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勤：918思考抗日的樣板戲：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

李克勤（jixuie)題記：愛國也是一種情感，尤其是當自己的祖國受到外敵入侵時，愛國成為人們的一種共同情感。這是人類社會正常的規(guī)律性現(xiàn)象。近代以來，中國飽受列強的欺辱，918事變后，日本帝國主義肆無忌憚侵略我國，掠奪我們的資源，殺害我同胞。怎樣保衛(wèi)自己的祖國？成為一個從那時后起，全體中國人民不得不面對的課題。毛主席共產(chǎn)黨采取的方法，就是兩手抓，一手抓國防，一手抓思想文化。當我們有了“兩彈一星”之后，思想文化建設(shè)的挑戰(zhàn)，更加現(xiàn)實，這個時候抗日樣板戲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沙家浜》里由藝術(shù)大師譚元壽扮演的郭建光唱的《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成為家喻戶曉，人人皆知，個個會唱，愛國情感的共通性，可謂登峰造極，文化上的全民皆兵，新中國的武德，應(yīng)然而生。另一部樣板戲《紅燈記》同樣也有抗日的教育意義。

樣板戲《沙家浜》講的是抗戰(zhàn)時期，江南新四軍浴血抗日，某部指導(dǎo)員郭建光帶領(lǐng)十八名新四軍傷病員在沙家浜養(yǎng)傷，“忠義救國軍”胡傳魁、刁德一假意抗戰(zhàn)暗投日寇，地下共產(chǎn)黨員阿慶嫂依靠以沙奶奶為代表的進步抗日群眾，巧妙掩護了新四軍安全傷愈歸隊，最終消滅了盤踞在沙家浜的敵頑武裝，解放了江南大好河山。

《沙家浜》京劇劇本，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作家參與了創(chuàng)作，他就是汪曾祺。深諳“絢爛之極歸于平淡”的東方古訓(xùn)的汪曾祺以一個普通作者身份參與編寫的唱詞優(yōu)美，曲盡人情。在文學(xué)性方面，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

很多精彩唱段，都足可成為供后學(xué)者學(xué)習(xí)的范本。像人們所熟悉的“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的唱段，就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借景抒情，情景相融，最能打動觀眾的心弦。

在垂柳成行的陽澄湖邊，負傷療養(yǎng)的指導(dǎo)員郭建光，面對江南景色，思念戰(zhàn)友，心情激動，感慨萬千，唱出了自己的心聲：
    朝霞映在陽澄湖上，
    蘆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
    全憑著勞動人民一雙手，
    畫出了錦繡江南魚米鄉(xiāng)。
    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
    豈容日寇逞兇狂！
    戰(zhàn)斗負傷離戰(zhàn)場，
    養(yǎng)傷來在沙家浜。
    半月來思念戰(zhàn)友與首長，
    也不知轉(zhuǎn)移在何方。
    軍民們準備反“掃蕩”，
    何日里奮臂揮刀斬豺狼？！
    傷員們?nèi)找古瓮斫眩?BR>    為的是早早回前方。

　　這段唱詞，借景抒情，有感而發(fā)；自然貼切，揮灑自如。

直到如今，依然常為人所吟誦、傳唱。就文學(xué)性而言，流暢通順，自然清新。看似平平淡淡，卻有著濃郁的鄉(xiāng)土氣息與田園風(fēng)光。既是一首詩，又是一幅畫。蘊含深情，何等的好！
　　
在這段唱詞中，作者并沒有一味的追求詞藻的典雅華麗，更沒有為提高劇本的文學(xué)檔次，而刻意求工，堆砌詞藻。過去，有些只能供案頭閱讀的“文人戲曲”，字字都要合乎格律，苦心經(jīng)營；句句都要有出處、來歷，精雕細刻。以致舍本求末，成為詞藻的堆積，典故的濫用，搞得晦澀難懂。這是以往一些文人雅士所著意的、讓少數(shù)封建士大夫們玩賞于“紅氍毹（qú shū 指舞臺）”上的“雅”文學(xué)。

