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胡錫進關于“假愛國”的自辯狀
01 一種“機器人”
我們生活中,有這么一種人:他,連自己說過什么、說的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或知道得不完全。
這類人對于自己觀點的了解,恐怕,僅限于指尖輕觸手機鍵盤的瞬間。他只管輸出觀點,不管輸出那些觀點實際上已經是在輸出什么、宣揚什么。
比如,胡編前天的一篇“銳評”,已經構成給“知日派”公知洗地;他卻不知道,或裝不知道。還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我幫那些公知洗地,不客觀了啊”!
這類人,我們要管他們叫“糊涂蛋”,或服務于特定階級及其利益的“思想機器”“宣傳機器”“輿論機器”(須知思想工作、宣傳工作、輿論工作,都要開動腦筋才能做好,而不是當“機器人”)。
看來,胡編可算其中一個典型。
一件好事是:胡編親口證實了,《環時》那篇關于日方出錢養“知日派”中國公知的所謂“銳評”,是他寫的——他說,“我寫的環時銳評意思很清楚”。
只是,不知道其他銳評,是不是同樣出自他老胡之手——看來也是,基本跑不了。
胡編的這個自供,也多少證實了我們在《翻譯翻譯“毛公”是誰》一文中,那個“不負責任的猜測”:“不負責任地猜一下,《環時》銳評多半也是出自老胡之手,至少也是完全被老胡精神所主宰的,只不過是借《環時》名義說一些不便由老胡本人直說的‘狠話’罷了。”
老胡,謝謝啊。
只不過,比起這個坦誠的自供,老胡這篇堪稱“自辯狀”的微博里,胡話還是更多一些,而且有點迷惑性。
02 老胡沒有給公知打掩護嗎?
老胡宣稱,他沒有替“知日派”公知洗地。
意思是:我們誤會,甚至冤枉他了。
其依據,是他同時說了這樣的話:他們的創作,與“日方邀請他們的目標太過吻合”;任何人在參與信息交流的同時,“決不能離開中國和中國人民利益的本位”。
翻譯翻譯,翻譯翻譯什么叫“他們的創作與‘日方邀請他們的目標太過吻合’”??????
也就是說:老胡自己也知道,“日方邀請他們的目標”,就是讓他們替日方說好話,多說好話——說干脆點兒,替日本資產階級政府做宣傳,宣傳的對象則是中國人民;而他們,即“知日派”公知,顯然又“寫出的文章太親日了”——即,完美符合日方“邀請”之“目標”。
“日方出錢,他們辦事”——難道不是嗎?不但辦了事,而且辦得不賴嘛。這,難道是,或只是“大家情不自禁地產生”的“印象”而已嗎??
老胡的意思是:中國公知,乃至中國的一切知識分子,都可以參加日方或美方或其他的什么方的,帶著“目標”的“邀請”;但是,中國知識分子,在這個過程中,不能太過“配合”日方或他方,雖然“花了日方的錢訪問日本”(或花了別的哪國的錢訪問哪國,總之是一樣),但還是要“決不能離開中國和中國人民利益的本位”……
哈!果真別扭。
這里,用得著郭松民老師,對胡編最近,在涉臺的另一件事上的表態的評論:“胡錫進此論,頗類似武大郎偷窺西門慶約會潘金蓮。笑曰:‘金蓮何故太無尊嚴?西門慶一進門就跪下替他脫鞋子。’言畢,樂不可支,覺得自己又贏了。”
須知,真正的問題在于:潘金蓮西門慶原本就不該偷情,而不是潘金蓮在偷情過程中采取主動還是被動的姿態。
須知,真正的問題在于:臺、美之間原本就不該有任何形式的官方接觸,不管她蔡英文是“站著”還是“坐著”向美參議員“匯報工作”。
須知,真正的問題在于:任何有民族氣節和國際政治斗爭敏感性的,中國的或左或右或中的知識分子,就不該接受那種實際上帶有特定政治“目標”的文化活動“邀請”,更不該進行什么與“某方邀請他們的目標太過吻合”的所謂“創作”。不管有沒有先例(老胡的意思就是:這類活動有先例,所以不奇怪),都不該。“從來如此,便對么?”(魯迅)
正如余涅文章所指出的:“這樣的‘交流’,減少一點也沒什么。”
“文化交流”有千萬種,非得如此不可嗎?
所以,像老胡這種對公知的“指責”,能算什么“指責”???
正好比,武大郎指責潘金蓮在與西門慶偷情過程中,表現得太過主動;也好比,他胡某人前幾天沒頭沒腦地指責蔡英文,竟然是“站著”向非法竄訪我國臺灣地區的美參議員“匯報工作”……
什么叫“模糊焦點”,什么叫“淡化性質”,什么叫“弱化嚴重性”啊???
