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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炳與二泉映月——最初錄音者的親歷

黑陶 · 2011-12-17 · 來源:《天涯》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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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訪人:黎松壽(1921年出生,音樂教授,《二泉映月》的發掘搶救和傳播者)
 我和阿炳認識,直接原因是住得很近。我們家住無錫城里的圖書館路4號,與30號阿炳所在的雷尊殿近在咫尺。
  上世紀20年代末,我和圖書館前的一群童年伙伴常去雷尊殿大殿上做游戲。到大殿對面阿炳矮平房內聽他說新聞講笑話的時候,阿炳已經雙目失明,上街賣唱為生。
  當年洞虛宮雷尊、火神二殿合用的山門日夜開著,門楣上有“古三清殿”磚刻。進山門,甬道東側是雷尊殿,西側是火神殿。雷尊殿在我小時候已經破敗不堪,殿內供著雷公、電母,兩邊是風伯、雨師等塑像。
  阿炳矮平房有30平方左右,屋內桌椅殘缺不全,床是竹榻,灶是行灶,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我們一家都非常喜歡音樂,我父親60歲還在學拉小提琴。我上小學時期,父親就為我買了把高檔次的老紅木二胡讓我練琴。因為在音樂上有共同語言,又住得近,因此我們一家和阿炳交往較多。阿炳晚年,我的做中醫的舅舅陸同坤,我的哥哥黎松祥——當時是無錫普仁醫院的胸科主任,都曾去看望診治過阿炳的病。我跟阿炳之間,有廿年左右的師友情、忘年交的歷史。
  阿炳當年總叫我的乳名松官,而要我叫他阿炳。
  阿炳個子比我矮一點,我是一米七六,他在一米七二到一米七四之間。阿炳方面大耳,鼻正口方,頭上有個用小辮子綰成的道士發髻。他臉色黃里透青,嘴唇上有幾根八字胡須。阿炳最引人注目的是歪戴在鼻梁上的那付(副)墨鏡,墨鏡的一條腿已經掉了,只好用條細繩圈套在耳朵上,于是整付(副)眼鏡就一高一低地掛在他的鼻梁上,讓初次看到的人啞然失笑。
  我以為,二胡、琵琶、說新聞是阿炳的藝術三絕。
  阿炳現在是以音樂藝術著稱于世,但是在他生前,社會影響最大、最受群眾歡迎、最足以說明這位街頭藝人剛強不屈、崢嶸傲骨性格的,還是他獨創一格的“說新聞”。“說起新聞,話起新聞,新聞出嘞,啥府啥縣,啥格地方?”這是阿炳每次說新聞的開場白,然后再正式開始,四字一句往下說。阿炳基本上每天下午兩點左右在崇安寺“三萬昌”茶館門口,站在借的一張凳子上說新聞。他敢說敢唱,勇于為勞動大眾打抱不平。1950年我們為阿炳錄音時,沒有把他演唱的那些嬉笑怒罵皆成文章的“說新聞”錄下來,實是一大憾事。
  阿炳的琵琶技術,據他自己講是他父親華清和傳授的。實際上他本人也勤學苦練,善于學習。抗日戰爭前夕的某年,著名的蘇州評彈藝人張步蟾來無錫的觀前街蓬萊書場演出彈詞《雙金錠》。張步蟾是琵琶好手,每逢陰歷初三、初六、初九,他在開書前總要先彈一首琵琶曲酬謝觀眾。阿炳知道后,每次都按時站在入口處,聆聽他的演奏,琵琶彈完開始說書時方才離去,風雨無阻。后來張步蟾了解到情況,感其誠懇,向阿炳傳授了演奏琵琶的心得。阿炳的琵琶曲《龍船》實際就是張步蟾教的。阿炳的琵琶技術就是這樣越來越好。在崇安寺場子上,阿炳每次必彈琵琶曲《龍船》,以此吸引聽眾。他每次都將琵琶橫放在頭頂,高舉雙手邊彈邊解釋琴聲所顯示的音樂形象:“鑼鼓敲起來了,第一條龍船來哉,第二條又趕上來哉,第三條龍船……”有聲有色,煞是熱鬧。
