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武力解放臺灣
黎吉標
在寫下這個題目之時,我很希望把自己標榜做一個愛好和平的“圣徒”。但我不能這樣,日益嚴峻的事實已經任我無法慢條斯理地坐而論道。我要談的是,臺灣之戰已然不可回避。古人一句“兵者,兇器也。”古往今來談起戰爭,就容易使人聯想到暴徒之談的形象,然而,我還是要談,為什么?
因為,戰爭是人類文明強有力的催化劑。
因為,戰爭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大業的牢固保證。
自從我們的祖先褪下體毛,走出叢林之時,戰爭就已經伴隨著人類的腳步一路走來,這是不可否認的史實存在。戰爭的面目有隱有顯,戰爭的對象、方式五花八門。可就有一點不變,戰爭是暴力的較量,是正義之矛,是挽回人類尊嚴與價值的最后一擊。我們愛好和平,可是當和平成為暴徒和臺獨恐怖分子手中的兇器時,決不姑就什么道貌岸然的門面。這時,我們越是彷徨,對方越是猖獗。
試問,普天之下古往今來哪個強大帝國的誕生與戰爭絕緣?沒有!無論東西中外,秦漢帝國和羅馬帝國四處飄揚的旌旗都插在了戰敗者的軀體上,更插在戰敗者的心理上。在唐帝國和阿拉伯帝國縱橫馳騁的馬蹄下呻吟著弱者的哀號與絕望。我們同情弱者,珍惜生命,可弱者一旦成為強者,戰爭同樣也會降臨某個“無辜”的種群。被征服的生命群體,有朝一日擁有強大的戰爭利器,他們決不會拒絕征服之后洶涌而來的勝利快感。可是單純的暴力也許能征服高山平野、江河田陌,也許能摧毀物質家園、政治秩序,卻絕難建立一個秩序井然的國家。秦帝國和隋朝的曇花一現,除了讓人感嘆之外,也讓后人明白了一條淺顯的道理:
——“我們不僅要善于破壞一個舊世界,也要善于建設一個新世界。”(毛澤東語)
漢承秦制,經高祖休養、文景之治,到武帝即位之時,社會穩定、經濟發展、國力強盛。黃老之學逐漸不適應漢人集權強兵、拓展空間的需要,于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思想大一統與政治大一統應運而生兩相益得,強筋壯骨的漢人開始眺望他們周圍的蠻荒之地,他們有一股沖動:布漢威于天下,致開化于四夷。漢人的目光東臨太平洋,西接天山,北卻大漠,南安南洋。廣袤乎天下,浩蕩乎皇恩。漢人兵馬所至之處,漢威日盛,槍戈林立。當其時,陽剛之氣充塞宇內,就連空氣中都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所以,今天的我們才能夠理解,霍去病將軍、衛青將軍的顯赫功勛并不是歷史老人偶發善念之下的饋贈,而是漢帝國精力充沛之后水到渠成的結果。所以,一句“告萬里四夷,有犯強漢者,雖遠必誅!”才讓歷代英雄回味不已。我個人認為漢字書寫史上最具丈夫氣概的就數這句話了,大哉,陳湯將軍!大哉,漢武!大哉,漢!
或說,難道漢人勝利之后的自豪不也掩蓋著被征服者的哭泣?你我都不是其時其地的人們,都無法否認或承認這一說法。然而,平心而論,我們必須承認,漢帝國的觸角所到之處,與其說是給當地土著帶來痛苦,還不如說是漢人將當時世界上最最先進的政治秩序、農耕經驗和思想文化帶到當地。漢帝國的征服打碎了當地既有的權力結構(即地頭蛇),使當地人民擺脫了低級而本能的恐懼,視野為之開闊,知識為之更新。漢人自信而開闊的胸懷,若海納百川一樣,將四邊驚奇而皈依的目光一一撫平。
人類歷史上曾創造了燦爛輝煌文明的帝國之興亡更替,各文明母國的強盛衰敗,戰爭都或多或少地扮演著催化劑的角色。可以說,沒有戰爭,就沒有人類文明,就沒有人類的今天。
當拿破侖的炮兵馬將夾帶著商業資本思潮在歐洲大陸上沖鋒陷陣時,他們的腦海里或許會回響起愷撒大帝的一句話:“我來了,我在了,我勝了(Veni,Vidi,Vici)。”拿破侖的炮火撼動了歐洲大陸上封建勢力根深蒂固的城堡。于是,為了延續自己千百年來享有的“優越尊貴的血統和令人崇敬的地位。”封建主們抱作一團,憑借他們尚未衰朽的力量和憑一身熱血和一股浩然之氣孤軍奮戰的拿破侖們撕殺。拿破侖勇猛的馬蹄聲響在封建桎梏的凝滯之下最終消失在黑暗而微冷的滑鐵盧夜空。硝煙遠去,酒宴重回。然而,拿破侖所從事的事業并沒有因此而絕跡于人類歷史。
一位意大利愛國者在1814年寫道:
“我這樣說是痛苦的,因為沒有人比我更意識道我們應該向拿破侖表示感激,沒有人比我更懂得濕潤意大利土壤并使之恢復生氣的每一滴慷慨的法國人鮮血的價值。但是,我必須說這樣一句真實的話:看到法國人離開是一種巨大的,說不出的快樂。”
