肯定也不是對待歷史的科學態度，因為，一概肯定的結果可能導致我們無法發現歷史的錯誤，導致社會喪失糾錯能力。

我為什么說俞先生和劉先生對民主理論的探討是從不同層次、不同角度豐富發展了毛澤東的民主理論呢？一）、毛澤東對民主問題的全部思索，都是建立在如何更好的還權于民，保持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走出我國的死穴：周期律。使我國既保持良好的發展，又避免“政息人亡”的歷史悲劇。我以為，毛澤東的民主理論，是建構在動態民主的基礎上的，但由于當時歷史條件下的局限，他的民主理論帶有歷史的鉻印一點都不奇怪。二）、他們都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民主這個中國式民主的大方向。三）、俞、劉先生沖破了毛澤東民主理論的歷史局限，開創了中國式民主理論新模式的探索局面。當然，有人可能認為俞先生對文革持否定態度，是對毛澤東民主理論的否定，如果你那樣認為，我以為你就陷入了簡單化的泥淖。從本質上說，毛澤東的民主理論基礎是人民民主，而人民民主實現方式就是人民當家作主，而俞先生民主理論探索的核心則是如何實現人民當家作主。

我以為，中國世界范圍的民主理論制高點，就在于人民群眾當家作主。

所謂還權于民，也就是還人民當家作主的權利，并使之程序化、制度化。

2008年4月13日星期日

制度程序應該成為維護人民群眾信仰和價值秩序的有效工具

――中國式民主雜談（二）

田忠國

我國有的民主人士認為，多黨競爭、三權分立是實現民主政治的唯一途徑，但如果我們深入分析就會發現，民主問題其實是個權力程序和權利程序的規范問題，如果沒有對權力程序和權利程序的規范，幾黨競爭、幾權分立都不會為社會帶來真正的民主，也就是說，民主的真正問題不是多黨競爭、三權分立的問題，而是個權力結構和權力程序、權利程序的規范化問題。但是，我們需要明確的是，制度程序應該成為維護人民群眾信仰和價值秩序的有效工具，而不是相反。但如何才能使制度程序成為維護人民群眾信仰和價值秩序的有效工具呢？

第一，   規范權力程序是突破口

維護人民群眾的信仰和價值秩序的唯一途徑就是落實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各項權利，離開落實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權利，一切承諾都很難真正兌現，因為，任何權力如果沒有人民的訓治都會陷入不思進取、權力欲望橫行、維持自己利益的泥淖，因此，規范權力程序是還權于民、維護人民群眾信仰和價值秩序、促進形成價值目標共識的突破口。十七大報告和兩會，都明確提出建設法治政府的目標，但是，所謂建設法治政府就是使權力運行程序化、程序運行制度化，我以為，人們應該對此有明確的認識，認真研究權力運行程序，因為，如果我們對權力運行程序缺乏深刻的了解，規范程序運行的制度就會無的放矢，自相矛盾，無法執行。

第二，   讓權利程序制度對官員政績有裁決權

和權力程序對應的就是權利程序。權利程序也就是人民群眾行使獨立的民主權利的方法和過程，也就是所謂的權利程序。制定和落實權利程序的關鍵或者叫核心，就是讓人民群眾擁有對官員政績的裁決權。對官員政績裁決權直接表現形式就是票選。從我國建國后的歷史上看，我國經歷了兩次大規模的民主實踐，一次是文革，再一次就是正在實踐的鄉直選。有人把文革與現在的民主實踐割裂開來，我以為這是不符合中國實際情況的，因為，在我看來，現在的民主實踐是在總結文革經驗教訓后的延伸與深化。文革的民主實踐告訴人們，沒有制度程序的民主雖然很民主，但由于一部分人剝奪了另一部分人的民主權利，不可避免的造成了災難，由此可知，推進中國式民主但又避免災難發生的途徑就是使民主程序化、制度化。我一直把程序二字放在前面，把制度二字放在后面，有人可能以為這是筆誤造成的結果，其實，這并非是筆誤，而是我以為程序先于制度的結果。所謂程序，就是權力或權利運行時的標準路徑，而制度則是規范標準的路徑的產物。有人認為，過于強調程序制度違背人性，但世界歷史告訴人們，世界上的一切文明成果都是人類對人性理解、深化、規制的結果，因為，缺少規制的人性是社會價值秩序破壞的動力之源。

第三，   人民的意見是決定官員沉浮的唯一依據

除了人民擁有對官員命運的裁決權外，人民還應擁有動態的意見表達權，也就是說，在票選之后，官員行使權力的過程中，人民仍舊擁有對官員命運的裁量權，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問責問題。問責一方面要有內部的問責機制，另一方面也必須有人民的問責機制，因為，僅有內部的問責機制，缺乏人民的問責機制，內部問責機制往往失去問責機能。

第四，   人民民主權利是中國共產黨的堅實基礎

自毛澤東主席研究中國歷史發展趨勢后得出“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事業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后，現在的人們極少研究基礎問題了。現在和將來很長一段歷史時期內，我以為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還是中國共產黨，但在動態變化的社會生活中，我發現，除馬克思、列寧主義是我們的理論基礎外，中國共產黨更堅實的社會基礎則是人民民主權利的全面落實，因為，這是中國共產黨融入人民群眾的基本前提，也就是說，沒有人民群眾民主權利的落實，中國共產黨就很難扼阻脫離人民群眾的現象。任何黨派都是由人組成的社會組織，而人的本性在監督缺失、批評缺失、人民決定其命運缺失的情況下，都不可避免的墜入懶隋與欲望揮攉無度的深淵，因此，強化人民的民主權利，就是杜絕此類現象發生的唯一途徑。

第五，   創造中國式民主的普世價值

創造中國式民主的普世價值，突破西方某些國家以民主的名義實施霸權夢想，就成了我國人民共同的責任。創造中國式民主的普世價值，首先，我們應該充滿創新民主制度的自信，其次，要分析清楚民主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分析清楚，盲目追求西方的價值觀念，其結果只能自己鉆進西方的圈套。再次，深刻認識伏羲的民主文化在今天的歷史作用和其存在的普世意義。先說民主是個什么東西。我以為，人們所說的民主，不過是對權力與權利運行程序的有效規范，使之在良性互動的過程中相互融入，形成強大群體意志和國家意志，在社會發展的過程中共同創造社會福祉、共同分享福祉。這才是民主的要意，而并非是多黨競爭，多黨競分，而是一黨為主，多黨競合，并通過權力與權利的運行機制，實現人民共同的奮斗目標：全民福祉。再說伏羲的民主文化，有人可能認為，伏羲留給我們的只是卦畫，沒有文字，根本就不存在民主文化的問題。但如果人們承認程序也是人類中最美好的語言之一，如果你真讀懂了伏羲的程序語言和程序邏輯，人們將會發現，普世的民主價值原來就在這里。

總結

通過以上所述，人們會發現，維護人民群眾信仰和價值秩序的就是人民群眾民主權利的程序化、規范化和權力的程序化、制度化，因為，程序是標準的路徑，而規范則是行為的標準，所以，人民群眾只有擁有了標準的路徑和規范的行為的行使權利，才能有效的維護自己的信仰和自己心中的價值秩序。

2008年4月14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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