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容否定革命、“告別革命”
——評《現漢》2012年修訂版刪除“革命”詞語的錯誤
陳守禮(2017年5月14日)
最近,中共中央黨史出版社出版了《中國共產黨革命精神系列讀本》,有《先驅精神》、《紅船精神》、《井岡山精神》、《蘇區精神》、《長征精神》、《抗戰精神》、《延安精神》、《西桕坡精神》等革命精神(見中共中央黨報《人民日報》2017年3月17日第7版報道)。
這些革命精神都是中國共產黨在革命實踐中形成的優良傳統。我們黨正是靠了這些革命精神感動和帶動了全國人民發揚革命精神共同奮斗,才有1949年新中國的誕生!我們不但不該忘本,更應大力弘揚這些革命精神,才能保衛勝利成果并從勝利走向新的勝利!
然而,在今天我們面臨的卻是錯誤的社會思潮和《辭海》、《現漢》等辭書否定“革命”和“革命精神”的“不正常局面”。特別是《現漢》政治歷史詞目的修訂者,在幾乎所有的詞目中把“革命”、“革命精神”的詞語、概念,都取消或刪除,公然把我國的立國之本“四項基本原則”也取消了。《現漢》負責人說刪除的都是“陳舊過時的詞語”。為什么都要刪除、取消?《現漢》在“陳舊”這個詞目中是這樣回答的:
“【陳舊】(形容詞)舊的;過時的:設備雖然有點舊,但還能使用,陳舊的觀念應該拋棄”(見《現漢》2012年修訂版第161頁)。那么,“革命”這個詞語是被作為“應該拋棄的陳舊的觀念”而刪除、拋棄的。《辭海》也把“革命”這個概念取消。
《中華魂》雜志今年3月發表原《求是》雜志副主編劉潤為同志以《保衛革命》為題目的文章,文中也說“罕見有人像今天這樣公開否定革命、譖毀革命、咒罵革命”。情況的嚴重性確實已到了我們必須“保衛革命”的時候了!!!
我們發現《辭海》和《現漢》是利用“修訂”從五個方面公然嚴重“否定革命”、“詆毀革命”,現在我們就從這五個方面來揭露、批駁他們“否定革命”、“詆毀革命”的錯誤謬論。
(一)《辭海》和《現漢》都是利用“修訂”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革命
《辭海》和《現漢》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革命,這里僅舉出12條詞目取消、刪改為證:
1.《辭海》取消【嘉興南湖革命紀念船】詞目(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548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0869頁)。
《辭海》修訂者把“紅船”取消,顯然與弘揚“紅船精神”、“先驅精神”背道而馳!
2.《辭海》取消【井岡山的斗爭】詞目(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29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960頁)。
《辭海》修訂者把“井岡山的斗爭”取消,顯然與弘揚“井岡山精神”背道而馳!
3.《辭海》取消【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詞目(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1423頁與1999年版第1724頁2009年修訂版第2472頁)。
《辭海》修訂者把“紅色政權”(即“蘇區”)取消,顯然與弘揚“蘇區精神”背道而馳!
4.被修訂者取消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詞目:“二萬五千里長征,簡稱長征。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中國工農紅軍主力從長江南北各根據地向陜北根據地進行的二萬五千里路的戰略轉移…經過同張國燾錯誤路線的堅決斗爭,捍衛了毛澤東的正確路線…”。(見1979年版第9頁)
5.被修訂者重寫詞目:“【長征】①長途出征。……②長途旅行。……③土地革命時期紅軍主力從長江南北各蘇區向陜北蘇區進行的戰略轉移”,并把“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代”刪除后改為“土地革命時期”;把“在毛澤東親自指揮下……四渡赤水”刪除后改為“在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共中央、中革軍委的指揮下……四渡赤水”;把“經過同張國燾的錯誤路線的堅決斗爭,捍衛了毛澤東的正確路線”刪除后改為“與張國燾錯誤行為作斗爭”(2009年修訂版第201頁)。
《辭海》取消原詞目,重寫“長征”詞目放到第③位的位置上如此重寫,這意味著什么?