  阿炳的藝術三絕,絕中之絕是他的二胡演奏技藝。阿炳的二胡技藝,可以說是前無古人。
  阿炳二胡厲害在兩根弦。一般人的二胡都配用絲質中弦和子弦,阿炳卻用粗一級的老弦和中弦。兩根弦繃得又緊又硬,手指按弦非用足力不可。阿炳的雙手滿是老繭,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左手的掌面以及除拇指之外的四個指的指面上,處處是苦練的標記。他所拉二胡的音色又糯又甜,而且甜而不膩,糯而不粘。他的琴音嘹亮異常,音波傳遞極遠,根本無需借助話筒擴大器等電聲設備,當年只要一踏進崇安寺山門,就能聽到阿炳的胡琴聲,崇安寺里很鬧,聲音很雜,但是隨便什么聲音都壓不住他的琴聲。阿炳的二胡聲有股不可抗拒的藝術魅力,瞬間便能引發聽者心靈的共鳴,使你的心潮隨著樂曲的旋律而起伏蕩漾,聽過他演奏的人無不有著“一曲難忘”之感。可是這位身懷絕技的超人,在舊社會里始終湮沒無聞,沒受到社會應有的重視。我一直為阿炳的懷才不遇而抱怨叫屈。
  抗戰勝利后的1946年,我到南京,在下關火車站工作。1948年冬天我第一次和楊蔭瀏先生見面。楊先生大我22歲,老家在無錫的留芳聲巷42號。楊先生作為著名的音樂理論家,當時在南京古林寺前的國立音樂院當教授,他對我特別好,記得南京解放前夕那段時間,兵荒馬亂,他特意叫學生把我從下關車站宿舍接到音樂院內,和他同住一個房間,這是后話。認識楊先生后,經他介紹推薦,我跟他的同事、著名二胡演奏家儲師竹先生學二胡。儲先生是宜興人,名氣很大,是劉天華先生的大弟子。
  1949年冬天的一天,我去儲先生那里還課。因為天冷,正式還課前,我想先活絡活絡手指,無意間便拉出了后來定名為《二泉映月》的這首曲子的某一段旋律,并順勢拉了下去。在一旁的儲師竹先生聽著聽著,認真起來,不待我拉完,忙說:“停一下,停一下,這是什么曲子?”對儲先生突如其來的提問,我也感到奇怪,就回答說:“這是我們無錫的民間藝人瞎子阿炳上街賣藝,邊走邊拉的曲子。”“這是什么人作的?曲名到底叫什么?”儲先生步步緊逼。我也問過他好幾次,他老是說瞎拉拉的,沒有什么名字。我這樣回答。
  “你能把它完整地拉一遍嗎?趕快拉!”儲師竹先生迫不及待。
  這首曲子我在無錫聽得太熟悉了,憑著記憶,我完整地把它演奏了一遍。凝神屏氣的儲先生聽完之后,用異乎尋常的激動口吻說:“這是嘔心瀝血的杰作!絕不是瞎拉拉能拉出來的!”
  接著,儲先生問我是否認識阿炳?我告訴他,我們兩家相距很近,不僅熟悉,而且兩人相處也很不錯。儲先生大感興趣,那次沒有上課,他要我專門聊聊阿炳。
  我把阿炳的家庭身世和坎坷經歷簡單地講述了一遍,并告訴儲先生,除了這首樂曲,還聽他拉過其他幾首……談話間,楊蔭瀏先生正好進來,他聽到我們在談阿炳,也插進來說:“你們說的這個華彥鈞(阿炳道名),也是我的琵琶先生,我11歲就向他學過琵琶,那時他只有十七八歲,但已經是無錫城里有名的音樂道士了。”此人確實有才華,他雙目失明后,我還曾向他討教過梵音鑼鼓。楊先生還對我開起玩笑:“聽你講,先前曾向阿炳請教過胡琴要領,這樣敘起來,我們還是同一師門呢!”