老胡這操作,就是。
因此,我們才很難不認為:老胡那篇銳評,是在替公知“朋友”們滅火。
更何況,老胡在那篇銳評里,還說了另外一些話。
從那些話里,我們能夠看出:老胡到底是不是“沒有指責這些網友的意思”。
03 老胡沒有針對普通網友嗎?
老胡在第二天宣稱,自己不但沒有“幫那些公知洗地”,而且“可沒有指責這些網友的意思”。
好家伙!推個一干二凈。
在上面,我們其實已經弄清楚了,他老胡到底有沒有“幫那些公知洗地”的問題。
現在,我們再來看看:老胡到底有沒有指責網友的意思。
要害,在這么一些話:
“環時首先要說,由一個國家出資邀請他國各種人士前往本國旅行、學習,這是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不能因為中國某些人參加了西方國家出資的交流活動,就對他們加以指責或進行嚴厲的意識形態定性。”
我們先別管前半段到底對不對,后半段——“不能因為中國某些人參加了西方國家出資的交流活動,就對他們加以指責或進行嚴厲的意識形態定性”,難道不是針對網友,起碼是部分網友說的嘛???
翻譯翻譯,難道不是在實際上指責(部分)網友“因為中國某些人參加了西方國家出資的交流活動,就對他們加以指責或進行嚴厲的意識形態定性”???
以及,“中國對外交流不會因為互聯網上這波對受邀訪日‘公知’的批評而受到特殊的沖擊”——這難道不是在暗指,“互聯網上這波對受邀訪日‘公知’的批評”,帶有某種反對外開放、反國際交流的所謂“民粹”的性質嗎??
難道不是等于在說,“互聯網上這波對受邀訪日‘公知’的批評”,以及其他類似的出自網民群眾對一些“文化人”的批評,如果任其“泛濫”,會對中國對外交流造成“特殊的沖擊”嗎???
“……至于有人在愛國這一點上受到質疑,需要他們自己進行個人的反思,而不是中國的對外開放關上某一扇門。”——奇哉怪也,有誰,有幾個人要“中國的對外開放關上某一扇門”?這句話,難道,不又是針對普通網友說的嗎?主流的網友們所要求的,決不是讓“中國的對外開放關上某一扇門”,而是什么呢?
是要讓中國在對外開放和交流中挺直脊梁,要給那些媚外公知的媚外活動關上門!!!
說到這,我們不難發現胡某人的一個特點:
一般情況下,他不是直接跳出來,指著普通網友的鼻子罵,像某些癲狂的公知那樣(如傻大姐汪芳赤膊上陣跟網友對罵,直接給人家扣“極左”之類的帽子)。
胡的風格,是暗戳戳、陰森森、怪里怪氣的,是可能讓人一時摸不著頭腦的;但你如果仔細分析,就會發現:他跟那些公開反人民、罵人民的公知,真差不了多少。所以我們才說,胡的世界觀基本還是公知式的,離愛國主義都還有一段距離,更不要說離馬列毛主義了。
正如我們在《新疆棉事件中的胡錫進》一文里所說的:
“我們應該慶幸:在這兒,老胡還沒有從西方洋教師那兒,抄來近年頗為流行,卻誰也說不清楚的‘民粹’一詞,還沒有像惡臭自由派公知和公知粉蠢人那樣振臂高喊:
‘警惕民粹!!!’
但是,把老胡這段話翻來覆去,卻也能看出這四個字來。只不過他老胡,是暗暗地、低聲地、唯恐群眾聽見地來一句:
‘警惕民粹……!’”
他不是這個意思嗎?他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他沒有針對普通網友嗎?他應該就是針對了。
以及:“……胡編這種精英,他就是自以為高端,就是要分‘精英的愛國法’和‘民間的愛國法’。前者優雅,端著咖啡,跟美帝大人們儂言細語;后者粗俗,仿佛一個大娘,在咖啡館外的街上,突然沖著美帝大喝一聲:‘去你*的!!’
這厲聲一喝,不知道有沒有嚇到美帝,反正肯定是嚇到了咖啡館里端著精調咖啡,跟洋大人談情說愛的儒雅精英——胡錫進。
于是,他皺著眉頭,跑到咖啡館門口,豎起蘭花指,告訴那位大娘說:
‘國家的事情有我們,你們吃瓜為宜,別搗亂!!’”
