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8日,臺灣省疫情爆發第10天,新增+所謂“本土校正回歸”,達到了600例。
這對于人口不到3千萬的臺灣省而言,已經是史詩災難級:人禍!
而民進黨當局卻拼命地隱瞞真相,甚至于對于任何敢講出關于疫情半個字真相的島民立即抓捕、起訴。
喂喂,說好的“我不在乎大國崛起,只在乎小民尊嚴”呢?如今臺灣小民的尊嚴,哪里去了?
此刻,發明“我不在乎大國崛起,只在乎小民尊嚴”的龍應臺,沒有學她的大陸同行那樣寫一本《臺灣日記》,卻給缺水、缺電、缺疫苗的臺灣人,端上了一碗濃濃的兌了雞精的雞湯:
▲(圖源:豆瓣)
“沒有理由惶惶不可終日......每一個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都是個人生命配額的一天,這一天過去了,就永遠地、決絕地,過去了。”
看似說了什么,其實什么也沒說。
真想一巴掌扇過去:能不能說人話?!
01.
龍應臺是怎么成長為一個不說人話的反動文人的?
這要從她的成長經歷說起。
龍應臺祖籍湖南衡東,1952年生于內戰后撤至臺灣的國民黨軍人家庭,父親姓龍,母親姓應,出生在臺灣,所以叫龍應臺。
在那個年代出生的龍應臺,不出意料,接受了成系統的反G仇陸教育。
而在20歲左右世界觀人生觀的形成階段,龍應臺所在的臺灣又出現了巨變:尼克松訪華,臺灣被“拋棄”。
龍應臺這一代臺灣人由此普遍產生了一個鮮明的特征,即身份焦慮:自己到底是中國人還是臺灣人?羅大佑經典之作《亞細亞的孤兒》表達的就是這種焦慮和彷徨。
比龍應臺更老一輩的人,這種焦慮要淡得多,因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對自己是“中國人”還是比較認可,而龍應臺在這個問題上明顯游移不定。
這種焦慮帶給她細膩的性格和清新的文筆,很快出版了《這個動蕩的世界》、《故鄉異鄉》等著作,并一舉成名。
如果龍應臺專心于文學,那倒不失文壇的一則佳話,但這個滿身才氣的“文藝女青年”,卻開始熱衷于政治,最終淪落為一個反動文人。
比如,龍應臺作為一個文人,應該很有文人風骨吧?
可是龍應臺卻跪舔蔣介石,在蔣介石的85歲生日寫了祝壽詞并在晚會上朗讀。
▲(圖源:觀察者網)
而到了20世紀80年代臺灣“解嚴”前夕,正處于熱切希望突破現狀、沖撞權威的年代,龍應臺趁勢搖身一變,大批蔣家專制獨裁,在臺灣《中國時報》等報刊發表了大量雜文,為這種思潮掀起了軒然大波,成為知名度極高的報紙專欄作家。
雜文以專欄文章結集為《野火集》后,馬上風靡臺灣,成為臺灣人思想蛻變的教科書。
龍應臺放的那把野火,燒毀了蔣家在臺灣近四十年的統治。
十多年后,龍應臺雖然移居德國,但當年手上的火把仍然在握,也成了國民黨和民進黨的拉攏對象。
1999年,馬英九飛赴德國,邀請龍應臺出任偽臺北市文化局局長,龍應臺欣然赴約。
可是龍應臺很快發現,當官和當作家完全不一樣,作家龍應臺可以揮動如椽大筆,放言批判,點出問題而不必負責解決問題。
身份從作家轉換成官員后,龍應臺曾告訴媒體記者,當官后她才發現“大立實在要比大破難上百倍”,建設比破壞困難,批評比做事容易。
但作為一個文人,“學而優則仕”卻驅使她在2012年,正式就任臺灣偽“文建委”主委,隨后偽“文建委”改為偽“文化部”,龍應臺成為臺灣首任偽“文化部長”。
可是,由于多重身份焦慮,龍應臺的文化政策和文化影響力進一步加劇了部分臺灣民眾的身份困惑。
