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初徐列先生便提前打招呼,要我務必參加魅力人物19日的發(fā)布會,說我可能被評選。他們刊物對我?guī)椭艽螅瑒e處碰壁的稿子,他們常能接納,現(xiàn)徐列又親自來電話,我只好從命。盡管我本性上對評獎和場面上的事情毫無興趣。到了會場方知,我因批評學部委員評選,上了50魅力榜。頒獎時主持人說我事事關心,甚至做過足球 今年的另一次“罵人”是在《要聽證會,不要鐵柵欄》一文中批判玉淵潭公園粗暴禁止游泳。對此我先后寫了8篇文章,為所謂“野泳”辯護。與學部委員問題一樣,人家咬緊牙關不理你。我猜想,今年禁泳行動變本加厲,是在為奧運年鋪墊。但這是何等愚蠢,野泳者身上有正宗的奧運精神——業(yè)余體育,這是我們稀缺的群眾體育中少見的亮點,是北京人的榮耀。禁泳者公然踐踏奧運精神,視美為丑,貽笑大方。兩次罵人,均無效果,但我還沒罷休,還賊一般地惦記著。當然今年做的事情也不光是罵人。今年寫了雜文30多篇。對一個低產作者來說,算是多產的一年。我自己比較看重的是《明日男性過剩及其對應》和新京報上發(fā)表的11篇關于建設節(jié)約型社會的文章。去年做過的三場演講,今年其文字稿先后在《博覽群書》上刊出,“知識分子之自覺”,“我的奧運觀”都算有銳氣。今年做過3場演講(和以往重復的不算):“我的英雄觀”、“衣食住行的社會學思考”、“我看中國出版業(yè)”。之所以雜文還算多產,是因為學術上今年“輪休”了。經過幾年努力,去年完成了我的學術著作《后物欲時代的來臨》及其姊妹篇《消費的秘密》(我的學生們的文集),年初與一家出版社簽訂合同,待要出膠片時,主編寧肯賠償損失費也要下馬。重新張羅出版耗費了大半年的時間,很多出版社愿接受我的稿子,拒絕學生們的集子。好歹算找到新的合作者,兩書年底或年初可以問世。匯集我3年雜文的一部集子《抵抗通吃》將在同期出版。出版上今年也要算是豐年,但那不是一年,前兩書甚至干脆不是今年的成果。 今年在新浪開了博客。引來罵聲滔天。遭遇了兩輪大罵,一輪是世界杯期間,評論黃健翔遭遇其粉絲的辱罵。另一輪是我的關于提高水價的文章發(fā)表后。評黃的文章點擊數(shù)25萬,而后一輪跟貼的數(shù)量高于前輪。其實我罵人的本事,不管是文罵還是武罵,都不會遜色于罵我者,但認定公共空間上不可污言穢語,撒潑打滾。針對博客上的辱罵寫過一篇《關防暴客來》,可觀。 上學期在北大講授通選課“生物學對社會科學的啟示”。開始時報名達到了限定的100人,后少數(shù)人退出。這是我在北大授課中第一次走出低谷。在人大時幾乎總是第一節(jié)課就面臨換教室,因學生過多。來北大后,選課學生多則30,少則十余人。芝加哥大學社會學同仁趙鼎新告訴我,名牌大學都是這樣,不必過慮。但人大也是名牌啊,仍心中戚戚。教學當然是一如既往的不遺余力。堅信選課人數(shù)會穩(wěn)定上升。我曾經教授過五門課程:信任研究,城市社會學,消費社會學,怎樣寫論文,生物學對社會科學的啟示。明年準備講一門新課:幸福導論。我想,我的教學生涯中最終能講8門課吧。到10門大約不容易了。 學術研究輪休了一年。還是沒有想好明年研究點什么。幸福的研究是有些基礎的,且明年要開這門課,但是要在這項研究中開辟新徑太難了。此地心理學家應該是唱頭牌的,二牌應該是生物學中的神經學家們。經濟學家當然心高氣傲,但我不怎么看好他們。我們社會學家也只有在恭恭敬敬地學習心理學和神經學在這一領域的突破后,在所獲啟發(fā)的基礎上爭取找到自己的視角和話語。再有一項候選就是教育研究。中國的教育已近荒誕。我又是這個口里的人。一直在掂量,要不要涉足這項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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