老胡這種“精英”愛國法,老實說,勉強也算愛國之一種,但距離人民大眾特別是無產階級的、真正進步真正徹底真正全面的愛國主義,已有相當距離。
因此,非要說他老胡還“愛國”,也行——畢竟蔣某人也還算“愛國”,終生沒有制造“兩個中國”;但是,同樣:如果要指責他老胡“假愛國”,也并不過分,畢竟“民族主義者”蔣某也曾“不抵抗”,也曾勾結美國人打內戰。
同是“愛國”,還真就不太一樣。
04 “愛國”之辨
老胡,怕極了被開除“愛國”籍。
因為,“愛國”,是他這種“形中實右”,即表面上不左不右的愛國主義“中派”、實際上距右翼自由派公知不過50米的右傾機會主義者的最后遮羞布。
老胡辯解說:“……他們與我和環球時報的愛國立場是一致的,但是他們比我在情緒上更加激烈。我理解他們,而且我與他們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認識程度的確有差距。”
不錯,是“確有差距”;問題在于,“更加激烈”的其他人,未必是出于什么“情緒”,也完全可以出自理性的分析。比如,本公眾號就針對胡編的“假愛國”做過不少分析——大家可以看看,那些話里,有幾分情緒,幾分理智?情緒是有的,但相信大部分還是有理有據的分析,而不是簡單地宣泄情緒和炫耀“愛國”的徹底性。
本號評胡系列文章選
一句話:我們在“愛國”問題上采取比胡編之流更“激烈”的立場,主要不是由于什么“情緒”,而恰恰是由于我們的理性。
“情緒”啊“情緒”,好一個“情緒”!!!
老胡,這恐怕不是跟普通網友,特別是年輕網友“平等交流”的正確姿勢啊。還是有些倚老賣老啊。
“如果他們認為自己與老胡這樣的人‘勢不兩立’,只有他們才是愛國的,那么我會遺憾,因為他們過于縮小了‘愛國’的概念,也極大縮小了愛國陣營。我想勸他們,當他們現在能夠在微博上形成發聲強勢時,他們需要在定義誰愛國誰不愛國時保持克制。”
——我們只是與右傾機會主義的胡錫進“勢不兩立”,而不是否認你老胡,以及其他任何人、任何知識分子轉變的可能性。如果什么時候,老胡更進一步地愛國了,甚至完整接受馬列毛主義觀點了——我們舉雙手歡迎,并且現在就在歡迎任何人特別是知識分子的這種轉變。“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嘛,不做自我批評、不進步是萬萬不行的。
——“過于縮小了‘愛國’的概念,也極大縮小了愛國陣營”,有何不可呢?難道,把我們的陣營搞的大而無當,大而松松散散,大而沒有實際戰斗力,會更方便與美帝抗衡嘛?肅清機會主義尤為必要,因為那只會增強而非削弱我們的戰斗力。好梨一個,勝過爛梨一筐。
——“在定義誰愛國誰不愛國時保持克制”,對,需要克制,急需克制。這里的“克制”,理所應當包括兩個方面:既不能隨便定義別人“不愛國”,也不能隨便定義別人“愛國”。兩方面,要講全了。在“愛國”問題上,我們既要分清楚“兩條心”與“一條心”,即恨國逆民公知跟愛國主義者;也要分清楚“半條心”與“一條心”,即胡錫進式半真半假的愛國主義和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徹底的愛國主義。無產階級是全民族利益的真正代言人,因為他們是民族的大多數;只有他們獲得解放,整個民族才能真正獲得解放。
在“兩條心”人士——恨國逆民公知基本暴露完了以后,“半條心”人士——胡編式半真半假的愛國主義者,就已經成為愛國群眾面對的一個主要危險。如何把這類人識別出來,充分批判之,并幫助里面的多數改造自己,以充實愛國陣營和加強其力量,是我們當前的一個主要任務。
05 關于“發聲”問題
“……如果他們能夠就事論事地批評我,而且在引用我說了什么時保持客觀,我會覺得那樣的辯風更值得網上社區提倡”——請問,大家,準確說是主流的、多數的網友,難道不是就事論事、有理有據嘛?!幾時抽象地批過你呢?每次,不都是你話太多,在某一個具體問題上捅了馬蜂窩,然后大家紛紛起來批評你嘛?
至于“引用”——老實講,引用老胡是一件很費勁的事兒。因為,你老胡總是不說正常人話,胡編句式像舊社會小腳女人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這,已廣受詬病。為了盡量不偏離你的原意,只好整句整句、大段大段地引用——這又徒增讀者們的閱讀煩惱。我以為,基于胡編句式的這種特點,更加難免會有人引用時不客觀;想要人家更多客觀,最重要的,還是老胡你自己要改進文風啊。
建議學習毛教員《反對黨八股》。
老胡還說,“我會繼續就網上的熱點事件發聲,這既是我的權利,也是我的工作和職責”。
老胡,沒有人勸你不要發聲,更沒有人禁止你發聲。我們只是勸你“少”發聲;因為,你現在的狀態,恰恰是發聲“太多”了,啥都插一嘴,看法又不見得有多高明。
提高發聲質量,為網民群眾提供真正有價值因而真正有“權威性”的意見,才是你的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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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胡公自辯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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