龍應臺自身的文化認同分裂,往大里說,加劇了臺灣社會的文化對立;往小里說,妨礙了國民黨內部的凝聚與團結。
馬英九對龍應臺的認可與重用,卻成了臺灣和國民黨文化分裂、凝聚力渙散的重要原因。
國民黨敗選后,龍應臺自然跟著下臺,但是卻借著自己的政治身份,在大陸混得風生水起,很多大學邀請她去演講,也讓她有機會開始向大陸灌毒雞湯。
比如龍應臺在北大的演講臺上,拋出了著名的“崛起和尊嚴論”:
“如果說,所謂的大國崛起,它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是軍事的耀武揚威,經濟的財大氣粗,政治勢力的唯我獨尊,那我寧可它不崛起。因為這種性質的崛起,很可能最終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類社區帶來災難和危險。”
“不要和我談大國崛起,也不要和我談血濃于水,我希望看到的是一個用文明尺度來檢驗自己的中國。”
這話的含義十分明顯了,龍應臺口中“軍事耀武揚威,經濟財大氣粗,政治勢力的唯我獨尊”,指的是大陸,而小民就是指臺灣。
龍應臺的話翻譯過來就是說:不要大陸崛起,只要臺灣特權。
這恰恰是龍應臺在任偽“文化部長”的時候,對外宣傳中一直強調的重點。
而且龍應臺把“大國崛起”和“小民尊嚴”對立起來,恰恰顯出了她的“井蛙”視野。此話一出,她就將中華復興同人民尊嚴進行了切割、撕裂,完成了惡意挑撥、誘導對立的任務。
可是,沒有大國崛起,哪有小民尊嚴?
那些被炸毀的巴勒斯坦民居,被炸死的巴勒斯坦孩子,不要說“小民尊嚴”,你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沒有。
1949年以前,是中國百年屈辱史,小民們的尊嚴在哪里?
龍應臺哪怕稍微學點歷史,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非要連南海的九段線都守不住了、海上商路都無安寧了、中國外貿商路被掐斷、無數制造業工人失業,小民才有尊嚴?
經濟上財大氣粗?難不成要像臺灣那樣連防疫物資都不夠,連疫苗都搞不出來,小民才有尊嚴?
政治上唯我獨尊?難不成要像藍綠營那樣為了建個方艙醫院都要來回扯皮?
最最搞笑的是,龍應臺在發表“我不在乎大國崛起,只在乎小民尊嚴”兩年后,卻被爆出買了千萬臺幣的大陸國債。
不在乎大國崛起,還買大陸國債?大國不崛起,她的錢豈不是要賠了?
其實,她不是真不懂“小民尊嚴”與“大國崛起”的關系。只是因為看不慣我們“大國崛起”,臺灣地區卻發展停滯,就把難以量化的“小民尊嚴”當武器。
再比如2016年的港大打臉事件。
2016年10月,龍應臺在港大,舉辦了《一首歌,一個時代》的講座。
開始,龍應臺先定了個很文藝的調:“一首歌是時代、是歷史,更是每一個人的回憶與安慰。”
然后,龍應臺就興高采烈地播起了自己在童年學的一首歌——《反攻大陸歌》。
在飄揚著五星紅旗的地方,唱反G的歌,這不是挑釁是什么?
果然,打臉的來了。
當龍應臺問臺下對自己影響最大的是什么歌時,香港浸會大學副校長周偉立拿到話筒說:“我想起進大學的時候,許多師兄帶我們唱《我的祖國》”。
這下輪到龍應臺傻眼了。事后她說:“我非常驚訝,在香港這個地方,說自己喜歡紅歌,需要勇氣”。
這話就很莫名其妙了,在中國的領土上,只允許她唱“反攻大陸”,不允許別人唱“我的祖國”?
這不是雙標么?