但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的：“雅是雅了，但多數(shù)人看不懂，不要看，還覺得不配看了。”

毛主席指出：“什么叫做大眾化呢？就是我們的文藝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農(nóng)兵大眾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而要打成一片，就應(yīng)當認真學(xué)習(xí)群眾的語言。如果連群眾的語言都有許多不懂，還講什么文藝創(chuàng)造呢？英雄無用武之地，就是說，你的一套大道理，群眾不賞識。在群眾面前把你的資格擺得越老，越像個‘英雄’，越要出賣這一套，群眾就越不買你的賬。你要群眾了解你，你要和群眾打成一片，就得下決心，經(jīng)過長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練。”

“什么是人民大眾呢？最廣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農(nóng)民、兵士和城市小資產(chǎn)階級。所以我們的文藝，第一是為工人的，這是領(lǐng)導(dǎo)革命的階級。第二是為農(nóng)民的，他們是革命中最廣大最堅決的同盟軍。第三是為武裝起來了的工人農(nóng)民即八路軍、新四軍和其他人民武裝隊伍的，這是革命戰(zhàn)爭的主力。第四是為城市小資產(chǎn)階級勞動群眾和知識分子的，他們也是革命的同盟者，他們是能夠長期地和我們合作的。這四種人，就是中華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廣大的人民大眾。

我們的文藝，應(yīng)該為著上面說的四種人。我們要為這四種人服務(wù)，就必須站在無產(chǎn)階級的立場上，而不能站在小資產(chǎn)階級的立場上。”

樣板戲就是屬于為工農(nóng)兵服務(wù)的文學(xué)藝術(shù)，就是雅俗共賞性的作品。

《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這段唱段，就屬于“雅俗共賞”的范例。它在著重文學(xué)性的同時，又兼顧了文詞清麗、通俗易懂的群眾性與劇場性，就它的本質(zhì)而言，應(yīng)屬于“大眾文藝”的范疇。

清代文學(xué)家劉熙載（1813~1881），在其著作《藝概·詩概》中認為:“余謂詩或寓義于情而義愈至,或寓情于景而情愈深,此亦《三百五篇》之遺意也。”。

劉熙載講的意思，通俗地說就是情景交融，寓意深厚。

郭建光看到祖國江南陽澄湖的霞光萬丈，蘆花奔放，稻谷飄香，岸柳成行的景致，想到日寇要蹂躪這大好河山，一股強烈的捍衛(wèi)祖國尊嚴的情感油然而生，隨之就將這種情感轉(zhuǎn)化為一種使命感——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

如此的藝術(shù)之情，如此的民族大義，誰又能不為之所動呢？

除了京劇《沙家浜》以外，另一部樣板戲《紅燈記》也是抗日題材，同樣也是經(jīng)典。

抗日的文藝作品我們小時候?qū)W習(xí)了很多，尤其對抗日的樣板戲，記憶深刻。象京劇《紅燈記》，我們不僅會唱會演，而且對于英雄李玉和無比崇敬，對叛徒漢奸王連舉恨之入骨。像這樣教會我們愛憎分明的革命文藝，無疑是值得一代一代傳下去的。

李玉和怒斥鳩山

《紅燈記》是一部歌頌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我國人民與敵人不屈不撓地抗戰(zhàn)的現(xiàn)代京劇：在東北敵占區(qū)，我地下黨工作者李玉和接受向柏山游擊隊轉(zhuǎn)送密碼的任務(wù)，由于叛徒的出賣，遭日寇殺害。李玉和的女兒鐵梅繼承父志，將密電碼送上山，游擊隊殲滅了追趕鐵梅的日寇。

