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有一些歪嘴“和尚”又在準備念偏“和諧”經
對建構和諧,我的理解是:只有開展積極的與人為善、益世補事及心氣平和、循規合理的斗爭,即在今后一個長時期的矛盾斗爭中,逐步使人們的斗爭合法化、序化,才能求得和諧。并且,主張積極和諧的斗爭,有助于全社會的思想解放,有益于人的自我獨立人格的建樹。
可是,如今又有人以旁腔怪調來說解“和諧”,要人們回避矛盾,遇事妥協調和,不開展積極的斗爭。這實際上又是在向人民群眾灌“歷史舊文化、封建處世哲學”的迷魂湯。中國人應該懂得!無原則妥協和調和,──作為封建處世哲學作為后期儒學文化的消極面,曾造成我中華人眾的長時間的“萬馬齊喑”。如今,主張用封建處世哲學的妥協、調和去建構和諧社會,無異于把陳舊的“迷魂湯”另貼新品名。
人們大都已體會到,多少年來,封建處世哲學同夢魔一樣,魘壓著人們的頭腦,使人們在社會斗爭面前,第一個應急反應總是退避、不置可否、不論是非,有的甚至習慣在斗爭的多邊形上尋找內切圓的圓心,力圖立足圓心,不偏不倚;或在內切圓上滑動。
人們不能忘記,在封建處世哲學下,在一些人的心理上,深刻的觀念是“明哲保身”、“識時務者為俊杰”、“好漢不吃眼前虧”;“遇有混濁,則掘其泥而揚其波,逢到暈醉,則催酒唱狂癲步碎”;刻骨銘心的是“槍打出頭鳥”、“出頭椽子先爛”、“送花者香,栽刺者臭(仇)”、“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水必湍之”、“好高人愈妒,過潔世同嫌”、“兩斗皆仇,兩和皆友”……等等警言(不可否認,這些警言,在某些特定角度上理解,也不是沒有“真理顆粒”)。
人們不可小看,這些多如牛毛的“警世恒言”,大都有極大的消極作用。它導致這些人在社會斗爭面前,應時附勢,隨波逐流,凡見欲倒之墻,必積極湊上去盡力推之;凡聞權威聲音,就立即熱心唱和……長期如此,最終卻又導致了社會的極不和諧的無序狀態。
——因為,——人們大多會清楚:不管是隨波逐流,不管是沉默以“明哲保身”,這些人只要遇到挫折,達不到保身利已的目的,其中的一部分人,馬上便會叫苦連天,悲觀失望,或牢騷滿腹,甚至永無休止地嘮叨“人心不古,天理不存”。這些人因無獨立人格建樹,有的,會從此一獗不振,并不斷向社會人們作“祥林嫂式”的重復,悲訴社會的“黑暗”、人心之私……
另有的——人們還會注意到:在封建處世哲學下熏陶下的人們,在其失望之后,會有這樣一種“反動”,即:在一切明哲保身、推欲倒之墻和發牢騷都無用──不但無用,甚至禍及自身,不能如意生存時,會以一種異常猛烈的態度介入斗爭,不惜豁命相拼,甚至鋌而走險,進行破壞性反抗。這種斗爭和反抗,說到底,同我們共產黨人以往所提倡的“積極思想斗爭”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們知道,這種文化變態而激發出來的無序斗爭、甚至野蠻,造成某些苦果,正好是反“斗爭”的結果。
人們不妨在這里再作點歷史回憶。因為矛盾、斗爭是普在的,而在以往的矛盾斗爭面前,確有不少人一開始通常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或妥協、調和的態度的。于是,根本不考慮實事求是、堅持真理、搞清是非、團結同志、做好工作的科學態度,而把功夫用在辨風向、識潮流上。這就在歷史上曾出現過這么一種現象,在社會大潮主流面前,有些人即使自己已認識到錯誤觀點、錯誤傾向,也不能按正當、正常的組織原則進行批評(斗爭)。非但如此──有一些人甚至為了妥協調和、也為了表現自己對潮流的積極和忠誠,還十分賣力地去作“指鹿為馬”式的論證(當然,按組織原則辦事,在公務埸合、在組織布置下服從紀律,統一行動,不應算作放棄原則),或曰“論鹿為馬”,甚至加以發揮創造,使小溝成大河,小錯成大謬。有時明知其中是非,自己也心存不同觀點,私下亦是常常嘀咕,但為了妥協調和,表面上照樣是口號激昂,感情動人;照樣是千字文章,萬字論著,浩浩洋洋,不絕于世。……
人們會明了:如上種種,結果只能是萬人一面,億口一調,本來僅有的小錯,甚至本來還有點正確性的東西,在迎合投機、誠惶誠恐的心理下,被學舌的鸚鵡和效顰的東施機械模仿為錯誤;而錯誤一旦產生,又以訛生訛、錯上加錯,最終放射擴大為離開本來目的、目標的十分荒唐的災禍。
飛瀑之下必有深潭,兩極相通;在一種極端傾向之后常常會出現另一種相反的極端傾向。于是就有混戰,就有朝秦暮楚的二子逆臣,就有莫名其妙的潮起潮落。虛妄的斗爭和斗爭的虛妄轉眼變成斗爭的冷淡;原來為之斗爭所爭取的正確目標不是被冷落在一邊,就是被指責為罪孽。此時,一切和諧都成了烏有……
此時,社會中的部分人們,雖能正確且異口同聲地指出現實中發生的不和諧悲劇,有個別人甚至還發誓批判清算“悲劇的制造者”。可惜,這種信誓旦旦的人,沒有多少人能去考慮自己在悲劇中有沒有責任,更不去研究這種悲劇在歷史發展中,與矛盾規律的關系。
寫到這里,我的結論還得回到文章的開頭:社會性矛盾斗爭不能掩避,無原則的妥協、調和只能導致更大的不和諧;正確的態度是堅持社會主義原則,在序化的積極的善事造人的平和心態下,開展有理有禮的斗爭。
我的結論:不能開展積極的與人為善、益世補事及心氣平和、循規合理的斗爭,是造成不和諧的重要因素之一。
警惕,如今,又有一些歪嘴“精英”在準備念偏“和諧”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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