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十六年政治、經濟、文化、思想、道德的大動亂、打砸搶、大掠奪、大浩劫、大崩潰后,毛澤東從天堂返回中國,各方面局勢稍作平定后,毛澤東抽空接見了文化界的代表。
以下是接見片段實錄:
……
姜昆雙手不知所措地相互輕輕搓著,額頭上沁出了汗水。
毛澤東走到了他的面前,主動伸出了他那偉人手。姜昆緊緊握著毛澤東的手,心里責怪自己乍就忘記先擦擦手上的污汗。
毛澤東說:你是姜昆吧,我知道你。
姜昆忙說:主,主席,我,我,我對不起您,覺悟太低,攻擊文化大革命,被人利用參與了對工農兵瘋狂大報復,我……
毛澤東用力握了握姜昆的手,說:文化大革命本來就有不少走資派和總想騎在人民頭上拉屎拉尿的人反對,一部分群眾也不理解。當時不就是有些人硬要將文化大革命搞成肉體大革命,鼓動群眾搞武斗,三十六年中不是也有些人喋喋不休的要將文化大革命歪曲成就是肉體大迫害嗎,你哪有錯了?我看人的認識總是要有過程有反復的,你不必要背包袱嘛。我聽說你幫不少貧困地區的兒童做了不少好事實事,還不要報酬,是吧?
姜昆哽咽著說:主席,我,我,我,對不人民,對不起主席,對不起老婆,……
毛澤東輕輕拍了姜昆的手背,然后走到郭德綱面前,郭德綱連忙迎前,伸出他肉肉的雙手抓著毛澤東的手,激動道:報告主席,我是郭德綱,是著名的民族英雄,大眾文化的守護神,……
毛澤東點了點頭,問:聽說很多人喜歡聽你的相聲,是不是呀?
郭德綱興奮地回答:是啊,我做夢都想給主席演專場,……
毛澤東問:給我演專場,很好嘛,可我買不起門票啊,恐怕聽不起羅。你的相聲有沒有勞動人民也去的呀,你收不收他們門票呀?
郭德綱說:給主席演我就不收了啦,給別人演肯定是要收的,市場經濟,收門票天經地義。沒有錢的事,傻B才干。那些窮鬼買不起門票就只好聽盜版,讓警察法官趕得雞飛狗竄的,哈哈哈。
毛澤東饒有興趣地問:舊社會藝人是受欺負的。有沒有人欺負你呢?
郭德綱漲紅了臉,說:有啊,那個惡霸戲霸姜昆就欺負我,要不是北京大學教授,現代魯迅孔慶東教授發動人民群眾聲援,我的攤子早被他砸啦。
毛澤東看了看旁邊汗水淋漓的姜昆,笑道:是嗎,他怎么欺負你啦?
郭德綱理直氣壯地說:他說我的相聲粗言爛語,黃色,不高雅。
毛澤東哈哈大笑,問姜昆:姜昆,郭德綱說的是不是實際呀?
姜昆喃喃應道:是,主席,他沒有撒謊,我錯了。
毛澤東問郭德綱:你的相聲為什么要粗言爛語,講黃色呢?
郭德綱說:我們窮人大老粗,平時沒啥玩的,就好說說粗言爛語,講些黃色諢話的過把癮,不象姜昆這些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虛偽,看不起我們。
毛澤東臉色凝重地說:勞動人民說粗言爛語,講黃色過癮,是因為沒有人愿意給他們創造好文化,好娛樂節日,實質上是反映了文化人不爭氣,沒有本事,脫離低級趣味就寫不出作品,而不是因為人民群眾就喜歡這樣。你認為我說得對不對?
郭德綱說:報告主席,您老人家說得很對。
毛澤東點點頭,說:郭先生啊,勞動人民很需要你們這些藝術工作者,你有沒有信心為他們說更多更好的相聲,而且相聲中不要再說粗言爛語,不要再講黃色的東西,有信心嗎?
郭德綱用勁點著頭:報告主席,信心是有信心??墒?,不讓罵人,不讓說黃色東西,我,我,我,虧大了。
毛澤東笑了,問:哦,省牙膏的事,你倒虧大啦?
郭德綱忿忿地說:我學相聲時,我父親就是天天對我說粗言爛語,講黃色趣聞的,輪到我就不讓發揚傳統,豈不是虧大啦?
毛澤東說:這三十六年少數權貴、精英、文人打著傳承傳統文化,包容異質思維的名義,讓種種反動落后的糟粕文化,奴役文化,剝削文化禍害人民,毒害人民,愚弄人民,后果還不夠慘烈嗎?我的意思是政府將你們這些文化人、藝術家全養活起來,給你們發工資,保障住房。你們沒有了生存壓力和后顧之憂,就可以全心全意為人民創造出優秀、健康的文化藝術作品,滿足人民的需要。作品既要揭露錯誤和缺點,讓人民批評監督,讓政府改正錯誤,也應該多歌頌美好的理想,健康向上的精神,和因此涌現出來的好人好事,讓人民群眾能夠振作精神,讓干部知道什么是應該做的,什么是不應該做,這樣就可以萬眾一心,共同建設一個美好的人類社會。你看合適不?
