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鄙人的觀點,我姑妄說之,大家姑妄聽之。
這首詩的寫作背景和內(nèi)容注定了這首詩的政治意義
1979年,學過歷史的都知道,中國大陸發(fā)生的一件大事:改開。這首詩也是為此事而寫的。這本來無可厚非,但深究其內(nèi)容,大家一定能看出點什么。作者把改革開放比作一陣春雨,再好不過了。可問題是,這雨是哪來的?可是,“我是幸運的,我是在白云的襁褓里笑著長大的”。白云是何處?就是臺灣!就是詩人生活的美利堅合眾國,就是西方資本主義社會。在作者看來,這場雨,就是資本主義路線的復辟之潮。這是詩人,是詩人身后的反動權(quán)威、國民黨余孽所希望看到的。經(jīng)過這場雨,“中國大地上的孩子們”全成了資本主義文化的繼承者。這場雨,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氣候污染所造成的一場災難性的酸雨。這場雨,是中國革命的災難,是國際共運的浩劫。
接下來,我們看一看具體內(nèi)容:
第一段,寫“雨”來之前的情景
“等待久了的田圃跟牧場
等待久了的魚塘和小溪
當田圃冷凍了一冬禁錮著種子
牧場枯黃失去牛羊的蹤跡
當魚塘寒淺留滯著游魚
小溪漸漸喑啞歌不成調(diào)子
雨說,我來了,我來探訪四月的大地”
文革中和文革后的中國,在詩人看來,是文化禁錮、政治陰暗等等一切問題的聚合體,而這場雨,似乎改變了一切。
“ 我來了,我走得很輕,而且溫聲細語地
我的愛心像絲縷那樣把天地織在一起
我呼喚每一個孩子的乳名又甜又準
我來了,雷電不喧嚷,風也不擁擠 ”
當改革的春潮吹遍神州大地時,精英準確的找到了每個中國人想要的東西——更高的生活質(zhì)量,所以,改革很順利。但是,沒有一點問題嗎?有的。但詩人想出了主意:
“當我臨近的時候你們也許知悉了
可別打開油傘將我抗拒
別關(guān)起你的門窗,放下你的簾子
別忙著披蓑衣,急著戴斗笠 ”
全中國的社會主義者都不愿意,全中國忠于毛澤東思想的革命群眾都不愿意!怎么辦?引一句話:兩手都要硬。怎么硬?鎮(zhèn)壓和撫慰相結(jié)合,詩人不提鎮(zhèn)壓,重點是撫慰,讓中國還在抗爭的社會主義者放下武器,毫無抵抗的讓這場雨把中國大地染白。
雨進來了,開始發(fā)揮作用了:對仍在懷疑改革政治純潔性的中國人民說:
“雨說,我是到大地上來親近你們的
我是四月的客人帶來春的洗禮
為什么不揚起你的臉讓我親一親
為什么不跟著我走,踩著我腳步的拍子?
“跟著我去踩田圃的泥土將潤如油膏
去看牧場就要抽發(fā)忍冬的新苗
繞著池塘跟跳躍的魚兒說聲好
去聽聽溪水練習新編的洗衣謠 ”
正等于說我們的改革可以“神話般地崛起座座城 ,奇跡般地聚起座座金山 ”,這是他們對人民許下的諾言。雖說這諾言實現(xiàn)了,但城里的房子人民買不起,金山也不在人民手中。詩人、改革派、國內(nèi)外反動派,生怕中國人民不跟他們走,才這樣勸來勸去。
接下來,是本詩的重點:這雨,是哪來的?
“雨說:我來了,我來的地方很遙遠
那兒山峰聳立,白云滿天
我也曾是孩子和你們一樣地愛玩
可是,我是幸運的
我是在白云的襁褓中笑著長大的 ”
這天堂一般的,是什么地方?看看吧:“在白云的襁褓中”,很明顯,這是西方資本主義世界。詩人很顯然認為生在那里、活在那里,是“幸運的”。這完全是為西方資產(chǎn)階級和中國國內(nèi)的資改派加油鼓勁,寫他們所謂的優(yōu)越性。
知道這雨是從拿來的,就要進一步知道它來干什么。詩人說的很清楚:
“第一樣事,我要教你們勇敢地笑啊
君不見,柳條兒見了我笑彎了腰啊
石獅子見了我笑出了淚啊
小燕子見了我笑斜了翅膀啊
第二樣事,我還要教你們勇敢地笑
那旗子見了我笑得嘩啦啦地響
只要旗子笑,春天的聲音就有了
只要你們笑,大地的希望就有了 ”
這兩段,可謂整首詩的核心內(nèi)容。雨,是來教中國人民“笑”的。它都要讓誰笑呢?柳條、石獅子、燕子。這是什么東西?是中國文化!這“第一樣事”,便是是中國文化全盤西化。這是雨文化上的目的。
下一段的關(guān)鍵詞是“旗子”。旗子,便是指中國革命的紅旗。為了這紅旗不倒,一代代共產(chǎn)主義者前赴后繼,英勇斗爭,保持了中國革命的政治純潔性。現(xiàn)在,一場從遙遠西方飄過來的雨云,在中國大地降了一場雨,把中國革命的紅旗淋濕了!旗子淋濕了,標志就倒了。標志倒了,顏色革命便“有希望”了。
實現(xiàn)了文化上的滲透、政治上的復辟以后,“雨”便想著在中國如何待下去:
“ 雨說,我來了,我來了就不再回去
當你們自由地笑了,我就快樂地安息
有一天,你們吃著蘋果擦著嘴
要記著,你們嘴里的那份甜呀,就是我祝福的心意 ”
雨,不走了!當中國人民,不,是在改革中“先富起來”的企業(yè)家——資本家們,吃著蘋果——人民的剩余價值時,他們自然會想到這場救命的雨。
附資料:
作者簡介
鄭愁予 現(xiàn)代詩人,原名鄭文韜。祖籍河北寧河,1933年生于山東濟南。49年隨父至臺灣,1958年畢業(yè)于臺灣中興大學。重要詩作包括《夢土人》、《衣缽》、《窗外的女奴》、《燕人行》、《雪的可能》、《蒔花剎那》、《刺誘的歌謠》、《寂寞的人生著看花》,成名作《錯誤》。80年代成為臺灣“最受歡迎的作家”之列,且名列榜首。
寫作背景簡介
《雨說》寫于1979年,它極寫雨后春回大地、萬物欣欣向榮的景象,極力贊頌“及時雨”(1978年冬,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提出了“改革開放”的思想,這是中國人民渴望已久的政治“及時雨”),是詩人借春雨之口,向中國兒童唱出的一曲“愛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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