意識到自己失態后,龍應臺打圓場問:“《我的祖國》怎么唱?”
于是……觀眾席馬上有人唱起來:“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第一句唱起來的時候,歌聲還很單薄,但越往后唱,現場加入的人也越多,歌聲越大!
最后,高潮來了,全場聽眾齊聲大合唱!
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此時龍應臺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意識到翻車的龍應臺趕緊打斷說“我們一起鼓掌好不好?”,沒讓臺下把“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唱出來。
龍應臺的心虛,表露無遺。
02.
龍應臺是個什么人?
毫無疑問,是個文人,而且是個反動文人。
這類文人,最喜歡以一種狹隘的政治觀,虛淺的社會觀去看待頂層建設,用小布爾喬亞文青的角度,以非理性的心態,以煽動性的情緒,對不熟悉的政治、社會、經濟領域的大事下結論。
但這些結論,沒有半點科學價值,只能發布一些帶有情感煽動性的文字,除了情緒輸出,沒有半點卵用,只能忽悠忽悠一些文青。
看看近年來龍應臺的表演,不難發現龍應臺的一些毛病:
龍應臺的第一個毛病,就是不說人話。
不得不說,龍應臺的書,文風優美、情感細膩,但是如果深入一點,就倆字:矯情。
屁大點事也要升華一下,動不動就達到天理人倫的高度,堪稱《讀者》Plus。
比如在港大被“一條大河”打臉之后,被暴擊的龍應臺顯然沒有放棄繼續陰陽怪氣黑大陸,說了這么一段話:
“所謂的經典,一定是超越了所有假造的規范跟強制的壓迫,而能夠觸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處最柔軟的那一塊的,一定會成為經典。”
這話陰陽怪氣的很明顯,是說《我的祖國》是建國后的作品,出自“有假造的規范跟強制的壓迫”。
話音剛落,一名男生反手就是一巴掌……
說:“我的啟蒙歌曲應該是義勇軍進行曲。”
臺下也有很多人會心一笑,且掌聲一片。
這名男生指出,這首歌最明顯的特點就是其政治性。作為歌曲作者是否要承擔一定的社會或時代責任?
義勇軍進行曲可是“民國時代”出現的,看你這次怎么說!
這個時候,龍應臺連假笑都笑不出來了,只能尋章摘句,拼命地向大家強調:
“義勇軍進行曲在它成為國歌之前它不是國歌,它是個抗日歌曲,我會覺得一個好的作品,它就是好,而不會是需要去回答一個問題說你的思想性夠不夠,它是一個好的作品時候,它會有各種不同的、微妙的,你不見得能用公式去分析出它的原因,它就是一個好的作品。”
龍應臺看似說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拜托,說點人話行么?
龍應臺的第二個毛病,就是對大陸充滿偏見。
龍應臺的價值觀已經扭曲、異化的非常嚴重,抓住一切機會否定、歪曲、攻擊大陸和大陸人。
比如去年疫情期間,日本援華物資上,出現了一句古詩“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然后就被龍應臺抓住,跪舔日本人有文化,攻擊大陸“集體的語言貧乏、草率、粗糙,甚至是粗暴,是因為集體的心靈貧乏、草率、粗糙,甚至是粗暴...”
▲(圖源:觀察者網)
可是,這句詩是日本人寫上去的嗎?不是!