  我向兩位先生介紹,此時阿炳已長期在家休養,時常吐血,靠賣些治“丹毒”的草藥偏方,加上同居的女人董催弟——很多地方寫成董彩娣,但應該是董催弟——的孩子接濟,勉強糊口度日。
  楊先生聽完后,深為其憂,要我下次回無錫后,代向阿炳問好;并關照我要設法盡快把阿炳的曲調全部記錄整理。不能大意失荊州,再耽誤就恐怕來不及了,一旦失傳會抱憾終身!楊先生神色凝重,儲先生在一旁也一再叮囑。
  這年清明,我回無錫見到了阿炳,轉達了楊蔭瀏先生的問候。阿炳面色黃里泛青,比以前清瘦,不過精神尚可。寒暄過后,我向阿炳提出要聽他拉一曲,并且指明要聽他以前每晚邊走邊拉的那支曲子。阿炳幾番辭謝,但經不住我一再央求,終于拉了。那情景交融、如泣如訴的旋律又一次深深打動了我。家喻戶曉的這么好的曲子,為什么不取個動聽的名字,而總是說瞎拉拉的呢?聽完后我又問。阿炳笑著說,你以為我哄你?哪里有名字,又沒人想學它。我立即接話,我們都想學,楊先生和我的老師儲師竹先生都愛你的曲調,叫我把它寫成譜,將來介紹給音樂院學二胡的學生,讓它一直傳下去。你怎么把我的丑出到音樂院去?阿炳不好意思。這不是出丑,楊先生、儲先生都非常贊譽你。真會是這樣?阿炳半信半疑。我對阿炳說,我已經憑記憶把曲譜寫出了小樣,并請求他再拉幾遍,越慢越好。阿炳聽后又從頭到尾拉了兩遍,我發現除了主旋律的樂句在第二次演奏中少出現一次外,其余無甚差別。再加上演奏用的弓法指法,這首日后名揚中外的暫無曲名的二胡獨奏曲的初稿便形成了。
  回到南京后,我把記錄的曲譜請兩位老師審閱。兩位老師問我,阿炳是否還有其他二胡曲,我說不但有,還有琵琶曲。
  我以前就想自己出錢陪阿炳去上海唱片公司灌唱片,但他不肯去。我向兩位老師提出,曲譜記得再好,也無法記錄他高超的演奏技巧,最好要把音錄下來。
  楊先生聽后說,他最近看到一份音樂資料,說國外已有攜帶式鋼絲錄音機,如果音樂院要有的話,就盡快去無錫。
  但愿錄音機能早日到手——我的潛臺詞是,就怕阿炳等不到這一天了。
  楊先生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十分自信:一定會如愿以償的。
  沒過幾天,南京和無錫同時宣告解放了。
  解放之后,原國立音樂院正式改名為中央音樂學院,并由南京遷往天津,由馬思聰任院長。學院成立了民族音樂研究所,楊蔭瀏先生任所長,楊先生的表妹曹安和教授和儲師竹教授任研究員。約摸是在1950年6月,儲師竹先生告訴我,音樂研究所已配發了從外國進口的一臺攜帶式鋼絲錄音機。
  我立即寫信給楊蔭瀏先生,反映阿炳身體很差,建議速到無錫錄音。楊先生回信,稱暑假就來。
  我把這個消息轉告阿炳。阿炳聽說要為他錄音,只說這是混飯吃的玩意。我反復勸說解釋后,阿炳才勉強同意:免得掃你們的興,說我阿炳勿受人抬舉,讓我試試再決定吧。
      1950年8月下旬,楊蔭瀏、曹安和兩位先生回無錫過暑假。回來之后,要我馬上與阿炳約定錄音日期,并要我找一安靜場所錄音,以免雜音干擾。
  阿炳已經很久沒摸樂器,而且這時他自己家中已沒有可用的樂器。我們幫他從無錫的中興樂器店借來二胡,曹安和先生則借給阿炳琵琶,阿炳練了幾天,以便錄音時更有把握。
  我的岳丈曹培靈當時在無錫佛教協會主事,因此錄音場所就定在公花園旁邊,佛教協會所屬的三圣閣內。
  1950年9月2日晚上,我親歷了世界名曲《二泉映月》的最初錄音。
  當晚在錄音現場的共有八個人:阿炳、董催弟、楊蔭瀏、曹安和、無錫祝世匡、我本人、我愛人曹志偉、我岳丈曹培靈。——現在這八個人就只剩下我們這一對了。
  晚上7點半,楊蔭瀏和曹安和兩位先生在三圣閣內靜靜恭候著阿炳的到來。
  阿炳剛進門,就大聲喊:楊先生,楊先生久違久違,想煞我了!
  大家注意到在董催弟的攙扶下,阿炳身背琵琶,手執二胡,穿戴得很整齊,梳洗得干干凈凈,臉上也很有光彩。楊先生聞聲出迎,手挽手地把阿炳引入閣內,代他放好樂器,請他入座。
  小敘片刻后,阿炳問:怎么錄法?
  我喊一二三后,你就像平時那樣拉,從頭到尾奏完一曲,中間不要說話。楊先生邊答邊問:你先拉二胡還是先彈琵琶?
  阿炳說,你先聽聽胡琴再說。楊先生于是要求在場人員保持肅靜并要曹安和先生作好錄音準備。
  錄音機啟動,鋼絲帶緩緩地轉動起來。這首阿炳多少年來琢磨修改過無數遍的樂曲,一下子撥動了每個人的心弦,引起了強烈的共鳴。兩位著名的民族音樂教授被震懾住了。楊先生還暗暗向我豎起大拇指。
  大約5分鐘,曲調在漸慢中結束。阿炳在最后一個“5”音上習慣地將一指從高音區滑向琴筒處,以示全曲終結。
  啪,曹安和先生停止了錄音鋼絲的運轉,繼而把開關向左一擰,只見鋼絲飛快地倒轉。從陶醉中醒來的楊先生帶頭鼓掌,連說:太妙了,太妙了!難得啊,難得!
