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毛化”與“去毛化”
臺灣有人在搞“去蔣化”,大陸有人在搞“去毛化”——除非談歷史,不能提毛澤東,否則就犯忌——這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即使談歷史不得不提到毛澤東,那也要千方百計七折八扣盡量輕描淡寫。比如,紀念長征,總結(jié)長征勝利的原因時只提“艱苦奮斗”,絕口不提毛澤東思想;能隆重集會紀念楊尚昆,毛澤東逝世三十周年時卻無聲無息;以“修理”的名義“暫時”關閉毛澤東紀念堂(“暫時”多久?比“永久”少幾天?對不起,“國家機密”,“無可奉告”);紀念建軍80周年,卻撤消了軍博的《抗美援朝館》;軍隊換裝,越換越象越象“國軍”加美軍,除了八.一軍旗軍徽沒變外一切全變了(與其說是要“國際接軌”,不如說是蓄意要跟毛澤東創(chuàng)造的人民軍隊的傳統(tǒng)形象徹底“決裂”、“劃清界限”)。
而涉及到今天的一切就更不用提了,別說指導思想原則方針等等絕對不能提到毛澤東,就連用詞造句都有意識地在躲開毛澤東的印記。比如,“為人民服務”得說成“執(zhí)政為民”、“權為民用”;“自力更生”得說成“自主創(chuàng)新”。至于縱容包庇“精英”肆意歪曲竄改歷史、百般污蔑毛澤東,惟恐后人如實了解毛澤東等等“小動作”就更不在話下。面對這一系列事實,如果還不肯承認“去毛化”正在按部就班穩(wěn)步進行,那只能說要么是存心抵賴,要么是政治上瞎得無可救藥。
不過臺灣的“去蔣化”是明著來的,“非蔣化”加“去蔣化”,公開把老蔣罵臭,然后徹底清除,一點不隱晦,很有點“敢作敢當”的架勢。 相比之下,大陸這邊的人搞的“去毛化”就顯得沒出息得多:又要把毛澤東的一切全去掉,又不敢公然全盤否定毛澤東,只敢鬼鬼祟祟偷著來:“悄悄的干活,打槍的不要”——“非毛化”是明火執(zhí)仗公然否定毛澤東;“去毛化”是偷偷摸摸悄悄否定毛澤東。只敢“去毛化”,不敢“非毛化”,氣勢上顯然比臺灣的“非蔣化”加“去蔣化”窩囊多了。
這倒不是說“去毛化”的人多么仁慈良善,手下留情,不愿意搞“非毛化”,實實在在是“非不為也,實不能也”——不是沒試過,奈何碰了一鼻子灰:中國老百姓不答應。不管“精英”們?nèi)绾握u謗誣蔑,如何不遺余力,毛澤東如同鳳凰涅盤,浴火而永生,愈毀愈高大。結(jié)果:“非毛化”行不通,“精英”們只好寄希望于下一代,指望通過“去毛化”讓毛澤東的擁護者“斷子絕孫”,讓下一代因不知道世界上有毛澤東其人而無從擁護之。所以形成了今天這種尷尬的局面:只敢“去毛化”,不敢“非毛化”;表面上不敢公然否定毛澤東,實際卻處心積慮處處去掉毛澤東的痕跡——一邊肯定一邊去除,說一套做一套。
這很有點類似強盜與小偷的區(qū)別:一個敢于明搶,一個只敢暗偷。 強盜搶劫雖然可惡,但至少還有點“實事求是”、“敢作敢當”的“氣概”: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老子在此翦徑,搶了你就搶了你,決不說成是在行善發(fā)慈悲。也就是說,強盜至少還有一套強盜的“理論”和“邏輯”,“盜亦有道”,至少在自己看來能夠“理直氣壯”,敢于公開說出來。
敢于公開“非毛化”的人,至少還有點自己的“理論”,至少還敢于公開堅持自己的“理論”,至少還敢于用自己的“理論”公開與毛澤東思想較量,這至少還能表明自己對自己的“理論”有點信心。這如同迷信,即便信得不對,信得錯誤,至少還有某種追求,有某種信念,某種信心。雖然是迷信,其他一切都錯誤,但至少在“堅信不移”這點還值得某種肯定。
魯迅說:“與其迷信,模胡不如認真。倘若相信鬼還要用錢,我贊成北宋人似的索性將銅錢埋到地里去,現(xiàn)在那么的燒幾個紙錠,卻已經(jīng)不但是騙別人,騙自己,而且簡直是騙鬼了。中國有許多事情都只剩下一個空名和假樣,就為了不認真的緣故。廣州人的迷信,是不足為法的,但那認真,是可以取法,值得佩服的。”
而小偷則連這點值得尊敬的迷信的“認真”都沒有。小偷可沒有任何說得出口的“理論”,“證明”自己偷得有“道理”。明知沒理還偏要偷,結(jié)果只能是“能做不能說”、絕對“不爭論”(可見小偷才是“不爭論”的正牌老祖宗,徹底的擁護者)。
既不敢堂而皇之公開“非毛化”,又要偷偷摸摸地“去毛化”,如此行徑象不象既不敢堂而皇之公開宣布自己偷得有理,又要偷偷摸摸下手掏包的小偷?這號人連魯迅所說“不但是騙別人,騙自己,而且簡直是騙鬼”的水平都不如——即便是騙,那也是要說出點名堂來的。象小偷那樣連象樣的謊話都編不出來,只能一邊“不爭論”一邊偷偷摸摸下手,不是“小偷式政客”又是什么?象小偷那樣心虛,象小偷那樣卑鄙,象小偷那樣無恥,象小偷那樣見不得人,象小偷那樣成不了大器——就憑這樣的下三濫,還想從中國老百姓心中去除毛澤東?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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