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前語文出版社社長王旭明發了一條微博,他在文中提到退休的自己每天依然在高強度的工作,干什么呢?“就干一件事,如何將求真務實的語文理念落實在統編語文教材的教學中。”
在文中,王旭明還借兩位語文老師之口,說要“將語文教學中的‘假大空’扳回來”。
王旭明的此番說法引來一片嘩然。
任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竟然還在從事語文統編教材的工作。
說到王旭明,那可是大名鼎鼎。
他曾經主持的統編教材,以大膽、求新著稱。
比如,將流行歌曲《天路》、和周杰倫的《蝸牛》編入教材,理由是“具有現代氣息和時代特點”,甚至還為此詛咒反對的專家早死。
拋開這對他人的惡毒詛咒,及作為周杰倫粉絲、以權謀私給自家愛豆打call不談,類似的“文章”有那么一兩篇出現在教材中,也的確不算個啥大事。
可是,這種改變,幾乎是徹底的大換血,文章的替代大約占40%。
比如,將《洲際導彈自述》被改為《網絡表情符號》,以適應互聯網時代中小學的生活;將《魯提轄拳打鎮關西》替換為《智取生辰綱》,因為要“和諧”。
再如,將控訴日軍殘暴行徑的《南京大屠殺》替換成了《死里逃生》,全局性的控訴變成了個人對日寇的反抗——要知道,這不是互為補充,而是替代。后來,在各界的強烈反對之下,才保留兩文,并把《死里逃生》當成了附文。
此外,還有一些文章是利用編造的段子托名到外國名人之下,大肆吹捧美國和西方,比如華盛頓砍櫻桃樹這樣的讀者體文章,而不是西方的名著。
還有,將魏巍謳歌偉大的志愿軍戰士的經典名篇《誰是最可愛的人》刪除,理由很冠冕堂皇。
其編寫語文的思路,大體上是要將那些宏大的、斗爭的、揭露黑暗的、謳歌社會主義的,贊頌革命英雄主義的,事關中華民族認同的,統統替換為事關個人感受和品德培養的文本。
而前者,正是王旭明昨天文中“假大空”三字所指向的內容。
要知道,語文,不簡單是一個工具,它關乎一個人的品質和精神內涵的養成,它關乎一個民族的文化傳承,它關乎一個社會的價值導向。
此等行徑,簡直是“挖根”之舉。
當然了,后來風向有所變化,王旭明對這些都不認了。
可是在《南周》那篇訪談中,他那是自己“思來想去”做的決定,并且在同一篇訪談中,他還提到,希望能有更大的權力,才能不受制約地將自己想干的事給推行下去。
在2015年的一篇文章中,王旭明自述,兩年的修訂教材之路,真是從未經歷過的磨煉。
從他的自述中,可以看出,這是他主持修訂的,充分發揮了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沒跑了。
不過,有一說一,王旭明主持修訂“有功”,但審議通過,確實不關他的事,王也只不過是個小嘍啰而已。
而且,這種改變早就開始了,王那一次,算是場“大提速”。
僅舉一例,筆者在世紀之交上的高中,人教版教材中《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兄弟》剛剛被刪,筆者是在大自己兩屆的哥哥的課本上看的。
細思恐極。
相比后來的市場化時代,阿貓阿狗隨便帶幾個人就能搞一套教材。1953年,全國中小學教材正在編寫毛主席指示:“這么重要的工作,三十個編輯太少了,增加到三百人也不算多。”于是,數學有華羅庚,語文有呂叔湘,英語有許國璋…
教育是國之大計,真來不得半點馬虎。
昨天是7月5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王旭明選擇發聲的這個日子頗為微妙——12年前的七五,在新疆究竟發生了什么,恐怕沒有人會忘記。
而教材中大肆歪曲、篡改歷史,切斷文化聯系、扭曲文化起源、灌輸分裂思想、增加民族仇恨,是慘劇接連發生的一個重要原因。
要知道,這樣的問題教材,暢通無阻地在當地使用了13年。
好在,在廣大群眾堅持不懈地斗爭下,“百團大戰”似的教材回歸到了部編版教材,其指導思想也有了重大變化。
這充分說明社會主義與可愛中國的自覺維護者,依然是創造了歷史的人民。
上圖是2020部編版高中語文教材的目錄,從中可以看到明顯的中華傳統、社會主義、英雄主義的回歸。
這種改變同樣發生在小學和初中教材中,《誰是最可愛的人》也再次回到了初中教材中。
然后,那些所謂的教育專家又開始鼓吹語文教育不需要語文書了,在大語文之下,摒棄”假大空“的所謂”真語文“依然掌握很大話語權。
退而不休的王旭明依然參與“教學理念”在統編教材中的落實工作,這相當于教材暫時沒法動了,那就可以在解釋權上下功夫,反正如何教,最終還得落實到廣大的語文老師頭上。
斗爭未有窮期。
在廣大的人民群眾面前,王旭明們已經輸了一次。
這一次,他們依然不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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