6.《現漢》就干脆取消【萬里長征】詞目,并把原收錄的許多條“長征”詞語全部刪除。
7.《現漢》也學《辭海》重寫【長征】詞目,在“……②長途旅行”之后,也寫“紅軍主力從長江南北各蘇區向陜北蘇區進行的戰略轉移”一句話,對“長征”的基本情況就只字不寫。
《辭海》如此取消【二萬五千里長征】詞目,《現漢》取消【萬里長征】詞目,又一致如此重寫【長征】詞目,顯然,都是與弘揚“長征精神”背道而馳!
8.《辭海》取消【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詞目,《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是延安時期中央領導集體寫的教材。這條詞目是闡明中國共產黨是為“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雙重任務”奮斗的一個政黨(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1422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2964頁)。
修訂者把“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取消,顯然與弘揚“先驅精神”“延安精神”背道而馳!
9.《辭海》取消【三次反共高潮】等四條詞目和刪改多條詞目,把抗日戰爭時期國民黨反動派“消極抗日,積極反共”的歷史事實和罪行完全取消(可對比《辭海》1979年版第24、1881、1882頁與1999年版第27、2268頁)。
10.《辭海》刪改【中國共產黨】詞目,把關于中共在“抗日戰爭時期確定正確的抗日戰爭方針路線策略,戰勝王明的機會主義路線,擊退蔣介石的三次反共高潮,克服經濟封鎖困難,建立敵后抗日根據地,解放大片國土…”的功績和作用全刪除后,只寫一句話:“國共兩黨再次合作,共同進行了長達八年的抗日戰爭”(可對比《辭海》1979年版第1413頁1999年版第1592頁)。
11.《現漢》把詞目“【抗日戰爭】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抗擊日本帝國主義侵略……” 這句話中的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刪除(可對比《現漢》1979年版第627頁與2012年版727頁)。
以上這三條的取消和刪改是既否定國民黨反動派“消極抗日,積極反共”的罪行,又否中共對抗日的“中流砥柱”作用。違背事實,顛倒是非。這與弘揚中國共產黨的“抗戰精神”背道而馳!
12.《辭海》刪改【中國共產黨七屆二中全會】詞目,把“毛主席報告中要求警惕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攻擊”,“會議根據這個報告通過了相應的決議”等重要內容刪除(可對比《辭海》1979年版第1423頁與1999年版第1713頁,2009年版2465頁)。
這個刪除,顯然,是與弘揚“西柏坡精神”背道而馳!實踐已證明,失去了對 “糖衣炮彈”的警惕,忘記了七屆二中全會“決議的規定”,在改革開放后我國出現了空前的腐敗。
上述12條詞目詞語的取消和刪除,就把“先驅精神”直至“西桕坡精神”都取消掉了。
《現漢》不僅對上述12條詞目詞語不收錄或取消或刪改,更刪改如下詞目否定“革命”:
1.《現漢》刪改【標志】詞目,把“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標志著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的基本結束和社會主義革命階段的開始”刪除(可對比《現漢》1979年第70頁與2012年修訂版第85頁)。這是對“兩個革命”及轉變的“標志”的否定(證據舉不勝舉)。
2.《現漢》刪改【進行】詞目,把“將革命進行到底”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591頁與2012年版第677頁)。修訂者既已否定一切“革命”,勢必否定“將革命進行到底”。
3.《現漢》刪改【內戰】詞目,竟然違背歷史事實把“內戰”“包括國內革命力量與反革命力量之間的戰爭”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第824頁與2012年修訂版第940頁)。
眾所周知,中國的“內戰”是蔣介石發動的,他自稱是“圍剿”與“戡亂”,其實是“反革命戰爭”,中共堅持“反‘圍剿’”、“長征”、“反內戰”是“革命戰爭”。《現漢》這個刪除就把國民黨反動派進行的“反革命戰爭”和中共堅持的“革命戰爭”一起否定。同時收錄如下詞目:
4.“【圍剿】(動詞)包圍起來剿滅:圍剿殘匪”(見《現漢》2012年修訂版第1353頁)。
5.“【戡】(動詞)用武力平定叛亂(戡亂)”(見《現漢》2012年修訂版第724頁)。
6.“【戡亂】(動詞)平定叛亂” (見《現漢》2012年修訂版第724頁)。但在同時,
7.《現漢》對中共“反‘圍剿’”、“長征”、“批‘戡亂’”所有詞目卻一個也不收錄。
《現漢》只是承認“圍剿”、“戡”、“戡亂”,收錄為詞目;卻不承認不收錄“反‘圍剿’”、“長征”、“批‘戡亂’”等數十條詞目。這就把中共置于被“圍剿的殘匪”、被平定的“叛亂者”位置上了。這是違背歷史事實和顛倒大是大非。請問《現漢》修訂者:你們的立場站到哪里去了?