全局都是精彩的經(jīng)典。而李玉和與日寇唇槍舌劍斗爭的《第六場赴宴斗鳩山》，有著特殊的教育意義。這場戲之所以給人印象深刻，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人物塑造不是臉譜化，正面人物千好萬好，反派人物千壞萬壞，而是充分的運用你來我往的斗智，突出了正反人物的性格，又在斗智中使人物相互依存，水漲船高。

一直到今天，我們不能不佩服當年的創(chuàng)作者藝術(shù)水準之高，技藝之精湛。

反派人物，日本憲兵隊隊長鳩山由著名京劇表演藝術(shù)家袁世海扮演，他把一個日本法西斯塑造的入木三分。

浩亮扮演的鐵路扳道工、共產(chǎn)黨員李玉和更是典型的中國男子漢形象。

在上一場戲里，李玉和有一段經(jīng)典【西皮二六】

臨行喝媽一碗酒，

渾身是膽雄赳赳。

鳩山設(shè)宴和我交“朋友”，

千杯萬盞會應(yīng)酬。

李玉和與鳩山見面時，可謂大義凜然。

為了完整的了解這場戲，我們將這場戲全部內(nèi)容錄下：

這場戲開場，李玉和唱【二黃原板】
            一封請?zhí)囟炯?BR>            風(fēng)云突變必有內(nèi)奸。
            笑看他刀斧叢中擺酒宴，
            我胸懷著革命正氣、從容對敵、巍然如山。
        ［鳩山上。
鳩山哦，老朋友，你好啊？
李玉和哦，鳩山先生，你好啊？
        ［鳩山要與李玉和握手，李玉和視若無睹，鳩山尷尬地將手縮回。
鳩山哎呀！好不容易見面哪！當年在鐵路醫(yī)院我給你看過病，你還記得嗎？
李玉和噢，那個時候，你是日本的闊大夫，我是中國的窮工人，你我是“兩股道
        上跑的車”，走的不是一條路啊！
鳩山呃！不管怎么說，我們總不是初交吧！
李玉和（虛與周旋）那就請你多“照應(yīng)”羅！
鳩山所以，請你到此好好地敘談敘談。來，請坐，請坐。老朋友，今天是私人
        宴會，我們只敘友情，不談別的，好嗎？
李玉和（應(yīng)對自若，探敵虛實）我是個窮工人，喜歡直來直去，你要說什么你就
        說什么！
鳩山痛快！痛快！來來來，老朋友，先干上一杯。
李玉和鳩山先生，你太客氣了。實在對不起呀，我不會喝酒！（推開酒杯，掏出
        煙袋，劃火抽煙）
鳩山不會喝？唉！中國有句古語：“人生如夢”，轉(zhuǎn)眼就是百年哪！正所謂：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李玉和（卑視地吹滅火柴）是啊，聽聽歌曲，喝點美酒，真是神仙過的日子。鳩
        山先生，但愿你天天如此，“長命百歲”！（諷刺地擲火柴于地）
鳩山呃……（尷尬一笑）老朋友，我是信佛教的人，佛經(jīng)上有這樣一句語，說
        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李玉和（反擊）我不信佛。可是我也聽說有這么一句話，叫做：“道高一丈，魔
        高一丈”！
鳩山好！講的好！老朋友，我們所講的，只不過是一種信仰。其實呢，最高的
        信仰，只用兩個字便可包括。
李玉和兩個字？
鳩山對。
李玉和兩個什么字啊？
鳩山 “為我”。
李玉和哦，為你！
鳩山不，為自己。
李玉和（佯裝不解）“為自己”？
鳩山對。老朋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呀！
李玉和怎么？人不為己，還要天誅地滅？
鳩山這是做人的訣竅。
李玉和哦！做人還要有訣竅？
鳩山做什么都要有訣竅！
李玉和哎呀，鳩山先生，你這個訣竅對我來說，真好比：搟面杖吹火，一竅不通！
        ［鳩山一震。
鳩山老朋友，不要開玩笑了！就請你來幫幫我的忙吧！
李玉和我是個窮工人，能幫你什么忙啊？
鳩山好啦，不必兜圈子了，快把那件東西交給我！
李玉和啥東西？
鳩山密電碼！
李玉和哈……什么電馬電驢的，我就會扳道岔，從來沒玩過那個玩藝兒！
鳩山（威脅地）老朋友，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可別怪我不懂得交情！
李玉和（從容地）那就隨你的便吧！
        ［鳩山示意，王連舉上。
