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網友“商鞅之法”曰:《墓碑》上的文字已經載入了歷史:——“也許,未來的人類會在東方古老的國土上,看到一個巨大的墓碑,碑文這樣寫到:‘這個被轉基因滅絕的民族。是一群沒有預見、弱智的、自取×××的劣等民族。他們族種的絕種和集體的弱智是葬送他們的根源。這一切都不應該由西方人來承擔自認,因為這是他們自覺自愿的選擇——與偉大的西方民族和所有的高智商族群無關。’”
一個真正內心善良的人,即使變成了魔鬼,也是善良的魔鬼,依然會向邪惡宣戰;真正內心丑惡的人,即便不是魔鬼,他們的所作所為依舊是衣冠禽獸行為。
我不是作家,也不是社會達人,只是個半下崗工人。我寫這篇小說的目的就是盡快的告訴你們:我們必須知道癌癥是怎樣形成的?羅伯特·貝爾教授(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的研究發現農達除草劑(美國孟山都公司的產品)能導致細胞分裂的錯誤。他研究了農達對海膽受精卵孵化的影響。令他們大為吃驚的是,農達影響了卵細胞分裂。你必須明白癌癥是如何產生的,最初,這些細胞都呈現良性,但在某一時刻變異修改開始發生,在遺傳性狀上,細胞開始變得不穩定。這是研究中發現的第一例由農達除草劑引起的細胞變異。因此,農達激發細胞癌化的第一階段,但是我們說農達制造了癌癥,因為要等30年到40年后,癌癥才能表現出來。所以現在必須警惕,我們一定要盡快的讓公眾知道他的危害性。至于違背自然、弱化身體、滅絕種族、不孕不育、糧食安全、生態污染、病毒泄漏等等都是后話,更是不勝枚舉。
這里我想說,如果你們的孩子,從出生時就開始接觸這樣的環境下生長出來的有害食品,也就是說拿你自己的孩子做轉基因試驗的小白鼠,而且到了30歲或40歲時發現了危害之后看結果?現在你該怎么辦?我是個活到了這個年齡段的人,橫豎都無所謂了。但是我有孩子,我不能讓我孩子的孩子一出生就接觸這樣的食物,不知道你們是怎樣想的?但是你絕對不會為這個危害(30年、40年后才被發現危害)而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目前農業部和孟山都公司簽約的轉基因協議誰也沒有看到,也無法看到,具體怎樣的推廣已初露端倪,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轉基因的玉米、小麥、水稻,只有十三四年的研究歷史,具體有沒有危害、危害到什么程度,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說清楚。為什么要拿我們中國十三多億人口做試驗?那么好、那么高產,美國怎么不種?非洲怎么不種?整天看見你們這些孩子沉迷于玄幻、星族、愛情,這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說這些?我十四歲時就愛上一個村里的女孩子并去找她,然后就開始害單相思、暗戀,直到今天!我的意思就是說,在你們本應當正常成長的同時,你們卻不知你們的肉體正在被悄悄的侵蝕和消亡!現在我不得不寫一些你們喜歡的玄幻小說了,借以迎合你們的口味兒。這就是我寫這篇小說的本意,如果還把我算做個作家,我想這才是一個真正作家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在這篇引子里,如果我口是心非,惡意誹謗,為了搶眼球炒作,或者為達到其他政治目的,槍斃、坐牢、車禍,任憑處置;如果有人憑借手段,刻意刪除相關原有網上轉基因資料,我無話可說,也甘愿被槍斃、坐牢、車禍。實際上,說這些都是多余的,都是自己瞎核計,因為寫了這樣的引子,便不會有網站發表我的小說了,原因自是涉及敏感違禁詞。我理解他們,他們也要開資、也要活著,不能因為發表我的小說而打了自己的飯碗吧?借此我也拋磚引玉的倡議,中國那么多的名氣作家、高水平寫手,比我強的多的是,是否也來關心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子孫孫,如果還來得及的話。
第一章:借尸還魂
一