在否定“革命”,否定“革命戰爭”與“反革命戰爭”方面,《辭海》亦有表現如下:
1.《辭海》刪改【革命】詞目,把“革命”是“指事物根本質變過程,與‘進化’相對”刪除(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2025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0577頁)。
這個刪除就不僅僅把“革命”與“改良”(即指“進化”)的區別否定,同時把“革命”本身{“革命”是指事物的“根本質變”}也否定掉了。
“名稱”是反映事物“根本性質”的,事物的本質變了“名稱”也得變。例如東歐社會主義國家“劇變”,原“人民共和國”這個名稱就跟著變,他們把“人民”二字都取消了,“共產黨”“變”了,也改變名稱叫“社會黨”了。
在我國,《辭海》修訂者既否定“革命”,就把原來以“反革命戰爭”、“革命戰爭”命名的“詞目名稱”也都取消和改變,例如:
2.《辭海》取消【反革命戰爭】詞目(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267頁有,2009年修訂版第0466頁取消)。
這就把中國“內戰”中國民黨進行的“反革命戰爭”,中共堅持的“革命戰爭”都否定了。
3.《辭海》取消我國的【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詞目,改為【北伐戰爭】詞目(可對比《辭
海》縮印本1979年第188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0089頁)。
4.《辭海》取消我國的【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詞目,改為【土地革命戰爭】詞目(可對
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1882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1902頁)。
5.《辭海》取消我國的【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詞目,改為【中國人民解放戰爭】詞目(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1882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2474頁)。
6.《辭海》刪改【中國共產黨】詞目,刪除中共是“無產階級政黨,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思想和理論基礎……黨的二大制定的反帝反封建革命綱領……是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黨”等內容達25項之多,基本上否定了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國共產黨及其革命的歷史(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第1413頁有與1999年修訂版第1706頁刪除,2009年版第2468頁刪除)。
這是《辭海》修訂者對“革命”和中共領導的革命的完全否定。
應再看《現漢》刪改如下詞目,把否定“革命”升級到公然取消我國的“四項基本原則”:
1.《現漢》刪改【旗幟】詞目,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第896頁與2012年版第1020頁)。
2.《現漢》不收錄【中國共產黨】詞目,竟不要共產黨領導,但收錄【中國國民黨】詞目。
3.《現漢》不收錄人民民主專政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詞目,但收錄【中華民國】詞目。
4.《現漢》刪改【堅決】詞目,把“堅決走社會主義道路”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548頁與2012年版第628頁)。
《現漢》在上述1-4條詞目逐項否定四項基本原則的同時,寫“國本”詞目如下:
5.“【國本】(名詞)立國的根本:民為國本”(見《現漢》2012年修訂版第494頁)。
這是《現漢》公然取消我國的“立國之本四項基本原則”,并以西方國家普世價值觀的所謂“民為國本”取而代之。這個“民”字是代表不了“四項基本原則”中的任何一項的。
6.《現漢》同時刪改【飄揚】詞目,把“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第874頁與2012年版第994頁)。這是公然對新中國的侮辱。
《現漢》修訂者否定“革命”、取消我國的“立國之本四項基本原則”,這是大錯特錯的。
以上舉出的30條詞目詞語的所謂“修訂”,難道不是否定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全部“革命”嗎?