鳩山老朋友，你看看這是誰呀！
        ［李玉和目光如電，王連舉龜縮膽顫。
        ［鳩山示意王連舉向前勸降。
王連舉老李，你不要……
李玉和住口！
王連舉老李，你不要太死心眼兒了……
李玉和（拍案而起，奮臂怒斥）無恥叛徒！
        （唱）【西皮快板】
            屈膝投降真劣種，
            貪生怕死可憐蟲。
            敵人的威脅和利誘，
            我時時向你敲警鐘！
            你說道：“既為革命不怕死”，
            為什么背叛來幫兇？
            敵人把你當狗用。
            反把恥辱當光榮，
            到頭來，人民定要審判你，
            變節(jié)投敵罪難容！
        ［李玉和的革命正氣，使叛徒心驚膽顫，躲到鳩山背后。
鳩山（自以為得意）呃！老朋友，不要發(fā)火。呵……（揮令王連舉下）老朋友，
        這張王牌我本不愿意拿出來，可是你逼得我走投無路哇，所以，我是不得
        不這樣做呀！
李玉和（迎頭痛擊）哼！我料定你會這樣做的！你這張王牌，不過是一條斷了脊
        梁骨的賴皮狗！鳩山，我不會使你滿意的！
鳩山（詭計失敗，兇相畢露）李玉和，我干的這一行，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是
        專給下地獄的人發(fā)放通行證的！
李玉和（針鋒相對）哼！我干的這一行，你還不知道嗎？我是專去拆你們地獄的！
鳩山你要知道，我的刑具是從不吃素的！
李玉和（蔑視地）哼！那些個東西，我早就領(lǐng)教過啦！
鳩山（妄圖恐嚇）李玉和，勸你及早把頭回，免得筋骨碎！
李玉和（壓倒敵人）寧可筋骨碎，決不把頭回！
鳩山憲兵隊里刑法無情，出生入死！
李玉和（斬釘截鐵，字字千鈞）共產(chǎn)黨員鋼鐵意志，視死如歸！鳩山！
        （痛斥日寇）（唱）【西皮原板】
            日本軍閥豺狼種，
            本性殘忍裝笑容。
            殺我人民侵我國土，
        【快板】
            說什么“東亞共榮”不“共榮”！
            共產(chǎn)黨毛主席領(lǐng)導(dǎo)人民鬧革命，
            抗日救國幾億英雄。
            你若想依靠叛徒起效用，
            這才是水中撈月一場空！
鳩山來人！
        ［伍長、二日寇憲兵上。
鳩山（唱）【西皮散板】
            我五刑俱備叫你受用！
        ［李玉和斗志昂揚，敞懷“亮相”。
李玉和（冷笑）哼……
伍長走！
李玉和（接唱）
            你只能把我的筋骨松一松。
伍長帶走！
        ［二日寇憲兵拉李玉和。
李玉和不用伺候！
        ［李玉和略一揮臂，二日寇憲兵踉蹌后退。
        ［李玉和從容扣鈕，拿起帽子，撣灰；轉(zhuǎn)身，背手持帽，以壓倒一切敵人
          的氣魄，闊步走下。
        ［伍長、二日寇憲兵隨下。
鳩山（精神上被完全擊敗，無可奈何地）好厲害呀！
        念【撲燈蛾】
            共產(chǎn)黨人，為什么比鋼鐵還要硬？
            我軟硬兼施全落空。
            但愿得重刑之下他能招供——
        ［伍長上。
伍長報告，李玉和寧死不講！
鳩山寧死不講？
伍長隊長，我?guī)说剿以偃ニ眩?BR>鳩山算了。共產(chǎn)黨人機警得很，恐怕早就轉(zhuǎn)移了！
伍長是！
鳩山把他帶上來！
伍長帶李玉和！
        ［二日寇憲兵拖李玉和上。李玉和身帶傷痕，血跡殷紅；英氣勃勃，逼近
          鳩山，“翻身”，扶椅挺立。
李玉和（唱）【西皮導(dǎo)板】
            狼心狗肺賊鳩山！
鳩山密電碼，你交出來！
李玉和鳩山！
        【快板】
            任你毒刑來摧殘，
            真金哪怕烈火煉，
            要我低頭難上難！
        哈……
        ［英雄氣慨，令群敵心膽俱顫。