在中國一個偏僻遙遠的小山村,人們世世代代都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自給自足的田園似的簡樸生活。可是終于有一天,老村長年事已高,心血耗盡,眼見得不行了。村里的人都來了,連幾歲的剛剛懂事的孩子也來了,還有懷里抱著的,為的就是多看老村長一眼,或者是多送老村長一程。盡管人們跪倒在地再三的祈壽、許愿、承諾,還是沒能挽留住老村長的生命,于是老村長在“回光返照”之際,一手拉著長子的手,一手一一握過村民的手,向他們作出遺囑。
“甄世人(老村長的長子)是我一手帶大的,性格善良、敦厚、倔強、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但是他的心永遠是和大家拴在一起的。我走后,如果你們還愿意的話,就讓他接任我的村長職務,帶領大家繼續過太平日子。”老村長說完,看著村民一張張熟悉的臉,老淚縱橫,尋找著答案。
“老村長,你就安心的去吧,大家都會遵循你的意思做的,一定跟隨世人、支持世人的。”村民眼見老村長有進氣沒出氣的,難過的都哭了。
“甄作人(老村長的幼子)他娘生下他時就走了,還好他天資聰明、勤奮好學,但是野心極大,被保送到美國留學,成了博士后留在了美國基因公司,從事農業基因研究,但愿他能學有所成,回鄉造福村民,不過他的一切一定要由世人和村民掌控,什么事不能讓他一個人說了算,否則后患無窮,至于我的事就······就不要告訴他了,來回一次,是要很多費用的······”老村長嗓子里咕嚕著,勉勉強強的囑咐說。
“老村長——”人們哭聲一片,齊齊的跪倒在地。由于村民哀聲震天,直沖牛斗,感動了玉皇大帝,感動了主管生死的上仙。“這樣的好人,怎么能讓他說死就死呢?來啊,讓他壽命再增一紀!”于是玉帝命令上仙取消生死簿的簽名,上仙得到旨意,立即執行,但是看見凡間對老村長的巨大哀嚎,深深地被感動了,竟忘了把筆放下再看。
“把我埋在村東邊的‘闞華峰’,峰頂一個山洞,棺木置于其中就可以了,不要有任何其他舉措。一定要裸葬,切記切記!”老村長說完,閉上了眼睛,與世長辭,全體村民立刻沉浸在哭天搶地的悲痛之中。
且說如果上仙放下筆,老村長便可增壽一紀,則是12年。哪知上仙被凡間的真誠感動,竟忘了放下筆,結果毛筆的墨汁滴到生死薄上,致使老村長一命嗚呼。玉帝見上仙失職,龍顏大怒,將上仙打發凡間,為老村長的下葬之地“闞華峰”守墓。上仙因而由愛轉怨,由怨轉恨,繼而刻骨銘心,暗中發下毒誓,一定要侍機報復村民及老村長。
老村長的棺槨在村里停了大三天后,開始準備入殮了,卻又節外生枝的發生了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
長子甄世人本來就是個大孝子,見父親裸著身子入殮,痛斷肝腸。他想,父親為村民嘔心瀝血、操勞一生,竟要光著身子入殮,于是拿出一套裝老衣服,準備給老村長穿上。
“世人,你干什么?這怎么能行!你忘了老村長的遺言?”村里的一個長者,立刻上前阻止了他。
“老伯,家父操勞一生,難道你就忍心讓他老人家裸了身子去不曾?”世人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說。長者見狀,也是老淚縱橫,心里也是有所不忍。村民見說,自然大多是站在甄世人這邊的,因為他們認為老村長的臨終遺言無非是為了節儉而已的。村民們意見不一,有的說穿,有的說不穿。但是不管反對與否,都是出于關愛老村長的好心。
“啪、啪、啪!”正當人們爭論不休的時候,街口傳來算卦的竹板聲。但見這個算卦的先生一襲竹衫、手拿拂塵,云鞋、白襪,面色紅潤、目似點漆、皓首蒼冉、步履輕盈,一副神仙之姿(書中暗表,這個算卦的就是上仙所扮,目的就是破壞老村長的入殮遺言,使其在“闞華峰”不能用靈氣震住村中后來危害村民的妖氣和邪氣。)。
“看那,是個算命的先生!”一個村民老遠的指著說。
“一看就是個現世的活神仙,說不定還能讓老村長起死回生呢!”可見村民是多么的懷念老村長啊,因為老村長對村民直到熬到最后一滴心血,但是他們忘了,人死哪有起死回生的道理?因為對老村長的摯愛,使他們蒙蔽了雙眼。也是這個上仙偽裝得太好了,才使人們輕易的上當。
“這回老村長有救啦!”