  自病自知,我手上功夫已不如從前,見笑了。阿炳搖頭謙虛。
  楊先生表示要向廣大的音樂愛好者和全國音樂院校介紹,一定會受到音樂界的重視和歡迎的,接著向阿炳詢問:曲名叫什么?
  阿炳回答沒有名字。楊先生堅持要有一個名字。
  想了很久,阿炳說:那就叫它《二泉印月》吧。
  楊蔭瀏和曹安和兩位先生聽了,都覺得這個曲名不錯。
  我在一旁靜聽,大腦也在不停運轉:30年代初廣東音樂風靡江南一帶,粵樂名家呂文成創作的《三潭印月》,阿炳曾經學習過,并受它影響不少。我就把楊先生拉到一邊,提醒道:阿炳曾學過《三潭印月》,曲名會否因此觸發?
  毫無雷同可言,這兩支曲風馬牛不相及,楊先生這樣表示,并向阿炳提出:印月的“印”字,改成映山河的“映”字可好?
  阿炳欣然同意。
  這時錄音鋼絲倒好,隨即,機器內揚聲器響起了《二泉映月》。
  坐在錄音機旁的阿炳激動不已,他沿著桌子摸索,雙手抱好鋼絲錄音機大聲叫道:催弟、松官,聽到沒有,一點沒錯,這是我拉的,這是我拉的!又說,這東西像有仙氣似的,不然哪能馬上放出來……曹先生你把聲音放響些,不,還要放響些……
  放完錄音,阿炳問楊先生:還能不能重放?楊先生告訴他,照說明書上說,能連續放10萬次也不失真。阿炳很是驚奇,天真地說,這臺機器貴不貴?我也想買一臺玩玩呢。
  然后,又錄制了二胡曲《聽松》和《寒春風曲》。第二天,又在盛巷曹安和先生家里錄制了琵琶曲《大浪淘沙》、《昭君出塞》、《龍船》,全都是一次通過。
  由此,阿炳創作的《二泉映月》等民族音樂中的瑰寶,正式展開雙翅,將伴著它的作者一飛沖天了。
  1950年9月2日第一次為阿炳音樂錄音,到當年的12月4日他便因病去世。阿炳生命最后的三個月中有兩件事,我至今難以忘記。
  第一件事情。錄音后不久,1950年9月25日無錫牙醫協會在大洋橋堍泰山飯店太湖廳舉行成立大會,我的岳丈曹培靈被推為牙醫協會的會長。那天,我陪同阿炳應邀參加慶祝大會的文藝演出。在會上,阿炳表演了頂彈琵琶《龍船》的絕技,又演奏了他最心愛的、解放前總在無錫夜空回蕩的二胡曲《二泉映月》。阿炳的演出博得了聽眾們的熱烈歡迎,雷鳴般的掌聲、喝彩聲久久不息。演出結束后,不少聽眾還圍著阿炳親切地問他的生活起居如何,健康情況怎樣等等。這次演出是阿炳平生第一次堂堂正正坐著在舞臺上演出,也是他最后一次的演出。
  第二件事情。大概在1950年11月中旬,楊蔭瀏先生從天津給我來信說,中央音樂學院院方已同意師生們的建議,決定邀請阿炳去音樂學院舉行二胡、琵琶獨奏音樂會。并且囑咐我陪同阿炳老兩口北上。當我拿著信,前去向阿炳報告這個好消息時,他已舊病復發,吐血不止。臥床不起的阿炳明白信中的內容后,兩行眼淚,落在了這個幾乎從來沒有哭過的硬漢子的臉上,我清楚地記得當時他對我說的話:
  我恐怕去不了了。謝謝共產黨,謝謝楊先生和你們對我的關心!
 [資料寫作者附言]:祖籍廣東、在無錫長大的黎松壽先生,從南京師范大學音樂學院退休后,一直住在南京。
 黎松壽先生自小家境不錯,其父黎才生是第一任無錫火車站站長,業余時間喜歡操琴弄曲。他本人早先學的是紡織工程,又在鐵路上工作過一段時間,因為受家庭熏陶從小喜愛音樂,再加上后來結識了楊蔭瀏(1899—1984)、曹安和(1905—2004)、儲師竹(1901—1955)這中國現代音樂史上的杰出“三友”,從此改變人生,走上了音樂之路。黎松壽先生1950年在蘇南文教學院藝術系兼音樂課;1952—1954年,任教于江蘇師范學院音樂系;1954—1956年,任教于華東師范大學音樂系;從1956年起,到退休,一直在南京師范大學音樂系執教。
 2006年5月9日,筆者在黎松壽先生南京師大的家中采訪了他。以上即為黎先生的口述實錄。
 資料寫作者:黑陶,作家,現居江蘇無錫。以上資料由作者本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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