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勤并沒有認識到我國早已經是民主的了
[ 數學 ]
朱學勤并沒有認識到我國早已經是民主的了
因此,朱學勤在網易的頭版上發表的言論是這樣的:
“從理論上講,五四提倡德先生、賽先生以來,90年了,追求民主一直是我們這個民族的共識,夢寐以求。你看1945年延安《解放日報》和重慶《新華日報》社論,那時談“民主是個好東西,美國的民主,英國的民主,都是好東西”,談得比今日傳媒徹底得多。甚至1980年代初鄧小平總結毛澤東晚年之所以犯錯誤,也曾拿英、美、法比,說那里有民主制度,故而不會發生十年“文革”。但1950年代以后,尤其“文革”當中,一切都發生顛倒。那時講民主,實際上有恐懼心理,卻又找出很多借口,把民主妖魔化、陰謀化,說成是某些國家對中國搞和平演變的陰謀。現在大家終于齊聲說了一句大白話:民主是個好東西!難道民主不是個好東西,還是個壞東西嗎?這真像幼兒園里的一聲叫喊,荒廢了90年!”
他的意思是,民主到現在在中國都是沒有實現的,是荒廢了90年,也就是說,他評價中國的社會,是一個不民主的社會,只有美國英國才是民主的社會。
但是,我的觀點就不同,我的觀點是,自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那就是一個民主的社會了,直到現在也是這樣。
也就是說,我的關于民主的觀點,那就是,最高領導人是選舉產生的,并不是世襲的,而且和他的出身沒有關系,最高領導人都出身于平民,只要是這樣的,這個國家就已經是民主的了,和任何其它附加的條件是無關的。
在這篇文章中不僅認為中國是不民主的,而且宣布他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就是說,價值觀和美國人的價值觀一樣。
但是我認為,宣稱自己是個什么派,然后就堅持這個派,這是不科學的做法。因此,我就不打算宣稱自己是左派。科學的做法,就是尊重實踐,實踐的結果,決定自己估計什么樣的思想可能行不通,什么樣的思想有可能是對的。
比如說吧,認為美國的制度才是人類最好的制度,或者干脆定義這個制度是人類社會最好的,是民主的標準,完全不關心實踐,那是一種反科學的做法。
客觀的做法是,首先給出一個一般的客觀上的衡量標準,比如說人民幸福什么的,或者對于公共決策大家有更多的參與,行事的規則強烈受到公眾意見的影響,或者干脆直接被公眾的意見所左右,這都是一種衡量的標準。
然后拿著這個標準來測量全世界各個國家的情況。不要以為全世界大多數國家實行的制度就是好的。在法國大革命時期,大多數國家還都是封建國家,資產階級共和國當時是極少數,也就是法國美國等,但能夠認為當時的封建國家都是正確的么?當然,我也并不是說,大多數國家實行的制度就一定是壞制度,只是認為,多數國家還是少數國家,這不是衡量制度好壞的標準,好壞的標準是實施的結果如何。
比如說吧,假設在蘇聯解體之后,前蘇聯人民,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而相比之下,如果中國人民都過著比前蘇聯人民悲慘得多的生活,比如說餓死了一億人什么的,假設這段時期前東歐國家,還有南斯拉夫人民,都在過著幸福的生活,個個到中國來旅游,腰纏萬貫,假設在全世界,所有的人民都過著幸福的生活,都有房有車,那也夠中國人民羨慕的了。
其實,也不必那么富,只是各國的戰亂沒有,大屠殺沒有,侵略戰爭沒有,那也就夠好的了。如果是亞洲國家或者地區,如果沒有金融危機的困擾,不會來一個索羅斯就把全體人民的生活搞得十分悲慘,然后需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來輸血,那也不錯。
但是,從實踐的角度講,我就認為美國制度很可能是一個錯誤的制度,反科學的制度,這也是美國的制度為什么會出象小布什那樣的二傻子的原因。想想伊拉克死了多少美軍,死的沒有名堂,是為的推翻專制?可是明明周圍還有幾個王國,怎么美國軍隊就不去推翻呢?
所以說啊,是什么派不重要,重要的是尊重實踐,實踐好的才叫好,實踐上效果不怎么樣的,那就不怎么樣,這是防止自己得“認識病”的重要保證,防止自己帶著花崗巖腦袋去見上帝的重要保證。
物理學家就不那么強調分派。比如說,在物理學上我更相信牛頓力學及升級版愛因斯坦相對論,但是如果實踐能夠指出這兩個理論的缺陷并給出更新的受到實踐支持的理論,我完全可以接受新的理論。
也就是說,我這個人完全可以在一定的條件下接受自由主義,前提是你自由主義的實踐效果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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