“快去迎接活神仙!”
“迎接活神仙!”
村民男女老幼一齊向上仙跑去,到了近前,呼啦一下子全跪倒在地下,哭聲一片。
“諸位高鄰,莫哭,莫哭,小仙就是為此事而來的,請起,請起。”上仙見了,心中一喜,心想,這幫村驢,竟是這般的呆傻,為了個死人,竟迷失了心志,小仙只略施小計,便將他們把玩于股掌之中。
“仙長,請救救老村長吧!只要你能救活老村長,你讓我做牛做馬報答您都成!”村民開始祈求。
“救救老村長吧,仙長!”一些村民磕著頭哭開了。
“起來——”仙長一邊慢條斯語的說,一邊瞇起了眼睛,拇指尖中指中部,作出一副入定掐算的樣子。人們見狀,立刻靜了下來,生怕打擾了仙長掐算。過了好大一會兒,仙長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暗自得意的看了看這幫村民。
“仙長,老村長能救活嗎?”村民問。
“哎——”上仙一聲嘆息,顯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搖搖頭說:“可惜太晚了——,如果小仙早到一個時辰,或許有望,可惜,可惜呀——”
“仙長即已經盡最大所能,我們就不要難為他了,還是請仙長到老村長棺槨那看一看,看看怎樣入殮才好?”依然怕人們太失望、太傷感,立刻提醒了一句說。
“最好!”上仙看了一眼世人,知道他是老村長的長子,敦厚誠實,所以微微一笑,手一抬,說了個“請”字,便挺著胸脯走進村里。
二
上仙來到棺槨前,上仙先看了看那些村民,心想,若果不拿出點兒絕活來,恐怕難以服眾,一旦陰謀破敗,龍顏震怒,后果不堪設想。于是他來到世人面前,單掌一合道:“可否一睹先顏?”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來呀,打開!”說完,叫來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準備挪開那上面那巨大的棺材天。
“慢!”上仙喊了一聲,說:“不煩諸位動手,小仙自來。”說吧,他雙手相合、瞑目盤膝而坐,運起功力,雙手攤開,往上稍稍一托,棺材天便像有人抬著一樣,升在半空中,接著嘴里喊了一聲“定!”,那幾百斤重的棺材天便穩穩的停在半空中,紋絲不動。
“哇——”村民一下子被他的絕活驚呆了,不約而同的一起喊道。那幾個您輕的小伙子趕緊躲開,生怕掉下來砸了自己。
“真是活神仙降臨,這下老村長的事可有眉目了。”
“趕快排擺香案,讓老仙長做法!”有人嚷著說。
“慢!”上仙再次止住眾人,站起身來,款步踱到棺木旁,看著躺在棺材里的老村長,嘆息的搖了搖頭,故意自言自語的說:“可惜小仙來晚了一步,錯過了時辰,不然還是可以挽回的。”人們也跟著嘆息、流淚,當然不知道是他含糊了,光顧著看熱鬧,沒有放下筆,將墨汁滑到生死簿上,才致使老村長死去的。
“這······?”上仙一指老村長的裸尸,裝作不懂的樣子問甄世人。
“這是家父的遺囑,要求不穿壽衣的!”世人有些慚愧的回答。
“不忠不孝,荒唐!荒唐!!”上仙聲若洪鐘,帶著回音吼道。他知道老村長一旦這樣埋在“闞華峰”,以后世世代代,不管村里發生任何災難,老村長的靈魂都會隨時隨地出來,保護他的村民的。這樣一來,就破壞了他報復村民和老村長的惡毒計劃。于是他才想出了這條毒計。
“依著仙長的意思······?”長子甄世人本來就是個大孝子,見父親裸著寒磣,在上仙沒來之前,就是準備給父親穿壽衣的,所以自然贊同上仙的意思,只是礙于有違父親的遺囑和村民的反對罷了,所以也不敢自作主張,一見上仙有話,總算找到了借口。
“壽衣是不能穿的!”誰知上仙卻否定了他的主張,使他大吃一驚,顏色更變。
“為什么不能穿?”世人不服,梗了脖子問。
“只能穿‘千絲衣’!”上仙一見對方反駁,立刻機警的回答說。可是書中暗表:所謂的‘千絲衣’,是‘千死衣’的諧音。因為這個村里所有的村民的人口數量總和是九百九十九人,如果老村長留學的幼子在場的話,正好是一千人。“千死衣”的愿意就是村民全死的意思。可見他的報復計劃有多么的歹毒!
