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陽演出一點不低俗,湖南臺那些把戲才低俗
時代周刊把小沈陽的演出稱作“最低俗的中國人”,自然很多人贊同。貧道就喜歡看小沈陽的演出,一點沒覺得小沈陽是“最低俗”的中國人,倒覺得有些文化人比小沈陽低俗多了。
男扮女裝、女扮男裝是中國戲劇的傳統,不僅京劇、滬劇甚至豫劇里都有男扮女裝或女扮男裝。這一點西方戲劇沒這個傳統,西方人看不慣,包括梅蘭芳在美國演出一樣在美國評論界褒貶不一。這本不可以作為評價俗還是不俗的條件。
去掉這一點,小沈陽無非是表演了東北二人轉中比較“提高”了點的演藝內容和技巧而已。我們看到的小沈陽的表演,基本是東北二人轉的“提高版本”。貧道前年在長春看了一場二人轉,據說是比較標準的,表演中出場演員一個個與拉弦子的對罵。所謂對罵,主要就是大開關于性方面的笑話。當然也不是直接說到性,也是拐著彎兒說的。當然表演主要不是這些,而是一些唱功和表演功。那些開玩笑,甚至開過分玩笑的關于性的話是插曲。這些每天在東北各城市演出的二人轉要比小沈陽“俗”得沒法比。
其實,如果在農村或者工廠成年人堆里混過的人都會知道,關于性的玩笑基本是成年人互相之間開的主要玩笑。貧道下鄉三年,開始總是吃虧,你甚至搞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么:一個農民在地里拔出一顆蔥,表皮一剝,然后從蔥白和蔥葉部分一分兩半,把蔥葉部分遞給另一個農民說:“來,你吃葉兒(yar)”。另一個農民說:“那你就吃幫兒(bar)”。不經意之間,兩個人一個回合的對罵就完成了,其他人都笑起來,而貧道還楞在那里不知道發生什么了。在河南話里,yar和bar是指同一個東西。后來到工廠,車間里開玩笑比這還精彩,但圍繞的東西都差不多。如果有結過婚的三十多歲的女工,玩笑開得還更厲害些。
低俗不低俗不在是否說到性,而在于是否贊揚這玩意兒。工人農民說這玩意兒,并不當真。男女互相對著說,卻沒有什么真實暗示。也并不鼓勵誰做下流些的事。相反,假如誰真的玩兒真的,在圈子里基本就不再說什么“流氓話”了,似乎連說的資格都沒有了。
看看湖南衛視,全部節目都是少男少女在那里互相暗示,也是拐著彎兒說到性,基本就是湖南衛視節目的主題內容。貧道偶爾看過一點,感覺很粗俗。小孩兒們在一起別的不談,一談就是性(無非是用些洋玩意兒包裝起來罷了),有什么高尚的?難道洋拐彎兒就比土拐彎兒高尚些?感覺不出來。如果在農村,少男少女們這個樣子,農民們的感覺一樣是“丑陋”。
俗這東西,一個是通俗,一個是庸俗。貧道覺得二人轉和很多民間小段子只能叫通俗,不能叫庸俗。通俗的提高點,就是小沈陽。庸俗的提高點,就是湖南衛視少男少女節目或者李安的《色戒》表現的東西。通俗的在提高點,還能成為更有價值的東西,包括小二黑結婚之類。贊揚下半身第一的《色戒》再努力,到好萊塢評獎人家照樣給歸到三級片范圍。
陜北信天游主體是情歌,歌詞寫得火辣辣的。但感覺很好很真實。比港臺那些言不由衷的情歌好到不知道到哪里了。貧道感覺,陜北情歌不俗,港臺情歌才真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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