(二)《現漢》利用修訂從黨的理論、信仰、黨員的革命品質方面否定黨與革命
《現漢》負責人在首發式上說“有些詞語不收錄就說明我們不想提倡這些”,言外之意收錄的是想提倡的。《現漢》不收錄【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反和平演變】卻收錄【唱反調】詞目:
“【唱反調】提出相反的主張,采取相反的行動”(見2012年修訂版第150頁)。
《現漢》的“修訂”是不是在與黨和國家唱反調?是非自會有公論。
1.《現漢》刪改【舵手】詞目,把“中國共產黨是中國革命的舵手”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281頁與2012年版第337頁)。
2.《現漢》刪改【既】詞目,把“既要革命,就要有一個革命的黨”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535頁與2012年版第615頁)。
3.《現漢》取消【暴力革命】詞目:“【暴力革命】被壓迫階級用武裝力量推翻反動統治,奪取政權的斗爭”(可對比《現漢》1989年《補編卷》第22頁與2012年修訂版第51頁)。
4.《現漢》刪改【高壓】詞目,把“反動政府的高壓政策撲滅不了人民革命的火焰”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366頁與2012年版第433頁)。
5.《現漢》刪改【遏止】詞目,把“不可遏止的革命洪流”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285頁與2012年版第341頁)。
6.《現漢》刪改【字】詞目,把在“革命人民的字典中沒有屈服這個字”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533頁與2012年版第1730頁)。
7.《現漢》刪改【忠誠】詞目,把“對革命事業無限忠誠”刪除,改為“對祖國無限忠誠”(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499頁與2012年版第1687頁)。
8.《現漢》刪改【不惜】詞目,把“為革命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93頁與2012年版第111頁)。
9.《現漢》刪改【作為】詞目,把“作為一個共產黨員,要以革命利益為第一生命”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553頁與2012年版第1745頁)。
10.《現漢》刪改【樂觀】詞目,把“用革命的樂觀精神去戰勝困難”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683頁與2012年版第783頁)。
11.《現漢》刪改【面前】詞目,把“在革命人民面前,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刪除(可對比《現漢》1979年版第779頁與2012年版第899頁)。
12.《現漢》刪改【承受】詞目,把“在革命斗爭中,要承受住各種考驗”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40頁與2012年版第168頁)。
13.《現漢》刪改【救死扶傷】詞目,把“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608頁與2012年版第697頁)。
14.《現漢》刪改【大公無私】詞目,把“只有工人階級最有遠見,大公無私,最富于革命的徹底性”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96頁與2012年版第240頁)。
15.《現漢》刪改【改天換地】詞目,把“改天換地的革命精神”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351頁與2012年版第416頁)。
以上僅舉15例。這是《現漢》把革命先烈和至今健在的革命者的革命理想、信仰、品質、事業和精神,都作為“應該拋棄的陳舊過時的舊觀念”刪除。這是極其荒謬的歷史虛無主義!
(三)《現漢》利用修訂從黨的優良革命傳統方面否定革命
1.《現漢》刪改【喚醒】詞目,把“1917年的俄國十月革命喚醒了中國人”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492頁與2012年版第568頁)。喚醒很重要,我們也要去喚醒更多的人。
2.《現漢》刪改【念念不忘】詞目,把 “我們革命前輩所念念不忘的是共產主義事業,而不是個人的得失”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832頁與2012年版第949頁)。
3.《現漢》刪改【仍然】詞目,在“他們仍然保持老紅軍的艱苦奮斗的革命優良作風”這句話中,把“革命優良”四字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966頁與2012年版第1097頁)。
4.《現漢》刪改【發揚】詞目,把“發揚難苦樸素的革命傳統”刪除,改為“發揚民主”(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295頁與2012年版第351頁)。