“請問仙長,什么叫‘千絲衣’?怎么穿?怎么做?還望仙長指點迷津!”世人見仙長的意思并不是讓父親裸著,心里自然是高興,見有機可乘,連忙問。
“所謂的‘千絲衣’,就是將全村帶孝的大人和孩子身上的白孝帶,每條撕下一小塊,然后縫合,做成壽衣,給老村長穿上。一者不讓老村長裸著,二者表示村民對老村長的一番孝心和懷念,不知列位高鄰可否——?”上仙說完,拉了個長音兒。
“啊,原來‘千絲衣’是這個意思呀?老村長對我們世代有恩,我們恨不得代替老村長去死,這還有什么行不行的呢?仙長太客套了。”
“我們都愿意,如果能拿命換回老村長我們都愿意豁出去,甭說一塊白布了。”
“動手吧,我們現在就動手做!”村民們異口同聲,說干就干,“哧——、哧”的開始撕下自己身上的孝帶,恭恭敬敬的搭在老村長的棺槨上。村里的婦女們,挑出十幾個心靈手巧、針線活兒好的,七手八腳的開始縫制那件“千絲衣”,他們哪里知道,這件“千死衣”一旦縫好了給老村長穿上,就相當于帶有了上千口村民的魂靈,一起被鎖在“闞華峰’上,永世不得翻身。
“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可見老村長遺愛頗深,無量功德啊!”上仙見眾人這么輕易的上當了,心里欣喜異常,向禱告一樣的閉上了眼睛,借以掩飾心中的狂喜之情。因為他知道,一旦露出一點馬腳,村民們非將他撕碎了不可。
將近一個小時的功夫,老村長的“千絲衣”便縫制好了,甄世人恭恭敬敬的將它捧到上仙面前征求意見。
“嗯——”上仙用手捻著胡子,露出滿意的微笑,打開這件特殊的“壽衣”檢查了一遍,最后說:“很好很好,不過······”
“仙長,有什么話盡管說吧,我們大家誰都不愿意看見老村長赤裸在太陽底下!”
“這腿袖、腰圍、衣袖一定要扎上皮套兒,一樣也不能少!”上仙說完,將壽衣遞給世人。
“上仙,那不是將老村長‘嘞’住了?這怎么能行呢?壽衣向來不是這樣的啊?”村民中有幾個見識的,紛紛提出質疑。
“列位高鄰,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有用全體父老鄉親們的孝帶連起來,保護老村長的真魂,才會使老村長的真身經年不腐,一旦露出肌膚,老村長的······可就在劫難免啦。”上仙見要露出馬腳,靈機一動,口齒伶俐的解釋說。
“嘔——,我們明白了,上仙的意思是說只有用我們大家的孝心做成真正的壽衣,才能確保老村長的真身不腐、永遠保佑我們?”
“嗯——,明智、明智!”仙長頷首夸獎道。于是婦女們迅速找來皮套,將壽衣的褲腰、褲腿、袖口、領口都扎上了皮套。他們好心是好心,可是就是沒有想到一旦穿上這樣的壽衣,老村長的真魂就要被死死的鎖住了,想脫身都不可能,而且那件“千絲衣”原本是“千死衣”的美麗轉換,是上仙利用村民的善良和對老村長的愛戴,將村民的靈魂一起和老村長埋葬,使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村長的臨終遺言就是這個意思,生前保護村民一生平安,死后還要用靈魂震住外來的妖孽禍害村民,之所以遺言要求裸葬,目的是村里一旦發現危害,老村長的真魂是可以活動的,穿上了這件“千絲衣”,所有的五脈八項都被桎梏住了,真魂不可脫殼、真身不可脫殼,可見這個上仙的計謀是何等的歹毒和陰損。可是這里善良的人們還是被這個侍機報復的上仙迷惑了。上仙畢竟是上仙,絕非凡品,些許小屁民,又怎么會是堂堂上仙的對手?
