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化”影視劇的五大“忽悠”
“美女化”影視劇已成“影視騙局”
(中篇)
作為視覺藝術直觀、形象、鮮活的特點,使影視劇在負載大道和傳播信息上,更具獨特效果。可“美女化”影視劇產生的五大“忽悠”,已使其負載信息和負載大道的“武功”基本全廢。
一、瞪眼瞎編—“忽悠”歷史
歷史是記載和解釋人類進程歷史事件的一門學科,影視劇不等同歷史學,但拍攝歷史題材的影視劇,絕不能脫離歷史學。可現在的“美女化”影視劇,塑造的“美女”藝術形象,歷史上都毫無根據,都是瞪眼瞎編,都是讓美女演員以性感廉價的臉蛋去“忽悠”歷史。
試問:“女太君”充斥的抗日爛劇,14年抗戰,在整個日本侵華軍隊(包括諜報人員)中,可曾有一個日本女人被授予過少佐?那唯一被授予少佐軍銜的川島芳子,還不是日本人。可這抗日“爛劇”的日本女軍佐,咋群星閃爍?
試問:那些神出鬼沒地打入共黨共軍,能興風作浪的“女軍統”,在中共的歷史上,甭說壓根就沒有“女軍統”打入過中共高層,就是“女軍統”打入共黨共軍基層的又有幾人?
試問:那些在電視劇中招搖的“女國軍”,國民黨什么時候委任過一個地區女專員?又往哪個匪巢派遣過一個女特派員?又何時組建國女子特別行動小組?更何時在大陸培養出了女神探?
試問:歷史劇咋成“床斗史”?咋成后宮惡斗史?如,某古裝劇中,西施糾纏于夫差、范蠡、勾踐三個男人之間,較量的核心竟是赤裸地爭奪上床的“交配權”。如此“惡搞”歷史,已絕非一顆老鼠屎!
二、“一石二鳥”--“忽悠”革命史
中國革命史是研究和闡述中國近代以來革命發生、發展和勝利的一門科學,這門科學是用2000多萬先烈(有名有姓的共產黨員就近400萬)的鮮血寫成,其嚴肅性、科學性、神圣性,都決定了任何文學藝術都不能對她褻瀆。可這種“美女化”影視,甭管主旋律招牌多招搖,甭管導演咋編排,崩管運用了多少手段,都從兩個方面“忽悠”了中國革命史。
一是歪曲中國革命史史實。看著影視片中五花八門,遍地泛濫的“女土匪”,結局無論走向延安,走向抗日戰場,反正都走向了革命,觀眾只犯迷糊:在十分悲壯和壯麗的中國革命史,包括艱苦卓絕的抗日史,中共沒吸納過一個女匪首參加革命,也沒引導一個女匪首走向抗日前線,在中共的中高級女干部,也沒有一個是抗日時期的女匪首出身,并且中共也沒向匪巢派遣過一個去做瓦解工作的女干部。就是到1953年底全國剿匪基本結束,殲滅的261.59萬余土匪中,女匪首也不過一兩個。
再看影視劇中的“女刺客”傳奇,一個個風光無限神勇無比,人們更百思不解。中共何時在“皇軍”中潛伏過女殺手?中共又何時在國民黨軍統中潛伏過“女刺客”?總攬中國革命史,中共可曾安排過一個“女刺客”去執行過暗殺?誰能在中共黨史中找出一個,僅僅就一個,能槍戰、能刺殺、能格斗的“女刺客”?
至于女俠客飛檐走壁打遍天下無敵手,成古裝戲劇的標配。根本子虛烏有,如何成影視熱播,這不是大“忽悠”?
二是混淆中國革命史的性質。血寫的歷史,絕不能被墨跡篡改!熒屏上如過江之鯽的“女土匪”都策馬揚鞭地投身了革命;一個個“女刺客”神出鬼沒,無所不能,這不僅是對歷史事實的捏造,更從兩個方面對中國革命史性質在篡改!
一方面是混淆。作為中共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史,它是組織動員億萬群眾推翻三座大山的歷史,絕非是依賴少數人搞暗殺的歷史!這種動則就派美女搞暗殺,將中共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史,整的和黑幫火拼、家族仇殺、暗算設局一般,這不是混淆?而將中國革命史這樣混淆的,僅僅是“美女化”的影視劇?
一方面是誤導。“女土匪”抗日爛劇泛濫,這給年輕觀眾的感覺,似乎“女土匪”就是抗日的主力軍;一個接一個的“女刺客”登場,讓年輕的觀眾似乎覺得,中國革命是靠暗殺取得的成功,那人民革命的性質何在?這不是一種抹殺和誤導?這不是歷史唯心主義泛濫?這不是忽悠中國革命史?
