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煩奶油共黨的統戰稀泥
——兼與流沙河老師掰活幾句
雙石
讀完了高戈里老哥的《抗戰壯丁非正常減員近千萬——駁[流沙河的抗戰回憶:百分之九十九的壯丁是自愿去的]》(http://gaogeli.blshe.com/post/1892/37526 ),很是有些郁悶之氣,有些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這段歷史其實過去得并不久遠,諸多當事人都還鍵在,要弄清楚鬧明白其實并不困難!可就是這樣,仍然有人堂而皇之地公開在媒體上跟這段鐵板上砸釘的歷史本原較勁乃至叫板!呵呵,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真是世道變了哈?前清遺老,民國遺少,現如今都可以在共黨治下的媒體上大扮“敢言”酷、“直言”秀了。
據說流沙河老先生當年是因幾首詩而獲文字冤獄的,這讓兄弟萬分同情!但如今的老先生竟然倚老賣老,操著一頂“誹謗舊社會”的帽子就朝人腦袋上一通亂砸,這也很讓兄弟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說老先生所言在大量史實史料透視映照下的選擇性失憶與失語,就按“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古訓來說,這也大有“有辱斯文”之嫌吧?在當今的主流話語語境和環境中,流沙河老先生及其同道中人,至少在語境上,肯定是處于強勢地位的!至少,他的言論可以黨而皇之地出現在執政黨治下地方主流媒體上,他的大作可以堂而皇之地進入中小學課本,而與之看法不同其他人等,不管怎么著翻著腳板刨著紙堆尋得各種人證、物證、佐證、旁證,乃至鐵證,卻怎么著也無法在這類媒體上與之“商榷”,而只能在這互聯網上來,跟可能根本就不上網的流沙河老先生作一番理論……
流沙河老先生現如今不管說什么話,恐怕都不會再有“文字冤獄”找上門兒來了,兄弟為時代的進步也為流沙河老先生的新生而歡呼!可問題是,現如今的流沙河老先生也有制造“文字冤獄”之嫌呀!您老不也是在操著“誹謗舊社會”的帽子往人腦袋上一通亂砸呀?且不說對同為文化人兒的《抓壯丁》劇作者公道不公道,就說那么多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沒死在抗敵戰場卻死在逃亡虐待中的大批壯丁,就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被流沙河老先生“代表”乃至代言了?冤不冤哪?是不是反正死人又不能說話,您老就更敢放言放膽來擔當起代理人經紀人的歷史重任了?
兄弟不太明白,這又算不算更大、更冤枉的“文字冤獄”乃至歷史冤獄?
敢問出自辦民國兵役的軍事科長門中的流沙河老先生一句,這是不是也是“屁股決定腦袋”的道理使然哩?
如今的共黨各級奶油領導,比較愛糊“統戰稀泥”——當然這也是祖國統一大業的需要嘛,我等不通政治的小民也就沒啥話說,你愛糊就糊吧。可要糊這把“統戰稀泥”,你是不是還是該把把這堆爛泥瞅清楚鬧明白,哪些泥能糊成瓦罐,哪些泥能制成陶器,你總得心中有點數吧?你這么著不明不白地一通亂糊,肉麻就不說了,關鍵是,你能糊出個啥來?前些年紀念抗戰勝利,有些媒體有些“磚家”抹這稀泥抹得那叫一個麻:全民族每一個人,不分黨派,不分貧富,每一個人都盡到了力所能及的一份力量……!啊呸,這樣肉麻的煽統戰情,是文學手法還是歷史研究?請問“降官如潮,降將如毛”是怎么擋子事兒?請問“一百多鬼子,兩百多偽軍”又是怎么一檔子事兒?還有花園口的以水代兵,豫湘桂的千里奔逃……
這種一團漿糊般的統戰禮,煩不煩人哪?
現如今奶油共黨的各級宣傳部門還祭有一個法器:“不爭論”。可問題在于,這法器既與“言論自由”的精神相背棄,實際操作中也大有“一方變相剝奪另一方的話語權”之虞。其效果往往是:有人可以隨意發難,卻無人能夠隨時接招!再換言直言之,就是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點燈!這么著玩兒下去,一上輩兒共黨拼死拼活拼掉了成千上萬條人命才得以奠基的太平天下,還不得早晚在你們這些敗家子手中讓人蠶食個精光?
掰活到這兒,兄弟想起了彭總當年罵李德的一句話:崽賣爺田心不痛呀!
噢,最后跟流沙河老先生作個揖,兄弟當年曾聽過您老的課,老先生也算是兄弟的一日之師了,兄弟理當對先生執弟子禮。不過哩,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這番話不得不對先生掰活掰活!先生是在當年“反內戰反饑餓要民主”大潮中沖過幾天浪的“進步青年”,過來人了,想必也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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