上仙見一切準備妥當,心想絕不能錯過了時辰,萬一被玉帝覺察,還了老村長真魂,自己將前功盡棄,還要受到責罰,所以立刻征求了一下甄世人意見后,再次施起大法,對著棺材天一指,口中念動真言,喊了一聲:“落——”,棺材天便穩穩當當、不偏不斜的罩下來,村里的匠人將一尺長的大釘子將棺材天牢牢的釘住了。看見大功告成,上仙嘴角閃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借口累了,開始瞑目、盤膝、打坐,以此恢復真元。
三
“三十二杠子抬!”村中長老開始張羅著喊道,立刻喊來早已選拔出六十四個精壯小伙子,將小腿粗細的杠子穿在白練里。
“聽我喊號兒,一、二、三,起!”長老憋足了力氣,一聲大喊,小伙子們也聽了號令,腳下一蹬,肩膀一用力,同時喊了一聲:“起!”可是偌大的棺槨愣是紋絲不動。
“六十四杠子抬,一百二十八人上,再不行,二百五十六個一起上,預備隊準備好!”長老有些慌了,看了一眼眾鄉鄰,隨后一擺手,又有六十四個健壯漢子,抬著更長的杠子,齊齊的站成一排,等待號令。
甄世人見狀,馬上高喊:“我的弟兄們,大家受累啦!現在我給大家倒酒,以壯行色!上酒!!!”婦女們見說,一呼百應,紛紛提來大壺大壺的自釀烈酒和大碗,世人又一一為這些年輕的漢子們滿滿的斟上。
“弟兄們,‘闞華峰’是我們方圓百里最高的山峰,世世代代俯瞰我們這百里大山的子子孫孫。大家都知道這一行兒的規矩,抬起來了就不能放下。在我們家鄉世世代代的子孫里,還沒有過六十四根杠子抬的事,所以,我的弟兄們,你們受累了!”世人說完長膝跪地,把酒高高的舉過頭頂:“辛苦啦我的弟兄們,喝了哥哥的這碗家鄉水酒,然后我們一同上路!”
“大哥,老村長一生恩澤我們,別說是六十四杠子抬,就是一百二十八杠子、二百五十六杠子也不過分,全村人都抬也是應該的。放心吧,大哥,我們就是把腰累折,癱了下半輩子,讓婆娘端屎端尿,也不會讓老村長的靈柩著一點兒泥腥兒的。”一個帶隊的率先說。
“放心吧大哥,弟兄們為了老村長,我們愿意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這不算什么!”又有一個說。
“我的好兄弟們,哥哥謝謝你們了······,來大家干!”世人說完,跪著連酒帶淚的喝干了那碗村酒。
“干!”
“弟兄們,為了老村長的在天之靈,大家干!”
“干!”
“干!”
漢子們個個兒紅著眼睛喝干了那碗酒,就等著長老一聲令下。空氣頓時像凝固了一樣,沒有一點聲息。
“準備好了沒有?”長老也紅了眼,閃了白褂子,再次鼓足底氣大喊。
“準備好了!”一百二十八個年青漢子一齊大喊。
“聽我號令,一、二、三,起!”長老再次大喊,青年漢子再次腳下一蹬,肩膀一用力,使出全身的力氣,猛一用力,可是意外發生了,耳輪中就聽見“嘎巴——”的一聲脆響,幾十根杠子同時折斷······
人們驚呆了,因為這樣的事,聽都沒聽說過。
“爹呀——,你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啊?爹——”甄世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眾鄉親見狀,嘩啦跪倒一片,對著老村長的棺槨,磕頭的磕頭、作揖的作揖,喊的喊、哭的哭,叫的叫,整個村莊籠罩在一片悲憤之中。