被征服者意識到的屈辱戰勝了對新鮮力量的好奇及對其帶來的進步的感激,戰爭對付戰爭,被征服與征服相互易位。人類社會就這樣跌跌撞撞、九曲回腸地走了過來。由于戰爭在人類歷史上的作用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幾乎所有重要的史著都無法回避對戰爭的書寫以及在戰爭和征服歷程中成長起來的“偉大人物”。有時甚至已經脫離了書寫的范疇,情不自禁地對戰爭和征服者唱起贊歌。于是乎諸如愷撒大帝、亞歷山大大帝、千古一帝秦始皇、西楚霸王項羽、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和共和國的締造者毛澤東之類的龐大身影布滿后人回憶的天空。無論你對戰爭是出于怎樣的一種厭惡,都不能抹去他們身上具有的人類獨特的率真性格與重建秩序、君臨天下的夢想,他們身上寄托著人類渴望安寧和布威四方的心理需求。從這個意義上而言,他們已不是他們。他們已經是一個時代的象征,是這個時代某種顯性氣質的集中投映。“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所以,史書上以個人名義命名某一階段某一人群的歷史也就不足為奇了。當一個普通人讀出“亞歷山大時代”、“毛澤東時代”等書寫方式時,腦海里會條件反射般地獲取那個時代的整體印象。他對偉大人物的景仰不能簡單地歸結為個人崇拜,而是一種心理上深層次的渴求引起的不由自主的回應。
所以說戰爭是人類文明強有力的催化劑。
是戰爭鑄就了人類。
是戰爭鑄就了中華民族的今天。
是戰爭造成了臺灣問題,也只有戰爭才能最終解決臺灣問題。
明白了這一問題就更容易明白:為什么美國打仗上了癮?為什么山姆大叔總是傾向于用暴力解決爭端?
不必說什么地緣政治或者能源供應等諸如此類的大道理,簡單地說吧:每一枚炸到阿富汗、伊拉克人民頭上的導彈背后都在美國本土創造了社會財富。從就業崗位到財政稅收,從設計制造到后勤采購,從政治收益到文化拓值,從能源控制到地緣政治無不讓美國紳士們心花怒放。好萊塢的繁華背后是挨炸地區人民的哀號,香檳頻舉的背后是被入侵地區人民無眠的拷問。
造炮彈創造財富的過程,而一國的財富總是為了被消費,消費的方式盡管不同(國家消費行為和個人消費行為),但目的都一樣:為了下一輪的創造,為了下一輪的消費。美國工人制造炸彈,美國大兵消費炸彈,伊拉克人付出代價。
國家的強大不只是經濟實力的強大,只知守著財富做強國夢的統治者及其國民永遠只能是十足的守財奴。清王朝的衰亡就是一例: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之際,中國的經濟總量尚占世界經濟總量的三分之一。然而,清王朝還是在戰爭中一敗涂地。原因何在?很簡單,教訓就是一個國家有必要而且應該把國民財富適當的轉化為一種威懾力,威懾力是一種天然而安全的社會財富。保持足夠強大的威懾力可以讓一個國家避免許多耗費巨大而完全沒有必要的外交糾紛和經濟摩擦,從而最為便捷也最為省力地獲取與自己地位形象相稱的資源。
眾所周知,臺灣問題在外交上連年耗費著中國巨額的外交資源與社會財富,我們心疼,可是,這還不是作為的首要因素。采用軍事手段解決臺灣問題更為重要的原因是臺灣的獨立將是而且必定是威脅到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毀滅性因素,也將是而且必定是威脅到中華民族尊嚴和價值的根本性因素,也將是而且必定是威脅到全人類文明的重要因素。
在全球動員一切力量反對恐怖主義的今天,中華民族沒有任何理由忽視或放任臺獨恐怖主義的肆孽。臺獨恐怖主義藐視和踐踏五千多年以來的中華文化,這是對每一位有良知有正義感的中國公民的嚴重挑釁。我們希望世界是和平與發展,我們希望每天清晨是燦爛的朝霞,我們渴望自己的家園平靜而溫馨,我們渴望鑄劍為犁用微笑化解一切恩怨,我們相信“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圣人之言。
但是,當別人把和平和寬容當成懦弱可欺,當臺獨恐怖分子狂妄地撕碎虛偽的面具。善良的人們惟有替天行道,“不惜一切代價”以暴止暴,用戰爭在大地上刻下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不可抗拒的烙印,用戰爭在歷史上書寫下我們尊嚴與價值。
這,才是歷史交與我們這一代中華民族的使命。
時不我待,中華民族對人類文明的發展負有獨特而神圣的使命,五千年源源不斷的血脈相傳賦予我們自豪而富余的智慧。
行動吧,歷史將把你們深深地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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