三、任意穿越--“忽悠”時代
時代是歷史上以經濟、政治、文化等狀況為依據而劃分的時期,人是社會的人,也是時代的人,任何人都要被深深打上社會和時代的痕跡。優秀的影視劇無疑要反映時代背景,要反映人物的時代痕跡。
1、經典文學藝術經典反映時代。人是時代的人,文學藝術也是時代的藝術,任何經典文學藝術都要負載時代。就拿《金瓶梅》這部名著來說,去掉里面兩萬余字的性活動描寫,也生動顯現了那個時代的市井風情和人物風貌,也清晰反映了一個時代和一個時代的人。
清末畫家胡也佛,所創作的《金瓶梅秘戲圖》無人比肩。而他繪畫《金瓶梅秘戲圖》最大的成功,就是極為精細地傳遞了時代痕跡。僅在“與瓶貪歡”的一尺畫幅,從人物造型、室內陳設、背景布置、雞鴨貓鼠之動作、服飾冠冕式樣,外間景色鋪陳,古董時玩、官窯膽瓶、瓶內插范、點心果盒、菜肴盤盞,就畫了200多物件,這些物件精細地承載了明朝中晚期的社會痕跡。或者說,性愛是人類的共同,可在這幅畫中的性愛,則界定在明朝中晚期,這就是時代的痕跡。
2、“美女化”影視劇的“兩個穿越”。而“美女化”影視劇則不負載時代,更在“忽悠”時代上,玩起了“兩個穿越”。
一是穿越時代的基本矛盾。馬克思主義認為:衡量一個社會解放的天然尺度,就是婦女解放的程度。或者說,婦女的地位越低,這個社會就越黑暗;越是社會制度落后的國家,婦女的命運就越悲慘。中國宋朝婦女就風行裹腳,使之成為三寸金蓮。在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近代中國,婦女受的壓迫最深,她們不僅受三座大山壓迫,還要受夫權壓迫。不僅沒文化,都裹小腳。在這樣的社會,我們不能說每個婦女都是祥林嫂,但我們卻可以說絕沒有如此這般的“美女化”遍地,還都能成主角。
受“四座大山”壓迫,清朝的女人和民國初年的女人,幾乎都裹小腳,那是帶根本性的一個時代特征,可就這樣一個受奴役的女性特征,在“美女化”的電視劇中,可有一部,可有一人,可有一處有表現?連小腳女人都絕跡的美女化影視劇,又怎么表現清王朝那個時代的女人?一個被封建觀念束縛到腳都畸形的時代,女人怎么能隨便就“脫”、就“露”,就“裸”,就上床?
二是穿越時代的獨有特征。“美女化”的影視劇不留時代的痕跡,能整個浪任意從現代穿越回各個時代。長相“千鏡一律”,女主角都是抽象的“處女臉”,讓觀眾都分不出個數已成審美疲勞。民國的美女也穿上超短裙、無袖衫。還都風情萬種,性感萬狀,對性愛能不顧死活的追求,還凈用現代語言和價值觀念去評論和意淫當年。
描寫“女皇軍”的影視穿越了兩點:其一、作為人種學, 19世紀末的日本成年女子身高才150公厘左右,這種人種特征在抗日爛劇可有表現?“美女化”“女皇軍”的標準化生產,是不是穿越時代?其二,在腐朽、反動、黑暗的軍國主義思想統治下,日本女人根本沒地位,“二戰”時報效國家的方式就是做慰安婦,將軍的女兒也不例外。即使間諜機構和衛生部隊有極少女兵存在,哪里有遍地扛校佐軍銜的“女太君”?
1955年中國人民解放軍授銜時,全軍11萬女軍人,才有一位開國女將軍李貞,1名女大校,1名上校;一直到1961年,全軍才一位女將軍,三位女大校!可在“美女化”的抗日爛劇,“女皇軍”四處招搖,這不是一種隨心所欲的美化?這不是一種任意的穿越?
四、“整形美女”---“忽悠”觀眾
在“美女化”的影視劇中還有一個特色,就是很多美女形象,都是“整形”美女,都是配臉美女,這不是忽悠觀眾?
一是僅靠“表情包”表演,女主角形象虛假。有一部戲的女主角拍戲需10個替身,本人只負責拍面部鏡頭,然后,遠景、全景、背影都交替身。片中女主演大量使用摳圖、替身,鏡頭破綻百出,穿幫鏡頭不勝枚舉。
靠“表情包”表演,已為一種流行的電視劇拍攝模式——開口有配音、拍戲各種替、不用實景拍、后期全包圓,早非新聞。有當紅明星檔期太緊,劇組竟然制作面具,除了近景,全用替身。這種“整形”美女充斥影視劇,同“假唱”有何區別?