很快,網友還繼續扒出,援華物資上“遼河雪融,富山花開”,創意來自遼寧省政府派駐富山縣負責經貿聯絡的工作人員孫肖。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兩鄉”,創意來自在舞鶴市政府的中國籍雇員。
“崎嶇路,長情在”,創意來自長崎市國際交流課日中親善協會的中國員工。
龍應臺這次,恐怕臉都被打腫了。
可是龍應臺連一個道歉都沒有。
因為龍應臺已經把雙標刻進了心里,如果“山川異域,風月同天”是中國救災物資上寫的,她會批判大陸形式主義,在大難時刻還酸文假醋附庸風雅;現在是日本寫的,當然要拼命跪舔,拼命諷刺大陸。
對龍應臺來說,一句話,屁股歪了,說什么都立不住腳了。
第三個毛病,就是包裝在漂亮文字下的“臺獨”、“港獨”立場。
在2019年,龍應臺煽風點火,先是批判香港同胞面對政府過于“溫和理性”:
“他們既不曾抗過英國殖民的“暴”,也不曾抗過專制主義的“暴”。在歷史的命運里,香港人只有“逃走”和“移民”的經驗,沒有“抗暴”的經驗。他們的“溫和理性”,是混雜著英國人喝下午茶的“教養”訓練和面對坎坷又暴虐的專制所培養出來的一種“無可奈何”。”
隨后,又發了一篇長文,很快上了熱搜。
文章里,她把香港以及香港人,比喻成“花園地上的一顆雞蛋”。
這次她一改當初“拿情緒當證據”的春秋筆法,毫不掩飾地把香港暴徒的行動,說成是“以卵擊石”的悲壯舉動。
▲(圖源:觀察者網)
隨后,她還下了個很神奇的結論:中國那么大,只有香港人站了出來。
話里話外都在質問大陸青年:“你們怎么還不起來暴動?”
▲(圖源:觀察者網)
還說,如果動用武力,那就是“祖國背叛了人民”。
明明是一小撮暴徒,用暴力威脅普通百姓的安全,可龍應臺倒好,直接把全香港都說成暴徒,把人盡皆知的暴行,說成是“對公平正義的渴望”。
一個嘴上說關心小民尊嚴的人,看著警察被毆打、道路被暴徒封鎖,全城陷入恐慌時,卻對這700萬“香港小民”的困境只字不提。
對此,《人民日報》一針見血地指出:為何只見雞蛋,不見燃燒彈?
人民日報指出:
亂港分子四處叫喊帶有“港獨”色彩的口號,瘋狂堵塞機場破壞地鐵設施,在街頭縱火,這哪里是雞蛋?這是鐵錘。
將普通香港青年與暴力極端分子混為一談,既美化了暴力,也捆綁了大多數善良市民,這是對暴力的縱容,也是對大眾的不公。
我們不能只看聲勢,不問是非;不能只有觀點,不講事實。
號稱文化人的龍應臺,她的邏輯其實早被大陸網民看穿,那就是思維上的狡猾:
當你和她談止暴制亂,她卻和你談情懷;
當你和她談家國情懷,她卻要和你說民主法治;
但當你真的和她談中央對香港的全面管治權就是基于憲法和基本法,她卻強調你為何要干涉香港自由;
而當你尊重特區政府高度自治權、尊重修例或停止修例、給香港足夠的空間,她卻怪你為什么“不去了解”。
龍應臺的雙標,暴露無遺。
03.
我們為什么討厭龍應臺?
因為她的身體已經進入了21世紀,可是思想還停留在民國時代。
小知識分子特有的悲春傷秋,既敵不過自己想要階級上升的誘惑、又擋不住人民大眾的呼喊。一言以蔽之,曲高和寡、陽春白雪,這就是小知識分子的通病。
她本質上和臺灣政論節目中那些“榨菜哥”、“田鼠哥”、“茶葉蛋哥”沒什么區別,頑固地守著井口大的視野,當然理解不了大陸青年胸懷天下的志氣。
可是,包裝在漂亮文字下的毒藥已經唬不住人,中國大陸的年輕人,有實現民族復興的偉大事業要忙,已經不再需要聽從一個只關注小國寡民和自身命運的公知的指指點點。
對一個忘記、背叛祖國的人而言,祖國的崛起也許是她內心最不能提及的話語。
就像“一條大河”扇在龍應臺臉上的耳光那樣:
“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青春的力量!”
這是上一代大國青年的聲音,也是這一代大國青年的聲音。
只會寫漂亮文字的井底之蛙龍應臺,你聽得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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