這里邊，鳩山與李玉和見面后，話不投機，惱羞成怒對李玉和用刑時，袁先生的獨自一段表演把鳩山的陰險毒辣刻畫的恰到好處。在這一段中鳩山企圖勸降李玉和，說到“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李玉和答道：但愿你天天如此，長命百歲。這時鳩山又對了一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這句話出處已經(jīng)講過，再看李玉和回應(yīng)鳩山那也是綿里藏針，有理有節(jié)。你鳩山不是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么？我這里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原為佛家用語。“道”指正氣。“魔”指邪氣。用來告誡修行的人要警惕外界的誘惑。

因為修行達到每一個階段都會受到魔嶂的干擾破壞而可能前功盡棄。后多用此比喻一方勝過另一方。鳩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李玉和回應(yīng)他是一個大白話“你這一條對我那是搟面杖吹火一竅不通”短短的一段道白把人物刻畫的準確、深刻、栩栩如生，讓人看來鮮活，生動，富有強烈的藝術(shù)感染力，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到教育。

這一片段中李玉和與鳩山的一來一往，不僅抻練出戲曲的極強的文學(xué)性，還把鳩山的陰險、博學(xué)表現(xiàn)出來，由此襯托出李玉和共產(chǎn)黨人的高風(fēng)亮節(jié)、視死如歸。

我們對于李玉和針對王連舉（拍案而起，奮臂怒斥）無恥叛徒！
        （唱）【西皮快板】
            屈膝投降真劣種，
            貪生怕死可憐蟲。
            敵人的威脅和利誘，
            我時時向你敲警鐘！
            你說道：“既為革命不怕死”，
            為什么背叛來幫兇？
            敵人把你當狗用。
            反把恥辱當光榮，
            到頭來，人民定要審判你，
            變節(jié)投敵罪難容！

這段唱詞，我們刻骨銘心。

可見，這樣的人物刻畫，雖然情節(jié)并不是很多，但是產(chǎn)生的效果，其意義和影響是深遠的。

在我們內(nèi)心里，已經(jīng)形成一個文化符號，王連舉即賣身投靠日本鬼子的漢奸，是革命的叛徒，民族的敗類。

從《紅燈記》上演以后，基本上沒有誰家會給孩子起名叫“連舉”，可見文藝作品對于教育人的作用有多大。

正當九一八事件80周年之際，我們都在講勿忘國恥，關(guān)鍵我們要想辦法教育后代，牢記歷史教訓(xùn)，不能重蹈覆轍。

如今國際上的反華勢力，依然十分猖獗，他們采取比當年日本鬼子更加隱蔽，更加陰險的手法，引誘我們的青少年不走正道，走邪門歪道。

形勢十分嚴峻。

我們教育后代，勿忘國恥，團結(jié)奮進，刻不容緩。

這幾年唱紅歌，起到了很好作用。

根據(jù)歷史經(jīng)驗，樣板戲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而這又是容易被人所忽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