5.《現漢》刪改【老前輩】詞目,把“向革命老前輩學習”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680頁與2012年版第780頁)。
6.《現漢》刪改【散布】詞目,把“散布革命的種子”刪除,改寫為“散布流言蜚語”(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986頁與2012年版第1119頁)。毛主席說長征到處“散布革命的種子”。
7.《現漢》刪改【工農聯盟】詞目,把“工農聯盟是無產階級革命勝利的重要保證……”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374頁與2012年版第447頁)。
8.《現漢》刪改【尺度】詞目,“千百萬人的革命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尺度”這句話中把“革命”二字刪除(可對比《現漢》1979年版第143頁與2012年版第176頁)。
9.《現漢》刪改【溫暖】詞目,把“革命大家庭的溫暖”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202頁與2012年版第1362頁)。
10.《現漢》刪改【百年大計】詞目,把“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是百年大計”刪除(可對比《現漢》1979年版第25頁與2012年版第29頁)。
以上僅舉10例,《現漢》修訂者把“革命優良作風”、“難苦樸素的革命傳統”、“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等都刪除,顯然是與革命的共產黨的優良革命傳統唱反調。
(四)《現漢》利用修訂有關“反革命”的詞目,目的在于反對“革命”
《現漢》修訂者取消和刪改如下詞目詞語,是要人們忘記反革命殘余人還在心未死。
1.《現漢》刪改【集中營】詞目,把“反動政權監禁革命者的地方”,改為“監禁政治犯的地方”(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527頁與2012年版第1041頁)。
站在反動統治者立場上是不承認“監禁革命者”,只承認“監禁政治犯”的
2.《現漢》取消“變天賬”詞目:“【變天賬】指被打倒的剝削階級分子準備向人民反攻倒算的地契、財產等賬目”(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67頁與2012年版第80頁)。
3.《現漢》取消“反攻倒算”詞目:“【反攻倒算】指被打倒的地主階級借反革命勢力反過來打擊農民,奪取經革命政權分配給農民的土地財產”(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302頁與2012年版第360頁)。
4.《現漢》取消“還鄉團”詞目:“【還鄉團】逃亡地主、惡霸所組織的反革命武裝”(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489第頁與2012年版第565頁)。
5.《現漢》刪改“鎮壓”詞目,把“【鎮壓】鎮壓反革命”刪除,改為“鎮壓叛亂”(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470頁與2012年版第1656頁)。
站在反動統治者立場上,都是不承認革命者說的“變天賬”、“反攻倒算”、“還鄉團是反革命武裝”和“鎮壓反革命”的。《現漢》修訂者取消這些詞目、詞語,是否證明《現漢》修訂者是站錯了立場?
以上僅舉5例,說明《現漢》修訂者刪除和取消上述詞目詞語,既是否定“革命”又是要人們忘記“反革命”及其殘余還存在,忘記毛主席的教導“革命的誰勝誰負,要在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內才能解決。如果弄得不好,資本主義復辟將是隨時可能的”。
(五)《現漢》和《辭海》修訂者認同《告別革命》謬論,否定古今中外一切“革命”
在我國改革開放后,出現了一股否定革命、“告別革命”的錯誤社會思潮。與黨和國家唱反調。李澤厚、劉再復寫了一本《告別革命》的書,其中寫道:“革命只是一種破壞性的力量……革命固然可以破壞一切,但不能創造一切”,“毛澤東認為農民革命才是社會發展的動力,不對。實際每次農民革命,都造成對社會生產大規模的破壞。推動歷史進步的倒是掌握經濟的剝削階級,從原始社會到奴隸制到封建制到資本主義制度,起推動作用的不是奴隸革命農民革命,而是努力發展經濟的奴隸主階級、地主階級和資本家”(見《告別革命》第70頁與170頁)。這是李、劉站在剝削階級立場上曲解歷史顛倒是非,歌頌剝削階級的剝削本性的謬論。這樣的謬論卻沒有受到應有的批判和清算。《現漢》和《辭海》政治歷史詞目的修訂者也認同李澤厚、劉再復的觀點,也否定古今中外一切革命:
1.《現漢》刪改【產生】詞目:在“中華民族的幾千年歷史中,產生過許多‘民族英雄和革命領袖’”這句話中,把“民族英雄和革命領袖”刪除(可對比《現漢》1993年版第118頁與2012年修訂版版第143頁)。能武斷我國幾千年從來沒有產生過“民族英雄”和“革命領袖”嗎?