郭德綱拍著胸膛響亮道:報告主席,我一定按您指示的方向前進,前進,永遠前進。
毛澤東看著郭德綱,說:你啊,我看就是有點厚武少文??赡惝吘箾]有買自己的飛機,高高在上脫離人民啊。這樣吧,你和姜昆能不能都各退一步,如果以后發現誰應該退兩步,誰應該只退半步,你們還可以繼續再商量的嘛。你們認為這符不符合辯證法呀?
姜昆和郭德綱忙說:我們聽主席的,要團結,不要分裂。
毛澤東放開郭德綱的手,走到了孔慶東前面,輕輕據了握孔慶東早已經伸出的手。
孔慶東流下激動的淚水,說:主席,我朝也盼夜也盼,三十六年的日日夜夜,無時不盼望著你老人家回來繼續領導我們啊。
毛澤東慈祥地看著孔慶東。
孔慶東泣不成聲:主席,在您老人家離開的日子,我們的人民慘啊。但是,在三十六年人妖顛倒,血雨腥風中,我們堅持宣傳您的偉大思想,教育人民群眾無論如何都要咬緊牙根,不沮喪,不浮動,要堅信總有一天杜鵑山上仍然會再開遍映山紅,……
“我們的人民是很苦啊?!泵珴蓶|雙眼含滿了淚水,輕輕問:孔教授,聽說你賺了很多稿費,還喜歡喝著茅臺看小說?
郭德綱一邊象撿到寶貝似看著被主席握過的雙手,一邊搶話道:是啊,主席,孔教授的酒量可好了,到什么地方比酒,沒有人比得過他的,最他媽絕的是,他比了酒還能下筆千言寫博文,許多媒體搶著高價刊登呢,老賺稿費了。
毛澤東笑了:是個大秀才啊。
孔慶東胸膛一挺,說:主席,我喝茅臺看《人民文學》,是遵循你老人家的教導,并以身作則,實踐人民群眾在過上幸福生活的同時,還能夠享受到高雅、健康的文化生活。
毛澤東邊將手伸向下一個代表,邊幽默地說:中國已經有十四億人了,就是將赤水河都做成茅臺酒,我怕還是有很多人喝不到的喲。
……
附注一:毛澤東此次接見文化界代表后第九年,姜昆獲得了人民藝術家的稱號,郭德綱因為變相搞創收私分被群眾批斗,進了五七干校進行思想改造,改造期間,偷了老鄉四只雞,一條狗,完成五部相聲專著和一箱子檢討,孔慶東則在訪問友好國家時出逃反華國家,寫成專著《紅魔》。
附注二:反毛者當中有不少富于理想的人
近來看到一篇文章,說的是反毛者都是些什么樣的人。我認為說得很對,但也有很大的遺漏,就是沒有提及,在反毛者中,有不少確實是些具有高尚品行、理想、情操的人士,他們之所以反毛,原因在于毛澤東讓民主成為了所有人可以自我進行的大民主,而不是西方式的代表民主:
1、那些只是熱衷于追求人民成為國家的主人過程的人:他們確實主張,并終生致力于讓人民成為國家的主人。可是,一旦誰象毛澤東一樣,真的破天荒地將人民弄成為了國家事務與社會事務的主人,社會生活與發展的唯一主體時,那些曾經熱衷于追求人民成為國家的主人的人中,有不少人會感覺到失落,自己的人生目標空蕩蕩,開始變成批評者,反毛者,但是,他們個人卻是清廉的。
2、那些只是希望自己取得代表人民資格,或者建立、完善人民被少數人代表制度的人:很多主張西方民主,反感文化大革命這種民眾自己治理自己、自己教育自己,自己掌握自己的做法,認為大民主是混亂、動蕩、動亂的人,其實應該屬于這個范疇的人。他們當中,又可分為不相信毛澤東這種方式可以制度化、正常化,以及根本上就不同意作為群體的人民具有自我管理、治理能力的人。
3、那些只是為了讓自己成為人民依賴者的人:這些人需要的僅僅是人民有求于自己,需要自己作為他們的代表,作為他們的依靠,作為他們的話筒,可是,一旦人民自己可以話事,不用再假手、假道于他們時,他們就會惱羞成怒。這種人在當今中國有不少,主要是以知識精英為代表。
附注3:孔慶東教授是我喜歡的思想者,借他的事,針對目前思想界的混亂不堪開開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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