二是被“潛”出來的“肉彈”,只會表情包?靠“表情包”就能表演,按此邏輯,只要有個臉蛋,甚至只要是顆“肉彈”就能上鏡。導演李克龍說,被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娛樂圈潛規則,并非空穴來風,“誰又被導演潛了,誰又和誰走到一起了”,這種被“潛”的話題,吹得影視圈人心浮躁,如果潛一下就能當主角,把拍電視劇視為撈快錢的樂園,裝模作樣、生硬做做,如何能演出真情實感?演不出真情實感的女演員,什么有效信息都不傳遞的出鏡,怎不個個形象蒼白?
三是女演員僅靠臉蛋,整體在自毀形象。什么女八路被日軍輪奸后,“一秒鐘穿褲”,能神奇的三箭齊發將敵人射殺,這種將女主角神化到荒腔走板,不僅欺騙了觀眾,也欺騙了“美女”自身,也讓扮演“美女”的幾乎個個都自毀形象。小妞電影的代表女星丑聞跌出,在現在的媒體和網絡上,頭條和熱點永遠充斥著娛樂圈明星藝人的破爛事兒。改開得30多年里,“美女化”的影視塑造出了什么人民稱頌的女演員?很多人感慨:毛澤東時代讓“戲子”變成人民演員,“美女化”的影視劇咋讓“人民演員”變成“戲子”。
五、放棄使命---“忽悠”擔當
“文以載道”,這是顛覆不破的真理!文學藝術作為上層建筑中意識形態的重要組成部分,同其他社會意識形式相互影響、相互滲透。政治、法律、道德、宗教、哲學和科學影響著文學藝術,并作為思想內容包含在文學藝術作品中。無論文學藝術有多少功能,其傳播思想價值觀念是第一位功能。
1、文化是價值觀念的主要載體。影視產業是西方跨文化發展與價值傳播效果最顯著的領域。藝術無國界,但影視文化產品的主旨和思想必有國界,影視文化產品的輸出,不僅能帶來可觀的經濟利益,也是主流意識形態的傳播、輻射及影響過程。西方影視作品在迎合觀眾消費口味的同時,在“潤物細無聲”的潛移默化中,傳播本國的主流意識形態,改變人們的思想行為、價值觀念。
美國多樣化的影視作品形式吸引了大量受眾,無論《紙牌屋》《絕命毒師》《摩登家庭》等多元題材的美劇,還是各類賣座的好萊塢大片,能吸引到不同年齡層次、不同興趣愛好、不同價值觀的受眾,但其核心第一條就是為傳播美國核心價值觀奠定基礎。
法國形成一個由164個使館文化處、142個文化中心、96座法國學院和850個法語聯盟構成的海外文化傳播網絡,每年舉辦藝術節、演出展覽等各類活動5萬余次,成為法國核心價值觀傳播的重要載體。
西方發達國家正是通過文化貿易全球化、資本支持國際化和商業運作跨國化,實現文化傳媒的“傳播培育”功能,將核心價值觀和文化產品進行有機融合和高效傳播,讓普通民眾在消費文化的同時,渾然不覺地接納其核心價值觀。
2、“美女化”影視推卸使命擔當。“文以載道”,這原本是個很明晰的問題,可自改開以來的“美女化”影視劇,以藝術創作不同于真實歷史為由,以藝術形象不同于生活形象為由,不知是裝糊涂,還是真糊涂,反正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極力排斥和“忽悠”文學藝術的使命擔當。
而在這個放棄使命擔當中,放棄影視中的人民形象是突出表現。人民是個階級概念,人民的主體是工農兵,這原本是絕不能被偷換的概念!可恰恰被這些影視美女偷換了。以至“吳瓊花”那樣受壓迫的底層窮苦女人,再不能成為影視劇的主角。
當胡編亂造,文不載道,已成“美女化”影視的共同淺薄,成“美女化”影視對文學藝術使命的共同放棄。缺乏思想性的淺薄,缺乏責任感的放棄,如此這般“兩個缺乏”的“美女化”的影視劇,已長久遭到觀眾的抵制和唾棄,一個遠離觀眾的影視已經難以為繼。
3、文藝作品要承擔社會責任。藝術形象不同于生活形象,藝術真實不同于生活真實,但藝術的形象和藝術真實,能更強烈的表現生活的形象和生活的真實。嚴肅文學從來就是政治大主題,因描述國家民族某一階段的社會歷史的文學作品,永遠不會脫離政治。特別是表現革命史的影視劇,從來“不單純是一個文字或文學的技巧的問題,更是一個立場的問題,準確地說是一個涉及大是大非的政治問題。”
清代思想家龔自珍指出,欲知大道,必先其史。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歷史不能任意涂改,更不可肆意虛無。文藝作品要承擔社會責任,文藝工作者自身用“德藝雙馨”也要承擔社會責任。對此,《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早已提出,十八大以來的“北京文藝座談會”等又多次強調要求。而對歷史現象、歷史真實和歷史人物任意解釋,甚至刻意歪曲的“美女化”影視劇,這種種“忽悠”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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