2.《現漢》刪改【李自成起義】詞目,把舊版寫的1644年李自成在西安建立“‘大順’農民革命政權”刪除,改為“農民政權”(可對比《現漢》1979年版第685與2012年版第794頁)。
3.《辭海》取消【太平天國革命】詞目,改寫為【太平天國運動】詞目(可對比《辭海》縮印本1979年版第642頁與2009年修訂版第1824頁)。
4.《現漢》取消【太平天國革命】詞目,改為【太平天國】詞目(可對比《現漢》1979年版第1099與2012年版第1257頁)。
以上這三條詞目的刪改,都是修訂者否定農民階級有“革命”的資格,否定農民革命。
其實,農民革命雖有局限性,但是如果沒有農民革命的沖擊,封建社會是決不會自動垮臺讓位于資本主義社會的,這就是農民革命在客觀上是促使封建社會垮臺推動社會歷史的進步。
5.《辭海》把【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改為【北伐戰爭】就是不承認北伐屬于“革命戰爭”。
6.《現漢》取消【國民革命軍】詞目(可對比《現漢》1989年《補編卷》第194頁與2012年修訂版第496頁)。這是《現漢》修訂者也不承認當年為聯共北伐組成的是“國民革命軍”。
《辭海》和《現漢》修訂者都是否定孫中山“聯共北伐”屬于“革命戰爭”。
7.《現漢》刪改【巴黎公社】詞目:把“……巴黎公社用暴力打碎舊的國家機器,建立無產階級專政的革命原則是永存的”刪除(可對比1979年版第15頁與2012年版第17頁)。
8.《現漢》取消【法國資產階級革命】詞目:“1789年7月14日開始的法國資產階級革命……同年制憲會議通過了《人權宣言》……成立了共和國……確立了資本主義制度……推動了十九世紀歐洲許多國家的資產階級革命。”(可對比1979年版第291與2012年版第353頁)。
這證明《現漢》和《辭海》同李澤厚、劉再復立場觀點一致,否定古今中外的一切革命。
以上僅舉8條詞目詞語被《現漢》和《辭海》取消、刪除、否定、拋棄,這是是同錯誤的社會思潮,同李澤厚、劉再復《告別革命》謬論的存在分不開的,而且這股錯誤社會思潮沒有得到及時應有的批判和制止,任其自由泛濫。它就進入《現漢》和《辭海》,繼續泛濫。
綜上所述,我們僅僅舉出的這些詞目詞語的所謂“修訂”,就能證明《現漢》與《辭海》都是同李澤厚、劉再復《告別革命》論者立場觀點相同的。都是反對“革命”、否定“革命”的。其實,這也只是《現漢》和《辭海》編委會中少數負責政治歷史意識形態詞目的修訂者犯的錯誤。根據黨的終身問責《條例》追查,也不難查明責任者的。
實事求是地評析這個錯誤,它是同我國改革開放后出現的錯誤社會思潮有關系的。而且趙紫陽也有支持這股錯誤社會思潮的“說法”。筆者是在2007年后才看到趙紫陽的《談話》的,趙紫陽說:“改革開放與政治上的四項基本原則是有矛盾的……市場經濟的發展,經濟多元化的出現,高度集中的專制政體必然支持不下去,必須結束一黨專政,實行現代民主政治”(見《趙紫陽在軟禁中的談話》第71、121頁,香港開放出版社2007年出版)。趙紫陽誣蔑新中國是“專制政體”,這是他也想搞西方多黨制的所謂“現代民主政治”。
《現漢》和《辭海》政治歷史詞目的修訂者犯的是立場觀點的錯誤。是違背客觀歷史事實的錯誤,是違反四項基本原則、違反我國《憲法》的錯誤。我們吁請全黨全軍全國人民都來關注這個大是大非問題,履行人民的監督權,要求有關部門動真格進行查處,糾正其錯誤,并結合批判《告別革命》論的錯誤社會思潮,清除他們已造成的惡劣影響。繼承毛澤東締造的中國共產黨的革命事業、弘揚將革命進行到底的精神!(2017年5月14日改定)
作者通訊處:中共南通市委黨校 郵編:226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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