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叛逃英國的前俄羅斯特工——克格勃上校波利薩卡亞于上月當地時間23日在英國一家醫院死去,這在兩國關系與媒體之中掀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波瀾。
不論俄羅斯還是英國,都可以稱波利科薩卡亞是叛逃者。在叛逃者的祖國更叫這號人為“叛徒”,“徒”這個字在古漢語中就是有罪之人。“叛徒”這個字用在這號人身上是很恰當的。
“叛徒”還有一個稱呼叫“變節者”,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很準確。“節”在中國文化中占很重要的地位,“節”和“氣”聯在一起為“氣節”,表示人的精神、信仰、道德、情操,是立身做人的基礎。所謂“三軍可奪帥也,而匹夫不可奪志”“志可殺而不可辱”等等就是令人景仰的氣節,體現了中華文化中精神價值觀中的精華。若某人變節,也就是沒有氣節,沒有“氣”沒有“節”的人,就沒有做人的核心精神,就失去了獲得尊嚴的資格,就只能做一個茍且偷安的人,就人格特征來說他只是說人話的狗,是半人半狗的動物,就是京戲《紅燈記》中李玉和痛斥叛徒王連舉那樣“是一條斷了脊梁骨的賴皮狗。”
叛徒古已有之,這號人也歷來被人們所不齒。圣經中那個耶穌的門徒猶大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叛徒,他收了人家的賞錢出賣了耶穌,使耶穌釘死在十字架上。但是作為報應,千百年來他被基督教徒與非基督教徒們所共同詛咒。
在中國也是如此。大家都知道在中國古代三國時期的呂布。呂布風流倜儻,是人尖子,不僅長得高大帥氣,而且武藝高強,能征善戰,故爾有“馬中赤兔,人中呂布”的美譽。但呂布有一致命的毛病,就是沒信仰,沒氣節,有奶便是娘,誰勢力大跟誰跑,常常當叛徒。他投丁原殺丁原,投董卓殺董卓,雖然這里有一點別人挑撥離間的因素,但叛變終歸是還他自己去實施的。呂布成了曹操的俘虜后又想投降曹操,劉備提醒曹操“公不見丁原、董卓乎!”一句話提醒了曹操,呂布因此丟了性命。這就是呂布為自己以前多次的叛變行為買的單。
被俘投降與叛變叛逃有所不同,前者有時因客觀條件所至,有不可抗拒因素,有幾分無奈,而后者則是主觀選擇,是禍害己方,是認賊作父。所以,歷來不同的政治集團,不同的國家之間對叛徒的懲罰都是最嚴厲的,比如說各國家刑法中都有叛國罪,不僅給予叛變者以嚴歷的刑事處罰,也使叛變者聲名狼藉。即使叛變者投奔并獲益的一方,也是對叛逃者給予充分的鄙視的。
當年原中共高層領導人張國燾背叛中共,投靠蔣介石。張國燾原想在蔣手下弄個“國大代表”的身份,做個“社會名流”,但蔣卻把他弄到軍統當了特務,對此叛徒張國燾只能跌落門牙肚里吞。國民黨撤離大陸后即將張國燾拋棄,張最后客死它鄉。這就是軍統特務頭號人物戴笠所稱的那樣,他們對張國濤之類的變節分子歷來的態度是“尊而不敬,信而又疑”。
原國民黨冀東行政督署專員殷汝耕是有名的大漢奸,是當年國民政府懲治漢奸的首批人選。1935年月11月25日,殷汝耕公開投敵,在通縣成立受日本人操縱的偽政權——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即所謂“冀東防共自治委員會”,成為日寇“華北五省自治運動”的漢奸總頭目。
就是這么一個無恥的資深大漢奸,他當了多年漢奸是什么體會呢?
“王八蛋才愿意當漢奸!”這就是大漢奸殷汝耕在當了多年日本人走狗后的吐出的心里話。
王—八—蛋,沒有比這更能惟妙惟肖地表達漢奸的人格特征了。王—八—蛋,顧名思義就是鱉類動物的后代,本來就不是人,漢奸就是這種東西。漢奸賣國賊們數典忘祖,認賊做父,是日本人用來咬中國人的一條狗。日寇不將這幫東西當人看,將他們當狗用,當了多年半人半狗的大漢奸殷汝耕說出了真實的體會。
狗不是人,主子扔給狗一根骨頭讓狗們自生自滅。更何況那些叛逃者在原來的陣營中是現在主子的對手,因此叛逃者們身上是帶有原罪的,就是帶有原罪的狗。新主子鄙視他們輕蔑他們是理所當然的。
現在,叛逃者波利科薩卡亞死了。英國人說這是俄羅斯人給他下了毒,有英國人提出抗議,指責俄羅斯人破壞“自由民主”(見王豐豐發“新華社今日特稿:針對俄前特工中毒事件 英部長指普京踐踏自由民主” ),這種話真是讓人即好笑又惡心,只有白癡或別有用心的人才會提出這樣的指責。波利科薩卡亞在英國公開依靠外國勢力指責自己的祖國,他在實行自己叛國行動的“自由民主”時,是以損害自己祖國的國家利益為前提的。
其實,誰也不會對一個叛國者的死表示可惜與憐憫。英國人利用波利科薩卡亞之死對俄羅斯進行發難,這也是這個叛徒能給他的英國新主子帶來的最后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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