書中暗表:老村長一生光明磊落、造福百姓,連玉皇大帝都被他感化了,可就是因為這個主管生死的上仙,光顧了看熱鬧,忘記了把筆放下,結果使老村長一命歸西。玉帝因此大怒,罰他守墓,由此產生怨毒,將全村的孝帶拼成一件衣服,還縫制了皮套,將老村長的七經八脈和元神、真身緊緊鎖住,使其永世不得翻身,而且將全村人的靈魂,通過“千絲衣”攝了去。一個人是有靈性的,肉體消亡了,魂魄還在,更何況老村長這樣的人?他身不能動,嘴不能言,但是在靈魂上,勢必和上仙做拼死的抗爭,這就是三十二根杠子抬不起來的主要原因。其次,村民世世代代受了老村長的愛戴和恩澤,個個真心為老村長祈禱,心甘情愿的將孝帶扯下一塊給老村長做“千絲衣”,自然也帶走了全村人的靈魂,所以在冥冥之中,老村長帶領全村的老老少少,擰成一股繩,一起和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上仙抗爭,這個棺槨,看著不大,卻入殮了全村人的真魂,實際重達十幾萬斤,絕非人力能抬得起來的,杠子不折才怪?最后還是這個上仙,明知道是這碼子事,故意打坐靜養,目的就是讓大家最后實在抬不起來了,實在沒辦法了好有求于他,然后樹立個人威信,進一步控制村民,繼續控制、壓制老村長的真元借以報復、泄憤。
一個凡人也好,神仙也好,不能錯誤都是別人的,優點都是自己的。否則,做人不成,修真更不成,何況凡間哪里來的修真?難道迷茫得只能以修真為樂?
“列位高鄰,不必過于悲傷,看小仙的!”上仙見機會成熟,立刻停止打坐,一擺拂塵,聲若洪鐘。
“仙長——”世人見上仙有話,轉而跪向上仙,哭喊著哀求道。眾鄉親一見,也立刻轉向他跪倒在地,一起磕頭。
“請起,列位既然看得起小仙,小仙愿盡綿薄之力,成全諸位。”上仙雙手相摻,扶起了世人和眾鄉鄰。
“即然這樣,小仙可就要施法了,列位,請把棺槨周圍清理一下,免得一會兒作法驚擾了各位!”看著村民整理完畢,上仙又在棺前七尺方位站定,踏罡做法,向西方取了生氣一口,納入丹田,然后舒緩的噴向棺槨,突然喊了一聲:“起!”
說也奇怪,諾大的棺槨,一連折斷幾十根杠子,此時在他的法力下,竟然穩然升起,直到離地面有三丈多高才停下。
“真是上仙!上仙啊——”世人和眾鄉親一見,呼啦一下全跪下了,又是磕頭,又是作揖。但是上仙絲毫不敢怠慢,因為他知道,因為他這一動,老村長的真元和上千村民真魂,必將團結起來,和他的真力抗衡,必須先將他們的魂魄搖得出竅,然后才能震懾,安然到達峰頂,否則前功盡棄,這是他降服老村長的唯一絕活。所以他顧不得眾人還在磕頭和哀求,又向西方連取生氣十三口,換到丹田和自己的三味真氣混合,然后憋足了力氣,向半空中的棺槨噴去。
“轉!”上仙再次厲聲斷喝,只見那么大的一個棺槨,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閃閃紅光,竟像陀螺一樣旋轉起來,帶動的風聲嗚嗚作響,頓時將大院里的靈棚、長明燈、炭火、車馬、冥幣攪得漫天飛舞,人群掙不來眼睛。
“仙長——,這是怎么回事?”依然和村中長老,還是有些清醒的,看到這一副亂糟糟模樣,仗著膽子問。
“住!”上仙見問,也不敢有恃無恐,也看差不多了,又一次大喝,那棺槨便紋絲不動,穩穩的停在半空中。
“仙長,可以走了嗎?還需要一些什么香人紙馬的嗎?”眾人見那么大的棺槨停留在半空,心里有點不踏實,再次催促說。
“老村長駕鶴西去,后人貴在孝心,心不誠則意不靈,務虛烏豬千頭、白羊千口、佳釀千醰,方顯誠意。小仙先行一步,爾等可驅趕祭物隨后。”上仙言罷,一抖拂塵,長袖飄飄,引領著棺槨飄向“闞華峰”。世人和村中長老一見對方如此法力,哪里還敢怠慢,立刻湊齊烏豬白羊佳釀之數,趕的趕、抬的抬、牽的牽,老老少少一起隨著趕往“闞華峰”,給父親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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