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委座”九泉憤
我不知何故,近來總想搞些神經兮兮的東西出來,又竟然想起了“委座”,——這當然是在做夢的時候,一個很不喜歡夢的人與夢一旦接緣,那就離發瘋不遠了。還好,只是病了幾日,玩電腦的力氣也是有的,舍不得間斷,與自己人在一起是何等地快樂,雖遠隔千山萬水,一敲鍵盤就立馬奔到了京城,好家伙,此間氣派之大,驚煞鄉下人唻。言歸正傳——
我也算是“委座”的地區級同鄉(F和Y兩縣級市同屬N地區管轄),還有一把“中正劍”——當然不是“委座”所賜,乃是我若干年前在奉化的溪口買的,時值人民幣二十元整。某日,我因病發高燒,在極端的迷糊之中,跌入了九泉深淵,竟然耳聞昔日的昔日之“委座、總裁、主席、校長和總統”正處于發泄之中,其狀之凄慘、之悲涼,足呈九成九的可憐相。頓令我感慨萬千,不知所措,惶惶然也。聞其曰:
“昔赤禍亂國,吾堂堂一介留日之海歸武魁,竟然完敗于一個山野村夫之手下;然而,這難道是吾一人之責任嗎?娘希匹!吾黨黨中有黨,派中有派,軍中有軍,故未能精誠團結,為黨國盡忠盡職盡力;卻又偏逢倭寇來擾,亂吾剿匪戡亂之大業,娘希匹,斷命的倭寇!美國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年為什么不派大兵來助我挽回敗局。當然啰,杜魯門也不是毛澤東的對手,韓戰中美國人不也失利了么。我本寄希望于韓戰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然而,娘希匹!美國人,孬種!我之反攻大陸、光復黨國的滿腔希望化為泡影。美國人無能,杜魯門無能!”
“先總理啊,先總理,吾黨及黨國蒙難受屈,吾痛徹心骨肺腑,在孤島之上,吾臥薪嘗膽,并日日禱告,祈求上帝助吾,然禱告得口干舌燥,卻未能撼動大陸共黨一根汗毛,看來吾黨及黨國氣數已盡矣。吾終于飲恨而壽終西歸,經國兒繼吾之位,但至經國兒亡時,仍未見有任何起色,悲乎者,大悲也!更有吾黨之叛徒李登輝,要搞什么臺灣獨立,娘希匹,這種敗類理該誅之,以謝天下,以安撫吾中華之炎黃子孫。當下,有吾之信徒,黨國之遺老遺少,及共黨之叛徒,在大陸拼命地鼓噪,將吾吹捧得天花亂墜,說吾比毛氏更偉大。此種言行實在太可惡,簡直是放狗屁,簡直是……娘希匹!吾之為人,吾最清楚,哪里用得著一幫子烏賊泥鰍來為吾吹吹打打,此舉是要將吾這個死人再一次逼上絕路,真乃氣煞吾也!”
“泉臺寂寞空閑無聊,一日吾去拜訪昔日共黨領袖毛澤東以及周、朱等人,吾問毛氏曰:‘潤之先生,你究竟是用何法完勝于吾,用一百余萬打敗了吾之八百萬之眾?’其笑答曰:‘無他耳,只是動員起了全國的老百姓;委員長視老百姓為草芥,老百姓恨你入骨,是他們打敗了你委員長大人。’吾曰:‘不對,不對,當年五次圍剿,吾勝了第五次,前四次吾為什么失敗了呢?潤之啊,吾還是很欽佩你的。’周恩來插話說:‘毛主席講的是真心話,委員長。’毛氏又說:‘與人民為敵,那自然只能走上失敗這條絕路;對人民的態度與認識,國共兩黨是有著根本區別的。怎么,委員長至今還未想通啊?’吾不知道他們的所以然,而吾還是信奉”勝者王,敗者寇“之千古真理的,失敗了,講什么都是徒勞而已。時下吾卻很不明白,大陸有那么些人反毛非毛,然至今為止在中國有誰的文治武功超過了毛澤東?一群灰麻雀竟也敢圍攻蒼鷹,不自量力,不自量力也,吾尚且如此,又有誰能奈何得了毛澤東?”
“嗚呼哀哉,天意是也;而今馬英九小兒又能如何?民進黨鬧臺獨犯罪于中國,娘希匹,這幫無用無能的蠢貨,該遭天譴!”
大江滾滾東流去,千秋功過任評說。是夢,總是要醒的,迷糊也不會永久地迷糊,當我夢醒特別是病好以后,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是從來不曾有過的,這便是真理是必須堅信的,人民的力量是最巨大的,中國的將來必定是屬于中國人民的。
201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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